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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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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明了,人很失落。自己一个人坐着抽香烟,感觉自己掉进宇宙黑洞。抓不到、摸不着一切的一切,想着只是自己的幸福。整天在大街上唱歌,对每个人笑着、跳着,感觉最美的季节和雨一样,嗅它的芬芳、甜蜜。一切明了之后,一切变得枯燥无味。就这样,离开吧!

    去年,情人节那天,我和她在一起。那天只有我不上班,我和她在大街上走,没有看到卖玫瑰花的小姑娘,看到别的情侣手上都拿着玫瑰,从她的眼里能读出甜蜜和异样。望着夜色昏暗的灯光下,骑着自行车的男孩子一只手捧着红艳欲滴的玫瑰,我们却站在树下发痴。偌大的城市找不到买花的小姑娘。只见到男孩子们捧着玫瑰匆匆路过,我急忙地跑过去。可是他们都说:“对不起,不可以给你。”而她笑得死劲地锤打我的后背。我好苦恼,情人节怎么偏偏和我作对。我只有送她回家,我说我有事情先走了,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店门口,欲要言语。我挥手上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那里有卖玫瑰的就在那里停车。”上天对我还是很仁慈的,跑到很远的地方我如愿地买来玫瑰,一朵才50元,对于我这般为生活劳累奔波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买得下4朵,因为还有朋友要我代替送给他们的女朋友玫瑰。他们要工作,要是请假,就该“走人”跑到她那里,我很累了,她好感动!吻了我,日后我看到她把花放在花瓶里。虽说这是不可以代替的,我也不能这样做,可是在目前的环境下只能如此。

    女同事说她每天清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浇花,我感觉到好幸福,心口抹上了蜜。她叫阿玲,她的天空总是很美的。她在我一个老乡阿莲外来工理发屋手下做事,老乡生意不错。那年大年初2,阿莲的男朋友过生日,来了好多朋友,当然女孩子要更多些。她长得好高,一身牛仔服,湖北姑娘,特别美丽。第一次见面我都对她感觉挺好的。阿莲理发店因为缺少人手,她就过来帮忙了。我和阿莲关系非常好,正好我那个时候又没有对象。阿莲就介绍了她,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比我小5岁。情人节我送她玫瑰花开始,我们就恋爱了,日后我们在一起,像风像雨更像雾,她和我在一起不管在那里她都不畏惧。有一次我带她去了没有人去玩的地方,我说:“你怕吗?”她说:“你是我男人,说话的口气好象大人一样。”因为我常和她出去玩,阿莲的生意自然就不怎么样,慢慢地我和阿铃的关系淡了下来。其中的细节不说也罢,只是她和我一样身不随己,只有把情感寄存在树上,寂寞的夜空之中,随夜月飘来飘去。阿莲好象是对不起我一样,可能她还是感觉我和她不要再这样。阿莲对我说:“其实有个女孩子在暗地里喜欢你,就是我男朋友过生日那天坐在你身边的女孩。”那个女孩和阿莲关系比我好。她叫阿霞,和我也是老乡,听说她从那天开始喜欢上我,而我根本就和一个木瓜一般毫无知晓。可是我并不怎么喜欢她,阿霞在东莞若基亚手机公司工作,常到阿莲师傅姚姐那里玩。姚姐又对我特别好,常叫我来吃饭打球跳舞什么的。就这样,这却让我为难。姚姐和阿霞每个星期6过来,就是为了见我。这些事情,让阿铃好伤心。我和她说:“好了,分手吧!”她也说自己太小了。

    当我离开那个城市的时候,我和阿玲在一起,她没有说话,更不让我说话,她心里明白。我发疯似的说着阿莲和姚姐。其实我也有错。我走了,留下电话和地址给她,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和我联系。

    过了一年,我要去广州。便去了她那里,阿莲已经不在那里做了,玲看到我好惊奇、好高兴。她问了好多话,还是那么可爱。我很心疼,因为我不可以给她任何承诺。我走了,又留下电话和地址,她又一直都没有和我联系。其实我不想说明什么,只希望她快快长大。更别爱像我这样的流浪汉,该过去的一定会过去、该来的一定会来。有哭过、有笑过,可是我们都要好好生活,为了人民币而生活。我是双鱼座的,都说这个星座的人爱浪漫、喜欢幻想,有很多女人喜欢。生命里的女人我相信她们都将远离我,不是谁的错,更不需要想明白。只是我的懦弱和环境的压力让她和我分开,我知道她恨阿莲和姚姐。她更恨我。

    2002年东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