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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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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或者说是废止的过去,渺茫的未来,生存独独只进行现在。

    车窗外的景物停停走走,我摇曳闲趣地翻弄一本关于星座的书,躁动和拥紧与我是隔绝的。每每所谓的高峰都是刻意地从这个终点到另一个终点,观察者似的审视芸芸众生相。

    冬季清雪戒严是会无限延长这段路程,坐在最后排的位子无聊地拨弄颠簸手中的铅字合辑。偶尔拥挤忙乱中踩脚,不大会抬头、不大会留意,只是低声嘀咕“癞瓜子”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别人眼里的“癞瓜子”

    涌动的热流顺着鼻腔汇入唇角,有些酸涩的腥气,滴落在散发着油墨的纸页上,一滴,一滴,殷红圈定——天蝎座,掌管性器这才木然觉得有些陆离、深吸,掏出纸巾擦拭。

    妈的。

    一。水中花

    盲目流窜在网路,只想将灵魂和思想臆化成数字的流体。很少正式认真填写网络上的事情,童话无非是谁见了谁、谁爱了谁、谁搞了谁、谁蹬了谁,爱谁谁!也许这个过程是上述的一段或数段。我讨厌这样庸俗的嘴脸编织臆想的美丽童话。

    我喜欢灵动的文字,喜欢用平实叙述生活。自己也逐渐写自己、写别人、写自己意识里的人,却没有沾染任何关于网络媒质的道具。

    炎热的夏季,在沉闷中难以入眠,常常夜半起来码连载的一段章节,清晨八九点的样子可以发于网际。

    殷红的血液也常滴落在键盘,但故事的字节在顽强的延续。总之,我是满足这样的生活,并且自我陶醉,一个人在孤独中摸索灵魂的真谛,一个人在孤独中谱写世世纷争,一个人在孤独中体验文字积累的博大。

    我是固执的,不被别人理解;我是固执的,固执的理解别人。我静静地坐在显示器前守侯文字,默默地看,却没有丝毫改变什么的意思。

    二。一场游戏一场梦

    打开报章总会看到专栏记者打趣的滋扰生活,往往是严肃地告诉我:啤酒,诱发直肠癌;动动筷子还未张口,香菜诱发其他多种癌症。连带味精的论战也持续了很多年。

    人,终是要死的。于是我还是喝琥珀色的啤酒,喝很多琥珀色的啤酒,但香菜却不再吃了。

    乌鲁木齐,我熟悉她的一草一木。在最初发展的时代,不足百万人口里老者们开始书画迪化老城,开始回味最初的文化底蕴,开始发掘城市发展的历史印记。

    人口从一百六十万到二百三十万也是在印象里的年头里,目睹乌鲁木齐的包容和蕴养的水性,离海洋最远的城市。

    媚俗与迷茫。在璀璨街灯下常常扎堆的年轻人,光怪闪烁着涌动的人群,乌鲁木齐的夜。

    我的概念里,多种文化在极小的碰撞下融会沉淀,掐头去尾成就了独特的地域文化。

    一个怀疑中医的城市,传承束缚思想的东西少之又少。勇敢地称别人“癞瓜子”也被别人灌以“癞瓜子”的头衔,自己也逐渐成了“老b壳子”岁月流痕的只是淡淡的笑了。

    百无聊赖的午后,常规地挂在新丝路,身在异地却滋长绵长的乡情。

    留意她的一段文字还是她留意我字间里的龌龊已经记不清楚说不清楚了。她应该是个悲情伤感的女人,却深深回避文字触及;她平实的剖析自己的现在,没有过去,也从不衍生到任何未来的意境。

    于是我和她有了些舒缓的接触!

    三。午夜的收音机

    冬季的和平渠是条枯水的垃圾沟,依始地贯穿整个乌鲁木齐。夏季的清凉,没有人去深究水里是涮过马桶还是洗着羊杂,覆雪的和平渠是静滞历史的回顾。

    新市区到南湖开发,盲目与新兴的钢铁吞噬着我对城市的记忆,狭长延伸到整个头区,可以预言昌吉、米泉的纳入也只是时间步伐的快慢问题。

    寒冷的冬季,酒精支配的情结已经远远大于清醒的,跳跃似的奔走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午夜独独趴在昏黄的吧台发出均匀的鼾声,宣泄本来就不属于我,而我在此时找到了城市的脉搏,一个人的城市!

    她依旧五颜六色的文字,用五颜六色的文字描绘单色调的现实,我没有办法能像她一样用文字点缀生活,我没有办法掩盖我的愤怒和平庸,我没有办法给感知水墨过后的浓彩,依旧是黑色的语调解构生活散碎,我不认为这是颓废,是思索的真声音。

    四。被遗忘的时光

    狂乱的霓虹,金属的躁动,在鼎沸里静静地喝酒,去固执地理解她肢体的语言。

    是抗争?

    是挣扎?

    是纵情?

    是陶醉?

    我看是在狂响中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弥合,她的顽强,完全是她的顽强,完全是她排斥别人怜惜的顽强。

    她,是脆弱的,那只是我将她揽入胸怀的那一刹那感觉到的,不会用语言表达,惟独只是在沉默中静静地让时间流逝。

    屹立在寒风里,是乌鲁木齐的夜歌,是乌鲁木齐的低吟,是独独属于那一刻的乌鲁木齐。

    五。玉堂春

    我时常会想起伊犁,想起未曾谋面的伊犁河,文革的最后一年我的亲人客死在伊犁河大桥。尸骨也在随后的岁月里流失了,浩淼的伊犁河水,而灰土却永远嵌入伊犁河畔,一片宁静。故去的亲人,平反的文件,只是伊犁河畔静静的低唱,灵魂归附天堂。

    我并不敏感戏剧的表现张力,共处情感痕迹男人的聚会,各自的痕迹。

    龟缩,没有绝多勇气的突围。现实的弥彰让我们无法在清醒中与现实对话。

    字正腔圆的玉堂春和浑厚灼热的二锅头,生活不过如此,逐个的醉去,洋溢在面颊上是同样的微笑,是没有任何伤逝单纯的笑。

    我记得我是清醒的,我记得我丧失对性神经的执掌,但我明白我们是真的在一起的。

    同行!

    想起了伊犁河畔,鼻腔酸楚的不知是殷红还是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