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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怪异的向赫连璟看去:“你竟然看这种书?”
凑热闹的休休,瞥了一眼,嘴巴张大:【卧槽,我就说皇帝在看小黄书,你还不信。不得了,这个皇帝不得了,竟然在看这种书,咦,不过剧情好精彩啊,画面是人鬼情未了。什么宁采臣和聂小倩,夜露下,意乱情迷……】
咦!
休休咋舌,还想看的,书被合上了。
白桑桑似笑非笑的坐在对面:“陛下,你脸红了哦?”
此时的赫连璟,脸真的很红,红的跟个苹果似的,看着就忍不住想逗弄他。
白桑桑嘴角挑着丝笑意,抬手抚摸向他的脸:“陛下,新婚之夜唉,您真的舍得臣妾独守空房吗?”
故作平静的赫连璟,一手将她连人带到怀里:“乖,这种事不能闹。”
“我闹了吗?”她无辜的眨眼:“人家就是稀奇吗,我之前说过你一两句不行,你还恼火了呢?”
随后,目光看向那本书,上面的著名让她差异:“赫连陵?陵亲王?”
差点咬到了舌头,满脸怪异:“你皇叔陵亲王写的?他还写这种?啧啧,想不到啊,人不可貌相。堂堂陵亲王,竟然写这种书,现在还成了和尚,真的看破红尘,一身轻了?”
她点食指着下巴,嗓音透着魅惑:“陛下,不如这样,你也去出家吧。”
“说的什么话?”赫连璟佯装怒意的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扔在了桌上:“教坏人的书,皇后还是别看了。”
白桑桑唇瓣微勾,美目盼兮:“那陛下,你为什么要看?”
“咳。”赫连璟脸红的诡异,手握成拳抵在下巴轻咳了一声:“朕只是想知道皇叔怎么想的,才写了这样的书。”
“哦~”白桑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尾音拉长,越显的其中有引人遐想的。
她手攀上了赫连璟的脖子,眉眼如丝,含着笑:“陛下,新婚之夜唉,真的不洞房吗?都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张一合的红唇,晶莹剔透的想让人采撷,赫连璟眸色暗了暗:“皇后,别闹。”
白桑桑轻笑:“陛下,怎能说是闹呢,我这是很严肃的跟你讲这个问题。”
“朕也很严肃。”
“哦~”
说是严肃,表情却是严肃了,但某人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给出了反应,白桑桑嫣然一笑后,从他的怀里下来,走到对面坐下。
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呷了口:“酒不错,陛下你竟然不行的话,让你的替身上吧。扮的太像了,我都觉得他是你了。”
赫连璟面色变化了一下,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沉着声道:“不可以。”
白桑桑不以为意:“哦,那我睡觉去了。”
转身往床榻上走去,很困,睡觉了。
摆了个妖娆姿势的白桑桑,手托着腮,眼带迷离的又诱惑的嗓音,轻轻开口:“陛下,你真的不碰我吗?”
“你可能真的不行哦?”
“睡觉吧。”沉着冷静的赫连璟,将蜡烛灭了后,躺在了旁边,心脏却平稳不下来。
白桑桑的手缠上了他的腰,笑声邪魅,夜色下,赫连璟还是能看的清楚,此时的白桑桑,有多诱人。
他想,但他不敢。他身中剧毒,若是真的碰了她,她也会死。他不想再次承受,她离自己而去的痛苦了。
“别闹。”暗哑低沉的声音压抑着,将缠上来的手握住,轻柔哄着:“乖,睡觉吧。”
“我不。”白桑桑就觉得稀奇了,赫连璟真的无动于衷,于是各种撩拨,他真的一点都不动。
喔豁,是真冷静还是她没有魅力?
疑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还是那么的丝滑柔魅力四射,怎么就没动静咧?
迷迷糊糊中,睡意袭来,睡着后,白桑桑并不知道某人三更半夜跑了出去,跑到偏殿泡冷水澡去了,泡了几个时辰,人才回来。
早上醒来,赫连璟身旁凉了,他皱着眉头起身,宫女太监缓缓迈入,他淡声道:“皇后呢?”
话一落,宫女跟太监全都沉默了,面面相觑一眼,支支吾吾的就是没敢说出口。
毛巾擦了脸,又漱口后,还是没有听到有人回答的声音,他冷漠的一眼扫过去,不耐的重复:“皇后去哪了,朕问你们话,一个个耳朵聋了?”
一声怒斥,吓的太监宫女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磕着头。
“陛下饶命,皇后娘娘不让奴婢们说,奴婢不敢说。”
赫连璟眸色沉了一分:“朕的话你们就不听了吗?说,皇后到底去哪了?”
“皇皇后娘娘她……”有个宫女抖着音结巴的说出来了:“皇后娘娘说宫中无趣,独守空闺太过寂寥,一早就出宫,往皇陵寺去了。”
这些话,也只有无法无天的皇后娘娘敢当着陛下的面说了,让他们转达,**得脑袋还没搬家,现在都感觉到凉嗖嗖了。
赫连璟手一顿:“皇后,去皇陵寺做什么?”
宫女和太监,一齐的抖着身子,在赫连璟不耐烦之时,有人作声:“皇后娘娘说,要……出出家。”
“嘭!”
铜盆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音,地上洒了一地的水,赫连璟面色冷沉:“胡闹,像什么话!”
匆匆忙忙的让太监服侍好穿衣,朝堂也不上了,赫连璟娶着马便出了皇宫。
消息不胫而走,皇后娘娘又又又出逃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宫里满是各种各样的八卦,传的让人咂舌。
尤其是,有些宫女都非常不解,站一块都谈论起来了。
“皇后娘娘,为什么又逃了?”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陛下太吓人了,皇后娘娘怕了,直接跑了呗?”
“哎,竟然陛下这么可怕,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嫁给陛下?”
“你傻啊你,皇后娘娘是西歧公主,人真的可漂亮又美了,陛下看了当然会动心。皇后娘娘本来就是来和亲的,谁知道会嫁给陛下,更不知道陛下这么可怕?”
“你们要不是不知道,以前那些妃子,侍寝后的第二天都会离奇暴毙的。”
“啊,有这种事,太吓人了,闹鬼了吗?还是得罪了什么人?那皇后娘娘也是怕,才跑的?”
“可能就是,我还听说,皇后娘娘要效仿当年陵亲王一样,看破红尘,出家了。”
“啊,不会吧,还有这种事?!”
“可不是……”
谈论的七嘴八舌的宫女,嬷嬷来了后,一个个噤声。
而这边,红衣万分不解的陪着白桑桑踏上了皇陵寺的台阶上。
“公主,我们来皇陵寺做什么?您已经嫁给大元国皇帝了,也是风骑将军回归西歧的一天,我们应该去送将军才是。”
白桑桑心情极好的扫了眼,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阶梯,连一片树叶都没有,左右两边一排排往上,种满了树。
“离别是件让人难受的事,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可是……”红衣不由的想到,公主您不去送将军,将军恐怕会更难过,估计都得哭了。
红衣猜的也没有错,风骑在自己人催促下,死站在驿馆不肯走。
身后的人催着:“将军,我们该回西歧了。”
强装平静的风骑,红着眼:“在等一下,我还没有看到公主呢,她知道我今天要回去的,不来送送我,我有点难过。”
身后人汗颜不已,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将军,公主与大元国皇帝新婚燕尔,这个时候恐怕是没起呢,我们还是走吧。”
“我不我不我不,见不到小七我就不走!”
身后众人:“……”
将军,您认真的吗?威严何在,节操何在?您怎么还撒泼起来了?面子往哪搁啊?
最后,也不管风骑愿不愿意走了,一群人五花大绑的拖着他就离开了。
“将军,总会有再见的时候的,公主都出嫁了,您应该早想想您也老大不小了,有个伴,您就不会想着公主了。”
他们操心啊,风骑又是亲王,西歧帝王的兄弟,却是将公主当成了女儿来宠,愣是没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
这都老大不小了,公主也出嫁了,老黏着怎么能行?
一群人合划着,回去就让陛下给将军赐婚了。
“我不走……”
哀嚎中,风骑被自己人绑上了马车了,只往回西歧的路上。
皇陵寺这边,上到皇陵寺上,红衣又问:“公主,您和陛下新婚燕尔,一大早来寺庙做什么?”
这是让红衣非常费解又不明白的事,早上时,伺候公主洗漱,穿戴整齐后,公主说要来寺庙,她愣住了。
随后,白桑桑的回答,直接让她傻了:“出家。”
“啥?!”红衣呆愣,睁大了眼,看向白桑桑:“出什么家?”
白桑桑停顿,抬手指向皇陵寺门口上面的牌匾,嘴角笑意很深:“看到了吗,出家啊。”
“啊,不会吧,公主您要出家?陛下同意吗?”红衣这时冷静不下来了,着时被自家公主这番骚操作给搞蒙圈了。
白桑桑笑了笑:“同意了啊……”个屁,她就是瞎闹着玩的。
红衣再次傻住,公主要出家,陛下还同意了?!
皇陵寺大殿处,钟声敲响,佛光普照,殿内是一声颂早经的声音。
赫连璟赶来时,一身玄色衣袍已经被汗水浸湿,满脸汗水,出来匆忙,面具也没忘戴着,额头也是汗水,他站在大殿的门口处。
一众和尚前,一个老和尚正在给人剃度着,嘴里念叨:“第一刀,断除一切恶;第二刀,愿修一切善;第三刀,誓度一切众生。”
随后,大众同唱:“金刀剃下娘生发,除却尘劳不净身,圆顶方袍僧相现,法王座下大丈夫。”
剃去三千烦恼丝,遁入佛门二十年。
那人跪在佛祖面前,虔诚的跪拜着,看着背影身形有些瘦小,赫连璟全身僵硬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连反应都忘了,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剃完了度。
等他回神,满地青丝散落,瞳孔剧烈的颤缩着:“你就这么想离开朕?”
他上前一步,走的有些踉跄:“不准出家,你听到没有?!”
一声怒喝的喧哗,着时把一众在下面虔诚的和尚给吓到了,满身煞气的走到那个人面前,抓起了他的肩膀,把人拎起来。
“跟朕回宫!”
突然有人抓了一下自己,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吓到了:“施主,您做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啊?”
看到对方的脸及声音,是个男人,赫连璟手恍然的松开。
四周看过来异样的目光,他顿住。
随后,身后一声轻柔的女声传来:“夫君,干什么呢?人家在剃度,你就这么把人拉走,跟佛祖抢人?”
夫君?!
赫连璟满心脸上都是狂喜的转身,大殿外,身着红衣倾城的女子,正巧笑嫣然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你吓死了我,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了,听到了没有?!”
赫连璟冲了出去,一把将人抱住,又慌又急的。
白桑桑轻笑:“夫君,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失态了哦,堂堂一国之君,能不能正常一点?”
此时,一身淡漠冷煞之气全都散了的赫连璟,只剩下了对眼前女孩,全身的柔情。
手死死的搂紧了怀里女孩的腰,似有丝委屈撒娇的意味,轻喃:“我不,夫人都要出家了,我在正常矜持,夫人就跑了。”
白桑桑挑眉:“所以,你现在很不正常?”
“我……”赫连璟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白桑桑伸手,放在了他唇上,嘘了声。
“夫君,我们回家了。”
“好。”
所有千言万语,不抵一句让人动听的“夫君”。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不枉此生来一遭,得而惜,惜之如命。只盼携子之手与子偕老。今夕何夕,只在朝朝暮暮。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日光下,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红衣远远的跟在身后,每看一眼忍不住赞叹,越看越相配。
红衣倾城的女子,玄袍戴金面具气势不凡的男子,对望一眼,相视一笑,眼中只有彼此。好像世界都不可以将他们分开一样。
漫长的岁月,有佳人相伴,此生才是幸已。
——(终)
……
“我去,宿主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白桑桑回到系统空间,休休嗦了把心酸泪,宿主待在那个位面,待了一辈子了,赫连璟走后,宿主才离开的。
之后,两人的尸身合葬在皇陵中了。
白桑桑看到休休后,抓着它到手上逗弄了一把,揉了揉它的小脸蛋:“想我了是不是?”
“不,我不想,一点都不想。”它傲娇的转开眼。
白桑桑放开了它,目光转向了对面出现的凤眠挽身上,笑容绝美又甜:“你的仇已报,我需要的东西也归我。”
“谢谢大人。”凤眠挽眼睛微红着,她此时只是一抹执念存在:“您要的,我给你。”
话音落下,她魂体状态化作了一缕发着光的东西,落在了白桑桑手上。
“咦,宿主这是什么东西?”
在它惊奇着,突然有提示,功德值增加了一百。
“我去,这也行?”
它视线往白桑桑手上看去:“那宿主,你手上的是什么?”
“执念。”白桑桑手一收,那抹执念进了她的手掌心里,消失了。
“执念?”休休疑惑的抓耳:“要这种东西做什么,不是无形的吗?”
白桑桑没回答,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而是说:“我要的东西,自然有用处,下一个位面吧。”
“哦。”虽然很想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玩意的,但宿主不说,它想知道也没人告诉它啊,憋下了那股好奇,开启下个位面的时空通道了。
把白桑桑送去下一个位面后,休休一抬头,又看到了突然出现的一个女人,吓的它瑟瑟发抖。
“你丫的谁啊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后面,它才知道,宿主又接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