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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谦妃齐妃华嫔金嫔等人,对安嫔与香玉进行连续的噪音骚扰与流言挑拨,秘密阴谋引导,妄想挑拨安嫔与兰妃熹贵妃相互残杀。
“金嫔华嫔,本宫带你们这几日坐山观虎斗,熹贵妃与安嫔两人,都是老谋深算,又深谋远虑的人,她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本宫等这两个昔日的好姐妹斗得两败俱伤后,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钟粹宫,凤目圆睁,颐指气使的齐妃,对着金嫔华嫔自作聪明地笑道。
“齐妃娘娘,对兰妃这才华横溢又德才兼备的人,我们不能像那些翰林院大学士一般,对张廷玉那样温文尔雅,对兰妃要用最卑鄙,又最流氓的法子,派人日夜干扰骚扰,让兰妃心绪不宁,我们只要逼兰妃在延禧宫方寸大乱,每日六神无主,对安嫔提心吊胆,我们就可把兰妃与安嫔熹贵妃彻底挑拨分裂!”金嫔一脸的狡黠,向齐妃献计道。
再说延禧宫,外面的奸细,又在夜阑人静时,厚颜无耻地粉墨登场,老男人鲜廉寡耻,对香玉故意进行污蔑陷害,香玉听到这些完全恬不知耻的狗奴才在对她有恃无恐地流言中伤,那郁郁寡欢的脸,丹唇浮出一抹冷笑。
她在书房,凭栏对窗,现在是早春二月,窗外那花园与水榭,那宛若梅林,在青雾的缭绕下,百花的清香随风扑面,外面的奸细,继续大呼小叫,联袂献丑,对着香玉的耳朵,鲜廉寡耻,血口喷人,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地为非作歹,故意抓着香玉的弱点,恬不知耻,鲜廉寡耻地胡搅蛮缠。
“你这不要脸的,又大事不好了,安嫔与你反目了,她正在永和宫,与金嫔一起害你,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还在延禧宫里赖什么?安嫔就是在害你,哈哈哈,都是你自己在妄想,每天疑神疑鬼!安嫔全部是冤枉的,我们主子已经给她平反翻案了,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怔忡疯子神经病,还在想与安嫔做好姐妹,哈哈哈,大家笑死了,你还要脸?”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的永和宫赵嬷嬷与老咬虫老妇女,对着香玉的窗棂,今晚像永和宫禽兽发情一般,乱叫乱跳,在阴暗的夜,发出像禽兽一样的叫声。
香玉仍然泰然自若,紫鹃月悠也一起谈笑风生,老妇女见她们卑鄙又猥琐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恼羞成怒,躲在窗外像得了狂犬病一般,声嘶力竭地对着香玉破口大骂。
次日,香玉与紫鹃月悠,神采飞扬地去了安嫔的咸福宫,大家在寝宫怡然自得,眉飞色舞地唠嗑闲聊,咸福宫里萦绕着欢声笑语与莺声燕语,柔声细语,外面监视咸福宫的狗奴才,气得七窍冒烟,咬牙切齿。
“兰妃与安嫔还是那样形影不离,怡然自得其乐融融?”钟粹宫齐妃听监视咸福宫的太监禀告后,急得那眼睛血红。
“主儿,奴才建议主儿不如派人编造谣言,在后宫因势利导,索性说兰妃与安嫔在咸福宫反目了,因为明争暗斗与争宠,在寝宫吵得天昏地暗,咸福宫今日乌烟瘴气的!”高德子那眼睛一转,想出了一条奸计。
“好,本宫就顺理成章,派人到处传播谣言,传说兰妃与安嫔真的反目成仇了,只要人尽皆知,人人都信,她们在后宫就算仍然情投意合,也是丑态百出!”齐妃对着高德子,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淡漠一笑。
齐妃收买的这些喉舌与奴才,在皇宫内外,到处传播散布兰妃与安嫔已经反目,自相残杀等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让人哑然失笑的谣言,这些被钱收买的奴才与翰林院学士,用咬文嚼字,到处穿凿附会,连续从鸡蛋里挑骨头的猥琐智商,对兰妃写的诗词文章,进行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迫害陷害,还颠倒黑白,把真相反过来散布流言,鲜廉寡耻地贼喊捉贼,陷害兰妃的文章全部是偷盗。
这次齐妃收买的狗腿与喉舌枪手,在一个特别阴暗的春夜,暗中鬼头鬼脑地随风潜入夜,歇斯底里地倾巢出动,到处用编造与罗织的所谓黑材料与证据,对兰妃进行最厚颜无耻又恬不知耻的陷害与污蔑,还对兰妃的品德与自尊,进行了十恶不赦的歪曲与丑化诽谤。
这些狗奴才,在这个被黑暗笼罩,又月黑风高的夜,暗中对延禧宫犯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滔天罪行!
“不要脸的,你还要脸,死心吧,你在书房这么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写文章,你就是把奏折呈给皇上,也不行,人尽皆知你是小偷,你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不要脸,在那你还写?你写了最后也是人家的,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那写什么?”延禧宫,窗棂外的茂林修竹,隐蔽着永和宫的赵嬷嬷,这个十分卑鄙的老咬虫,故意对着窗棂,劈头盖脑地骂香玉,日夜把香玉与安嫔骂得狗血喷头。
香玉本来是长着一颗单薄耿直的七窍玲珑心,被这些走狗无赖日夜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辱骂,羞耻万分,心如刀绞,寝食难安,痛彻心扉。
“金嫔,你这个妮子在皇宫确是名不虚传,最擅长对人侮辱,本宫命令你与华嫔,富察贵人派奴才去延禧宫再接再厉,对这个香玉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羞辱侮辱,把她昔日的丑事全部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中抖出来,要她以后垂头丧气!”齐妃一脸得意洋洋,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地对金嫔说道。
次日,齐妃暗中指使的一群迫害妄想症,像疯子一样到处暗示到处胡说八道,一群被收买的奴才,像傻子与智障一般,看到香玉紫鹃月悠就开怀大笑,故意放声大笑,但是香玉对这些神经病瞥了一个白眼,一脸的孤标傲世,在紫鹃的搀扶下与安嫔笑语盈盈走了。
“皇上,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在后宫看到什么,都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天方夜谭地解释成是嘲笑讽刺兰妃,这些人是不是都传染了神经病?”安嫔来到养心殿,向雍正欠身,轻启丹唇禀告道。
“这些在后宫肆意妄为的贱人,昔日孝敬皇后在时,昭告后宫,不许妃嫔宫人到处搬弄是非,捕风捉影,现在这些贱人,竟然到处散布流言蜚语,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到处闹事,到处串通一气,装妖作怪,兴风作浪,到处搞风搞雨,个个都是大逆不道,苏培盛,你去翊坤宫传朕的口谕,后宫有人再为非作歹,到处搬弄是非,熹贵妃就迅速按照宫规,把那些奴才逮捕,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杀的杀!”雍正大发雷霆又怒火中烧,对苏培盛命令道。
慎刑司,傍晚,正乌金西坠,慎刑司里,传出连续不断像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慎刑司的暴室里,那竹板子在熹贵妃的眼前翩翩起舞,打在一群到处传播谣言,迫害兰妃的太监宫女嬷嬷的臀部上,顿时血肉横飞,那血流漂杵,皮开肉绽。
赵嬷嬷等几个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的老货,被慎刑司的人当场杖毙,永和宫,永寿宫的几个太监也被杖毙,几名宫女被打得血肉模糊,被宫人抬去了辛者库。
“主儿,翊坤宫的熹贵妃今日在慎刑司拉着虎皮做大旗,把永和宫永寿宫几个被我们收买的奴才杖毙,赵嬷嬷也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钟粹宫,高德子与彩珠向齐妃趔趔趄趄,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兰妃那个女人她有什么金贵?本宫只是派几个奴才去叱骂她,皇上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兰妃就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她与荣贝勒那些丑事,本宫还不能讲了?奴才们不就是骂了皇上的那个心肝宝贝,就闹得天昏地暗,要在宫里打人骂狗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对着高德子等人暴跳如雷道。
“主儿,今日慎刑司那一顿大板子,真是酣畅淋漓又大快人心,主儿今日没有看见,那永和宫几个躲在我们延禧宫外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主儿的小人老货,那屁股都被打烂了,齐妃那脸,在钟粹宫特别的铁青,气得像那菜市场的猪肝一般!”再说延禧宫,紫鹃与月悠,莺声燕语,宛若银铃一般,欢呼雀跃地进了书房,对香玉眉飞色舞又乐不可支地欠身禀告道。
“那些被齐妃收买的狗奴才,在宫里太猖狂了,齐妃每日说我们延禧宫的丫头,个个喜爱以下犯上,但是今日,这个齐妃娘娘也是活打了嘴了!”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紫鹃与月悠,顾盼神飞,捂着丹唇忍俊不止道。
“不要脸的,还敢反击,皇上疼你,也救不了你,你个不要脸的,敢写奏折暗中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就是小蹄子!就是一个荡妇!”监视延禧宫的奴才禀告齐妃与谦妃,谦妃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不要脸的,想靠着皇上咸鱼大翻身?你现在已经死到临头了,想揭露我们,老娘告诉你,没用,老娘的娘家,在北京城实力雄厚,前朝有军机大臣愕尔泰,你们延禧宫已经变成众矢之的,现在还想垂死挣扎?你是白日做梦!”齐妃那浓妆艳抹面目扭曲的龌蹉梨子脸,对着彩珠高德子龇牙咧嘴,恶魔的原形毕露。
“主儿,我们不如颠倒黑白,把我们破坏骚扰延禧宫的事全部反其道而行之,收买奴才在外面传,传播得人尽皆知,说兰妃安嫔在宫外到处造谣,延禧宫的奴才都被逮捕杖毙了,你们再编一些黄色故事,说安嫔被奴才褫衣了,兰妃在宫里与荣贝勒私奔,最狠地歪曲丑化,把兰妃骂成一个十分猥琐又淫荡的坏负面人物!”高德子向齐妃献计道。
齐妃为了与宫里的散布流言收买围攻里应外合,又暗中联系娘家,煽动阿玛翰林院大学士李溥,在雍正面前弹劾甄家,用栽赃嫁祸的鬼蜮伎俩,陷害工部尚书与吏部尚书甄森甄德兄弟暗中图谋不轨,与昔日阿琪那沆瀣一气。
这时,青海前线,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大军与葛尔丹策零的叛军仍然激战正酣,因为愕尔泰与李溥,李绂,查嗣庭等奸臣的弹劾与传播流言,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在青海失去了剿灭准格尔铁骑最好的时机,愕尔泰趁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因为恐惧,在战场上顽固的步步为营,终于失去了消灭叛军的时机。
御史在养心殿,被愕尔泰收买,接二连三地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雍正大动肝火。
李溥与查嗣庭,肃亲王允李等人,又趁机暗中搜集罗织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许多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所谓罪证,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歪曲丑化弘毓。
“大家看看,听听,就是这个荣贝勒,小色狼,大色魔,就是他,在后宫私通兰妃,而且每天暗中潜入后宫,蹂躏虐待这个兰妃,这个兰妃不是旗人,名叫竺香玉,暗中冒名顶替进宫,那弘毓最喜欢潜入皇宫,虐待殴打兰妃,大家听听,这些故事,真黄!”一群彻底不知廉耻,厚颜无耻的狗奴才奸细,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像被收买的疯狗一般,到处大呼小叫,有恃无恐地骚扰路人,散布所谓荣贝勒弘毓与兰妃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黄色故事,到处辱骂歪曲丑化妖魔化香玉,还对每一格愕然又不明真相的人疯疯癫癫地一口咬定,说荣贝勒弘毓就爱虐待殴打香玉。
齐妃这种厚颜无耻,卑劣下流的无赖行径,让后宫许多正气的妃嫔暗中群情激奋,义愤填膺,但是齐妃这个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的女人,仍然对香玉不善罢甘休,这个疯狂的毒妇,继续与金嫔华嫔等狐朋狗友,暗中串通一气,千方百计地对香玉进行侮辱羞辱,歧视排挤。
“不要脸的,亲表妹都暗中给她一个调包计,在册封皇后的洞房良辰美景夜,被淑妃偷天换日,次日竟然被皇上下旨,完璧归赵地抬回了延禧宫,真是让后宫啼笑皆非,大家都笑死了,大家都在看着她,她还妄想吓我们,咸鱼大翻身?扒了她,把她皮扒了!”金嫔与华嫔,像两个泼妇一般,从今日天刚蒙蒙亮时,就躲在延禧宫外,七嘴八舌,故意沸沸扬扬,大呼小叫,把香玉骂得狗血喷头。
“不要脸,还安姐姐,人家早把她卖了!还这么死皮赖脸的,安嫔是我们的人,骂死你,搞死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个小狐媚子,还在延禧宫病恹恹的,这么单薄,这身材这瘦,这是什么玩意,你看看人家谦妃,那婀娜多姿的,富察贵人,方贵人,个个曲线玲珑,人人性感,你?长得像棵竹子,还躲在延禧宫孤高自许,说自己感性,哈哈哈,大家笑死了!”金嫔与华嫔,躲在延禧宫外,日夜联袂献丑,像在讲相声一样,鲜廉寡耻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日夜对香玉正常的生活进行千方百计的骚扰。
这时,熹贵妃蘅芜正统摄六宫,皇上宠爱淑妃青兰,延禧宫失宠,那些墙头草的宫人,见风使舵,对延禧宫特别的轻蔑,金嫔与华嫔暗中见辱骂香玉无人管,更加的肆无忌惮,日夜变本加厉地辱骂香玉,暗中派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十分卑鄙无赖地挑拨安嫔与香玉的姐妹情。
“哈哈哈,兰妃?后宫最不行又最多余的大烂人!你看看,安嫔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去了,延禧宫这主儿,皇上连派人叫都没叫。”金嫔与华嫔,故意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地坐在肩舆上,一脸的擅作威褔,对着延禧宫,穷凶极恶地冷嘲热讽,连续狂轰乱炸。
“哈哈哈,兰妃,你被安嫔卖了,安嫔正在钟粹宫学你的样儿呢,看看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在皇上那装可怜!现在安嫔是皇上面前最大的红人,你的表妹青兰也是红人,你这个小不要脸的,皇上早就抛到九霄云后了,有人还说你才华横溢,善解人意,德才兼备又知书达理?狗屁!你的全部是偷的,全部是抄的!人人都在笑你,你们林家是大反贼,皇上在太和殿昭告天下,要抓你们林家,现在你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你还在那神气什么?你还写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偷的,人人笑你,没有人会帮你,没有人信你!”金嫔与华嫔见香玉不敢回答,竟然更加忘乎所以又精力旺盛,对着延禧宫,仗势欺人地继续破口大骂。
延禧宫,香玉却与紫鹃月悠谈笑自若,她早就对这些造谣解释丑类的鬼蜮伎俩全都洞如观火,心知肚明,所以对这些日夜在辱骂的解释丑类,置之不理,对她们散布的谣言也不置可否。
齐妃见香玉仍然十分的相信安嫔,气得那脸铁青,面目扭曲,对着金嫔华嫔等人暴跳如雷,怒火上涌:“这个不要脸的,这几日你们连续围攻,她还与安嫔那个狐媚子形影相随,情投意合,你们迅速派人去监视,窥视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那个不要脸的弱点,就故意大呼小叫,把这些事在宫内闹得越大越好!”
十分皮厚,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齐妃与谦妃,暗中为了陷害香玉为怔忡神经病疯子,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对着延禧宫日夜折磨虐待,用厚颜无耻的噪音与羞辱,逼香玉疯,逼香玉黯然神伤,神情惆怅,逼香玉疑心生暗鬼。
但是齐妃与谦妃,金嫔华嫔暗中打得如意算盘,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血本无归,李家打着朝廷的旗帜,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欺骗诈骗,妄想打着朝廷的名义,装作惩恶扬善,对香玉进行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迫害与虐待。
“哈哈哈,这都是你的好姐妹安嫔出卖给我们的,兰妃,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那里写,顽固不肯接受现实,安嫔是我们的人,暗中一直在害你!”在自作聪明,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与滴水不漏后,齐妃谦妃金嫔华嫔等挑唆丑类,又躲在延禧宫外,死皮赖脸地用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对香玉狂轰乱炸,但是,这些演绎了一天闹剧的丑类累得疲于奔命后,延禧宫书房仍然纹丝不动,岿然不动!
咸福宫,安嫔不但春波顾盼,还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她只要有时间,就在雪鸢的搀扶下来延禧宫,与香玉唠嗑闲聊,柔声细语,快乐地谈笑风生,那齐妃躲在阴暗处窥视,气得龇牙咧嘴。
“不要脸的,兰妃任凭老娘千方百计,费尽心机地对她威胁恐吓挑拨离间,她就是不进老娘的圈套!”钟粹宫,怒视着一脸灰溜溜的奴才们,齐妃气得那脸像猪肝一般,对着奴才们一顿臭骂。
在香玉被毒妇们丑态毕露地围攻同时,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沆瀣一气,联合御史济世,大将军傅尔丹等人,对前线的荣贝勒弘毓,进行特别残酷的污蔑陷害。
“皇上,荣贝勒这厮,因为与岳钟琪对敌胆小如鼠,呈上奏折,胡言乱语,竟然以避实击虚为他们退兵的借口,最后失去了剿灭葛尔丹策零的良机,皇上,臣建议皇上,派侍卫迅速逮捕大将军荣贝勒弘毓与川陕总督岳钟琪!”养心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李绂等人,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虽然任凭奸贼在皇上面前挑唆,每日搬弄是非,鼓舌造谣,见缝插针,但是荣贝勒弘毓却在大营泰然自若,与岳钟琪率领大军,十分的深谋远虑,指挥若定,那葛尔丹策零,以为清朝朝廷内讧,弘毓被奸贼迫害,军队兵败如山倒,将士们也土崩瓦解,在青海各自为政,却没有料到,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率领几千八旗轻骑,暗中昼夜兼程,在芳草萋萋的掩护下,大军瞒天过海,在青海这个冷清孤寂的夜,荣贝勒弘毓出其不意趁其不背,与岳钟琪夜袭准格尔大营。
战场上,刀光剑影,弘毓含情目眺望着战场,面若满月,这夜,铁马冰河入梦来,他忽然思绪万千,心潮起伏,对紫禁城的延禧宫浮想联翩,这时,她在延禧宫睡觉了吗?高高兴兴又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吗?
弘毓与马瞻超,岳钟琪,大将程直等人,在战场上一马当先,身先士卒,他们不管敌人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在敌人面前横刀立马,一个个勇不可当,弘毓亲自冲锋陷阵,不管卑鄙的敌人给自己制造的幻影幻境,与马瞻超策马,一柄大刀和横扫千军,所向披靡,杀得敌人血肉模糊又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弘毓对那些奸贼与造谣畜生与陷害他的斯文败类的恨,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大刀上,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宛若那蛟龙出水,杀得敌人尸体枕籍,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清军如秋风扫落叶,对逃跑的敌人士气勃发地追杀,骑兵大刀阔斧,杀得准格尔兵血肉横飞,七零八落,一个个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弘毓率兵总攻敌人大营,大军掩杀,打得葛尔丹策零一塌糊涂,又大败亏输。
养心殿,那些故意对弘毓咬文嚼字,陷害诬陷的奸贼,仍然在雍正的面前,唠唠叨叨。
延禧宫,安嫔与兰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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