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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里,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停看着金饰店里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里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里,再摸一摸口袋里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台,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台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荧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干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脑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干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多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ài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猛劲抽chā,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分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jù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干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牠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里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牠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栗,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淡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松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里面坐呢?难道屋里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制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里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分,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里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里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铲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
“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这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里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里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一一为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仿佛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里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里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里,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里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着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ài,好一对饥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ài,她和我做ài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ài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