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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令贵妃魏馨燕与懿妃忻妃暗中煽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对愉贵妃香玉进行更残酷的迫害,令贵妃为了搜集罗织愉贵妃香玉的罪责,秘密抓了愉贵妃香玉的心腹宫女月悠,押进慎刑司灭绝人性地严刑拷问,企图逼月悠招出愉贵妃香玉所谓造反的罪名,但是月悠就是坚持倔强,牙关咬紧,让令贵妃魏馨燕与懿妃忻妃等人六神无主,方寸大乱又左右为难。
延禧宫,窗棂外,月上梢头,暗影浮动又零落花无语,紫鹃心急火燎地进了寝宫,向愉贵妃香玉禀告道:“启禀主儿,令贵妃懿妃忻妃今日似乎在翊坤宫,与皇后暗中策划陷害主儿的阴谋,奴婢猜测,这些毒妇因为诈骗陷害没有得逞,全部都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企图在后宫更加变本加厉地迫害主儿,主儿,我们是不是防患于未然?”
愉贵妃香玉罥烟眉紧蹙,神情十分惆怅,对紫鹃淡定地吩咐道:“紫鹃,这些小人传播的谣言,说的话,全部都是血口喷人,本宫猜测她们每句话都是信口胡言与子虚乌有,所以我们的延禧宫,在现实仍然是风平浪静,紫鹃,我们现在对那些窗外的尖叫,全都不置可否,现在我们应该办的是,把月悠从慎刑司救出来!”
“主儿,慎刑司暴室的防守,一直特别森严,我们不能派人暗中救月悠越狱,主儿,紫鹃绞尽脑汁,救月悠应如之奈何?”紫鹃询问愉贵妃香玉道。
“紫鹃,本宫猜,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去慎刑司救月悠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对紫鹃淡泊一笑道。
“愉主儿,海兰察已经自己劫了慎刑司大牢,把月悠姑娘救出来了!”就在这时,海兰察带着几名侍卫,搀扶着鲜血淋漓又遍体鳞伤的月悠,都小心翼翼地进了寝宫。
“海兰察,多谢你!”愉贵妃香玉黛眉一弯,向海兰察感谢道。
“愉主儿,月悠是您的心腹宫女,这二十年,她在延禧宫也没有嫁人,海兰察心里有一个对月悠最真挚的请求,请愉主儿赐婚。”海兰察跪在愉贵妃香玉的脚下,一本正经道。
“好,海兰察大人,你在前线,为朝廷横扫千军,冲锋陷阵,但是在追女孩,最婚姻这一面,却是一名二杆子,二十年了,你是第一次向本宫请求。”愉贵妃香玉不由得捂着嘴,不但笑逐颜开,还笑语盈盈道。
两个月后,月悠就穿着红色百褶裙,珠环翠绕,坐着海兰察送来的花轿,在姐妹们的欢呼雀跃中,喜气洋洋地出了延禧宫。
“主儿,月悠终于出紫禁城嫁人了,现在主儿的身旁,只有紫鹃与荷花,主儿,奴婢知道,主儿这次之所以在延禧宫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月悠嫁给海兰察大人,都是因为不想连累奴婢,奴婢对主儿,永远都是患难与共,也永远对主儿感激涕零,主儿,月悠嫁到海大人的府邸里后,一定劝海兰察,在朝廷竭力帮助主儿与五阿哥!”月悠今日戴着流苏的红色凤冠霞帔,她凝视着愉贵妃香玉潸然泪下,泪眼婆娑,如桃花经雨,对香玉呜咽道。
延禧宫,秋夜,十分的冷清静谧,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郁郁寡欢,孑然一身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夜,院子,秋风萧瑟,香玉眉尖若蹙,眺望着那芙蓉花树,只感到这个世界,还是像春天那般,雾浓香泛小庭花。
“主儿,您禀告皇上,赐婚海兰察,确是保护了月悠,但是,令贵妃与懿妃忻妃这几个禽兽,会更加大为光火,对主儿更残酷报复的。”紫鹃见愉贵妃香玉一个人坐在这夜凉如水的院子里,迅速从寝宫拿了一件蓝色的苏绣芙蓉花缂丝团花披风,给愉贵妃香玉披在了肩上。
“紫鹃,这几日,令贵妃魏馨燕这条疯狗好像一直在承乾宫到处煽动,这令贵妃看没有法子挑拨本宫与庆妃颖妃的关系,就故意在承乾宫制造与婉妃陈清秋每日谈笑风生的假象,痴心妄想让本宫怀疑婉妃,最后把她们陷害本宫,诋毁诽谤本宫,虐待月悠的罪行,全部推卸给婉妃,紫鹃,这个令贵妃真是个蛇蝎心肠,魏馨燕自己是迫害本宫的凶手,却暗中收买奸细,先发制人地暗暗在皇宫布置假象,妄想用逼真的假象骗本宫怀疑婉妃是迫害本宫的元凶,她这般到处故弄玄虚,就秘密明目张胆把她那些秘密翊坤宫阴谋的很多不可见人的滔天罪行,全都用婉妃特别轻松地掩盖,这个魏馨燕,真是后宫最心机深沉的小人!”愉贵妃香玉秋波流转,罥烟眉蹙,对紫鹃语重心长地说道。
“主儿,您料到承乾宫婉妃与令贵妃沆瀣一气都是令贵妃故意编造的谣言,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的假象?”紫鹃特别惊愕道。
“紫鹃,这令贵妃魏馨燕虽然躲在后宫的阴暗处,但是她每日做什么坏事与吃什么东西,本宫全都了如指掌,这厮在后宫之所以与懿妃等人粉墨登场,演绎出这场与婉妃暗中勾结的闹剧,就是妄想一边害本宫,一边在后宫制造出一个替罪羊,把她们做的那些无耻下流又十恶不赦的罪行,全都推卸在这个替罪羊头上,然后再在皇上面前恬不知耻地装出顺理成章,言之凿凿,替天行道的忠义样儿,一面没有廉耻地颠倒黑白与混交是非,一面还装忠义,装好人,在人们眼前理直气壮。”愉贵妃香玉不但冰雪聪明,还十分的聪颖和心思缜密,对月悠意味深长又有条不紊地说道。
再说承乾宫,婉妃陈清秋因为恐惧外面的谣言让愉贵妃香玉暗中误会自己,最终和自己结仇,所以每夜都忧心忡忡,今日,紫禁城拂晓时分,惠风和畅,愉贵妃香玉却和颜悦色,如弱柳扶风,披着苏绣八宝金丝线团花镶边大氅,在紫鹃的搀扶下,若云烟摇曳,来到了承乾宫。
“贵妃娘娘,您今日突然来嫔妾的寝宫,嫔妾真是感激涕零,嫔妾这承乾宫,也是蓬荜生辉呀!”婉妃陈清秋见愉贵妃香玉不但没有怀疑自己,还满面春风,笑容可掬,平易近人,不由得对愉贵妃香玉暗中心悦诚服,向愉贵妃香玉欠身道了万福金安道。
“妹妹,我们都是从潜邸就伺候皇上的姐妹,这几年,妹妹在后宫都与世无争,那些小人造谣说妹妹特别懦弱,但是本宫都明白,妹妹在皇宫,才是大事不糊涂。”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对婉妃陈清秋,十分和气是抿着嘴笑道。
紫禁城,翊坤宫,清风徐来,从科尔沁来的公主博尔济吉特宝海珠,浪漫活泼地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皇上,这位是科尔沁王的大公主,博尔济吉特宝海珠,皇上在后宫听说过吧,她是科尔沁草原的第一美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一耸,对着弘毓故意喜笑颜开地为宝海珠介绍道。
“皇后,科尔沁是我大清列祖列宗册封的蒙古****,这科尔沁的公主,被这科尔沁王送到京城,朕一定要册封她一个后宫里更尊贵的妃位,朕就册封宝海珠为豫妃,住景阳宫!”弘毓的脸上,只浮出一抹冷笑。
“主儿,大事不好了,科尔沁王送来了大公主宝海珠,皇后娘娘在翊坤宫为皇上推荐,皇上对这宝海珠公主,竟然是喜不自胜,爱不释手,下旨册封这宝海珠公主为豫妃!昔日那愉贵妃进宫,还只被册封了一个海贵人,这宝海珠一进宫,就被册封豫妃,宫里的人都暗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皇上对这宝海珠一见钟情!”启祥宫,宫女翡翠惊慌失措,趔趔趄趄又心急火燎地跪在令贵妃魏馨燕面前,向令贵妃禀告道。
“宝海珠?昔日的高霁月,淑嘉皇贵妃与孝贤皇后,貌若天仙,都没有逼皇上对愉贵妃香玉移情别恋,她一个三十岁的宝海珠,就妄想进宫轻松地取而代之?”令贵妃魏馨燕娥眉瞥着翡翠,十分轻蔑道。“主儿,但是皇后推荐宝海珠,这是大庭广众,明目张胆地把主儿给出卖了,昔日主儿帮皇后在皇宫做了多少坏事,现在皇后不相信主儿了,就又在宫里恬不知耻地暗中扶持宝海珠,和主儿争宠,主儿,这皇后真是见利忘义又过河拆桥!”翡翠愤慨道。
再说宝海珠被册封豫妃后,后宫的造谣丑类,又开始了大呼小叫,丑态百出的表演,这些让人们忍俊不止又全都哭笑不得的小丑,公然在延禧宫外联袂献丑,传播龌蹉恐怖威胁信息,日夜恐吓愉贵妃香玉。
“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看,她自己在文章里写了!”窗棂外,不知廉耻的奸细们,故意在延禧宫外大声抚掌,丑态百出,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
“不要脸的,真是怪了,在延禧宫几年竟然可以怎么吃吃不胖!”
“忻妃姐姐,我们回宫晚膳!”懿妃忻妃两个日夜造谣的现世宝,在延禧宫外口出狂言,上蹿下跳了几个时辰,厚颜无耻,随心所欲地编造谣言,这些老妖婆,在外挑起冲突,四处搬弄是非,暗中制造混乱,其不知廉耻,鲜廉寡耻,全部是令人发指又在这个世界骇人听闻!
但是愉贵妃香玉却在书房淡定地看着《聊斋志异》,对这些婆娘们的尖叫,不但无动于衷,还若无其事。
龌蹉的懿妃忻妃,指使几个在后宫最擅长辱骂羞辱的老婆子,一面到处传播谣言,说皇上已经专宠豫妃,愉贵妃失宠了,一面又派人故意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骂愉贵妃徐娘半老,色衰爱弛。
“主儿,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骂得十分猥琐,而且不堪入耳,若月悠姐姐还在延禧宫,她早拿着棍子冲出寝宫,把那些老母猪都千刀万剐了!”日夜听着这些像畜生一般的奸细想方设法又不择手段地辱骂,愉贵妃香玉身边的荷花也怒火万丈了,杏眼圆睁,对愉贵妃香玉撅着小嘴道。
“荷花,窗外没有人,我们怎么用棍子把人全都打成猪头?你们这几个小丫头,让我难不成做张屠户,去宫外杀猪?”愉贵妃香玉黛眉一瞥,对一脸愤慨,站在她身旁忿忿不平的荷花,十分幽默俏皮地笑道。
“主儿真是淘气。”荷花也不由得舒然一笑。
再说启祥宫,传播谣言的奸细们像有迫害妄想症一般,到处用巫蛊叫魂妖术,制造幻听,幻影,嫁祸延禧宫的人。
景阳宫,储秀宫,承乾宫,秋夜都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与砸门,但是宫女出门看,却一片风平浪静,令贵妃的奸细就趁机到处传播谣言,嫁祸愉贵妃香玉,说愉贵妃在子夜到处恶意搞恶作剧,敲门装鬼四处吓人。
豫妃宝海珠本来在后宫夺了愉贵妃的宠,暗中做贼心虚,现在被令贵妃魏馨燕一挑拨,果然对愉贵妃香玉恨之入骨,她迅速去了储秀宫,公然参加迫害愉贵妃香玉,在京城内外到处传播谣言,明目张胆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四处混交视听,陷害愉贵妃香玉欺世盗名,说愉贵妃的文集全部是偷盗她的。
“这个宝海珠,虽然长得冰肌雪肤,却比令贵妃,懿妃忻妃更卑鄙无耻,心狠手辣!”辰时,翊坤宫,各宫妃嫔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您这美人计真是高呀,现在用豫妃为我们在皇宫的一块挡箭牌,以后陷害愉贵妃的罪责,全都是豫妃的!”令贵妃魏馨燕不但没有对皇后檀香暗中痛恨,还对皇后阿谀奉承,甜言蜜语道。
延禧宫,因为秋天到了,暗中伤心欲绝的愉贵妃香玉,在院子更加的落落寡欢,失神落魄。
凝视着这让她的心特别悲伤的地上落叶,香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一句诗:“冷月葬诗魂。”
“紫鹃,这延禧宫,是越来越冷清又凄凉了,安姐姐走了,苏云姐姐走了,现在月悠亦出皇宫嫁人了,本宫身边昔日与本宫同岁的朋友,几乎都走了,但是,你跟了本宫二十几年,现在还在本宫的身边,我们其实才是延禧宫最好的闺蜜,紫鹃,本宫以后是演悲剧,还是演喜剧?”愉贵妃香玉凝视着身边拿着缎子披风的紫鹃,思绪万千又触景伤情地笑道。
“主儿,您与五阿哥,以后全都是喜剧!”紫鹃倩然一笑道。
御花园,弘毓又在晨光熹微时,执着愉贵妃香玉的柔荑,顾盼神飞,神清气爽地来到了花园,愉贵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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