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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抽出来一点点,急急地插回去,毕竟是第一次,很容易伤着,孟彦隋耐住欲望,缓缓动着。
“疼……”
孟彦隋用手去爱抚姚青前面软掉的小东西,逐渐加大抽chā的力度。直到最后能顺利地整根抽出来然后再完全没入。
“呜……好疼~~~”姚青潮着眼睛一直喊疼,“我不要这样。”两条腿大张着被孟彦隋按至胸前操弄,这样子的自己好羞耻,两只手无力地挡在脸上,“我不要这样,求你了,呜……”
“宝贝儿害羞了。”孟彦隋一把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扶住腰肢上下颠簸,下面开始大力地顶弄。
“哎~~哎~~我疼,轻一点,呜……嗯……”孟彦隋将姚青的呜咽声用舌头堵在嘴里。
身体碰撞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如此急促淫糜。
终于结束的时候,姚青已经在孟彦隋怀里软成一团,眼睛湿湿的,嘴唇也被吻的肿起来。被褥上一片狼藉。
孟彦隋将人抱到浴室重新清洗。将床单被罩直接扯掉。
将姚青揽在怀里。细细嗅着鼻息,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疼爱。
36、最新章节
又回到了龙回头的餐厅门口,姚青冲着那个正在献殷勤的人喊了一声,孟彦隋诧异地转过脸来,看到是姚青,立马丢下了其他人,笑着走过来,将姚青一把抱住。周围的人都盯着他两,姚青要把人推开可孟彦隋纹丝不动,两手捧着他的脸,上来就是一顿乱吻。
不,不,不行,有人在看。孟彦隋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到处乱摸,甚至伸到了裤子里。孟彦隋的脸完全是一团模糊。放开,放开。姚青急得大声喊叫,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浴室的防滑地垫上扔着姚青的牛仔裤,整个就是湿的,裤子的屁股口袋里露出手机的一小截,在时间跳过了某一个点的时候,忽然就响起来,透过浴室的门传到卧室里。终于将床上的人吵醒了。
姚青睁开眼,头整个晕乎乎的,茫茫然,还没有从梦境的紧张感中完全清醒过来。本能得首先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响了很长时间的铃声是从浴室传出来的,一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沾地,忽然间整个就跪倒在了床边的地板上,身上好疼!昨夜的情景也瞬间跌回了脑中。昨晚心中不痛快喝多了,吐了孟彦隋一身,被抱进来,在浴室中……在身后这张床上,自己双腿打开,被孟彦隋……
姚青靠回床沿坐在了地板上,身上的疼如此清晰,这一切,都不是梦。
孟彦隋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姚青坐在地上,头发软软地垂着,一副呆愣的表情。孟彦隋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坐到床上,身上已经是冰凉的了。
“醒了怎么坐在地上?嗯?”用鼻子去碰姚青的脸蛋,也是凉的。
姚青闭上眼睛,不动不说话,脸上轻柔的触碰却让心里忽然涌出来无限的委屈。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做了早点。”昨天晚上吃的都吐出来了,后来又被自己一番折腾,现在这个点肯定饿了。
“不理我?还生我气?那个乔睿是我一个大客户的儿子,我照顾他是因为他是个先心病人,而且和你有一样的小动作。”
“……”
“还是因为,昨晚?”昨晚两个字被孟彦隋说成了气音,几乎就要听不到了。
姚青却被这两个字刺得忽然将眼睛睁开,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子,身上瞬间像被点了一把火,不管不顾地挣着立刻就要从孟彦隋怀里下来,孟彦隋怎么肯放,越是挣,越是箍得紧。两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较着劲。孟彦隋几乎要箍不住,只能将人按倒在床上,用身体压制住。
“别犟,别犟了,以后都听你的。别犟了好不好。”孟彦隋将人两手擒住,按在怀里,看着姚青憋得涨红的脸,心疼地不得了,只能赶紧认错。手腕都被自己箍得红了一圈。他承认昨晚自己是有些趁人之危了,但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将姚青变成自己的,即使姚青对自己是有心的就姚青的性子脾气,等姚青自己开口愿意的那一天估计是遥遥无期的。
姚青缓了缓,气息不稳地开口:“都听我的现在就把我放开。”
“你要原谅我才行。”
“你——”姚青气的眼泪都要逬出来了,冲着孟彦隋的肩膀上去就是一口,发了狠地,浑身哆嗦着,用劲全力,直到嘴里有了浓浓的血腥。
“咝”孟彦隋疼得直咬牙,如果这样就能得到姚青的原谅的话,那他情愿被姚青咬下一块肉来,这样也算是便宜自己了。
姚青终于脱力地倒回床上,紧紧闭上了眼睛。孟彦隋伸出手指将姚青嘴唇上的血迹擦掉,将头埋进姚青的脖颈,“宝贝,原谅我,好不好?”
两个人就这么呆在床上半天不说话。
浴室的手机又响了。
“我要接电话。”姚青开口说话,声音冷硬。
孟彦隋起身,进浴室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姚青姚先生吧?”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不好意思,冒昧打搅了,在下免贵姓杨,是季云初先生的代表律师,想和你谈谈菜谱的事情。”
“如果是这件事情,那不用再打来了,菜谱我是不会转让的。再见。”
“请等一下,我还是想请姚先生慎重考虑,毕竟现在您家里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与其到后来转给别人,不如优先考虑我们,价钱上一定不让您失望。”
“你什么意思?我家里需要什么钱?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我刚去找过您父亲,他虽然是否定的态度,但是现在毕竟菜谱已经传给您了,只要您同意在法律上来说您是绝对有这个权利的。现在您父亲的病如果动手术加上后续维持的话没有百十来万肯定是无法进行的……”
“我父亲的病?什么病?”
“您不会是不知道吧,您父亲得了肾衰竭,我去的时候人已经住院好几天了。”
什—么—?姚青楞楞地转向一边的孟彦隋,机械地开口,“他说我爸得了肾衰。”
孟彦隋接过手机,仔细询问了一遍,问完自己想问的,也不管对方还说什么,直接挂掉。转身,姚青正看着自己,一副渴望自己说出否定答案的急切表情。
孟彦隋在姚青面前蹲下来,抚着姚青的手心,缓缓地说:“这个病,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只要动手术换个肾就行了,不用担心。”刚说完,姚青瞬间湿了眼眶。
前两天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就是不对劲的,可是自己后来却没有再打过。整天尽想着这个人的事情,现在还在这里发生了这些。明明知道不应该还这样做。明明要离得远远的,现在却连那样羞耻的事情都做了。姚青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做什么?”姚青这一掌用了大力气,根本没留余地,脸上立刻是鲜明的手指印。孟彦隋轻轻抚上姚青的脸,无比心疼,“这又不是你的错。”
“我要马上回家。”姚青将人推开,红着眼睛无比坚定地说。
“好。”
给赵建辉打电话请了假。又多次给家里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姚青靠在车窗上,听着旁边的孟彦隋在给下属交代事情,既然他要送就让他送,现在也没有力气去和他争,况且身上某处还在叫嚣地疼。只要能赶快到家。
中午下了高速,停在路边吃饭。张大树自己到饭庄去吃,孟彦隋把姚青的拿到车上。是简单的蛋跑饭。草草地吃了几口了事。一路上就望着车外发呆。实在累了,靠回座椅上,才发现孟彦隋一直看着自己。
“累了?”孟彦隋问,抓过姚青的手握着,凑近了耳语:“有我在,不用担心。”
姚青怔怔地望着他,一会又转脸瞧着窗外。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进了顺城。车子拐进熟悉的那条街。姚青看到了自家的铺子,正大门紧锁。车子刚停下来,就看到张敏慧从街东头走过来,手里提着个纸袋,低着头,走得很慢。
“妈!”姚青站在车边,叫了一声,忍不住声音哽咽。
张敏慧抬头,看见是儿子,愣住了,“青儿,你怎么回来了?”
姚东风前几年的时候就觉得身体大不如前了,只是从来没有去医院做全方位的检查。直到元旦前几天,身上愈发地没了力气,早上起来经常性地干呕,饭也吃不下,这才想到去医院做检查,一开始也没有查出来,只是血压高的异常,做了很多ct,查到最后做了肾功能才发现肌酐已经五百多,到了晚期,也就是肾衰竭期。
肾病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及时检查出来,潜伏期很长。一旦到最后察觉到,基本上都是很严重了。
在医院的病床上看到了脖子上插了紧急治疗导管的姚东风。面上黄的瘆人,姚青再也忍不住,噗噗滚下泪来。
“爸!”姚青握住爸爸消瘦的手,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哽咽。
许是已经接受了事实,姚东风抚摸儿子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年纪大了,怎么会不生病呢。别难过,这个病,死不了的。”
张敏慧一听丈夫说死字,又勾出了眼泪,因为有外人在,虽然见着了儿子,但一路上都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哎,姚东风面对着妻儿的眼泪,纵是再坚强,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