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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1+8”城市圈的孝感市——全国惟一以孝命名,又以孝传名的城市,我去过几次。1971年,学客车驾驶时,常开着教练车去喝孝感米酒。记得有一次,有一外地大卡车强行超了我教练车,使得同车的师兄弟心里很不舒服。到孝感米酒馆以后,那位同门师弟,暗中将对方卡车的油箱靠靠拧紧了一些,被对方发现了,如果不是教练车上人多,差点引起一场纠纷。上世纪末,有一次随同事去了孝感15军军务处长家做客,看到15军军史陈列馆,欲进去参观一下,无赖时间太紧迫。还有一次是经孝感人行办公室主任的介绍去15军卫生处,那次是醉酒而归,在回汉的路上数次停车,吐得十分厉害。
几次匆匆行程,一次也没有去以天仙配主角命名的“董永公园”那公园对我来说,真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3月14日,应在孝感市电信部门工作的学友老淘气包之邀,我们一行13人,分别乘三辆小轿车直赴孝感。阳春驾车载着其妻柳飘絮学妹、家良学长、福顺学长;杜良怀驾车载着文年、智仁学长、大老莫;南方驾车载着老谢、诗平、旺明和我。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到达孝感市王朝假日大酒店。老淘气包夫妇及他的司机帮我们安排好房间。在二楼豪华包房——仙女厅享受过丰盛的酒宴后,游览董永公园,感受那孝感动苍穹传奇故事中的韵律和诗意。
巍峨地耸立的董永公园南大门楹联是:“临仙境仰先贤知义感恩行孝道;入故园观胜景思今怀古咏槐荫”这幅楹联,似乎将汉孝子董永卖身葬父,行孝感天,与七仙女婚配百日缘的传说扼要地概括了。
进大门“双峰瀑布”的翠峰挡住去路,给人一种游红楼大观园的意景。从左绕行过一小丘,新建的牌坊和牌坊下的青石板路,构成公园的轴心线。牌坊的上方写着苍劲有力四个大字——“孝感动天”沿着石板路走到底,是一座黛瓦粉墙的“董永祠”董永祠所书门联是:“读董郎孝祠永祀感千秋孝道;思七姐美德常崇颂万古芳名”
左行上槐荫岛,有一株槐荫树,槐荫树旁的坚石上隽刻着“月老槐荫”四个大字。是啊!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下无媒不成婚。幸亏槐荫树开口媒,才促成了董郎和七姐这对陌路相逢、素不相识的一对男女成为夫妻。
在我们这群人中,阳春、柳絮飘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好夫妻,大家一致要他夫妇俩在这儿照一张合影,留下珍贵纪念。
槐荫树旁是理丝桥。是七仙女借来天梭,请6位仙女姐姐用这桥下滚子河的清水,把丝漂净,在桥上把丝凉干,一夜之间织成锦绢“理丝桥”也因此而得名。
接着来到“瑶池仙境”其门联是:“玉女下凡幸有瑶池来天外;春风得意喜观仙境满人间”这里传说是七姐出嫁前夕沐浴梳妆的地方。在瑶池的岛上竖立着七位仙女的玉白色塑像群。
出瑶池,绕董永祠背后,来到孝文化陈列馆。其门联是“层楼分上下左右亭廊胜铄绣;一馆蕴春秋古今孝史展辉煌。”再过去是有24孝图的曲形长廊。24个孝子的故事是流传千古佳话,其中包括孝感三孝,以董永卖身葬父最为世人所传颂,还有晋朝孟宗抱竹哭笋、黄香扇枕温褥也广为流传。
出南大门,我思索着“百善孝为先”中善事父母、生儿育女、传种接代,这均是以生存、繁衍为基础伦理理念。而义则是大孝,是将孝从家范围扩展到派系、政党乃至国家,将孝从血亲扩展到爱人、上司、朋友乃至社会。
天仙配的故事之所以广为流传,她除了孝感动天外。最主要还是因为这个故事是对封建礼制的冲击和批判。在封建礼制下,男女相爱是受到束缚的。特别是女孩,对男子的爱连想都不能想,如果想了,那就是不贞、不洁。只好借助仙女来传达男女之间的情爱。
车出市区,郊外田地里到处是盛开着油菜花,十分赏心悦目。我们停下车来,在油菜地里拍照、赏春。接着,驱车找到智仁、家良、福顺等学长和阳春学弟1964年参加农村劳动一个月的地方肖港公社向冲村。智仁、福顺等学长能有那么充分的记忆,不是因为这儿有什么小芳,而是因为当时劳动时,有两件震惊中外的大事发生,一是核原子弹爆炸成功,二是赫鲁晓夫的下台,还有那有明显缺陷的向癞痢。在向冲村,我们还看见文革时遗留下的标有“毛主席万岁”、“艰苦奋斗”及“五洲震荡风雷激”等字样的半截牌坊。后来由向冲村忠字派的人名谈到曾任中共总书记的向忠发。通过网上搜索,知道他是孝感市汉川人。如果他不是叛徒,大概人们也会将他拉进这向冲村的向氏家谱里。
回孝感市区后,晚18时,老淘气包夫妇又为我们备了份更为丰盛的晚餐,接着在歌厅包房唱歌至深夜。次日晨,我从酒店出门围体育中心走了一圈。1992年,第二届全国农运会曾在这儿举行,吉祥物康康猴雕塑还耸立在体育中心。后来,据老淘气包介绍,我们下榻的酒店正是当年农运会时修建的孝感鼎级酒店,因亏损严重,几易其主,现在经营的老板是一位福建人。接着,由老淘气包带路,带到城站路最南端“槐荫酒楼”二楼豪包,品早茶,喝孝感米酒。
说到“孝感米酒”大家都知道它是孝感地方的著名特产。早年的“孝感米酒”是挑着米酒担子沿街叫卖的。后来有个名叫鲁幼柏的人,在有一年夏天,将米酒担放树荫下稍作歇息。打开包有“吊桨”的棉布包时,一股发酵的、夹杂着淡淡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从未将发酵的“吊桨”做成米酒卖过,便想倒掉。这时,有一个老顾客要喝米酒,在匆忙之中,鲁幼柏不小心将放置一边的发酵“吊桨”泼进米酒锅中,顿时,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香甜味道。鲁幼柏连说这米酒不能喝,并想倒掉重新烧制。但老顾客一定要尝一口,品尝过后,赞道:鲁老板,这一次比以前的更香醇,更好吃。”鲁幼柏不信,自己过去试着尝了一口,也觉得口感与前不同,更醇香,就这样,无意中创出一个百年品牌来。
鲁幼柏于1924年开创了孝感第一家米酒店,即“鲁源兴米酒馆”由于鲁幼柏改革米酒工艺的成功,孝感的“米酒担”们纷纷效仿,并在早先比较单一的清汤米酒和糊汤米酒的基础上派生出了碗碗米酒、桂元米酒、小汤元米酒、莲子米酒、脆炸米酒、可可咖啡米酒、皇宫醉米酒、冰冻米酒等近20多个品种,使孝感米酒形成系列,相传至今。孝感这座古城也因了“孝感米酒”而驰名海内外,香飘千万里。
9时左右,我们与淘气包夫妇依依惜别,返回武汉。
2009年3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