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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左迟欲言又止又有些心痛的看着紧闭的门,深吸了口气,看着门半响,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拿出了手机,开始在上面一遍遍的编辑信息:罂粟,其实我是爱你的,我想说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你本来也会成为我的妻子。
打完这一段话,他迟疑了片刻,毫不犹豫的发了出去。
进了房间里面的白桑桑,听到手机叮的响了一下,是消息提示的声音,她疑惑拿出了手机,看到是陌生号码,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手机扔到了一边,嘭的一下,脆弱的碎成两边了。
冷嗤一声,坐在了沙发上:“这个男主,有毛病吗?他吃错药了?”
这话问的自然是休休了,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本来原主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男主爱上女主很正常。可因为女配花月浓的重生,扭转了剧情,她获得了光环替代了主角。但他发这些消息给你干嘛,难道说他突然有了上一世的记忆?】
听罢,白桑桑笑容笑的更冷又瘆人了:“草,这是来恶心我的。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他不要脸的吗?”
【可能是人要脸,树要皮,而他不要皮也不要皮,就是想恶心你咧。】
想到了一个问题来,白桑桑沉思会:“你说男主想起上一世的记忆了,他哪门子来的记忆,怎么想起来的,难道他也重生了?”
白桑桑顿时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烦死,接下来估计又要被一个人渣给骚扰的不得安宁了。”
可不就是,莫名其妙想起了记忆,他肯定想的是原主沈罂粟,而不是他前段时间都准备要结婚的花月浓了,要是天天来骚扰她,白桑桑绝对能让他断腿进医院。
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好端端想起什么不想,此时应该跟他的未婚妻浓情蜜意去啊,跑她这来添堵,找死的。
铃铛拿着午饭回来的时候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长的很帅。
她看了几眼,敲了一下门。
白桑桑听到敲门声,估计是铃铛回来了才会去开门,让铃铛进来后,又一次把门锁上。
“罂粟姐,外面那个男人是谁啊,我刚才看到哪站了一个人,我以为走错地方了,吓了我一跳。”
把吃的放在桌上后,铃铛才有些不安的开口。
白桑桑面无表情,拿着自己的那份饭打开了盖子,旋即冷冷出声:“不用理会,神经病而已,如果他今天晚上还没有离开就报警吧,说这有一个骚扰男,试图猥琐你,对你欲行不轨。”
“啊?”铃铛一愣,抬眼:“为什么是我?我长的也不是很危险啊,应该不可能吧?”
而且,那个男人长的挺帅的,猥琐她当然不可能,要说来猥琐罂粟姐的她就信。
“可能。”白桑桑正经的点头,拿出了一次性筷子,已经准备吃起来了。
“应该不会吧。”铃铛坐在对面,也开始吃起了饭,还是不太相信,那个男人会对自己怎么样。
……
花月浓翻了翻一遍那些关于自己的丑闻,切切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后,连点水花都没有了,略微狰狞的脸,才慢慢的恢复正常,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想起什么,她猛然身体一僵,抬头警惕的看向对面那随性而又洒脱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想要什么?”
突然出现在别墅内的一个男人,她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长了一张能迷倒万千少女的脸,腼腆又阳光憨憨的模样。
可那气质却是跟他长相不太符合,他此时正随性又没有拘束的靠在沙发上,简单的便服,干练简便的碎发。棱角分明俊逸帅气的脸庞。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听到花月浓的质问,不闲不慢的勾唇一笑:“我想要什么,你觉得呢?你能有什么给得了我?”
“钱?”花月浓试探,眯了下眼,见男人神色始终没有变化,她继续往下说:“荣华富贵?名声?地位?还是身份?”
每说一样,男人依然没有任何的动容,她皱起眉头来:“不过是帮了我一次,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其他的,我不一定能给得了你。所以,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男人漫不经心的手搭在了沙发扶沿上,轻轻抬眼:“我想要的,你有。你的七情六欲,无形的杂念,可以给我。”
花月浓怔住,看向男人的目光古怪起来,她眼神闪了下:“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什么七情六欲,什么杂念,演魔幻剧吗?在她面前故弄玄虚罢了。
知道花月浓不会信,男人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笑了下:“花月浓,你有的,你也会明白的。我能帮得了你,自然会想从你身上获得利息。你的前世今生,我更知道,你是重生的。”
“什么?”花月浓瞳孔一缩,渐渐露出了恐惧来,她眼神闪烁,试图糊弄过去,脸色僵硬难看:“你在胡说什么,故弄玄虚。什么重不重生的,你竟然钱也不想要,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我现在累了,请你马上离开。”
她言语冷急的下逐客令,内心已经平静不下来了。
她的重生以及获得现在的一切,她最明白了,这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花月浓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只当他是骗子,想从她手里获得无数的财富,她当然不会上当。
更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
“胡说八道吗?”男人低声轻笑,客厅内的光线将他那张俊美不凡的脸照耀的熠熠生辉。
“我知道你会明白的,你现在的人生和生活本来不属于你,而是沈罂粟的。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人生被人偷了,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花月浓“腾”的站起身,满脸已经变成了恐惧的表情,她理智差点有些控制不住:“不,你胡说,这是我的人生!不是她沈罂粟的,我的!左迟也会是我的,凭什么是她的?!”
“啧。”男人啧啧叹声,欣赏着花月浓此时的表情,无比精彩,满意至极:“继续,对,保持你现在的愤怒。我最喜欢这种愤怒的味道了,如果沈罂粟也知道她本该不是如此的,相信这气息,会比你更愤懑吧。”
他又看了眼时间,径自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单子,我要去工作了。”
“你别走!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任由身后花月浓歇斯底里的声音,男人脚步都没有停顿,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客厅。
出到门外,他换上了他外卖的衣服,看了眼接到的订单,嘴角弯了下:“这种忙碌充实的时间,其实挺不错。”
花月浓踉跄的追了出来,目露惊惧的看向四周,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顿时觉得浑身发寒的跌坐在了地上。
颤抖哆嗦着,她摇头眼神无神,呢喃着:“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任她一遍遍的自言自语,都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了。
……
“咳……”
医院住院部VIP病房内,响起了一声声的咳嗽声。
张赫满脸担忧,将药和水递了上去,却被沈天阙冷着脸推开了:“拿开。”
“阙爷,你昏迷了几天了,现在醒来了,应该吃药才是。”
鬼知道这几天他担心的差点以为沈天阙要一命呜呼,进UCI了。好在人现在没事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沈天阙视线缓缓一抬,往四周扫去。
耳边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别看了,那位沈小姐不在。”
听见官珩的风凉话,又戳心窝子扎人,张赫当下一个眼神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好端端的提起沈罂粟来干什么,这不是挖人心脏吗?
官珩像是没有看到张赫的眼神一样,他拿着报告低头看了一眼:“死不了,至少咳嗽没咳出血来,情况恢复的不错,在住个一年半载,应该能活蹦乱跳了。”
“一年半载?”张赫瞪大了眼:“你不是说阙爷没事吗?怎么还要住个一年半载?”
先不说天粟集团的事落在他头上了,要是让阙爷一个人住这么久的医院,脾气会暴躁死的,他也顶不了天粟集团这么庞大的压力啊。
“是啊。”官珩抬眼看向沈天阙:“是恢复的不错,可是肋骨断了,需要准备肋骨接合术,不然的话,别说一年半载恢复期,他怕是连一个月都挨不住。”
“肋骨…断了?!”张赫耳朵失聪了几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吃惊:“怎么可能,阙爷……”应该不至于弱到被沈罂粟打了一拳,肋骨就断了吧?
难不成,沈罂粟的手还能是铁锤做的?又或者,当时沈罂粟在阙爷胸口上碎大石了?
官珩语气严肃起来:“确实是断了,别以为我在开玩笑,这种出人命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在住院观察几天确定身体没有其他状况,就可以准备手术了。”
“好好休息,别乱发脾气乱来了,你身体承受不住的,当然你想死的话也可以,我不会拦着。”留下一句话,官珩便走出了病房。
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的诡异。
见沈天阙不知不觉视线又看向了门口,张赫眼神复杂走,嗫嚅着:“阙爷,您别看了,沈小姐是不会来的。她现在已经进了剧组拍戏了。”
这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没来由的一股寒意,冷的张赫四肢百骸都发颤起来。
“拍戏?”沈天阙的声音沙哑又阴沉:“几天前,她跑去面试的那部戏?我不是告诉过你,谁都不准用沈罂粟吗?”
张赫:“阙爷,电话打了,当时那部剧的导演答应的欢快。可是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的,还是用了沈小姐。”
凡是用天粟集团的名义,威压施压,谁还敢用得罪过天粟集团的人,前提是,对方兴许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惧才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