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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妖王带崽找上门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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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这传送阵的效果十分满意,日夜御风奔波数日才能到达的距离,几个眨眼就传送到了。

    果然是技术改善生活,人修的许多阵法和法器,倒是有挺多值得妖族借鉴的地方的。

    “尊主,尊主夫人,有人想求见你们。”

    卢砚迎面走来,身穿得似乎是王城的管家制服,笔挺板正。他一直在监工传送阵,知道今日传送线路连通,特意提前做好了接待的准备。

    另有仆人带着虞望丘等人继续在宫殿里参观,方遥夫妇俩便跟着卢砚去了会客的厅堂。

    方遥不知是何人求见谢听,只想着时间有些紧张,她一会儿还想去接崽崽们放学。

    卢砚推开厅堂大门,方遥发现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熟悉的狼族半妖幼崽乖乖地站在厅里,身上的衣服朴素整洁,总是脏兮兮的脸蛋洗得白嫩干净,环顾着周围的大殿,眉眼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

    方遥惊喜道:“小武?”

    小武旁边站着一个和他面容相似的妇人,有着同款灰蓝色的狼耳和狼尾,面容温良和善,只是身材十分消瘦,眼窝深陷,有些营养不良的模样。

    小武见到方遥二人,眼睛微亮,激动地想上前,被旁边的妇人拉住。

    妇人眼含热泪,当即低头弯腰跪了下来:“民妇跪谢尊主和大人救命之恩!”

    ……

    【??作者有话说】

    大概还有一两章就正文完结啦,宝子们可以提前想好,想看什么番外,番外目前的计划暂定如下。

    番外一:女主失忆的那三年,怎么有的崽,大概四万字(很甜,交代男女主的前因后果,必看番)

    番外二:一家四口妖界游街补办妖族婚礼及婚后日常,大概两万字。

    番外三:送给全订宝子们的福利剧场番,惊喜盲盒,就先不透露是什么番啦。另外还有俩崽崽长大的番,之前看到有宝子留言说不想看崽崽长大,如果大家对这个番外不是很感兴趣的话,我就不写啦,写的话大概也是两三万字左右。

    宝子们还想看什么番外可以留言评论,我都会看哒-3-

    ———

    第74章一吻

    ◎勾着他的衣襟,主动吻上来。(正文完)◎

    “快起,不必行此大礼……”方遥连忙去搀扶小武的娘亲。

    一碰到她的手,方遥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手腕上有很多伤痕,那种反反复复被割开又愈合的伤口,新伤摞旧伤,几乎让她的手腕变形。

    “尊主,大人,你们的恩情,柳娘实在无以为报,你们救了我,更救了小武……”

    在被丹霞宗抓去当成药人的日子里,柳娘生不如死,全凭靠着“她若死了就没人照看小武了”的执念,支撑着活了下来。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她的孩子,更没想到小武身上的冥纹竟也痊愈了。

    她听小武说了遇见妖王大人的全过程,小武害他们的孩子感染了冥纹,他们却不计前嫌地救了小武,救了所有感染冥纹的人,她也才知道丹霞宗如此痛快地放了她,正是因为妖王大人发话了的缘故。

    妖界有如此仁善又强大的尊主和尊主夫人,实在是妖族之幸!

    柳娘感激的泪水沾湿了衣襟,她一直在等待和他们见面的机会,想要当面跪谢。

    “小武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伟大的母亲,我听小武说,你一直给他喂血来压制他的冥纹,如今苦难都已经过去,你们也可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

    方遥庆幸的是,柳娘还活着,小武不再是世上孤零零的狼崽了,此事终于落得圆满结局。

    她问柳娘:“你们今后有何打算?回朝瑰吗,还是留在王城?”

    “我想留在王城,”柳娘擦了擦泪,小武的爹爹是经常跑商朝瑰的商人,她才随他去了朝瑰生活,如今小武的爹爹已经死于冥纹爆发,她再回朝瑰也无甚意义了。

    她更喜欢王城,这里有很多她的同族,让她更自在。

    “我有些做陶艺的手艺,想在这里开家铺面,应当能养活自己和小武。”柳娘说。

    “那你有灵……妖珠吗?”

    方遥想着,他们一路流浪,身上一定没有什么钱,既然帮了不如帮到底。

    柳娘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看了眼旁边的卢砚:“卢大人给了我一些妖珠,足够租铺面了……”

    谢听闻言也瞟了眼卢砚,轻轻挑眉,这只鼹鼠难得如此乐于助人?

    卢砚被他这一眼看得心虚地挠头,他只是看这狼族母子俩可怜,帮一把而已,绝没有别的想法。

    “民妇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二位大人,不如请尊主和夫人把小武留在王宫,做个打下手的仆人吧,小武机灵听话能吃苦,平日什么粗活都能干。”柳娘恳求道。

    谢听看了眼卢砚,点头道:“那就让小武留在王宫罢。”

    方遥有些诧异,他还真让小武做仆人啊?

    卢砚见方遥的神色不解,低声同她解释道:“尊主夫人,能留着王宫那可是铁饭碗,薪资待遇很不错的,尊主也不会让小孩子干什么活,这是个恩典来着。”

    眼见柳娘和小武都有些感恩戴德的样子,方遥这才恍然。

    谢听发了话,有仆人把小武带了下去,给他安排住处,交代王宫里的规矩和礼仪,柳娘见状连忙请辞,另有仆人在卢砚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卢砚转而同他们禀报:“尊主,夫人,寝宫走廊里的传送阵刚已经修好,等下您跟夫人可以直接从走廊处的传送阵回去。”

    他说罢,看了看方遥,有些欲言又止。

    谢听干脆道:“直说。”

    卢砚于是继续禀道:“尊主您吩咐的那件事,我已经安排了手下去做了,最近那三宗的日子很不好过。”

    谢听这点向庞提学习了下,如何达到目的又不惹一身腥。

    他让卢砚提前放出了些刑期将至的罪妖,专门放去那三宗的辖地,只抢他们门下的弟子,并不伤人性命,打一顿后,连宗服和储物袋统统扒光,让他们光溜溜地回宗,导致那三宗弟子最近连门都不敢出。

    那丹霞宗主自知是得罪了妖王,更是龟缩在了宗地,半步都不敢迈,生怕自己一出门也像门下弟子般被扒光衣服丢到街头。

    谢听眯了眯眼,淡声:“这倒都是便宜他了,放话出去,只要是主动退出丹霞宗的弟子,妖界就不再为难。”

    三宗在攻打灵霄宗的事传开后,名声本就变臭了,听说有些宗门办喜事都不再给三宗递帖子了,再加上妖族施加压力,这样一来,丹霞宗熬不了多久,定会有大量弟子退宗。

    弟子是宗门的根本,谢听是要让丹霞宗一点点瓦解。

    “阿遥,你会不会觉得我做得过分?”谢听低眸,柔声问方遥。

    这事本来是他私下做的,卢砚刚好要回禀此事,方遥也在,他不愿再有任何事瞒她避她,便让卢砚直言了此事。

    方遥摇头笑了下:“乐见其成。”

    看到柳娘手腕上的伤,方遥触目惊心,想到阿圆差点也遭受这样的痛苦,她对丹霞宗的恨意更浓三分,如何做都不过分。

    方遥这厢安顿好小武的事,另一边,虞望丘等人也将宫殿参观得差不多了,卢砚还备好了宴席,想要款待他们,然而此行,虞望丘的目的只是想试试这传送阵,并非打算多留。

    传送阵已经通了,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很多,尚不急于一时,于是一行人坐回传送阵打道回府。

    ……

    方遥二人回到宗门后,正好赶上接俩崽崽放课。

    俩兄妹身形虽幼小,抱着书本,但脑袋上顶着与众不同的白绒狐耳,在人群中颇为显眼。

    俩崽崽抬眼看到爹娘的身影,远远地便加快脚步,两张小脸笑容明灿:“爹爹,娘亲!”

    众弟子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他们一入宗门哪个不是远离爹娘,能体验到被爹娘接放课的待遇,也只有俩崽崽了。

    谢听走在凌霄宗里时,更不再掩藏妖王的身份。众弟子们在他头顶和身后明显比俩崽崽大一个型号的狐耳狐尾上,目光好奇流连。

    摸过俩崽崽狐耳的弟子们都不禁想象,这大号狐耳摸起来肯定更舒服吧?

    不过哪怕再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摸妖王的耳朵就是了。

    黄昏的日暮下,方遥和谢听一手牵过一个崽崽。

    以前谢听在宗门的时候,天天会来接他们,方遥不忙的时候偶尔会来,被爹娘同时来迎接的俩崽崽,顿时觉得很骄傲,挺高胸脯,步法也变得轻快了。

    回到院落中,桌面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佳肴,正在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你们今日上学的感觉如何?”吃饭时,方遥问他们。

    她心里有一点顾虑,俩崽崽暴露半妖身份后,会不会跟其他的弟子们相处不融洽,被当做异类看待排挤。

    一说到这个,俩崽崽兴奋起来。

    “他们好像很喜欢我们的耳朵和尾巴,好多人今天都排着队摸我们的耳朵呢。”

    “他们实在太热情了,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让他们摸了……”

    方遥意外地挑挑眉,这么说来,俩崽崽不仅没被孤立,居然还成了团宠?

    不过他们的狐耳手感摸起来的确很舒服,她时常也忍不住想摸。

    “以后不能让他们总摸,会摸掉毛的……”阿圆嘀咕了一句,同时拿着一只烤鸡腿,咬下一口,鼓着腮帮嚼了嚼。

    这饭菜的味道好熟悉,不太像是雨花阁的……

    阿正也发现了,抬头问爹娘:“今天的饭菜口味好像王宫里的味道。”

    这些饭菜的确是卢砚准备的,为得就是给俩崽崽换换口味。

    不过为了让俩崽崽安心在宗门上学,方遥和谢听对视一眼,没有说连通传送阵的事。

    谢听清咳一声:“……是雨花阁新换了个厨子。”

    俩崽崽“唔”了一声,丝毫没怀疑,大口大口地扒饭吃。

    —

    静悄悄的夜晚,夜凉如水,更阑人静。

    方遥知道阿圆有踢被子、睡姿不好的习惯,怕她像上次一样再闷着了,手心隔着被子轻覆在她的小肚子上。

    崽崽们皆已熟睡,正当方遥亦将睡去之际,忽然察觉到身后谢听悄然从床榻上起身,消失在后院的传送阵中,似是去了趟王城宫中,不知处理了什么事。

    身旁缺了个人,床榻宽敞许多,方遥反而睡不踏实了,闭眼假寐,一直未睡着。

    过了半个时辰,那人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躺回她身边,衣衫上还沾染着从屋外带回来的凉气,长臂一揽,从身后环抱住了她。

    漆黑夜色中,几缕丝绸般的柔顺触感滑过她的下巴和肩头,似乎是他垂下来的长发,旋即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耳后,并非他睡意朦胧间的无意擦碰,薄唇轻轻含吮着她耳后的软肉。

    他在吻她。

    方遥呼吸微窒,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