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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当我们是一个被人抱在手掌中的婴儿,我们的一句简单的“妈妈”让人开颜;当我们长成壮年,同样的称呼换不来同样的笑颜。
这就是进步。
二
很久的封建王朝扶植了孔子,并且保留了儒家大师的风范,现在儒家文化的继承者还在狂呼呐喊。时代不同了,步入不惑之年的人不停地叫“妈妈”妈妈的脸上没有笑容。
三
古代奉王,现代奉名。古代讲忠,现代讲孝。
名是名人的名。孝是孝官的笑。
从爬到走的路程,还离我们遥遥无期。
四
真理总是集聚在事实的基础上,否则再堂皇的论调都会成为滥竽充数的假象。
五
中国出了一个李洪志,举国上下鸡飞狗跳,沸沸扬扬,转法轮转得是连贯顺畅,那把火烧得理所当然。
六
报纸、电台、杂志、书籍,一本本,一摞摞地出版。无数的事实与无数的悲剧主角,还在不停重演。
那么,民心走向上是否出现了纰漏?穷则思变,歪路上走出了歪道理。
七
有一个故事,一个人很崇拜一位名人。大家都说名人聪明。他请教名人。名人给他做了一道题。名人说:一个人在放一群羊的时候,遇到了另一群羊,现在一共有几群羊。两群。
不是名人太聪明,是人太笨了。
八
文字上面的训诂也是如此,一定要在一首诗的后面加上些注解,加上些政治意义,加上些民心走向。
诗不成其为诗。
陶渊明说: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九
名人之所以有名,因为我们宠着。伟人之所以伟大,因为我们跪着。在国内可以看到很多乞者,路人施予一角两角。在曼哈顿街头极少瞥见一位乞丐,小小的灰暗却成为亮丽的阴影。这起码是曾经活过现在还在活着的社会。
连商店敞开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的时候,街上一个乞丐也没有。所以能看到乞丐,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十
林肯有一件逸事。大家手里拿一些面值不同的钱,让林肯挑选,林肯总是拿最小的。一时传为笑谈,众人舐之以鼻。林肯后来说:倘若我拿最大的,以后你还会给我钱吗?
大智往往若愚。
不成功,便成仁。笨人做不了笨事,最笨的事往往是聪明人做的。
用一个莫须有的地方或者说莫须有的一首诗词问一位颇有些文学修养的学者,他会给你谈那个地名的典故和诗的主旨,而不论及这个地名属于哪个半球哪个州哪个国度和诗的作者和创作年代。而普通的老百姓会告诉你不知道。
自以为是的聪明往往造就愚昧。
十一
中国的教科书籍上常谈到“地大物博”好像也是事实,谈到人均,不免汗颜。倒不如改成“地少物稀,凤毛麟角”才能给些警示。
十二
中国女足踢得不错,中国男足看似惊涛骇浪,实则死水微澜。美其名曰:足球是男人的运动。
好像在战场:参军是男人的责任。花木兰的勇猛还在眼前,后来木兰衣锦还乡。又想想,木兰尚书郎是否能坐得长久?
给女足一点掌声,给女子一点掌声。
十三
一个人第一次写一篇很正式的文字,美其名曰“处女作”辛辛苦苦造了一艘舰叫“航空母航”
喊得越响,愈见悲哀。“君主立宪”的丑剧,时时上演。
十四
历代长城是修了又修,塌了又塌。百年大厦一朝倾的悲剧,在于形式。中国的排场可以追溯到“四大文明古国”又走到了现代。
听一听长城劳工苦吏的思念与泪水,看一看长城将军的白发悲颜,想一想边城纷扰而起的所谓起义,望一望民不聊生的芸芸众生。
少一些处以为是的聪明,多一些脚踏实地的干劲。
这也就是纪晓岚之所以为纪晓岚,和坤之所以为和坤的原因。
时间是最无情的审判者。判到最后,是个情字。虽然不论历史还是今天我们一直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