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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之间缠绵不休,段修寒将美人口中的美酒一点点地吸进口腔,滑过喉咙,再到腹部,微醺的醉意夹杂着火辣辛甜的味道,让人越发上瘾。
两人姿势分外暧昧旖旎,完全没有顾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倒真像是昏君与那祸国的妖妃,众人纷纷移开视线,连连长叹,脸色羞愤。
谢虞被迫喝下去好几口,嗓子疼得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快要窒息的痛苦让他的手指死死地捏紧段修寒胸膛上的衣襟,指甲盖都泛着青色。
直到段修寒松开他,谢虞才重重地咳嗽起来,艳美妖冶的脸颊上尽是红潮,配上波光粼粼的眸子和水润红唇,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欲火焚身。
“这酒,师尊可还喜欢?”段修寒毫不避讳地伸手抚摸谢虞的右颊,轻声说道。
谢虞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着,眼神锐利而不屈地对上那双深沉寒眸,嘴角扬起一抹极为讽刺的笑,“你就只有…这点本事罢了。”
段修寒这样羞辱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践踏自己早已残破不堪的自尊心,让所有人看到谢虞是个怎样不知廉耻的浪荡之人。
其实段修寒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谢虞的态度让段修寒的眸色有片刻冷凝,他眼神发冷地回道:“那本尊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 你如何?”
男人的语气不似作假,以他近乎疯狂,不可捉摸的状态,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谢虞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最后眼角泛红,声音沙哑地淡淡道:“就这么恨我吗?”
这是第一次,谢虞问出这个问题。
段修寒的眼神有片刻的怔愣,最后被无端怒火取代——谢虞杀了他的双亲,灭了他的同门,欺骗了他的感情,又把他由内至外折磨地体无完肤。
数不清的理由,足够成为他罪无可恕的证据。
可为什么又有些东西在直直地戳进他的内心,让他空寂的心底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悸动。
段修寒低头看向谢虞,那双沾染上情欲的眸子分外漂亮,却又像罂粟花那般危险致命。
男人缓缓抬起谢虞的下巴冷声道,“恨…你也配。”
这辈子,他都不会相信谢虞了。
就在此时宾客席忽然发生了一系列的突变。
并不是所有修仙界弟子都是趋炎附势之徒,也有亲友被杀,对段修寒和谢虞恨之入骨的人暗自集结,假意投降,实则谋划了一场刺杀行动。
如果不是为了给谢虞找内丹,段修寒就不会大开杀戒,他们没办法杀了魔界之主,难不成连个修为尽废的魔修也杀不了吗?
所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段修寒,而是诱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谢虞。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妖族也开始蠢蠢欲动,要为下落不明的陌思鸿报仇,整个宴会画风突变,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看守着前殿的魔兵在察觉到危险以后,纷纷出面压制那些企图造反的人,一时之间刀剑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原本笙歌不断的魔渊骤然变得混乱。
南宫皓眸光一沉,显然这样的变故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所以他对君晏使了个眼神,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可君晏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谢虞在段修寒面前那副卑微的样子,那是他放在心上碰都不敢碰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护他安康。
就在这时,他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真气,将周围的魔兵生生震开,手握长剑目光凌厉地冲向段修寒的方向。
段修寒冷冷地看了眼君晏,半眯着眸子泛起危险的气息。
他猜的果然没错,君晏看他的眼神快要喷出火来,怎么会善罢甘休。
修为尽废是假,在混乱之中将谢虞带走才是真,他不过稍微用了点激将法就忍不住了。
就凭这点小伎俩也想跟他作对?
找死。
也许是对手太过于强大,君晏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修为也在不知不觉中突飞猛进,甚至到了分神后期。
若是突破了渡劫期,便能成为段修寒唯一的威胁。
但修仙界鲜少有人渡劫成功,不仅是因为瓶颈难以攻破,更需要一个契机——巨大刺激或是极其危险的境地。
在原著中,君晏就是因为洛槐安被段修寒给逼死心如死灰,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重伤了段修寒。
之后君晏为了救活洛槐安,每日用心头血滋养他的身体,耗费了一半的元气和寿命,才用幻魂之术复活了洛槐安。
没过多久段修寒卷土重来,君晏和洛槐安合力使出了前所未有的封印之术,将祸害众生的魔主永远困在了魔渊,从此以后六界风平浪静,四海太平。
但如今被段修寒囚禁的人不是洛槐安,君晏还能不能渡劫成功,成了不可捉摸的未知数。
不管结果如何,君晏都已经不能再忍了,他举剑朝着段修寒而去,凌厉地直逼命门。
然而,还未靠近那个男人,一股魔气就将君晏阻挡在外,他身子动也动不了,天差地别的碾压足以让君晏经脉尽断,金丹碎裂。
段修寒连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只是伸出手就将君晏吸在手掌心,用力的捏着脖子,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谢虞接近于跪在男人脚边,在看到君晏的脸从涨红到青紫,气息越发微弱时,琥珀色的瞳孔骤缩。
瑾然和孩子死的画面在眼前重叠,他整个人如堕冰窖,惊叫出声:“别杀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杀人了…求你别杀人了…”
可段修寒已然杀红了眼,谢虞的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段修寒的一触即发的暴怒神经。
君晏想杀他的时候谢虞一言不发,而他不过是以牙还牙,怎么就舍得跪下来求他了!!
他的好师尊对任何人都狠不下心。
唯独除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注定要被谢虞当做用完就丢的棋子弃如敝履,他难道不该报仇吗?难道不该恨吗??
他做错了什么…罪该万死的人该是谢虞才对!!
段修寒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掌将谢虞掀翻在地,暗红色印记不断闪烁,目眦尽裂地迸发出魔气。
今天他就是要让谢虞睁大眼睛看清楚,君晏怎么在他手里死无葬身之地。
“段修寒!!”谢虞撕心裂肺地爬到他身边,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袖,“你杀我…你杀我行不行…你要怎么折磨我我都乖乖的!”
“我不逃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是想当着这么多人面干我也没关系…”
段修寒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像是被什么重物猛击了一下,他僵硬着脖子转过头,青筋在额头暴起,脸色阴沉可怖地宛如地狱里的魔鬼。
“你真以为本尊不敢吗??”男人沉着声音怒吼。
“谢虞!!”君晏眼角不断渗出憎恨不甘,痛心疾首的泪水,“我…就是死也不要…你…你变成这样。”
谢虞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捂着头嘶声力竭地大喊:“谁让你们为我死了!!为什么要为了我死!我不要…我不要任何人为了我死…”
不管是君晏,还是洛槐安,他们自以为是的付出,其实只是在把他逼上绝路罢了!
他做不到冷眼旁观,也无法对他们的奋不顾身视而不见,所以注定要被段修寒拿捏在手心受尽屈辱。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逼他…
不知何时,整个前殿已然是血流成河,剩下的人都屏住呼吸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南宫皓低头向段修寒汇报:“殿下,试图造反的人已经被全数剿灭。”
其实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是这样的结局,所有试图反抗段修寒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段修寒瞳孔幽暗发红,他眯着眼盯着半死不活的君晏良久,才像是扔垃圾那样把人丢下了前殿的长梯。
白色身影顺着长梯滚落,吐出发黑的鲜血,却还是死死地看着谢虞的方向。
段修寒挥了挥手,一道结界便隔绝了高台石座与前殿底下的宾客席,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场景,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结界里面。
他脸色阴沉地拽住谢虞的手腕,将他拖到冰冷的石座之上,暴戾残忍的撕开他的衣襟。
注视着他惊恐瑟缩的眼眸,段修寒一个字一个字地对身下的人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师尊淦地浪 叫连连,真是想想都兴奋地不行。”
谢虞的背脊抵在冰冷的石座上,被撕开的衣襟下如玉般的肌肤在裸露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视线落在底下被鲜血染红的前殿,和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宾客,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不要…段修寒求你别在这…”谢虞崩溃地失声痛哭,害怕地连连摇头,却还是被除去身上的衣物,按在石座上不能动弹。
段修寒冷笑一声,“刚刚师尊不是亲口说了会乖乖听话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谢虞哑着声音求饶。
他以为他做得到,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段修寒玩弄,和凌迟又有什么区别!
段修寒他真的要这么做吗?一点活路也不给他留吗?
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
到底还要把他折磨到什么地步!
谢虞拼命地挣扎,却还是被段修寒分开大腿,按在石座上狠狠贯穿,通红一片的眼底霎时间变得灰暗无光。
他像是死了那般,也不再挣扎了,只是空洞地盯着底下,好像那一道道视线,宛如一把把刀子插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段修寒不满足于谢虞的反应,抬起他的下巴道,“师尊,你觉得君晏和洛槐安看到你这幅淫贱肮脏的样子,还会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吗?”
“他们恐怕恶心地不得了,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男人覆上谢虞冰冷发白的唇瓣,嗓音喑哑而富有磁性。
他在谢虞全身上下都标记上他的记号,看着雪地里盛开的一朵朵海棠花,眼底闪过餍足和疯狂偏执的欲望。
一下下撞击谢虞的身体,怀里的人却像是破败不堪的玩偶,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又将谢虞换了个方向,扯着他的墨色长发,被迫看向外面的一切,从背后继续侵犯着…
“师尊,你该是徒儿一个人的。”
“师尊,永远也别想逃。”
“师尊……”
一滴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到冰冷的地面上,谢虞浑身都在发颤,翁动着嘴唇发出细微到听不清的语调,“我不是…你师尊…”
“我是…阿寒的…师尊…”
谁也不知道段修寒和谢虞怎么就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前,然而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落得和那些惨死的人一个下场。
洛槐安冲到君晏面前,想给他疗伤才发现白衣男子早已没了气息,不可置信的同时泣不成声。
君晏死了…被段修寒杀了…
刹那间除了心痛,还有被黑暗牢牢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恐惧和慌乱。
若是早知道是现在这幅景象,他绝不会一次次地救这个残忍嗜血的魔头!
“君晏…你醒醒!谢前辈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洛槐安红着眼圈将灵力传输进君晏的丹田,可男子俊朗耀眼的眉眼渐渐失去了温度。
南宫皓却在一旁冷声道:“没用的,他已经死了。”
“南宫皓!!”洛槐安一把冲上去捏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道,“叛徒,走狗!谢前辈做错了什么,你要帮着段修寒欺负他!”
南宫皓惨白如纸的脸庞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深沉,他紧抿着唇不说话,因为他确实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谢虞受了多少罪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在乎怎么找到羽儿的转世。
谁让君晏不知进退,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让段修寒起了疑心就功亏一篑了。
他随便将洛槐安的手掰开推到一边,冷声道:“蠢货就是蠢货,活该被杀。”
“你和段修寒都是一丘之貉,一定会遭报应的!”洛槐安恨恨地看着他,嘴唇不可抑制的翁动。
南宫皓正要说什么,不远处却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将整个魔渊震得天摇地动。
谢虞几乎昏死过去,段修寒才放过他,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穿戴整齐后用锁链将谢虞锁在石座之上,设下了无人能破的结界。
而下一秒,麒麟的火焰便冲破禁制朝着段修寒而去,淹没了那道黑色人影,麒麟背上的男子拥有金色瞳孔,巨大双翼,眼神之中尽是恨意和愤怒地朝着射出强大的妖气。
“是妖皇!!我们有救了!”
“自古妖魔之主就纷争不休,有陌思鸿牵制住段修寒,我们就快逃吧。”
“没出息的东西,现在不杀了段修寒难道还要让他在六界横行霸道吗?”
陌思鸿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对不远处的男人吼道:“段修寒!本尊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自从他被段修寒打回原形,看着谢虞受刑却无能为力地被丢出魔渊后,他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报仇。
他日夜不休地修炼,才终于恢复真身,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段修寒算账,让他对谢虞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段修寒不是第一次和陌思鸿交锋,但这次对方的势头很猛,携带着滔滔怒火将整个前殿点燃,竟让他都感到一丝威胁。
主人有了危险,咪宝也跟着变身成了兽型,飞奔到段修寒身前,冲着麒麟和陌思鸿龇牙吼叫。
麒麟身上燃着明火,和赤火灵越狡的魔火相生相克,两头神兽相对必然是腥风血雨,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必须分出个高低来。
段修寒丝毫没有惧意,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其中的鄙夷和不屑已然说明了一切。
陌思鸿又瞥到他身后的石座上被锁住四肢紧闭着眼的谢虞,两颊未褪去的潮红和被冷汗打湿的鬓发,正彰显他都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谢虞不知道被段修寒折辱了多少回,他把他的虞儿一个人丢在了魔窟,任由段修寒折磨…
陌思鸿胸口溢出难以言表的怒火和不甘,他冲着段修寒怒吼,“你都对虞儿做了什么?禽兽,这世上你最不该伤害的人就是他!”
段修寒只是冷笑一声,他想怎么对自己的东西,还不用一个外人来置喙。
谢虞不是为了陌思鸿都心甘情愿地把魔珠还回去吗?那他就再把魔珠挖出来,好好地给谢虞看看。
他脸色一沉,噬寒剑已经出现在手里,飞身跨坐在咪宝的背上,就毫不留情的朝着陌思鸿斩去…
陌思鸿的妖力还未完全恢复,但毕竟有几千年的道行,勉强能和段修寒过上两招,却还是始终不敌。
他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要想杀了段修寒几乎不可能,除非…六界之中截然不同的三种力量合为一体。
然而目前能与段修寒相抗的人本来就少,陌思鸿实在是想不到有谁能和他一样牵制住段修寒。
在两人就这么打起来的时候,洛槐安已经奋力朝着困住谢虞的结界而去。
可就在他离谢虞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开。
“谢前辈…安儿来救你了…”洛槐安不死心地咬着牙,口中涌出腥甜味,眼圈发红地朝着谢虞的方向爬行。
然而,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洛槐安被结界伤的遍体鳞伤,瘦削的身形无力地倒在最后一阶长梯上,眼角不甘心地滑落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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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晏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四周一片虚空,看不到尽头,他一步步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抹亮光。
“宴儿。”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蓦然转过头,便见一名翩翩白衣的仙者在唤他。
君晏一时怔住,因为那人相貌和谢虞一模一样,连泪痣的位置都丝毫不差,只是他们的气质相差甚远,一个是清冷淡雅,一个是艳美似火。
“怎么了?”仙者微微皱眉,似乎不明白君晏为何这样看他。
君晏却一把将他抱住,双眸赤红一片,“是你对吗?我终于见到你了…”
“傻子,为师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仙者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我们该回圣墟派了。”
这是谢虞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鼻尖熟悉的沁人花香让他沉浸在如梦境般美好的场景里不愿苏醒。
仙者真的将他带回了圣墟派以后,见到他们的弟子都叫掌门和大师兄,他刚一进宫就被一面容俏丽甜美的少女给拦住,“喂,让你给师姐买的东西呢?”
君晏见到少女脱口道,“瑾然姐,我…好像又忘了。”
“什么?又忘了!”瑾然夸张地喊出声,想都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找打啊你!!”
他习惯性地仓皇逃窜,却听见仙者制止道:“好了瑾然,我给你带了。”
瑾然这才甜甜地笑起来,挽着仙者的衣袖撒娇,“还是师兄好…”
仙者从袖口拿出荷叶包好的桃花酥,他们三人一人一个,并坐在一起吃的不亦乐乎。
君晏怔怔地咀嚼着桃花酥的味道,特别地甜,可眼角却莫名的发酸。
他默默地转过头,将视线停留在了仙者身上,吃东西的样子和平时的高雅清冷完全不同,像是小孩子那般可爱。
见他嘴角沾上了碎屑,君晏神使鬼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拂过温热的唇角。
仙者宛如受惊的小鹿,猛地看向他,耳根子莫名地发红,“宴儿,你…”
君晏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向那人,渐渐地靠近红唇……
【师尊,你怎么在这?】
可就在这时,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俊美男人,邪魅狂狷的那张脸上勾着阴冷的弧度,暗红色的魔主印记闪烁着光芒。
君晏全身的细胞都警惕起来,将仙者护在身后,冷眼看着段修寒:“我的师尊,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