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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瓜今天的重头戏在于探寻,她要探寻史老师对于有氧健身教练的真实想法。阿瓜一通社交化的寒暄,什么您气色真好…状态青春…不不不,不是恭维您青春,是您身上迸发着感染我的活力…哎呀,是吗史老师…好呀,好呀,您要为我来一段?…我幸运了,有眼福看到这么好的舞蹈…啊!是不是呀!原来叫有氧健身舞…啊,跟您一起练下?…是吗?我跳的还可以?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可以,可以,有时间跟您一起去看看…
“史老师,我今天也是带着社区给我们楼长安排的任务来叨扰您们的,想征求下您们家对小区改造的意见。您看截止到目前,咱们民意征集已达到55%,居委会也想听听您和霍老师明确的建议。”
史老师因为阿瓜将近40分钟的迎合铺垫,到是没有拐弯抹角的回避阿瓜问题,只是坐在一旁的霍老师脸早就变了颜色。史老师的表达基本和霍老师传递的内容是一样的。不同的是,霍老师给教练评价和我内心的感受一致,而史老师更多的是对一位陌生男性的崇拜,史老师说他们的教练就像家人一样,一起锻炼身体,一起吃饭唱歌,她希望生活中一直有这个家人的存在。她和花大婶其实一直很关注小区改造的事情,还和教练说过,问教练将来若小区拆迁,她们无法来南书文化公园跟他练习怎么办?教练很舍不得她和花大婶呢?都落泪了。
阿瓜听到此心里一阵不适,这话都能信?以后再不说高跟鞋姑娘是戏精了。
史老师还说,教练也讲了,大不了我们真搬走了,还可以去特威特健身房来找他,就是需要一次xìng交付终身会员费,同时购买他的私教课。
关于健身房和私教课这块儿我已经给阿瓜普及过简单的信息,一个跳有氧健身的,是无法和长期打健身赛的私教相提并论的。器械训练没有全套正规的私教课程,是无法达到训练结果的,甚至会把给人练残。
霍师傅听到此已无法安耐自己内心的情绪,就一拍桌子站起身,对史老师吼道:
“去什么健身房,办什么会员卡,买什么私教课,不用费那个事。你和那个祸施法儿花大婶一起掏钱给那个老腊肉在咱们小区买个房,跟随你们一起参与小区改造好了。”
“别说,真是个好办法,”史老师不示弱的说。
“你现在就去526,叫上花大婶,让把她家存款都取出来,咱们也别过了,离了婚到干净,你拿着你那份去和花大婶给你们的教练买房,住在一起都和我没任何关系。”
阿瓜此刻觉得自己大意了,应该像第一次和霍师傅沟通的那样,先单独和史老师沟通后,能在一个点上达成一致了,再将夫妻俩叫在一起沟通。
在阿瓜内心指责自己经验不足,造成眼前局面时。霍老师和史老师的口角已上升到了掀桌子,向地上甩茶杯的状态。阿瓜躲闪着,没想到这夫妻两个干架是不分年纪的,冲懂起来都一样,是谁说了的人老心就沉,这眼前的两个人,除了样貌已被岁月洗涤,但整个人的状态,冲动的与二三十的年青人有啥区别。
阿瓜的心里活动,随着霍师傅和史老师的你来我往起起伏伏。霍师傅和史老师对面的小区住户房间内也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并且嗓门嘹亮,语言刺耳。看来,阿瓜的判断下的有点早了,霍师傅和史老师的夫妻干架还是和对面小年青夫妇的干架有绝对的区别。
咣当一声,对面的双层防盗门开了。一个女的扯着家里男士的领子就往外拎,
“你现在就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大年纪了,还打架为什么?”
阿瓜一听愣了,这感情真是霍老师和史老师一吵架,对面就吵架,还真是冲着这边过来的。此时史老师也不再和霍老师干架了,快速的隆隆头发,也咣当一下把自家防盗门打开,叉腰使出:女强男弱必杀式。等等,此处应改为,强强相遇必杀式。武学之精髓就在于招数的千变万化,举一反三。阿瓜想到此,干劲摇摇脑袋,这都想的到哪里去了!阿瓜用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护住自家的面门,口中吆喝着:
“都住手,都住手,有事慢慢说,有话好好说!不要影响楼上楼下休息。”阿瓜的话对双方的叫骂并不起任何作用,到是霍师傅楼下此刻有人开门说话:
“没事,习惯了,是阿瓜吗,下来坐会儿吧,一会儿他们吵累了就停了!”
阿瓜用记事本护着脸向楼下走,身后是两家互相在对方防盗门上扔着什么,阿瓜站在下一层的楼梯拐角,此时刚邀请她下楼的人也上到了楼梯拐角。阿瓜一看,认识,这不就是8号楼的楼长吗。
“原来你也住这儿?”
“嗯,”八号楼楼长不好意思的说到,“进屋坐吧,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给你好好说说。”
“别!就这儿聊吧,她们这动静,别闹出什么事情来,就站在楼梯拐角说吧。”
8号楼楼长其实也搞不清楚,这两家总一起吵架的原因,但他多少了解点,霍师傅他家对面的小年青的一些情况。这对年青人结婚快一年,两口的关系很微妙,时而蜜里调油,时而冲突不断。小两口结婚那天8号楼楼长也去了,但当天迎娶过新娘,举行过仪式,吃酒席的时候有男子冲进来拉扯着新娘走了,大家见状况都散了。当晚新婚之夜,,新娘应该是也没回来,是结婚两周后才过来住。
阿瓜听着8号楼楼长的复述,心里充满了问号,望着楼上两家的对骂,听不出任何头绪。说话间就见小年青夫妇中女的,从自己门内抄起一个铁艺花架,就要朝霍师傅家砸,她丈夫就去阻拦抢夺,一个失手,铁艺花架结实的砸在小年青男人的头上。随机阿瓜,八号楼楼长与小年青的妻子一起送男人去了医院。
当阿瓜回到小区出现在我客厅里时,我刚粗粗的列出下周的协防计划。看阿瓜一脸的憔悴,就没敢再调侃她,只是看她如此郁闷,就想着,要不,一起喝点放松下?
我问阿瓜还记不记的和婀妞那头喝酒时,我喝的一种摔酒?阿瓜努努嘴表示不记得了。我对阿瓜说:
“走吧,移步餐厅,我给做个摔酒,给你解解闷儿?”
阿瓜看看我说:“不说烦的时候不能喝酒吗?”
“那你现在烦吗?”
阿瓜歪头想了想到:“不烦,应该是很没有办法。”
“那不齐了,移步吧,投投,没准就思路清晰了。”
我感觉我是阿瓜邪道朋友,阿瓜在不断的引导我去取真经,而我老是时不时的弹出触手,告诉阿瓜不急!不急!此处应可以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