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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说了叫你不要惹我。”
我的智商突然集体回归,然后想起了我打不过他这件事。
但是好像已经晚了,埃蒙脸颊上泛着酒后微微的桃红,再也听不进去话了。
他的湛蓝的眼眸里倒映出我手足无措的神情,很弱小,也很可笑。
Chapter16不知他在想什么
为了减少挣扎,手腕被绑起来吊在了床头,他托起我一条小腿,顺手撕开一条床单在我的脚踝处绑了几圈,然后把扯碎的床单又绑到了床幔的架子上,床单的质量太好,一点没有要断掉的迹象,我被迫吊起一边,整个人都几乎没有着落。
埃蒙还是像从前一样,没有满足绝不罢手,一整夜,怎么疼,怎么来。
后半夜的时候我的神智就不大清醒了,体温一下烧了起来,狂暴的抽动连累身上十三处刀伤一起生疼,可他还不肯罢手,又过了些时候,再尖锐的疼痛也唤不回自己的意识了。
所以直到我退烧完全醒来,已经是过了六天。
我醒过来的时候埃蒙他正坐在床头,出神的看着我,发现我醒了以后醒悟般轻轻啊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问我:“还疼不疼?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给你倒茶喝好不好?”
我看见他这幅神态不由怔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个梦被流放到蚀影荒漠其实还在古兰学院读书的形容,愣愣的反问他:“你做什么要变成这个模样,红头发黑眼睛不好看么?好端端的模仿人家高等神族不是你的作风吧。”
被我这么一问他也怔住了,半晌才露出一个苦涩意味的淡笑,伸手拍拍我的脸:“睡傻了?”
我啊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喃喃的说:“不好意思,是睡傻了。”
埃蒙见状笑了一下,起身去倒茶,然后走到门口吩咐了几句。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英挺的背影,他穿了一件雪白的内袍,外面随意披了一条长长的外衣,长发没扎起来,很随意的流泻在肩头腰际,好似居家男人。
房间外是一个有水池的大院,院中树木萧瑟,依稀能听见呼呼的寒风刮过的声音,水池波纹粼粼,房内生着炭火,不仅如此还被用魔法保持了一定的温度,很暖和。门口的侍卫极其迅速的送来了吃的东西,埃蒙他倒了茶,然后端着那些吃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床头柜上发出盘子和木板相碰的咔一声,我不由微微向后瑟缩,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
他一边替我吹凉滚烫的红茶,一边随意发出了嗯一声的疑惑声音,眼睛都没抬。
我看着他的动作,一颗心开始缓缓下沉,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已经玩完了,有什么意义?还是折辱我你觉得很爽?”
他闻言把眼神从红茶中抬起来,很无奈的说:“奥西里斯,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他很少直呼我的名字,我忍不住凛了一下,但后面半句又像是无奈服软的样子,摸不清他心里的念头,于是依旧盯着他不说话。
开什么玩笑,你把老子又一次强上了,关键现在老子已经和你分了!别告诉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像是看穿了我心里想的话,埃蒙慢腾腾地端着茶杯挪上床,双臂从身后环住我,把温热的茶杯递到我手上,然后贴着我的耳朵缓缓的说:“嗯,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想要的东西我会怎么样去得到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不知道!我不知道!谁他妈知道你会怎么样啊!你心理变态我又没变态!
他盯着我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我整个人的姿势都窝在他怀里,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侧发。
神经高度紧张。
我微颤着捧着茶杯啜了几口,难以下咽。
“不喝了?”他轻柔地低声说。
我点头,刚想把茶杯放床头柜上,手上一空,茶杯就被顺走了。埃蒙就着我喝过的地方把茶喝完,伸手把空杯搁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拿过柜上托盘里的糕点,仔细地掰下一块喂到我嘴边:“饿了吗?要不要吃白玉糕?肚子空了那么多天,等一会儿喝点粥好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回头问一问他究竟在想什么,可又架不住贪恋这梦幻一般诡异的温存,心里斗争了一会后理智落败,默不作声的乖乖张嘴咬下了他手里的糕点。
酸酸甜甜的软糯感很快传遍味蕾,但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门口突然有人笃笃敲了两下门。
“进来。”
门开了一道缝,俄索尔手里拿着一小锅清粥走进来,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猥琐的兴致盎然,然后把粥放到桌上:“听说奥西里斯醒了,殿下对他可还满意?”
我僵了一下,埃蒙冷淡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不劳你亲自送来,我会在这里多留几天的。”
俄索尔眼中精明的光芒一闪而过,行了个礼:“万分荣幸。”说完很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牢牢带上了门。
一瞬间不想吃东西了,我推开埃蒙拥着我的手臂:“我饱了。”
刚才俄索尔进门,一定第一眼就看到我衣衫不整的窝在床头,被埃蒙从身后拥在怀里,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掰着糕点喂我。
妈逼这什么画面啊!
这说好听点是恍然旧情,说穿了不就是个高级男宠么?!
他们两个的对话,就好像是在说“货还好用吗?”“行,能用。”
埃蒙紧跟着过来拉我,一边询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沉下脸:“我能滚蛋了么?”
他一把把我拉回来,我猝不及防重重跌回床上,连累那个羞耻的地方针刺一样疼。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容易疼适应了一点,再次站起来往门口走。
“回来!”他蹙眉轻呼一声,飞快走上来猛地从后把我拦腰抱住,不让我走。
我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不由没好气的回头道:“大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样我可是会以为你要找我和好的!”
他把下巴抵在我头顶,闷声淡淡的说:“不和好。”
我的狗脾气直接就上来了,奋力甩开他的怀抱,转过去站定,一字一顿狠狠道:“埃蒙,你是太阳神,是众神之主,说的话不要朝令夕改,我们已经分的干干净净了,以后你在神族走你的阳关道,我在蚀影荒漠过我的独木桥,缘分已尽,这种感情迟早抓不住,干脆去他妈!”
他的眼神突然剧烈变动,一如浑浊的江水,深不见底。
寝房里寂静无声,暗波涌动,静的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埃蒙面无表情的站了许久,终于开口冷然道:“我就是来蚀影荒漠谈事,顺便让俄索尔帮我找个长得顺眼的男宠陪床而已,你话这么多做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千斤重的锤子狠狠一下锤在我心上。
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我一时没喘过气来,憋得满眼是泪,好半天才压着发抖的嗓音说道:“啊,原来是这样,那我真是一厢情愿,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走了。”说着迫不及待要开门夺路而逃。
不料腰上一紧,亵衣的腰带被埃蒙拽住,他再发力一下把我往后拉,我一个趔趄摔进他怀里,紧接着身体一轻,他把我拎起来狠狠摔进那张软床里,欺身压了上来。
然后,我也不清楚我在他的卧房里呆了多久,只知道月亮升起又落下,窗外有时刮着寒风,有时下着鹅毛大雪,偶尔放晴。
我神智清醒的时候总是他压在我身上抽动挺进,有时是别的姿势,开始几天他很粗暴,我疼得头皮发麻,几乎把枕头咬碎,再后来我就又发烧了,迷糊中埃蒙温柔了许多,那些抽动像是在试探情人的耳语。
一下一下,越来越深。
一下一下,从身体内涌上来的酸涩,浸入四肢百骸,我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张口用力呼吸,却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
继而愈发酸楚爽快,恶性循环。
后来几日埃蒙由于的动作轻柔起来,我就不再受伤发烧了,朦胧间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阿帕了,它一定快急死了,于是一等埃蒙议事回来破天荒的劈头就问:“埃蒙,我的猫呢?”
他愣了一下,一边慢条里斯的解衣服一边问道:“什么猫?”
我说:“就是你当初给``````”还没说完我就紧急刹车,闭上了嘴。
当初你送给我猫,我不要,然后一起被你抛弃在蚀影荒漠的猫。
不想告诉他,不能告诉他,我又收养了这只猫。
“当初给什么?”他时轻时重的吻我,然后爬上床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