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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桑联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得出一个可能性的结论来。
“会不会有可能,他认为幕后黑手是当时年纪轻轻就当上宰相的你权势滔天,为了得到帝位,雇杀手去刺杀先帝?”
“扯淡!”
牵强的理由,凤鸣成差点咬到了舌头,气炸了:“什么鬼屁扯淡的理由,老子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
“也不知道赫连城这丫的什么脑回路,怎么认为是我杀了他娘?”
白桑桑悠悠插一句:“也许,你当时色欲熏心,觉得他娘漂亮,你想杀了先帝,霸占了他的小老婆?”
“噗!”当即被肉呛住的凤鸣成,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凶悍十足:“狗屁,你屎吃多了你,老子只喜欢你娘,除了你娘,老子谁都看不上!”
这咋咋呼呼的样子,白桑桑很怀疑,这是个文官吗?确定不是莽夫?
白桑桑纠正他:“爹,你怎么能说我吃屎呢,那玩意能吃吗?”
凤鸣成蹲在石床上,瞪眼过去:“你小时候还玩屎糊脸上了!”
“糊你脸上了?”
“……”被噎的飚不出话来。
瞧着憋屈的表情,八九不离十,白桑桑敛了下眉眼。
估摸着来的有些时间了,她该撤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在这里玩屎吧,我该回去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憋屈半会的凤鸣成:“喂,女儿你不救爹出去啊,你忍心看着你爹我在这里受苦吗?”
脚微微的一顿,白桑桑回头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受什么苦,我看你玩屎玩的挺香的。”
“……”咱能扯开这话题吗?
闺女,你开口闭口屎不屎的,那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
白桑桑接着道:“爹,你还是先待在这里吧。这里安全,你在外面已经是个死人了,我要是现在把你弄出去,没有住的地方,我可能都自身难保。”
接下来等待她的就是赫连城开始他实施他的复仇计划了,无非就是想活活看着她生不如死。
人啊,真是一个复杂的生物。
这么多仇恨干什么?
“女儿……”凤鸣成委屈一脸,全显现在眼睛上了。
想起来什么的白桑桑,折返将他手里的残渣给收拾。
“喂,我还没吃完!”凤鸣成巴巴望着剩一半肉最大的地方,鸡腿还没吃。
“让你哔哔,没时间了,毁尸灭迹。”
话音落下,白桑桑身影快速的消失在这石室中,来回太麻烦,直接一个瞬移回到了清幽阁里。
“……没良心的。”就这么瞧着女儿走了,看了一眼油腻的手,脏兮兮的。
叹了口气:“想当初我也是个高严重洁癖的人,没想到被逼成了这样。”
豪不嫌弃的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上擦去蹭去,衣服已经破烂都发霉了。
也亏能忍,等出去,他就得找赫连城那龟孙子算账!
太可恨又太无耻了!
瞎扯淡的理由,就这么将他关这里,虐待了?
哀伤了半会,看向紧闭的石门念叨:“女儿啊,爹的自由未来下半辈子的生活,就靠你了,别让爹老死这里啊,爹还想跟你娘一块下葬呢。”
白桑桑瞬移到清幽阁外院子内,脑海里就传来了休休咋咋呼呼的声音。
【卧槽,宿主你又用法术,这个位面是不能用的!】惊吓到了它,真是一个不注意,宿主又用法术了。
“闭嘴,在吵,我把你嘴缝上。”
把那一袋子残渣扔到了一旁的花从里,白桑桑才往主室走去。
外面有守着人的,她从窗户翻了回去,动作轻稳,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换了身衣服后,回到里间,看到地上还昏迷的赫连赐,白桑桑不管了,往床上躺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白桑桑被赫连赐惊叫的声音吵醒的。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扫过去:“叫什么,你被人强了?”
叫了一声又打了个喷嚏的赫连赐,脸色微微苍白,瞪着眼看着还在飚血的手指。
“卧槽,血啊,还在飚飚了一晚了,我不会失血过多身亡吧?!”
“啊啊啊,我要死了,快救我!”
急的他原地转圈圈!
白桑桑起身,慢吞吞的走过去,看了一眼,抓着他的手往床边走去。
赫连赐慌了:“凤眠挽,你要干什么?!”
“叫姐。”略微有些不满的白桑桑,沙哑的声音难听的纠正着他,恐怖的脸转向他,又吓了他一个激灵。
“咱都是兄弟了,有难不关我的事,我有难你必出事。来,现在发挥到你的用处时候到了。”
在赫连赐一脸懵下,手就被按在了床上,血痕印了上去。
瞬间明白过来的赫连赐,睁了下眼:“你这是伪造我们已经同房的事实?”
“嘘。”白桑桑朝着他嘘了一声:“兄弟,这话你得藏心里了,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还恩爱两不疑,没人的情况下,我们是兄弟。你得尊敬老祖宗的态度对着我,不然我毒的你脸跟我一样,就说你怕不怕吧?”
赫连赐看着她那张恐怖的脸,青丝披散,一半挡住了,才不至于显的面目狰狞又吓人。
下意识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你这个女人心肠太恶毒了,谁娶了你倒霉。”
白桑桑微微一笑,那一笑落赫连赐眼里,瞬间毛骨悚然起来。
“赫连赐,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不过,你还也真是挺倒霉的。”
他:“……”
好像真的是拐了个弯骂了自己。
“赫连城不会放过我,他以为你娶了我,看到我这张脸吓都吓的半死,就不敢碰我。他可能以为,我这辈子会为他守身如玉,被他虐的死去活来我却待他如初恋,做梦吧。”
“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
赫连城可能现在还自欺欺的以为,原主喜欢着他,他就能仗着这份喜欢,承受他的折磨。
“当了和尚还想吃肉,天真。”
白桑桑嗤笑了一下,从赫连赐的那身衣服里扯下了一块布条,勉强着给他包扎止了血。
“回头,赫连城问你伤怎么来的,懂怎么说吗?”
赫连赐低头呆呆的看了眼手里包扎出来的卡哇伊的蝴蝶结,嘴角一抽。
“包扎的太丑了。”
白桑桑视线瞥过去:“那我扯下来,不用包扎了,继续流血吧。”
“不用,这样就很好。”猛然后退一步的赫连赐,果断与白桑桑保持距离。
“凤……”对上那双犹如星辰的眼眸清澈纯粹,还泛着冷意,怂了下,改口:“姐…”
憋屈,被一个古代女人欺压的死死的,让他这个现代人的脸面往那搁?
但没办法,对方看上去太吓人了,他只能憋屈的承受着。
“嗯。”稍满意点头的白桑桑,随后目光扫了一边地上,都是血。
这下,他直接向赫连赐走过去,对方警惕后退:“你你干嘛?”
白桑桑平静着脸,又撕拉的扯下他身上的一半婚服,沾了茶水,扔在地上清理。
让人看到这情况,就不好了。
冷不防又被撕衣服的赫连赐:“……”
尼玛,这衣服质量太差,还是这个女人太彪悍,轻轻松松的就扯下了?
缩在供台旁边的椅子上,弱小无助又可怜,他试了一下,结果手都红了,愣是没有撕的下来。
整个人都怀疑人生起来,这个女人太彪悍了吗?
还是他太弱了?
等这些事都清理差不多后,门被敲响,一群下人丫鬟走了进来,带头一个老嬷嬷。
她诧异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两个人,赶忙行礼:“老奴见过小王爷和小王妃。”
呆在那愣愣看着旁边人不动的赫连赐,没吭声。
白桑桑转眼,脚踢了一下,他马上回神,轻了下嗓子:“免礼。”
“谢小王爷。”老嬷嬷直起腰身,眼神示意身后的丫鬟,将洗漱的水端了上来。
老嬷嬷道:“小王爷,按照礼仪,今早要给王爷行王妃行礼的。”
“知道了。”不耐烦的赫连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布巾,擦着脸。
白桑桑也接过,边擦着已经看到走向床边收拾的老嬷嬷,在看到床榻上中间的白布的红,脸色变化的很精彩。
她慌忙回头一眼,白桑桑又装作在擦着,见没人注意她,她将哪块白布收了起来。
继续叠着被子,整理床铺了。
这一幕,白桑桑都收入眼底,浅淡的没什么变化,到是在她旁边的丫鬟,在看到她脸上狰狞的疤后,吓的腿都在发抖。
书房之中,赫连城拿捏着哪块白布,盯着上面的红,脸色阴沉至极。
背对着的老嬷嬷,战战兢兢,她能感觉到来自赫连城身上危险吓人的气息了。
“下去。”
老嬷嬷如释重负急急忙忙不敢耽搁的走了。
“嘭!”
赫连城躁怒的扔掉了那块布,看一眼都觉得碍眼至极,咬着牙,阴沉可怖的面色。
“凤眠挽,你变心的还真快,不是说非本王不嫁,可是你还是嫁给了阿赐,你还和他……”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死死发不出来。
旋即,冷笑一声:“丑成这个样子,阿赐也能吓的得了口,可真够重口的。凤眠挽这只是开始,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客厅内,坐首位上看上去郎才女貌的一对,赫连城面色冷漠,面无表情。
旁边娇弱的美人,脸色苍白,像是风一吹随时都会倒了一样。
她眼底的恐惧是对身旁的男人,昨晚,他就像个没感情的人,豪不怜香惜玉粗暴的对着她。
她一整晚都在恐惧中度过,三更半夜之后,他睡着了,嘴里念着其他女人的名字,过会又发了狂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差一点点,她就真的死了。
最后,他放手了,她才免于一难。
他漫不经心的品尝着茶,声音淡薄启:“王妃,你这副姿态做给谁看?是想让人知道,本王对你做了什么,让人看出来我们夫妻关系不好吗?”
浑身一颤的雪云,哆嗦着发白的唇。
忽然,如风的一只手,揽住了她腰上,一下,她人就到了他怀里。
他温柔似水的话在她耳边响起:“王妃,昨晚辛苦了,是本王不好,太过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