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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沱江还沉浸在夜幕时,凤凰大桥上早就聚集着一群摄影爱好者。
“拍凤凰城的日出?”
“能拍到朝霞也行啊!”是啊,能拍到朝霞也行。我来回走动在凤凰大桥上,与那摄影爱好者一起,等着,盼着。
夜幕下流淌着的沱江像一架正在演奏着优美晨曲的钢琴。两岸渐渐清晰渐渐明朗的土家吊脚楼,是这晨曲的主旋律。两岸闪烁的灯光和江中的倒影,彰显着晨曲的节拍。南岸紫红沙石砌成古城墙,使这晨曲典雅而不失雄壮,而那沱江上的北门跳岩似乎就是演奏这水乡晨曲的琴键。
天渐渐亮了,没见到日出,也没见到朝霞。如是,我便顺着南华门城楼的城墙根攀上笔架山,在树丛中鸟瞰脚下的流淌着的沱江,然后上到城楼,拍下正对面的凤凰大桥。7点前回到宾馆。
早餐后,3辆小车分别向芙蓉镇和遵义城进发。我们这辆单车从县政府大院出发,顺着南华路,经凤凰大桥,上209国道,沿沱江向东南方行驶。凤凰县至遵义方向的209国道是一段崎岖的山路,弯多坡陡且不说,这段路正在重新翻修之中,艰难地走了20公里左右的路程,车底部就被碰撞了几次。在一个弯道处,正碰到前面有车停下来排队等候。下车到队前问路管人员。回答说正在修建的高速公路放炮影响通行。什么时候放行还要等对向的电话通知。
南方在与纤云独飘联系时,纤云独飘说,前不久有同事驾车走过这段路,确实不好走。让他在路上谨慎驾驶,确保安全。想到五峰之行,炸山开路等了艰难的一个小时,而这里等放炮、清障,还不知花多少时间。短短20公里的路程,车底部就碰撞了几次。后面还要行几十公里才能上高速。经过慎重考虑,决定调头,追上往芙蓉镇方向的两辆小车,然后同行回汉。
决心既下,小车马上调头,重返回沱江镇,经江北西路向吉首进发。于是,从至吉首的路上,直至慈利县城,正进行着一场3驾小车同行的拉锯战。
车上的5人同时约定,不告诉大怀、远鑫两车上的人,我们正在与他们同方向行驶。这样使得三驾齐驱凤凰游又有了新的篇章。
文年细细地查看地图,牢记从沱江镇至遵义的几个地名。隔一段时间与大老莫、青山等人通话,掌握他们行踪,看在什么地方能与他们神奇地汇合。
预计的汇合点在芙蓉镇某餐馆、饭店。在还未到芙蓉镇时,文年就打电话给大老莫等,让午餐时多点几个菜,别“克”着自己了。并暗暗高兴,如果我们的车到了那里后,一来让他们一个惊喜,二来用不着再点菜加菜,坐下来便可以用餐。
可在芙蓉镇汇合的计划却被大怀、远鑫两车人响应青山“零消耗”、“零排放”的号召所打破。青山所提出的“零消耗”即凡旅游景点需要买门票的,则一律不消费;等到70岁后免门票时再来消费。进而发展为“零排放”即凡需要交费的厕所,一律不消费。为了做到“零排放”他们驱车又行3公里,在芙蓉镇较远的地方找到一家餐馆用午餐。
等我们到芙蓉镇时,希望给对方来一个惊喜。车左行右弯,希望能看到大怀、远鑫所驾的车,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停下车来找到一家餐馆用午餐,吃到难得的猛洞河小桂鱼。得亏我们不知道青山“零排放”的倡导。在有价排放时,顺道“零消费”走进芙蓉古镇。每个人在小镇贞节牌坊旁芙蓉镇113号的刘晓庆米豆腐店吃了一碗可口的米豆腐。
从芙蓉镇出来,文年赶紧给大老莫打电话,回答说,他们正行驶在距张家界市70多公里的地方。我们距前车只有20公里。南方一刻也不敢停留,前后车的距离越来越近。南方暗暗高兴,希望出现戏剧性的一幕。在途中,前面的车看到我们超车时,会惊讶地发现,怎么拦在我们前面这辆不紧不的车与南方的车那么相像呢?车内坐的人怎么那么像南方、文年、谦恢他们呢?
人算不如天算。吉首到张家界路标500公里处,前面出现对相两小车擦碰。长长的车流等候了一个多小时,又拉开了我们与前车汇合的距离。等到达慈利时,已是华灯初照,我们打听到前车人在旭日宾馆住宿,便住进紧隔壁的东昇宾馆。当打听到他们用晚餐的地点后,5个人神奇地出现在他们的餐桌面前,那一刻,吓了他们一大跳,以为有什么不测,是人?是鬼?
事后,南方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二天,3车齐驱,顺利返回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