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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定北王府今日的事情你也是亲眼所见的。”皇后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只是定定的看着谢渊鹏,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此事当真是皇后与太子所为?”谢渊鹏早有猜想,不想皇后妹妹还当真如此胆大妄为。
“咳,舅舅,不关母后的事,是我擅做主张出了纰漏。”太子很是无力的解释到。
“哦?你自己的想法?”谢渊鹏不作苟同,认为定是他那些个幕僚出的馊主意。
“是的,舅舅。”
“那你说说你当初的计划和想法,咱们再考虑怎么补救。”
“我是听说定北王请了父皇的圣旨,要迎娶叶涵云为妃后不甘心才想要报复他的,而且计划的是两套方案,要么嫁祸定北王刺杀父皇母后谋反,要么直接杀了叶涵云和定北王以解日后的绊脚石,不想出了纰漏,嫁祸未果,刺杀不成,反而让父皇对我起了疑心,这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子说得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还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了一番,却没留意到谢渊鹏神色的变化和更加凝重的气氛。
“太子可曾想过定北王为何会如此轻易的破了你的局?”谢渊鹏冷着脸,万分凝重却是循循善诱的道。
“舅舅是怀疑其中有奸细?”太子轻轻敲着自己的下巴,深思片刻后方才慎重的答道。
“恩,你难道不觉得当时定北王府里防守非常严密吗?”
“呃,不过通常只要父皇去的地方都会加强护卫的。”
“我说的不是外围的防守,你可有注意到事发一瞬间现场的突变?”
“呃?舅舅是说那帮神出鬼没的武艺高强的侍卫?”
“恩,你可知那些都是什么人?”谢渊鹏回去之后与父亲长谈了很久,方才确认那些人的身份,相信对于一般人而言定然是不会想到的。
“请舅舅赐教。”
“会是什么人?”
太子和皇后都起了好奇之心,但却迟迟不见谢渊鹏的解答,他只是摇头示意他们自己猜。
与宫里众人的各自思虑不同,云家人在返回云府后,云老爷子云清扬便招呼三个儿子和几个孙子都进了书房,留下云老夫人和一众媳妇,她们凑在一起为今日之事担忧,更为云儿心疼。
云府书房。
“德丰,你说说是怎么追上云管家的?”云清扬面带郁色,声音低沉的道。
“祖父,我一路追随云管家的脚步,但是并未追上。”
“那你怎么会和云管家一起回来的?”云卓友急切的追问到。
“大伯,不是我追上云管家的,是他自己返回的时候,我们遇上的,而且还打一场,只是他突然说王爷和王妃有难,我们才急速赶回的,不想还是慢了一步,云儿差点就受伤了。”云德丰仍旧有些紧张的道。
“哦?他怎么会提前得知王爷有难的?”深深的疑惑,数道目光都凝聚在云德丰身上,只见他叹了口气,方才接着说。
“这个他没有与我说,不过我猜他定是有什么消息渠道,否则他都离京城那么远了,居然还能得到消息。”
“难道你们在路上他就没有与你说什么?”云卓友疑惑的问,他非常想知道实情。
“咳,真没有。”云德丰想了一下才回到。
“你这个笨蛋,他不说,你都不知道问吗?”云晨曦愤然的道,冲他翻了个白眼。
“晨曦!”云卓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呃,没有,我们当时赶路很急的,哪有心思多说什么,况且这一路上又是洪水,又是泥石流的,我们也是九死一生冲回来的,所以才耽搁了时间。”云德丰十分疲惫的道,他此刻狼狈不堪,没人关心,反倒指责他的不是,他很委屈的,好不。
“好了,德丰也你累了,先去换洗休息吧,你们也都下去吧,卓友,你留下。”云清扬示意大家都散了,他要与云卓友好好合计一下。
“爹,我正想问您呢,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还打算等您来了京城,将云管家请到府里让您和他好生聊聊的,谁知世事难料,他就这么去了,当年的事情他知道什么吗?”云卓友不待父亲开口问什么,便急切的将自己心中多年来的疑团抛给他。
“哎,此事以后不可再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云清扬神色哀伤,不想多说只是摇摇头不愿再提。
“那孩儿告退。”云卓友有些郁闷,便想出去透透气,这么多年的疑团一直憋着,好不容易盼来了一点希望,却又被压到了五指山下,他,他那个憋气啊!
“等等,你回来。”云清扬回神连忙叫住已经溜到门口的大儿子,只见他悻悻然的回身,却是没有了精神。
“爹,有什么事情吗?”云卓友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后,缓了一下神色方才问到。
“关于我们此行的另外一个目的。”云清扬又恢复了那仙风道骨般的气韵,此刻更加让人觉得触不可及。
“爹,我查了很久,都没有消息,之前还希望能从云管家那里套点线索,现在是没有指望了。”哀叹连连的云卓友沉沉的道,不敢看向父亲威严的面庞。
“之前不是有消息称那东西在楚京吗?”
“爹,那可是五年前的消息了,您确定它还在楚京?”云卓友十分无奈的叹气,这还真如大海捞针啊。
“后来再没有消息传出,说明它最后定是在楚京出现过,所以还是得在楚京查起。”
“那究竟从何查起?”云卓友悠然的品着茶,轻轻的吐了口气,微笑着看向父亲大人那黑了一半的脸,虚心的问到。
“……”
于是侃侃而谈的两人骤然静默,书房里瞬间宁静清幽,四目相对间是重重的疑惑和深深的未知。
相对于云府的疑惑重重,相府此刻却差点鸡飞狗跳。
“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苏氏不敢置信的盯着云老夫人那笑得令人恶心的老脸,她刚刚听到什么,老夫人怎么可以无耻之极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