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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在大殿,向雍正絮絮叨叨地告了香玉一状,说弘毓与兰妃藕断丝连,暗中私奔,雍正虽然相信香玉,但是对这两个散布流言,嚼舌根的婆娘弹劾下,对香玉也慢慢有些半信半疑。
“皇上,兰妃被人陷害诽谤,臣妾可以为兰妃作证,兰妃与荣贝勒没有私情,这几年,荣贝勒都在青海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富察贵人那些假证据,都是迫害诬陷兰妃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安嫔来到养心殿,泰然若定地向雍正欠身禀告道。
“安嫔,兰妃暗中怀疑你陷害她,你今日竟然与兰妃串通一气?”富察贵人颤颤巍巍又六神无主地怒视着安嫔道。
“富察贵人,上次你欺骗本宫帮你一起陷害污蔑安嫔姐姐暗中给淑妃下毒堕胎,现在你又陷害本宫与荣贝勒暗中私奔,你真是特别的滑稽!”香玉罥烟眉颦蹙,对着富察贵人大声叱道。
“兰妃,你暗中与荣贝勒有私情,这事皇宫内外都人尽皆知,皇上,安嫔与兰妃狼狈为奸!”富察贵人见自己的告状阴谋在香玉的反击前竟然没有得逞,跪在雍正的脚下,急红了眼。
两次对安嫔兰妃的挑唆,最终都毁于一旦,功亏一篑与功败垂成,齐妃怒气填膺,但是现在也没有法子可以在皇宫扳倒两姐妹毕其功于一役!
“主儿,若是我们不能挑拨安嫔与兰妃,我们不如挑唆熹贵妃与安嫔,主儿不能挑拨安嫔兰妃相互残杀,我们就暗中散布流言,对兰妃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突然为安嫔翻案平反,说熹贵妃怀疑安嫔,是兰妃挑拨离间两宫后导致,顺理成章把挑拨熹贵妃与安嫔的罪全部推诿给兰妃!”太监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狡狯一笑,对齐妃急中生智地禀告道。
“主儿,高公公所言极是,若是我们暂时不能挑拨安嫔与兰妃,不如暂时避其锋芒,挑唆熹贵妃与兰妃!”彩珠也向齐妃欠身道。
“安嫔与兰妃这两个小蹄子,两年前与弘毓熹贵妃联合,差点把本宫逼到末路穷途,本宫定要把这两个蹄子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现在既然不能挑唆她们姐妹反目,本宫就再一次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给安嫔平反,让全后宫的人都认为兰嫔与熹贵妃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齐妃柳叶眉一挑,一脸自以为是地对奴才们说道。
延禧宫,文静又贤良的安嫔,与兰心蕙质的兰妃香玉,姐妹莺声燕语,在这暖暖的寝宫,一边唠嗑与闲聊,一边手中刺绣。
“两位主儿,虽然这延禧宫十分偏僻,但是有两位主儿的莺声燕语与欢声笑语,这延禧宫也其乐融融的!”紫鹃与月悠捂着丹唇暗中扑哧一笑,盈盈端着茶盅,步到安嫔与香玉的面前,粲然一笑道。
“安姐姐,虽然这后宫的关系错综复杂,每日全都是刀光剑影,风刀霜剑,但是我们姐妹只要患难与共,勠力同心其利断金,就可以开开心心地在这个阴暗又冷酷无情的宫里同甘共苦!”香玉眉尖若蹙,瞥着安嫔,特别俏皮地抿着嘴一笑。
“香玉妹妹,那些小人虽然把谣言散布得惟妙惟肖,绘声绘色,但是只要我们姐妹心中有互相的爱,有最真挚的姐妹友谊,我们在宫里就谁也不怕!”安嫔凝视着香玉,执着香玉那冷冷的红酥手,对香玉莞尔一笑。
同时,乾清门,军机大臣张廷玉与翰林院大学士孙家金等人,为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在雍正面前叩首禀告鸣冤。
“皇上,小人暗中传播谣言,一些心术不正的狗贼到处搬弄是非,陷害荣贝勒故意与岳钟琪偷盗大将军傅尔丹的战功,沆瀣一气,欺君罔上,还有几个歇斯底里,穷凶极恶被钱收买的老妪流氓,隐蔽在街头巷尾,每日到处搬弄是非,故意四处挑起百姓混乱,大呼小叫,这些禽兽不如,在朝廷与前线多事之秋时,不但不精忠报国,还传播谣言,诬陷忠臣,四处排除异己,联合发国难财,这些狗贼,是我大清最大的遗患!”
张廷玉的弹劾,让雍正也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张廷玉,小人暗中造谣,故意传播谣言,用卑劣无耻的所谓鬼蜮伎俩陷害荣贝勒,污蔑荣贝勒偷盗傅尔丹战功,你有证据吗?”只见雍正思想片刻,询问张廷玉道。
“启禀皇上,臣有证据,前线的岳钟琪将军,与监军李大人,已经从青海回来,葛尔丹策零已经在青海被荣贝勒打得大败,葛尔丹策零大败亏输,已经逃向西边的伊犁了!”张廷玉对雍正一本正经,一清二楚地禀告道。
雍正在养心殿,迅速召见了暗中派去青海监视大军的允礼,允礼禀告雍正,张廷玉为荣贝勒鸣冤叫屈的奏折,都是千真万确,雍正龙颜大悦。
“主儿,大喜,荣贝勒被愕尔泰陷害的罪名,已经被张大人孙大人等人洗清了!”延禧宫,欢天喜地的紫鹃跑进延禧宫书房,一脸的香汗淋漓,与月悠上气不接下气,向香玉欠身禀告道。
香玉眉开眼笑,但是她也知晓,这次齐妃陷害荣贝勒的猥琐阴谋又功亏一篑,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齐妃,不但不会善罢甘休,反而会更加的疯狂,对她与弘毓安嫔进行变本加厉的陷害!
“主儿,你恐惧那齐妃谦妃几个毒婆娘再来害我们吧?这些毒妇,到处散布那些荒诞不经的谣言,让人家以为她们能预言未来,无所不能,但是她们都是在我们的反击下,丑态百出地掩耳盗铃,她们妄想用造谣与暗中几个暗示,诈骗与诱导主儿与安嫔主儿互相猜疑,最后让我们两败俱伤,她忘乎所以地用姐妹反目与怔忡神经病来掩人耳目,这些蠢狗,真是自作聪明,齐妃这些不知廉耻的所谓迫害妄想症,以为对我们更凶恶,更残酷的迫害诈骗,就能把主儿逼得穷途末路,但是她们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不但逼不死我们,她们的阴谋却在众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盖弥彰!”紫鹃捂着樱唇,与月悠扑哧一笑。
“兰妃这个妮子,不要脸,若没有本宫,她安能与安嫔变成好姐妹,安能被皇上宠幸?华嫔,金嫔,我们要连续不断地传播谣言,日夜对兰妃这个小贱人谣言中伤,日夜暗中制造巧合,暗中设陷阱与圈套,给两人制造误会,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逼兰妃与安嫔相互猜疑,最后自相残杀!”钟粹宫,因为没有害死兰妃而急红眼的齐妃,与金嫔华嫔等狐假虎威的妃嫔,暗中一直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见香玉神情自若,又怡然自得,气得七窍冒烟,在金嫔等狗腿子的面前一蹦三尺高,大声嚎叫道。
“齐妃娘娘,我们暗中收买了东瀛几个幻术师,对延禧宫暗中制造幻境,让兰妃以为安嫔是在欺骗她,暗中其实一直与我们联合,监视延禧宫,若兰妃还不上当,我们就给安嫔翻案平反,说安嫔等人怎么怎么被陷害,被冤枉,把兰妃与熹贵妃塑造成一个猥琐小人,这兰妃一生气必然也怀疑安嫔了,我们就继续到处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日夜制造假象,让兰妃惶惶不可终日,疑神疑鬼,最终不敢与安嫔交流,主儿,嫔妾这一计是逆向心理蹂躏,对兰妃这种聪明人,我们就要暗中反其道而行之,让兰妃中我们的暗中设的圈套,最后还是与安嫔反目,只要我们这假象制造的惟妙惟肖,最后就由不得这两个贱人不信!”金嫔一脸鲜廉寡耻,面目扭曲地狡黠一笑,对齐妃献计道。
再说金嫔与华嫔琅嬅,在齐妃的暗中指使下,到处传播自己编造的子虚乌有的香玉变态故事,还到处传播散布收买那如意馆画的兰妃与安嫔不雅画像,故意把兰妃搞臭,痴心妄想用这些卑劣无耻又下流的阴谋,害兰妃与延禧宫名誉扫地。
“是的,就是这个女人,兰妃,她刚要皇上册封皇后,就背后给她的亲表妹洞房趁火打劫,一个皇后凤椅,就给那青兰糊里糊涂地给扳倒了,她都成了后宫妃嫔的笑柄,现在还敢干这种事,大家都听听,都看看,这个兰妃,昔日冒名顶替进宫,现在真的青兰进宫了,她的延禧宫应完璧归赵,但是这个暗中见利忘义的兰妃,竟然抢了皇上的宠爱,用一些厚颜无耻的伎俩,慢慢爬上了皇后的凤椅,但是这凤椅还没等到她坐,就被青兰暗中在洞房取而代之了,现在这个兰妃,每日伤风败俗,不但暗中与前线的荣贝勒私通,听人传说还在皇宫养了几个面首,这些事,真是丑,皇上大怒,对兰妃切齿痛恨,说兰妃伤风败俗,丢尽了大清的脸,把这个兰妃软禁在延禧宫,听说自打荣贝勒被弹劾后,有人查了敬事房的档案,这兰妃竟然一次也没有被皇上宠幸!”今日,晨露微熹,天刚蒙蒙亮,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锦瑟,方贵人一起到翊坤宫给熹贵妃钮祜禄蘅芜请安,金嫔暗中与华嫔等人,七嘴八舌,暗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喋喋不休。
“这安嫔真是太冤枉了,上次为了为兰妃证明,在皇上面前跪了半个时辰,但是熹贵妃竟然还猜疑她,认为她暗中背叛了翊坤宫,这安嫔真是好心没好报!”华嫔见熹贵妃在莺儿的搀扶下,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步出了寝宫,故意瞥了一瞥金嫔,两人故意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熹贵妃在这日上三竿时,画眉弄妆,突然听见金嫔与华嫔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十分不悦。
“主儿,金嫔与华嫔这两个喜欢嚼舌根的婆娘,暗中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挑唆主儿与安主儿的关系!”莺儿对金嫔与华嫔两个十分狡猾,各自心怀鬼胎的小人了如指掌又洞如观火,迅速劝说熹贵妃道。
“安嫔现在在宫里倒成了被冤枉的大英雄了,本宫变成了小人,莺儿,若不是本宫前几日顾及与安嫔的姐妹情,早就把她扳倒了!”熹贵妃气得面如土色,对莺儿一脸的嗔怒道。
“主儿,奴才听说,前日安嫔之所以背叛主儿,竟然是因为延禧宫的兰妃,暗中挑唆!”太监喜泰向熹贵妃打千禀告道。
“是兰妃?这个小贱人,真是不知道这紫禁城的天高地厚,竟然敢挑唆本宫与安嫔?喜泰,你派几个奴才,日夜监视延禧宫!”熹贵妃大为光火,凤目圆睁,命令喜泰道。
再说齐妃,见她的计谋成功挑唆了熹贵妃与兰妃的关系,不由得暗中心花怒放,派彩珠与高德子,金嫔华嫔,方贵人,富察贵人联合,暗中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费尽心机地编造谣言,竟然完全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地日夜对延禧宫辱骂破坏,还指使那些奴才监视香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日夜连续地对着香玉冷嘲热讽,用谣言狂轰乱炸,中伤得香玉心里千穿百孔。
“这些不知廉耻的婆娘,都疯了,对我们这样的羞辱辱骂,主儿,我们去养心殿,向皇上禀告,皇上还是宠爱主儿的,这次一定为主儿做主!”紫鹃耳边日夜地萦绕着这些恬不知耻,丑态百出,不堪入耳的谣言与侮辱,一脸的义愤填膺,来到香玉的眼前,对香玉气呼呼地说道。
“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日夜在我们的窗外厚颜无耻地大呼小叫,冷嘲热讽,像一个个跳梁小丑一般日夜联袂献丑,但是我们就在这延禧宫岿然不动,她们又安能奈何我们?我心中相信安姐姐,她们就算又装好人,唱起了红脸,我也不会相信她们的挑唆!”香玉泰然自若,罥烟眉颦,对紫鹃谈笑风生道。
“主儿,兰妃不相信奴才们散布的谣言!”钟粹宫,因为没有得逞而恼羞成怒的几个跳梁小丑,喜爱在皇宫倚老卖老的几个断脊老犬,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颤颤巍巍地叩首道。
“这个兰妃,安嫔就在看着她,还这么顽固,香玉这个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金嫔华嫔,你们连续不断地继续挑拨,两个不要脸的,大家都看着她,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要脸!”那面红耳赤又浓妆艳抹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那睚眦扭曲的梨子脸,气得如温元帅一般。
“主儿,兰妃不吃罚酒,我们就给她敬酒,故意制造几个假象,暗中哄兰妃称心如意,我们再暗中找机会,挑拨她与安嫔!”齐妃身边的总管太监赵双喜急中生智,对齐妃献计道。
“兰妃!安嫔都这么暗中整你了,你还敢不相信,丢人现眼,你还要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你,安嫔就是我们的人,这么每天骂你,你还帮她在皇上面前作证?你是个二百五还是一个甩子?”延禧宫,因为香玉一个月就是不上当,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几个奴才,躲在延禧宫外,乱叫乱跳,大呼小叫。
齐妃为了更重地打击香玉,又联合金嫔华嫔等人,暗中传播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全部是偷盗的,兰妃是小偷,都是人家的!”奴才像是春天夜阑人静,清冷凄凉突然发了情的禽兽,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发出那些禽兽不如的叫声。
“要把这个小不要脸的骂臭,搞臭,搞死,把这两个人都往死里面搞!”钟粹宫,终于气急败坏,在奴才前暴跳如雷的齐妃,对着奴才们大声咆哮。
“是,这是千真万确,安嫔是熹贵妃与齐妃谦妃派的奸细,暗中故意靠近兰妃,听说上次淑妃洞房与兰妃调包,暗中就是安嫔献计!”
“安嫔这个女人,是一个见利忘义,两面三刀的毒妇,那个兰妃正是傻的可爱,还每天郑重其事地与安嫔唠嗑遛弯,安嫔暗暗都笑死了!”
“都是安嫔暗中搞的,兰妃的那些黑材料与隐私,都是安嫔暗中出卖给齐妃的,安嫔日夜都派人监视延禧宫,这个兰妃真是太蠢,还与这个毒妇欢呼雀跃。大家看,这都是安嫔明目张胆讥笑讽刺兰妃的,你们看,兰妃生日,送了一盒梨子,这是要皇上离开兰妃呀,你们再看,安嫔暗中派奴才三番五次地暗示讥笑兰妃,兰妃竟然不相信!”晨露微熹,后花园,金嫔与华嫔,方贵人故意躲在花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些精神病,像是有迫害妄想症一般,到处骗人,绘声绘色地传播谣言,解释与歪曲安嫔对兰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主儿,这些小人毒妇,现在从早到晚,造谣的精力,越来越充沛,在花园,她们遇到妃嫔,如狼似虎地就散布流言蜚语,惟妙惟肖地解释安嫔主儿暗中迫害主儿的所谓变态故事!”紫鹃回到延禧宫,向弱眼横波,满面愁容的香玉欠身禀告道。
“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妄想症疯子,现在只要窥视到咸福宫一点风吹草动,就像一群疯狗,丑化歪曲,到处诈骗路人,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把一些胡说八道与捕风捉影的故事,歪曲丑化解释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但是我看她们歪曲解释的这些安姐姐骂我的铁证,都是信口胡言,故意咬文嚼字,这些传播流言的,真是不知廉耻!”香玉罥烟眉倒竖,怒气上涌道。
“主儿,这些到处歪曲解释,故意制造人们混乱的小人,真是鲜廉寡耻,紫鹃也对这些小人的拙劣伎俩也洞如观火,心知肚明了,这些小人,在后宫,最擅长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一件小事,她们都无所不用其极地故意把事情在后宫闹大,把一些特别让人怀疑的事,歇斯底里地解释,还日夜用十分卑劣阴险的暗示,骗得那些人稀里糊涂每日疑神疑鬼,在外面晕头转向,这些她们传播的所谓特别可疑的疑点,全部都是故意的穿凿附会,故意的指黑为白,齐妃谦妃这些毒妇,故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边挑唆,现在不但歪曲了咸福宫还蒙在鼓里的安嫔与熹贵妃,还害得主儿也每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紫鹃对香玉一脸愤慨委屈地嘟着小嘴说道。
“紫鹃,齐妃等人现在在皇宫里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我现在每日心神不宁,寝食难安,十分害怕安姐姐被她们暗害!”香玉忽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凝视着紫鹃,心生忐忑道。
“主儿,这些造谣的小人,在延禧宫制造假象,故意把咸福宫的事情暗中闹大,是欺骗主儿进她们设的圈套,紫鹃认为,安主儿这几日应没有危险!”紫鹃对香玉欠身劝慰道。
咸福宫,齐妃收买指使方贵人与富察贵人,对安嫔进行歧视与排挤,还传播谣言,四处说安嫔是一个见利忘义,背叛姐妹的小人,谦妃就鲜廉寡耻地与齐妃借着在后宫惩恶扬善的名义,对安嫔与兰妃进行残酷无情的围攻。
但是,香玉仍然相信安嫔,延禧宫的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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