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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砚盯着亮光看了好一会,才渐渐意识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一面位于室内的落地镜照亮了眼前的一切,他赤身裸体,如同野兽一样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yīn茎插入,穴口的皱褶全部被撑开,红色的肠肉也跟着从里头翻出来,正一抽一抽地包裹着yīn茎的根部。
剩下的被吞入身体里的东西商怀砚无法看见,但身体每一次的感官都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身体之内的形态是怎么样的。
商怀砚紧张得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他本来想要逃避连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后穴随肌肉一起发生的收缩却像是在邀请着身上的人赶紧进来一样。
兴奋感在这时候攀升到巅峰,加上前端久久不能发泄,商怀砚喘着气直笑,尽量在极度兴奋之下将一句话说利索:“怎么样,是不是吸死你了,让你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间极乐——”
“错了。”易白棠慢条斯理纠正商怀砚的错误,“我已经体会了许多次。每上你一次,就体会一次。以及,不用着急。”
他一低头,吻住了商怀砚。
冗长的气息交融,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舌头与舌头的纠缠,所有思考的能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挥,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只剩下人体所会有的自然反应。
易白棠稍微拉开了距离。
他满意地看见商怀砚正以一种稍微别扭的姿态躺在地上,红晕已经遍布了对方的全身,他再一次抽出自己的yīn茎,穴口也依旧微微张着,似乎被用力撑开之后已经有些合拢不上,正如商怀砚兀自张着,不停喘息,正向下流淌液体的嘴唇。
他的手指依旧堵着对方的马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被堵住出口的yīn茎依旧不停地可怜地抖动,幻想着下一刻就能够彻底纾解。
“等我一起——”
易白棠又说。
他狠狠地、狠狠地将yīn茎埋入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换来被压在身下的人一声忍耐不住的哽咽。
下一刻,哽咽与肉体相撞的声音混杂成独特的之声,易白棠不停歇的冲撞着,将人一次次推向高峰又一次次拉回谷底,直到被压着的人已经彻底在欲海之中迷糊,成为挂在自己身上第一部分之后,他才松开手,将精液全部射入在另一人身体最深处。
第92章你真喜欢我。
易白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先把另外一个人的胳膊挪开,又把另外一个人的大腿挪开,最后将掉到地板上的被子捡起来,才慢悠悠穿上衣服,从楼上走到楼下。
然后所有的好心情在看见一个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的生物时候戛然而止。
至少暂时戛然而止。
钱一一有点委屈:“你们睡懒觉,门关着!”
易白棠:“……”
他冷静地想着:我没有锁门,本来是为了小树苗半夜能够溜进来,没想到成为了漏洞。还好这小鬼年纪小个子矮,没试图开门溜进来。
他不理钱一一,转身走进厨房,刚打算将来自新一天的满足化作一道新的料理,就见小女孩跟着她跑进了厨房。
易白棠:“干什么?”
钱一一:“做菜。”
易白棠:“你做的太难吃了。”
钱一一:“菜就是这么难吃的啊。”
易白棠收拾厨房东西的手停了下来。他一低头,居高临下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仰着头看易白棠。
片刻对视,易白棠没有说话,将昨天遗留在厨房的椅子轻轻一踢,踢到钱一一的身旁。
钱一一手脚并用爬上椅子,大大的眼睛与圆圆的脑袋总算高过厨房中的流理台了。
她刚刚艰难地看清楚流理台上的种种,就被忽然掠过眼前的银光吓了一跳。
银光像蝴蝶一样在半空中跳跃,飞下来又飞上去,飞上去又飞下来,等它终于肯停下自己动作的时候,放置在砧板上几块交叠的豆腐皮静置片刻,无声无息,坍塌而下。
易白棠再用筷子拨了拨,千丝万缕脱颖而出。
流理台的高度哪怕对于现在的钱一一而言还是稍微高了些。钱一一将手肘撑在流理台上,用手掌撑着下巴,目光随易白棠的行动而动,很快发现,除了豆腐干之外,接下去的火腿和笋也一一步豆腐干的后尘,变成了细细的一条丝。
紧接着,她又看见易白棠一弯腰就自柜子中取出米来,龙头中的水一次次注入,将生米身上的尘埃一遍遍洗去,渐渐的,晶莹剔透的米粒出现在了钱一一面前。
钱一一的小嘴张了张。
“呼——”地一声,火焰骤然腾空,映红了小女孩半边脸颊,热浪铺面而来的时候,她不由小小叫了一声,有一种头发被燎到的感觉。
这声音拉回了易白棠的注意力。
他瞟了钱一一一眼,看在这个四岁的小女孩从刚才开始就安安静静,也不乱走乱动的份上,他随手从砧板下的菜筐中摸出一条黄瓜,三下两下削了皮,几刀切出巴掌大的扁平圣诞树,插上根签子,再用糖浆粘起来的芝麻做眼睛,腰果做嘴巴,最后放进白糖里滚了一圈,递给钱一一。
钱一一接过小树,犹豫片刻后尝了一口。
“喀嚓。”
旋即。
“喀嚓、喀嚓、喀嚓。”
一棵树很快被吃完了,钱一一舔舔嘴角边的白糖:“叔叔——”
易白棠:“嗯?”
钱一一:“你做的菜好好吃。”
易白棠:“嗯。”
钱一一:“可是菜不应该是难吃的吗?”
易白棠:“哼。”
钱一一:“我不想给爸爸做这么好吃的菜,你能教我做难吃的菜吗?”
易白棠:“……”
商怀砚醒来的时候比易白棠迟了大约半个小时。
睁开眼睛之前,他先摸了摸床铺的另一半,结果扑了个空,在半梦半醒间体会了一把电梯失重感。
下一秒,睡醒的人睁开眼,狠狠喘上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要命——”
全身上下都有一种被拆开了再重新安装的感觉,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疼的,下边也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抓着被子独自坐了好一会,根本没法抑制某种发自内心的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年纪轻轻就纵欲而死?
算了,如果非要选择一种死法的话……这种死法应该十分幸福并十分适合我这样的人才对。
商怀砚思考片刻,豁然开朗,在衣柜前拣了一件睡衣穿好之后,就往楼下走去。
早晨的光线将一阶阶楼梯照亮,商怀砚转过熟悉的走廊,还没走到一楼,就看见客厅的餐桌旁边,一大一小两个人正端端正正坐着,小的埋头餐桌,正专注研究着什么;大的也将目光停留在同一位置,看上去同样颇为认真。
岁月静好啊!
商怀砚一通感慨,感慨完了才意识道: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