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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墨镜的男人摘下眼镜及其冷淡的看着陈丧,此时陈丧已经崩溃了,都怪她太贪心了。
“收了钱办了事,我不会为难你。”墨镜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情,难道棺木里的人是他的仇人吗?
“那您也别再这杀人啊?我求求你把棺材挖出来吧?”陈丧有些怂了,她知道眼前的人她惹不起,又不能眼看着自己家的祖业毁在自己的手里。
墨镜男人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墓碑,陈丧被两个大汉绑起来塞进了车里。
“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不建议在给选一块好地方。”陈丧的嘴被堵住她眼含泪水点了点头。
一整晚墓地里都是红灯通亮,那红灯有着一股诡秘的妖异,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从没人以红色下葬,他们不是葬私人,而是活人?!
她听爷爷说过,在很多古老的镇子有很多阴阳术师他们是会招魂的,人们不敢想的起死回生,借命他们统统可以完成。
陈丧被关在车里整整一晚,天亮的时候她从车窗看着外面,墨镜男正在和几个大汉说着什么?她用力动了动,身后的绳子绑的很紧,以她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车门被打开,她惊讶的看着偷偷爬上车的王强,王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憋住要倾斜而出的泪水。
王强拿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解开她身后的绳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穿女孩子的衣服,而且这么鲜艳。
“你怎么来了?”陈丧赶紧看着车外面的人,他们好像并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陈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强子我好像惹祸了……”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惹的祸有多大,只是她知道她肯定是惹上麻烦了。
“你快走,去报警,快走。”陈丧像想起什么似的让王强快点离开。
“要走一起走。”
“我不能走,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逃走。”就在二人争论的时候,车门被拉开,戴墨镜的男人站在车门前,陈丧知道完了。
“他是我朋友,见我被你们绑着才来救我的,你们不要伤害他。”陈丧挡在王强身前他护在身后。
墨镜男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便被从车上拉拉下来,墨镜一个男人跑过来在墨镜男耳边嘀咕了几句,墨镜男看了一眼王强。
“他真的就是看见我被……”
“闭嘴。”
墨镜男人冰冷的打断了她的解释,她咬着唇闭上了嘴。
“都是男人,冲一个女人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墨镜男人看着王强没有说话,他那张墨镜下的眼镜动了一下,一拳就打在了王强的脸上,因为被两个大汉扶着,他并没有摔倒,王强微微挺起身,从他的嘴里吐出两颗牙齿,陈丧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求求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报警,我什么都不说。”陈丧一边哭着一边剧烈的挣扎。
“给他打针麻醉,把这女的带到屋子里来。”陈丧看着被带到车上的王强,那一拳打得他有些神智不清,嘴角还带着血。
陈丧被带到陵园的小屋子里,墨镜男人坐在那唯一一张床上,上面铺了新的床单。
“你爷爷什么都没教你吗?”陈丧微愣,他说爷爷?看样子他认识爷爷。
“没有,陈家祖规传男不传女。”墨镜男的脸上有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你以为你爷爷不知道你是女孩吗?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可以镇得住这方陵园吗?”
陈丧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墨镜男到底在说什么?他说爷爷早就知道我是女孩?
“你认识我爷爷?”墨镜男没有说话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信封递到自己的面前。
陈丧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信封打开,上面的字迹是爷爷的字迹,陈丧莫名其妙的将信看完,又看了看坐在床上一脸冷漠的男人。
爷爷信里面说的很清楚,阎新觉是可以帮她镇压住这方陵园的人,只是当初和他们谈好了条件,要让她成为阎新觉的妻子。
这时陈丧才明白过来,那晚并不只是下葬那么简单,她还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棺材里那个男人的妻子。
活人结婚,死人Ming婚,阴阳人盖棺定婚,阎新觉是阴阳人,所谓的阴阳人就是阴间的使者,人间的领路人。
爷爷说,七月十五要由她亲自去开棺迎接那个叫阎新城的男人,从此后他会一直留在她身边保护她,并且帮她次守护这片陵园。
陈丧深吸了一口气,这信息量太大了她难以消化,为什么爷爷活着的时候不亲自告诉自己?为什么非要死后由一个陌生人告诉自己?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丧紧紧的撰着手里的信,她不能仅凭一封信就相信了眼前的男人。
“信不信由你,事情由不得你,这几日你就老实在这呆着,别再惹事端,否则外面车里那个就没有你这么幸运了。”墨镜男扔下话后就离开了小屋,陈丧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地上。
“爷爷啊爷爷……你怎么就把你最疼爱的孙女给了一个阴阳人啊?”陈丧还是不相信打开手里的信又将信看了一遍。
陈丧放下手中的信,明明父亲要自己卖了这片陵园,而爷爷又要自己守好这片陵园?!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转眼就到了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爷爷说过,这天没有家的孤魂野鬼会来墓地锁魂,找到弱小的魂魄就占为己有,这样就可以转世轮回。
中元节的陵园更是阴森,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地毯都没有收起来,就包括自己身上的红衣都没有脱下。
下棺是在晚上九点,起棺却是在早上九点,说来也怪这几日应该是家属打扫送寒衣的日子,可是陵园一个人不曾来,陈丧莫名的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吧?
几个男人把棺材上的土清干净,陈丧上前掀起棺盖,棺盖很容易就被她掀起来了,棺材里躺着一具活生生的人,那人一身红衣……喜服!?陈丧无奈。
阎新觉突然睁开眼睛,陈丧吓得后退一步险些坐在地上。
阎新觉是直接从棺材里站立起来的,陈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常的人是先坐起来,在站起来,而阎新觉是直挺挺的站起身,身体没有一点的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