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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识海中让小千取来小荷芝,把叶子摘下,只留根茎,连带着翠微树的果子一起搅成汁。
她靠左在床边,一手捏着星屿的下颔,让他仰头张嘴。
慢慢把汁倒入星屿口中。
星屿服下后不过片刻,眉头就动了一下。
曲清然又倒了一杯温水,把他扶坐起,灌进去。
“咳……咳咳……”星屿顿时咳嗽不止,越咳越凶,整张脸由白转红,一时间连气都差点缓不上来。
曲清然在他背后重重一拍。
星屿顿时喷出一口黑血,身体轻飘飘的倒在她怀中。
虚弱的抬起眼皮,看向四周围。
“这是曲府。”曲清然故意吓唬他道:“别以为我救了你,在翊云庙的事情就能算了,我可是准备了一堆有意思的刑法,好好折磨你。”
“咳,用不着一堆,姑娘随便用一个,我就死透了。”星屿气虚的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在我这儿,卖惨没用。”曲清然知道他鬼精着呢,怎么可能老实等死?
星屿伤心道:“连个悔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讨姑娘的嫌,让姑娘不高兴,还不如……咳,眼不见为净。”
这张巧嘴。
曲清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又道:“既然你这么想悔过,那干脆把你卖去技坊里,为飞鹤宗当个耳目好了。”
“进了技坊,就不是清白身了。”星屿拉住她的小手,柔弱道:“在翊云庙的时候,我就是姑娘的人了,怎能以色示人。”
“别乱说。”曲清然抽开手,迅速站起身来。
往旁边挪了两步。
又拍了拍身上的衣衫。
一连正色道:“翊云庙里,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在心里,已经以身相许。”星屿回答的理直气壮。
曲清然笑了:“那是你的事。”
“也罢,若是姑娘非要送我去技坊,我还不如自行了断。”话音未落,星屿抬手,一掌往额头重重拍去。
曲清然也不阻止,就看着他演。
这一掌拍下去,星屿倒在床榻上。
她转身,走到那把四弦琴前,往琴面上捶了一拳。
“哎……”星屿身有所感,鼻尖逸出轻哼。
曲清然好其他怎么突然面颊泛红,手指又轻轻拂过琴弦。
这一次星屿的表情就更不对劲,一脸羞涩的咬着唇,仿佛被人撩拨过似的。
她低头又看了眼四弦琴。
难道说,碰这琴,就等同于碰星屿的身体。
所以他才会有那样敏感的反应。
那不等于赤果果的调戏?
既然这琴这么重要,星屿还放心交给自己?
“昨夜在翊云庙的事,你最好忘得干干净净。”曲清然冷冷道,手指离开了四弦琴。
星屿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目光凝视着她的面容:“除非我死了,或是失忆,否则发生过的事,做不到说忘就忘。”
“一面之缘,你就这么痴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有多纯情。”曲清然对上他的目光。
那眼神并没有多纯粹。
反而能感受到不许多欲求。
曲清然至少能肯定一点,他对自己是有所图谋,才会想方设法,非要留在自己身边。
但凡能让曲清然感受到丁点真心,也不会对他这么决绝。
“最多三天,三天之后你必须离开飞鹤宗,否则我怎么救你的,就能怎么把你打回去。”说罢,她转身往外走。
“赫战!”星屿虚弱的喊出。
曲清然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下,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果然,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这人呢,不逼一逼,不恐吓,就不会老实交代。
“要是你说点有用的信息,我可以让你暂留在曲府养伤。”曲清然道。
“赫战被藏在天音坊内,那老板娘就是替黑影找上我的传话人,从头到尾都是老板娘与我交涉。”星屿不想错失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决定全部都告诉她。
“我虽然去天音坊表演,但也与老板娘只有金钱交易,至于我暗杀者的身份,也隐藏的极好,却没想到那天老板娘会寻上我。”
“老板娘开门见山,拿出的报酬丰厚,我也知那老板娘能在偌大东境把天音坊经营的那么大,绝对不简单,所以答应合作。”
“但同时也留了个心眼,从那时起,就暗中观察老板娘和天音坊内的一举一动。”
曲清然勾唇笑道:“那你任务失败,再回天音坊,会被除掉吧。”
“我死,若能博姑娘一笑,那也值得。”星屿病柔的声音里却透着决绝的意味。
“这么年轻貌美的,死了多可惜。”曲清然已站在床榻前。
抬手轻抚过他冰凉的脸颊,眸底泛起狡黠之色。
她虽然不喜欢星屿这种墙头草的行为,不过,这家伙聪明,脑子转得快。
论实力也不算差。
毕竟昨晚打伤妖物,也有他一半的功劳。
在曲清然这儿,功是能抵过的,只不过前提是,不能再有异心。
“记住,我留你是因为你聪明有脑子,也有胆色,敢豁出一切拿来赌,能不能取得我的信任。”曲清然也不打算跟他绕圈子。
直截了当道:“我留你是欣赏你的能力,所以除了做我下属,其他的免谈。”
星屿怔住,她还真是够直白。
但这样好歹是个留下的机会,错过就再也等不到了。
“好,我答应。”
“虽然是上下属的关系,不过在我这也不用太拘束,平时唤我名字就好了。”曲清然道。
“那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听命姑娘的人么?”星屿问。
“你是第一个。”曲清然的手轻轻落在他肩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好表现,在我这,你会发现比当暗杀者更危险百倍。”
“只要和姑娘共进退,死又何妨,我早已把命交到姑娘手上了。”星屿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曲清然眉梢轻挑,侧过头靠到耳边,戏弄他道:“我哪儿舍得要你的命呢,最多……”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星屿的胸膛。
隔着薄薄一件衬衣,反而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隐晦意味。
星屿见识过她的胆大,调戏人的本事,更是真假难辨。
即便知道是假的,故意逗自己,耳根却不自觉的隐隐发烫。
“姑娘,若要我服侍的话,就算没有名分,我也甘愿。”他垂眸,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