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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故事羿射九天吗?”
“记得。为苍生,仰天望,射骄阳。”
“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会逆天而行,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不忘初心,像大羿一样,为苍生,撕开一道光明的天空,一个美好的未来!”轩辕剑光芒大放,激起百米的光柱,只指苍穹,挥剑一斩,划破乌云,斩出了百里晴空,阳光照在了这片大地上。
“我会记住的。”
“假如舜没阻止我去盗九天息壤,或许,我治水就成功了。不对,这样,我会被天帝处死。”
“你孙子要出生了。”
“你,怎么,知道,是孙子?”
“她说的,是男的。”
“是吗?那太好了。可惜,我,看不到了。以后,你记得,替我多看看,他吧。”鲧的气息越来越短,说话有气无力。
夏泽知道的。有资格解放这把剑力量的,只有尧舜禹三帝,而轩辕与夏禹以自己的名字名剑,只有他们才有资格使用这剑全部的力量。而其他人使用这剑,需要以血荐轩辕,以生命为代价。
鲧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露出了安详的微笑。
突然鲧在最后一秒,被舜砍下头颅。血溅在夏禹脸上,头滚落在地上,无头的身子倒在地上。
那一刻,夏禹的心碎了。
夏泽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最后一丝幻想破灭的痛苦。那是夏禹传来的苦痛。
“啊啊啊”夏禹哭了。
舜“鲧办事不利,损伤惨重。现在,处死。只要你够强,你随时可以找我报仇。”
“我,可以,可以把尸体带回去吗?”
“不行。天帝有令,需曝尸荒野。”
……
“父亲太傻,他执意于,与天斗。他崇拜大羿,想逆天改命。这不是不可能,只是,太难,代价太大。”夏禹说道。
宋梦蝶“所以你就改变策略。不与它斗。而是将它驯服。”
“我要的是苍生幸福,而不是弑天。我选择将天驯服。”
其实宋梦蝶对夏禹儿子启更感兴趣。毕竟,哪来的y染色体!不过他又想,人妖之间的事,能用科学解释吗?
……
鲧死后第五天。夏禹换上男性面貌。
“假如那时你叫上了我,或许你父亲还能活下来。”
“没用的。轩辕剑克天下妖邪,你去劫法场,活不下来。我要去治水。”
“记得回来看看。”
……
宋梦蝶“让我推断一下。你深知希望破灭的痛苦,希望,是最毒的酷刑。等待,是苦果。
而你虽然做好了准备,选择疏,而不是堵。但你父亲开始也是觉得胜券在握,最后不免失败。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
而失败,你必须死。你的生死不定。而你必须考虑好失败的准备。而为了民心,你必定会被公开处刑。
她爱着你,你也爱着她。一旦失败,她肯定会来救你,而你不得不面临一个坑爹问题。负天下,还是负她。
而你的选择你也清楚,如你父亲一样,不负天下,不让其他人跟你一样痛苦,选择去死。而这对她,比所爱之人直接死亡还要痛苦。
她的选择会有三种。第一,眼睁睁的让你死,这是最好结果。但她爱你,又没你那么坚强,她的心会随你而去。
第二,跟你一起死。可是你爱她,你不忍,你会死不瞑目。
第三,强行带走你,不管你乐不乐意。那她可能会死在轩辕剑下,或死在你手上。侥幸,她成功了,那是更大的悲哀。天下人心不定,你们会成流亡之徒。同时,将涂山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人妖神都会对他们有偏见。人心丑恶,神明不仁,妖魔残忍,涂山会是一个发泄对象,也可能成为大战的导火索。而你们,除了被追杀的危险,还有内部的不和,你们也还有一个孩子。你想回去,以死终结混乱,而她想你留下。无论是谁妥协,都是对另一个残忍。而且,你们可能会死,你们的孩子可能会跟你们一起死,一起受苦。
而她的性格你也知道,选第三个的可能性最大。而你所有的解释,述说,都只能让第一种与第二种的可能性增大。
所以你得成功。
也考虑到你之后的三顾茅庐,不对,三过家门而不入,所以你的选择是……”
……
“不了。不会回来了。我不是死在治水途中就是被处死。不负天下不负你,对不起,我要食言了。有了天下,何需你?”
……
“不见,相忘。
你不入家门,一方面是为了给下属以身作则,一方面是让自己不动摇,另一方面是,断她念想。
她不会爱一个不归的人,一个不值得去爱的人。那么,便谈不上悲剧了。
而你在治水路上的花边新闻可是满天飞。比如一个馋你身子的神女,是天帝之女。她答应给你治水经。而你以家中有妻为由甩了。可谓渣男。不过…感觉,你老婆都气疯了。”
夏禹,大惊“你怎么猜中的?我怎么感觉你当时就在现场呢?这么清楚?我当时想的是让她对我失望,不爱。即使我死了,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假如我成功了,无论她逃到哪里,我都去找她,跪搓衣板道歉。哄哄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没什么,只是会一点推理,看的书多一点而已。”
……
接下来是夏禹没讲给宋梦蝶听的,但夏泽在梦中见到的故事。
去找舜帝,要了一根可长可短的棍子。
那是鸿蒙灵铁打造,由太上老君淬炼,曾染十万亡魂的凶兵,让夏禹这个锻造专家大开眼界。
而后得到了父亲的笔记,用石头刻下的。
“你父亲在第五年就判断自己赢的可能性很低,所以就留下了这个。假如他败了,还有继承人。所以他一直在撑,忍着骂名,被说残忍,就是多呆一会,能多调动一点资源人命,多留一点笔记。所以高层佩服他,百姓恨他。”
舜还给了一个忠告“你父亲,是死在心不够冷上。而且这场洪水,没那么简单,那可是能将神明都吞噬的恐怖。”
之后派祝融当辅官。夏禹知道,那是监视,与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