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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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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周一眉就杀过来了,征求所有人意见后,让摄影师也一起进来。

    张雾善正在化妆,对着周一眉的笑脸无奈地看了一眼,继续弄她的。

    周一眉却大惊小怪道:“Emma,你怎么有黑眼圈啦?”

    “床板太硬了。”张雾善直接说道。

    周一眉往她垫了一层的被子瞄了一眼,取笑道:“谁让你是豌豆公主呢?”

    张雾善没说话,用惊人的速度化好了妆,然后对这镜头说:“我其实真的很懒,懒人化妆技巧。”看得周一眉阵阵惊奇。

    周一眉就洗澡的问题,联合学校的带队老师跟部队方面尽心沟通,出乎意料,部队很快就答应每天限时开放洗澡房——热水!态度很配合。

    宣布的时候,张雾善不由地轻轻咬了咬嘴角。

    上午训练休息时,一个巡检的士兵不小心把张雾善的水杯踢倒了,张雾善捡起来的时候发现竟然破了个洞……黄金右脚也没这么厉害吧?

    她本来想去买一个新的,结果那个士兵非要赔她一个,还了她一个很大的保温杯,盖子上面带了吸管的那种。

    张雾善清了清嗓子,不怎么想收,可士兵一脸坚持,好像她不收他就跟她拼命的样子,她只好收下了。

    那个人,真的是……无聊。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不再是不怎么喜欢喝水或饮料,但是用吸管喝就会无意识喝很多的那个她了,真是大惊小怪。

    张雾善忽然想起那一次纪筱筱说的“你连水都不喜欢喝吧,我听说”就没下文的那半句话,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江宿没有再来,在张雾善的意料之中,她知道他很忙,而且前段时间他刚说过不会来找她的话。

    但那个甘顺南没过几天又遇上了。

    部队刚好有一个演习刚结束,参加演习的两支队伍要进行汇演,军训的学生可以旁观。

    虽然张雾善坐在第一排,可要从那么多人中找到她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她刚坐下没多久,甘顺南就走过来,跟她的班长说了几句话,班长就让她出列,跟着他走到旁边的树荫底下去看。

    刚好是自由集合的时间,没多少人看到。

    张雾善接过甘顺南递过来的矿泉水,说:“谢谢。”

    “都是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甘顺南随口说道。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张雾善回了一句,对他笑了笑。

    甘顺南一愣,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汇演很精彩,特别是两个人比武的环节,不是那种表演类的花拳绣腿,而是真的来硬对硬的,让人看得很紧张,生怕一个意外就会发生受伤事件。

    “真厉害。”张雾善称赞道,“这种算武功吗?”

    “硬气功。”甘顺南回答,“跟你理解中的武功大概有一点距离。”

    “现实中没有武功的吧,那些只存在于小说电视上。”

    “你这话就说错了。”甘顺南看着比武的双方,说,“民间卧虎藏龙,谁也不敢断定没有,就我所知,有一个小镇,一个姓傅的镇,所有人都会武术,国内很多高手都是从那个镇上出来的。”

    张雾善点头称赞道:“那还真是培养看家护院人选的好地方。”

    甘顺南看了她一眼。

    “不对?”张雾善一顿,又说,“那还真是培养打家劫舍高手的好地方。”

    甘顺南没忍住,一时笑了出来。

    “笑什么?”张雾善不快地看着他。

    “没有,我只是在想,阿宿喜欢的原来是这样的。”甘顺南解释道。

    “别一副他之前都没经验的口气,”张雾善挑眉道,“他高三的时候初恋,上警校的时候还死命追过一个女警花,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甘顺南一阵尴尬,他当然知道,他只是不知道她也知道而已,况且,以前的时候阿宿喜欢规喜欢,可没栽啊……

    “我已经够特殊的了,以后不要再让我更特殊了。”张雾善又说了一句。

    甘顺南又是一愣,心想,多少双眼睛都巴巴地羡慕着她大小姐这份特殊?她倒好,非但不感激,反而还嫌弃?阿宿果然说中了。

    得,他还是少插手吧,免得没帮上什么忙,反而给他们添乱。

    没有人敢问张雾善来找她的人是谁,很多学生旁敲侧击,想从教官口中打探出什么消息,可教官们的嘴巴比河蚌还紧。

    “没想到你居然认识这里的大人物,早说嘛,有什么事找他去。”周一眉偷偷地对张雾善说道。

    “是啊,早说我就不来了,直接让他在我的鉴定上盖章。”张雾善幽幽地说道。

    周一眉顿时没话说了。

    之后的几天,一切如常,江宿没有来,甘顺南没找她,可天意总是弄人,张雾善不得不给江宿打电话求助。

    今天练习跑步,她出了很多汗,帽子戴着很不舒服,所以休息的时候摘下来晾,结果下午的时候她就觉得脸颊痒痒的,照镜子时发现有几处红点,她赶紧擦了药。

    晚上站军姿的时候吹了晚风,感觉好了点,可到洗脸的时候一沾上洗面奶,脸上变火辣辣地烧起来了。

    她知道她过敏起来有多恐怖,赶紧冲掉脸上的泡沫,给江宿打电话,想让他托人带她去看医生。其实她可以直接找老师的,可鉴于周一眉这次的真正目的,她不能让人知道她过敏了,不然那个防晒霜的广告就毁了。

    结果江宿自己来了,直接到门口将她提走,他给老师的理由是他父亲病重了,想再看看张雾善这个外甥女。

    那个理由让张雾善直接踢了江宿一脚。

    “我爸他又不介意。”江宿说着,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自己也上了车,打开车灯,捧着她的脸仔细看。

    “脾气难伺候就算了,皮肤还这么娇。”江宿摇头道,赶紧开车送张雾善去部队其他的医院。

    医生给张雾善打了一针,给她开了点口服药,说吃了就会好了。

    “明天能不能消啊?”张雾善有点烦,伸手想要摸,被江宿眼明手快地按住了。

    “别乱摸。”他警告道,又说,“贴黄瓜行不行,我带了几根。”以前她小过敏的时候都是贴黄瓜就好了。

    “这次要捣碎了才行。”张雾善越发觉得不舒服起来,“快走快走。”

    江宿带着张雾善去部队的招待所开了房间。

    张雾善直接去洗澡洗脸,江宿去前台找了工具来捣黄瓜。

    “江宿,”张雾善打开一条门缝,探出脑袋来,“……你有没有带毛巾?你有没有带睡衣?”

    亏他了解她,知道她有洁癖,不相信酒店的毛巾浴巾,所以刚才从底下拿了一次性的毛巾上来,可睡衣?真没有。

    因为自己的衣服上都是汗味,最后张雾善只能穿着江宿的衬衣出来,躺在床上,慢慢地将捣碎的黄瓜糊糊涂到脸上和脖子上。

    “据说这种时候说话的话会长皱纹,是不是?”江宿光着上身,侧躺在张雾善旁边,用手撑起脑袋看着。

    张雾善眼神横了过来,摸出手机打了字,递给他看:“不要看!!!”

    “我也不想看,那么丑。”江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躺着。

    张雾善又打了几个字,推推他,让他看:“你要说话,不然我会睡着。”

    江宿嘀咕了一句,然后将一个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说:“说什么?”

    “甘顺南说他和你是发小,怎么可能?”张雾善“说”道。

    “这个啊,阿南他小时候父母都在外地,他住在外公家。他外公、宋淼的妈妈,还有我妈都是一个单位的,住同一个单位大院。”江宿顿了顿,又说:“你不知道,我们小时候名声多大,其他家长看到我们,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拉自己的孩子回家,好像被我们看到,他们的孩子就会受伤一样。”

    张雾善想起自己的小学、初中、高中,甚至是之前的大学生涯,情况没有比他好多少,一般的同学都不怎么愿意和她接触。

    江宿又回忆了一些以前的糗事,像故意要逗张雾善发笑一样,张雾善好几次都差点没绷住,直接动脚踢他。

    “其实你可以去练无影腿了。”江宿抱怨道。

    “是不是要去那个专门出产保镖或劫匪高手的姓傅的小镇?”张雾善又打字道。

    “阿南那小子说的吧。”江宿一笑,“这个镇是真的有,不过在哪里谁就说不清了。”

    张雾善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洗脸。

    “你们连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就确定真的存在?”洗完脸出来,张雾善又躺回原位,先等一段时间,还要擦乳液。

    “江湖传说都有一定依据,应该说这个可信度比较高。”

    张雾善摸着脸,开口说道:“我可不信,真有武林高手,我就请一个过来当保镖,看谁敢欺负我。”

    江宿侧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干嘛?”张雾善警惕道。

    江宿看了一会儿,说:“好像消了。”

    张雾善摸了摸,没感觉出来,她想起来去看一下,江宿按住她,“我再看看。”她只好躺着不动。

    江宿靠过来,手指沿着她的轮廓慢慢抚着。

    张雾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传来的微热,他靠得那么近,气息都影响到她了,她抬起眼看过去。

    江宿正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沉,她心里忽然一慌,赶紧闭上了眼睛。

    江宿的手指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慢慢地,有意无意地。

    “好了。”过了很久江宿才收回手,“已经消了。”

    “那就好。”张雾善飞快地说道,然后翻了身,背对着他。

    江宿躺了一下,起身去洗澡。

    身后的床垫弹了一下,张雾善听到他离开的声响,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对自己有点愤然:靠!她紧张什么?

    江宿洗澡出来,说:“我关灯了?”张雾善小声地嗯了一声,他把浴室的灯关了,走过来躺下。

    房间里只有两盏床头灯的微弱光线,江宿瞄了瞄对着自己的背部,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深呼吸了一下,靠过去,一手从张雾善的腰际下钻过去,将她轻轻翻了个身,说:“张雾,我们来……”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张雾善已经睡着了。

    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脸,江宿抹抹脸,骂了自己一句:“自作自受,让你不订两个房。”

    张雾善翻了个身,面向着他,全身蜷缩起来。

    江宿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将她往上提,靠在他怀中,盖好被子。

    其实他的祖宗不是姓江的吧,应该是姓柳,叫柳下惠,要知道,现在躺在他怀里的,可是他扯了证盖了钢印名正言顺的老婆……嗯,也不对,老妈好像说过柳下惠不姓柳的吧,那他姓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