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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什么年代起就开始学着吸的烟了。反正我总觉得那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他成天价洋烟不离嘴,尽管他会会忙的脚手不着地,父亲自信的说他吸烟是口瘾,嘴里的烟雾从不往下咽,仿佛那呛人的辛辣味根本就上不了他肚子里去,我才不信他说的那一套呢,烟卷在你嘴上会会的叼着,会会的泛着红乎的烟头忽明忽暗的燃着,叫谁说说那呛人的辛辣味能不上他肚子里去点?别再说他吸烟的架式给人家吸烟的架式有着根本的区别了;人家吸烟时都把洋烟卷叼在嘴里一点点,他老人家吸烟就给人两道,非得把那只有几公分长的洋烟卷噙住一大截子不可,让外人看着那洋烟卷像是被他死死的咬住了似的。二姐经常笑着问父亲;(她绝对不敢严厉的问或者是不带笑脸得问)大大,你怎么总是把洋烟卷噙得这么长干吗?你看你剩下的烟头子有多长,丢了吧,怪可惜,不丢吧,你剩下的烟头子都叫你的吐沫噙泡的焦黄焦黄得,晒干了再吸都不好吸。正在忙碌的父亲听而不闻,不做任何表态,只是笑笑而已。
起我开始偷偷的学着吸烟的时候,家里的人就都早已成了正规的烟民了,父母会吸烟,二姐三姐会吸烟、二弟长大了也会吸烟,大姐那时吸的怎么样,我不太清楚,那是因为我太小,反正现在的大姐会吸烟。父亲吸烟的档次不算太高,他吸的都是毛巴钱一盒的普滕小鱼,当然,也吸过咱邹县产的太阳牌。到后来我家生活条件孬点了,他就吸九分葵花向阳的、,再后来我家的生活极困难了,他就吸旱烟叶子啦。再再后来我家里即将揭不开锅的时候他就吸烟筋,烟筋太硬,硬的就给秫秸秆子一样,不透气也吸不动,他就用蒜窝子砸了再用细箩箩了吸旱烟袋。烟的档次孬好父亲不太讲究,吸到嘴里能冒烟就行,这就好像人每天得吃两顿饭一样,不管是好饭孬饭,先填饱肚皮再说。再好的烟也一样得过过嗓子眼,再好的饭也是一样的过过肠胃。这就是父亲对吸烟的消费观念。父亲也知道吸烟不是个很好的嗜好,不光浪费钱财,人吸长了肺叶子会发黑,还会得咳嗽的毛病,但就是改不了,尽管他老是在拉呱时给人家说;人吸烟,狗舔碾,充不了饥当不了饭。当然喽,他老人家决不会说烟草里含有大量的尼古丁,还含有一些致癌物质之类的科学言论。这些危言耸听是近几年才流行的,就是前些年早就流行了的话,父亲没文化,他也绝对拉不出这种文化呱来地。
看着父亲一边紧张的忙活着手中的活计,嘴里还一边周吴郑王的吸着那洋烟卷好不优哉乐哉,我好羡慕呦。趁着他们都没注意我迅速偷出一颗父亲刚刚扯开口放在堂屋大桌子上洋烟盒子里的洋烟卷,麻利的跑到茅子里(厕所)吸吸,划着火柴只吸一口,直呛的我咳嗽不止两眼含泪还晕晕乎乎真不是个好滋味。这对吸烟十分羡慕的我无形之中是个沉重的打击。这烟怎么这么难吸?我真的怀疑我偷得这颗烟卷是不是和父亲吸的是一个烟盒里的同类产品。父亲吸的怎么这样香?怎么一到了我嘴里就变味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决心学习吸烟的念头立马给呛去了一大截子。
我只要是在家里,你就能轻而易举的发现;每位大人们的嘴里都得意洋洋的会会的叼着那洋烟卷,除非你是在学校里想看也看不见。这就又勾起了我学吸烟的欲望和强烈的渴求,还是得学吸烟!我暗下决心。老师不是常常教导我们说;学海无崖吗。嗳,对了,父母不是也经常教育我们说;干什么事都得是干到老学到老嘛,干什末事也不能是小虫屙屎——一个头,学什么东西你可别灰心,更何况我的年龄还最小,我自己给自己在找网罗学习吸烟的合理借口。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母亲支使我去二姐家一趟,给我的具体任务是嘛?我忘记了,那是因为时间太长久,决不是因为我从小就有健忘症的毛病。现今回想起来母亲让我去二姐家的主要任务可能就是因为母亲有好多天没见到刚出嫁没几天的二妮,十分想念她,叫她抽出点时间到西关走趟娘家,来看看这个为她始终牵肠挂肚的老娘的任务内容吧。这么远的路我怎么去?从城里到二姐家住的山西头村接近有四十里路,对于我这个刚满十几岁的小孩子来说那真的比毛主席领导的万里长征都遥远。去,听话,临走带上一个窝窝走饿了好吃。母亲特别的照顾我,昨晚才蒸的几个菜窝窝是极有限的,它们只属于出力干活的劳力们享受得,也可以准确的这么说,只发给父亲和三姐她爷俩吃得,当然喽,我这个‘大学生’也有份,只不过是不能放开肚皮的吃罢啦。至于小二,他得往后贴贴,谁叫他年龄小又不上学,还不会干活呢。要问母亲捞着吃了不?她根本不存在捞着吃捞不着吃得问题?就整整的一个舍不得吃,光省给俺爷几个吃。自凡母亲下了死命令又额外赏给我了一个窝窝头,那我必定是临危受命而无可推辞的啦,怀里揣上那个窝窝头立即昂首阔步大义凛然的向着山西头村进发。呃,对了,临出门时可别忘了随手把桌子上父亲还没迭得吸完的几颗小鱼牌香烟带上,计划走路累了时我好独自享受享受。拿烟的动作之快是迅速地,他们谁都没有丝毫察觉。
出了城关公社的地界,我浑身汗殷殷得。估摸着自己可能已经踏上大束公社的地盘了吧。嘿,过了八里沟紧接着朱山庄,再往东北走就是大白岭,我曾经听二姐说过,大白岭是大束公社和城关公社的接壤地,它距离俺们家大约有十四五里路的光景。又渴又累又想吸烟的我凭着本人坚强的韧力一口气爬上了那高高的大白岭,找了一块酷似白面馒头状的大石头蛋一腚坐下,一下子就把怀里的那个窝窝头掏了出来‘喀’的一声咬了一大口,得意地站起来往四下里巡视几眼,我确实无心观赏她大束公社西边界的大白岭风光,尽管在它的脚下绿油油一片净是好庄稼。你说嘛它也没有俺城里的百货大楼有看头。它的庄稼再好也不管是多收点粮食,粮食收得再多也不管是往公家的粮所里多交点,俺革命的贫下中农同志们还是照样的啃着窝窝头,窝窝头还是用菜叶子掺和着蒸着吃得呢。没用几口一个窝窝头就被我无声无息的消灭了,趁着这个饿劲,就是再有它三个五个得也不趁我吃地,才要吃出瘾来的我没招了,狠狠的咽了几口吐沫,随手把我眼前的几棵荒草拔下来丢出去多远,也算是出了出自己的一口恶气。猛不丁起身想走,哎呀,腿还有点酸溜溜的唻,好。咱那就再歇歇。忽心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没办呢,清有提前准备好的洋烟卷何不在这里好好得享受享受?我顿时来了精神,腿也不那么酸溜溜的啦。努力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利索得把颗洋烟卷叼在嘴上,笨拙的划了好几根火柴终于把洋烟点着,规规矩矩得吐眯着眼皮恶狠狠的来了两大口。是我还没学会吸呢,还是吸得太少我的肺叶子里还暂时不能接受洋烟卷那浓浓的香味呢?直呛得我咳声不止,眼冒金花。反正是点着了,我可舍不得浪费它,再难吸也得坚持着吸掉它,丢掉了怪可惜的。你要知道;那时候一颗小鱼牌香烟的价值接近一分钱呢!
‘咯喀’的几口过去我就不再咳嗽了,全身的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舒服,真的好极啦。我的腿也觉不着酸酸溜溜的痛了,精神头也有了,也觉不着点累啦,嘿,吸了这个东西还解乏唻。用现代的科学说法我可能是让洋烟卷里的尼古丁给麻醉了,是‘可爱’的尼古丁把我的劳累全部撵跑了。我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是能独立得吸它一颗完整的香烟卷啦。有成就感的我还想再接着来它一颗,不行,绝对不行!仔细一看洋烟盒里只还躺着两颗鳖鳖拉拉得洋烟卷,像是刚被共军打垮的两个美国兵。我必须省着到最困难的时刻才能享用它,大人们不是常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05-4-11/06:36
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初次尝到了洋烟卷的甜头,便很快正式加入了烟民的行列。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慢慢升格为见习烟民,曾跟着父亲吸过洋烟卷,吸过旱烟叶当然也吸过烟筋,那个东西好吸不好吸倒不是什么大事,它的熊毛病关键是在于你吸它的时候它不透气,尽管你拿出吃奶的劲来拼命吸也枉然。用卷烟纸卷着吸的时候,你必须得经过精心得挑选,光挱(音同;厦)整状的卷,要不然到你吸的时候一点也吸不动,因为它太碎,没有任何的叶片,不支坞,让你白瞪眼干着急,哪怕你着急的把火柴盒里的火柴棍全划光,也白搭。不过,那种艰难日子我倒没过多久,自从跟着义喜叔学干了泥水匠,哪天也能挣上它几颗洋烟卷。那些洋烟卷大部分都是我平时干活省下来的,它们虽说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长烟楂子,我用布袋(衣裳口袋)装回家,多少也能让父亲过过烟瘾。现今的年轻人听见你可别笑话,在那个年代,烟楂子也是好的,大街上拾烟楂子的人比比皆是,有时候都乱碰头,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烟楂子闹乱子打破头的常见。你就别再说我拿回家的都是些没吸几口的长长的烟楂子和整颗的洋烟卷没有什么根本的两样啦。有时我也能幸运的挣上它一整盒,那只能等到上梁、打散(竣工)主家犒赏我们的时候才行。挣回来的那些整盒的洋烟卷我和父亲一般的都舍不得吸,不是等到有串门的邻人来了吸就是专门伺候亲朋好友们来家做客时再拿出来吸。家里穷买不起香烟,咱就给它来个穷对和。谁不是把粉擦在脸上?谁还有把粉擦在?平日里干活时我腰里就揣着个用青士林布缝制的烟包子,那还是玉兰来了后给我精心缝制的,很漂亮很好看,烟包子束口的线绳子头上我还专一拴了一枚黄灿灿的小秤砣,这枚小秤砣是药铺里秤药用的,我确实忘了它是怎么让我得来的啦。干活累了休息,坦然的坐在一边从怀里掏出卷烟纸来,从那精致的小青布烟包子里倒出点旱烟叶子来,三下五去二,眨眼的功夫一颗手机子烟卷制作成功。您们当干部的吸洋烟,俺们干活的老百姓们就吸手机子烟,反正都是吸烟,反正都从嘴里望外冒烟,大差不离,没讲!充分的享受着汗烟叶子燃烧后所发出香味的我经常这样独自寻思。等将来我家过阔了,等我也有钱了,我还是吸旱烟,还是得用纸卷着吸,这有多省钱,一斤黄烟叶子顶好的才七八毛钱,那能卷多些盒子烟卷来?吸到嘴里还不是照样?穷日子过惯了的我总爱没边没沿的胡寻思。
吸旱烟,抽洋烟卷这个东西纯粹是极浪费钱财的。从我开始吸烟时就吸过各种各样的洋烟卷,贵的賎的,好的赖的种类繁多。我吸过葵花向阳的,普滕、小鱼的,也吸过荆桥、微山湖的,红舞、长征的,玉叶、金鹿的,白莲、飞马的,还有红波、大前门的。哎吆,在那个年代谁要是能吸上红波和大前门的香烟可真的了不起啦,能吸上这种烟的人第一得是个大干部,国家发给他的工资多得很,第二得是个阔家主,不然的话你一天的工资就只能买两盒子香烟哪里还有养家糊口的钱呢。不过在那时我也能隔三差五得吸它几回大前门的香烟,那都是给人家当大干部的家里干泥水匠活的时候才能享受到的。在此我还得郑重的声明几句;能给我们干泥水匠活的吸大前门烟的大干部们必定是少数的,绝大部分的干部们也只能拿个荆桥烟、普滕烟什么的给我们吸吸,也有极少数的抠门干部不拿烟给我们,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不过就是些干泥水活出大力人。
我开始吸好烟卷的时候还是在我当上西关建筑队副队长以后;出门结账联系工程代表着集体企业,拿着好烟卷出门工作那就是法宝,那也是代表着企业形象。当年曾经流行一时的‘万能棍’‘二十响’就指的是香烟。我经常给伙计们说;想干成什么事;你手里就得先掂着‘二十响’(香烟)然后再抛出‘手榴弹’(白酒)。七八十年代是这个样,二十多年过去了的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也更是这个样。比那时还厉害!‘二十响’和‘手榴弹’的威力就更大啦,档次更高啦。档次高得叫你真不敢相信;一条子烟上千块,一瓶子酒上万块。你不信?一条子玉溪、大中华多少钱?一瓶子xo多少钱?咱这还没捡很好的说唻。现如今,想办成事你得先会充人,会充人你就得出手大方,只有你出手大方了才能办成事。你还记得人们常常说的有这么几句话吗?玉溪、大中华这人是大茬,泰山、一支笔这人负点责,云烟、红塔山这人属一般。听听,这话说得多形象多具体。
随着岁月的匆匆流失,年龄五十快半的我早已远远的躲开了那种先得掂着‘二十响’后还得抱着‘手榴弹’充人办事的那险恶无常的经济战场了,实实在在的给居民办点具体实事也用不着‘二十响’和‘手榴弹’了。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小区居委会牵拉起亲民的纽带,铺架好爱民的桥梁这就是我工作的宗旨。随着年龄的增大和工作性质的改变,我越来越注重个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和生活习惯了。再好吸的香烟每天也就是只吸一盒或者再尽可能的减少,再好喝的酒每天也就是只喝中午一顿;二三两酒或者再尽可能的减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是永恒的真理。干好工作是造福于社会,养好身体就是造福于家庭。我曾经给玉兰作过承诺;什么时候退休了,我就把香烟彻底的戒掉它一颗都不吸。时机再成熟了我把酒也彻底的戒掉它一两也不喝。人家都说烟酒难戒,我可不这么认为,人的生活恶习除了不戒吃饭,什么坏毛病都能统统的戒干净喽。可玉兰说;喝点酒没什么,只要自己能控制,少许喝点对身体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既能喝酒又会吸烟的人讲究的都会站在个人的立场上这样说;吸上颗烟卷能提精神,尤其是在刚吃完饭的时候吸上它一颗烟那就更是美滋滋的啦,饭后一口烟就像活神仙。这话到底对也不对?本人暂不可妄加评论,反正是我觉得这样好受,你就说说那些个经常干夜活加夜班的人十有八九的都会吸烟,譬如;火车站信号楼上的值班人员哪位不都是标准的优秀烟民?吸烟有害健康这几个字印在洋烟盒子上已有好多年了,会吸烟的人认识这几个字,不会吸烟的人也认识这几个字,就连刚上小学的孩子念起这几个字来也不喀巴嘴,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吸烟的照吸烟,造烟的照造烟。风雨无阻、雷打不动。香烟不能上广告这是我国的法律所规定的铁律,这也是大人孩子都晓得、妇孺皆知的大道理,可中央电视一台节目上会会的出现什么;红塔集团,红河集团,什么将军集团、大红鹰集团等等什么集团什么集团的,叫你一看马上就能让你联想起;红塔集团是造红塔山牌香烟的集团,红河集团是造红河牌香烟的集团,将军集团是造将军牌香烟的集团,那大红鹰集团就是造大红应牌香烟的集团喽。你说这不是变相的给香烟做广告是吗!反正我自己是这样理解地。更有甚者的还数湖北省的武汉市,那还是我在九九年去武汉看正在当武警兵的儿子时所发现的,长江边上插入云天的烟囱上竟然醒目的写着外国造的箭牌香烟的宋体字广告,让人们几十公里外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得到。我看后当时心里直犯嘀咕,人家南方人的胆子就是大,外国人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敢干,他们可以法律而不顾,他们可视政策为儿戏。咱再说说电影和电视节目上演的些吸烟的;那些千刀万刮的犯罪分子们个个撘眯着那双贼眼,嘴里悠闲的叼着洋烟卷肆无忌惮的作完案又大模大样的叼着洋烟卷溜之乎也,镜头一转;那些英勇的我公安干警们个个也是紧缩双眉一棵不离一棵的在拼命的吸着洋烟卷,呃,他们可能是在吞云吐雾中利于思考问题,分析案情。你再看看他们吸的烟大多都是些上品烟,有三五,万宝路,大中华,最孬得也是些红塔山和云烟之类的。这不仅使我想起古人的一句名言;英雄不爱江山爱美女。那我们的公安干警们呢,那就是也爱江山和美女,更爱洋烟卷。你看看,我们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吸烟吧,极清晰的特写镜头照的他们脸上的汗毛眼都一清二楚,他们手里挟着的上品好烟卷泛着袅袅的蓝色烟雾四处弥漫,他们口中吐出来的白色雾团打着滚的往上翻。公安局长吸,刑警大队长吸,办此案件的主要警员们也在吸,个个是烟鬼,人人是烟魔,当然啦,我这个形容词只能形容那些无恶不作的犯罪嫌疑人,哪能形容我威武的公安干警呢。你看他们不会吸烟可能就破不了案,不会吸烟的那也就不是我们英勇的公安干警喽。洋烟卷真是好东西,这使我们这些亿万观众们羡慕不已。不是吗?电影和电视上就是这么导演的。最起码我是这样理解的。经常观看此类型的片子,能迅速招募和扩大烟民的队伍,最起码能让亿万青少年朋友们立马模仿,认真学习。在当今日新月异的讯息社会里,媒体可是传播各种讯息的重要工具,它最具有宣传力度,它最具有感染力。
要说人这一辈子到底能吸多少烟?说不准,这只能是因人而异。烟瘾大的每天三盒不够,烟瘾小的也不能低于一盒。要想得出这个比较精确的数据来很难,那就拿我自己来个现身说法统计一下吧;可以说我是千千万万烟民中的一个“温和派”有吸得比我多的,也有吸得比我少的,不过,比我吸得少得还真不多。不说多,每天只算吸一盒烟总可以吧,从开始吸烟到现在,怎末说也得有四十年的烟史了吧,好,那咱就按四十年仔细地算算再说吧;
每盒烟是20支,每支烟卷的长度是七公分,每盒烟的长度加起来是1。4米,也就是说,我每天吸一米四长的烟,每年就吸511米长的烟,那从吸烟到现在四十年,吸了292000支烟,14600盒,烟卷总长度;20440米,要是继续再吸它个十年八年的,烟卷总长度得达到;25000米,25公里,也就是说,光我自己吸的烟卷长度,从家门口一气就能摆到曲阜孔庙,乖乖!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要说人这一辈子吸烟到底能花掉多少钱?好算,不过也得因人而异。烟瘾大的和烟瘾小的不一样,烟卷的价格也不一样,那怎办?还是拿我自己来它个现身说法吧;原先吸普滕的0。15圆/盒,后节吸大鸡的2。2圆/盒,现今又吸硬八喜的7。0圆/盒,咱就拿个平均数算;3。0圆/盒,一生中,光我在吸烟上的消费就高达53600元。(这还不能算我经常吸得;泰山,一支笔,红塔山烟什末地)怎样,惊人不惊人?我先前也曾经算过这个帐,可伙计们总给我说;别光掰查这种没用的帐,瞎子没点灯也没见省得油钱在哪里,一辈子不吸颗烟的人也没见省得钱盖了几栋楼。理是这末个理,但它不是真理,日子不可长算,为人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才是。
另一个帐还得算,据不太可靠的消息来源讲;(可能是谣传,但也有它的科学根据)人每吸一支烟,就能少活三秒钟,会吸烟的人到底少活多少秒钟?那还是得拿我自己来说;我这辈子能吸357143支烟,那得少活1071429秒,298小时,折合减少自身寿命12。5天,这还没说因吸烟引发的各种疾病给自身造成的人身痛苦呢。
从以上算得细账来分析,吸烟既害人又害己还浪费钱钞,那为什末不马上戒掉?,对啦,那得看你个人的决心和毅力,有很多人戒了又吸,吸了又戒,就是戒不下,怎末回事?没决心,没毅力,说白它,那就叫没脸!
民间对吸烟的看法也是褒贬不一,有的说吸烟能消愁,有的说喝酒是喝喜酒、吸烟是吸懊恼烟,也有的说;吸烟是有百害只一利,这一利就是在你踫到下雾天时嘴上叼着颗烟卷能驱赶雾中的瘴气。不会吸烟的人说嘛的都有,会吸烟的人说嘛的也都有,那只有你自己寻思,你自己去掌握。要叫我说说;会吸烟的不如不吸烟的,烟吸多的不如烟吸少的,吸烟对人体有害这是板上钉钉的大实话,你就是再会拧筋也拧筋不过这个理去。
近年来,社会上已承认了那些大烟鬼们,好像没有那些大烟鬼就成不了花花世界一样,有钱的人吸好烟,没钱的人就吸孬烟,香烟的孬好就直接代表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你不记得我刚才说过的那句话吗;玉溪、大中华这人是大茬。泰山、一支笔这人负点责。云烟、红塔山这人属一般。人们只要一看他吸的是什末牌子的洋烟卷,立马就能猜出那人是干什末的了。实际上,这就是我们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了的“真理”喽。
在这里我还想借此发表一下自己对吸烟者作派与形象的研究“成果”;一般来讲,现代派的少男少女们,他(她)们基本上都很“前卫”他(她)们个个身着时髦艳丽的外套,相互偎依着逛荡在灯红绿中还不停的勾胸接背。少男们都尽量凸现着自己那本不是肌肉的干柴似的细小臂膀,让人们一看就知道他本身就是一位头脑十分简单四肢特不发达的畸形孩童,但他们还铆足劲的装着自己很男子汉。少女们表现的那就更是了不地,她们挖空心思的使劲让自己那娇嫩的肢体和有些敏感部位尽可能的凸露在外,铆足劲的在展示着自己那不是线条的线条,让人们一看就知道她本身就是一位春心早漾但还很不成熟的小“骨朵”甚至于她还是个刚刚才几天才不流鼻涕的个小黄毛丫头片子。少男拦着少女不知道天高地后,少女嗲声嗲气洋相百出。他们一对对好奇的从大楼闯进华联,接着又不十分满足的从华联钻进超市,昨晚黑,他们从父母那里诓骗来的钱钞禁不住几个回合的折腾就早已捉襟见肘,但还是努力拿出一派阔少大亨般的架势来充分的装点着自己。肯德基里喝一杯热咖啡加一枚汉堡包,不管它花多少钱也不问它值不值咱先洋乎洋乎再说。少男喝扎啤,少女用饮料这可是在电视上常常看到的。你一支大鸡我也来它一支八喜吞云吐雾,咱吸不起万寳路和苏烟可咱比起在农村的老爸们吸的竹龙要好得多得多。(竹龙烟是最廉价的,每盒价格;0。40-0。50圆左右,但现如今也早已脱销)。俺不管对面座位上也同样坐着的一对像俺俩一样的小青年,长得虽说是细皮嫩肉的,可俺们长得黑那是劳动人民的本色,咱们坐在这里就都是一样的身份。俺也不管那个小子手上挟着颗洋烟卷是什末牌子的,哦,是苏烟,俺看见他桌子上摆放着的洋烟盒子了。那小妮吸的是“黑棍”的,哦,那是专门供女士吸的猫尔,嗨!别管他什末洋烟,吸到嘴里反正都冒烟。等着吧,俺这口子将来以后要能发了财,哼!俺什末洋烟都吸上喽。俺还不稀罕你吸的那狗日的熊“黑棍”唻!很显然,这对少男少女对那对少男少女怎末看也不顺眼,别看着俺俩吸的烟卷一盒也没她俩吸的一颗烟卷值钱。人末,来到同一个场合下就不分贵贱尊卑,不信,你喊过他的老板来问问;顾客都是上帝嘛。
现如今的小青年不会吸烟的不多,即使是在学校学习的中小学生,可他(她)们就是没个吸烟的架。不管他(她)们吸的是啥样的烟,叫我看着都不是那一块!你就说说;吸烟的人究竟是用那只手拿烟吧?恐怕大部分的吸烟者都回答不上来。有用左手挟烟的,有用右手挟烟的,还有在嘴上会会噙着的到底用嘴噙着吸呢?还是用哪只手挟烟吸最为合适呢?任何人都没有个最佳答案。就这问题,我在头三十年就专门请教过老师
每逢隆冬的月黑夜,队长总是让我——俺队里唯一的一位初中生帮着会计核核账,记记数什末的,马上就快到年终决算了,大队里催要报表,社员们等看红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风里来雨里去,谁不盼着年底能分它几个红钱?生产队的会计是不脱产的干部,白天随着社员们一块下地干活,晚上加班弄帐,这是多年来不成文的老规矩。坡里下趟时队长就交待好我,叫我晚上给会计帮忙。回到家孬好吃点东西就麻利的往队院里跑,先点上洋油灯,再扫扫地,坐在灯下就光等着会计大哥的光临了。等了许久许久,立哥气喘吁吁的一头闯进屋门“喜兄弟,等极了不?下了趟,我给你大嫂俺两个人就麻利的烧火做饭,等做好饭,又一个个得给他们盛上,还得先把你大娘伺候好,这不,我好孬得喝了两碗稀胡涂汤子就跑来了。”会计大哥有文化,他在解放前上过民学,人也很温和,高高的个子黄白净,年纪也不算太大,不是四十岁就是四十一岁的光景,(他的实际年龄我已记不太清了)要不是他成天价弯着个腰,当个长跑运动员准没说的。我看着他那张十分抱歉的脸笑着说;“急吗?我也是刚来到,你给我不一样,一大家子人,有小的还有老的,你就是再晚来会也没嘛,队长叫我跟着你弄帐那是看起我了,我知道那得是你同意的,感谢你我还来不及呢。”我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立哥是个本分人,他有学问又勤快,从来就没给谁红过脸抬过杠,他在俺队里很有口碑。要不是背着个四类分子子弟的黑锅,说不定会干个什末好事唻,最起码也得给元叔家的聚哥一样,在公社里当个大会计什末的。话没拉几句,立哥就匆忙的拉开抽屉把账本子摆了一大桌子,工作开始。先打发票后记账,我的任务是唱票,立哥打算盘。立哥的算盘打得相当之快,并且非常地准确,我只要念准发票上的洋字码,他劈里啪啦三下五去二的准确无误的就立即累计在算盘上了。我念得慢,他打得慢,我念得快,他打得快,你只看着他的手指头就光在算盘上拨楞,拨楞的那些算盘子上下跳跃如飞,真是干净、麻利快。据说,他打算盘的功底在俺西关大队里那是数得着的,在十四个小队的会计里面他能算上头一二名喽。紧张有序的工作谁都不知道已近午夜时分,当然那年头谁也买不起块手表,就连队屋里也没有块挂钟什末的。“喜兄弟,你上东边谢家买斤五香花生米来,咱俩垫巴垫巴,哦,别个再买瓶酒来,这会子我的手都冻木了”我接过他给我的两块钱,飞也似的就往谢家跑去。“哎,敲他家的门可别大声地咋唬”立哥的心眼特别细,在那个年代里上级是绝不准任何人做点什末小生意的,谢家的小卖部是地下的,白天没生意,一到夜里多半个西关的生产队干部们加班或者开会什末的都会上他家暗暗的拿点吃的喝的,很是方便。我这还是第一次上他家里去购物呢。立哥就像个娘们头子,办什末事都是那样的面面俱到。我跑得像刮风,他往后说的嘛都被我丢到漆黑的夜空里了。花生米和酒很快就让给得来了,立哥很快把桌子上的账本子收拾好了,他慢慢的打开酒瓶盖子又仔细的把那斤金贵的五香花生米全部倒在他早已铺好的报纸上说;“开始吧,你用我的茶碗,我自己对这酒瓶子喝,我本就不愿意喝酒,我怕你自己喝不好意思”他一共就心地善良,我原先就知道立哥他不会喝酒,今天真是舍命陪君子了,我感激地看了看他的脸,迅速仰起脸把茶碗里的白酒一气喝下去一大截子像是对立哥的回报。哎,我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专门给你买的一盒烟来,我一边从口袋里往外掏烟,一边回报着这次采购任务所花的钱数;五香花生米八毛钱一斤,白酒也是八毛钱一瓶,珍珠鱼的烟是一毛五一盒,两块钱还剩下两毛五。我连烟加钱一并都交给了立哥。还是俺兄弟,没忘了给大哥买盒烟来呢。他边说边利索的把烟的封皮撕开。好久没吸上颗洋烟卷了,真香!立哥把烟盒子放到鼻子上闻个没完。吔,你也吸颗尝尝,我不好意思的接过他递过来的那颗我也十分想吸的掩卷,这是给你买的,我吸它干吗,我还没学会吸烟呢。我腼腆的低声随和着。其实我早就参加到烟民队伍里去了,不过当时我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或者说有点大肿着脸充胖子罢了。哎,小青年,哪有不会吸烟的,慢慢的学嘛。立哥随手把火柴递给了我。
一茶碗小酒子下肚后浑身上下顿觉舒适,我便打开了话匣子“立哥,你干了多年的小队会计,到底你能和多些酒?”我看着他对着酒瓶喝酒“干觅量”就像是在演戏,酒瓶里的酒根本就不下窝,可香烟他却是一颗接着一颗喷云吐雾的“吞噬’着,大有恨不能把那盒子洋烟卷一口气都吞进自己肚子里的那种“凶猛势态”“喝酒我没习惯,别看着俺家祖上还开过酒坊的,喝上两气我就脸红,再喝头就晕,第二天我的头就给锥子剜的一样疼,喝酒我白搭,也就是光能吸几棵烟”立哥说着话,根本就没耽误他一个劲的吸烟和一个劲的往嘴了放五香花生米。可能是因为俺俩今夜共同加班有“患难之交”的关系,立哥对我无话不谈很亲密,也可能是因为我这个帮手对他来讲再合适不过了,或者说是那瓶酒喝那包五香花生米把我俩紧紧地凝结在一块的缘故吧,我在他跟前无拘无束,真有一点放任自流的感觉了。眼看着那包五香花生米很快就被我们收拾干净,我的肚里也打了底,那就干脆继续向老大哥再请教几招吧;“立哥,吸烟的人到底是用那只手挟烟最为合适?我看着一些人有用左手挟烟的,但很多的人也有用左手挟烟的,你说到底用那只手挟烟为最好?”立哥笑眯眯的对着我的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子,他对我问的这个问题显然是没点思想准备。他沉思片刻,略加思索;“唉,这个问题你问得有点稀奇古怪,用那只手挟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自己的习惯是嘛?要叫我说,既吸烟又喝酒的人还是用左手挟烟最为合适,你知道这是为嘛吗?会喝酒的人不能干喝,他孬好得叨点菜压压,那叨菜得用右手叨,腾倒出左手来挟烟不误事,这才叫革命生产两不误唻。不信的话,你要是用右手挟烟,右手端酒杯子,再用右手叨菜,那你忙过来了吗?所以说,我认为用左手挟烟才最为合适。你说是不是这末个道理。”还是人家立哥有学问,拉出呱来头头是道,不得不佩服。右手挟着已熄灭多久烟屁股的我,麻利的纠正了我原先的那种错误的做法。哦,原来吸烟也有规范的动作。我笑着看了看立哥,像是在崇心得在感谢我的恩师。这时的立哥两颊通红,双眼放光,看到我这位得意门生,他似乎也有点得意忘形,不对,决不是得意忘形,那是他刚才喝了几口白干下肚,小酒子在他肚里起的作用。“走,兄弟,咱睡觉去,天不早了,现在恐怕得有后半夜了吧”
自从那夜我在立哥的谆谆“指导”下,终于纠正了原先吸烟的不规范作派,这样才使我真正的找到了一位老烟民的感觉,这样才使我在今后的酒场上能以标准正宗的烟民形象荣誉出现。这不说嘛,干吗有干吗的规矩,吸烟也是一样。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这末理解地,我也是这末执行地。
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努力刻画着自己“正宗老牌”烟民的形象。每逢吸洋烟卷,我专意把一贯挟着洋烟卷的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尽量的靠近燃烧十分旺盛,火头大如蚕蛹的烟头跟前,故意让燃烧的烟头冒出来的蓝烟熏烤自己的手指,尽管有时手指头被烧烤得油煎火燎、疼痛万分也在所不惜。看着我那对被烟头冒出来的蓝烟熏烤成熟的手指头,像似刚刚出炉的烤鸭的那种金黄色,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成就感“正宗老牌”烟民的手指头就是这种颜色。从那以后,不管是在众人眼里还是在同事们的眼里,单凭我的那对经过千熏万烤过的金黄色手指头就足足叫他们另眼相看,或者是说让他们个个都惊叹不已。
还记得明朝末年有一位大角叫刘百温说的话了,(实际上是不是刘百温这个人说的我还不敢确切的下定论,我反正是听人家这么拉过,要想证实这句话,我还必须认真查阅有关的历史质料)他给朝里的官员们预测说;咱们大明的气数快要尽了,快改朝换代了,要问到什么时候?你只要看着咱的臣民个个都趴下跑马,嘴里冒烟,那个时候就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啦。在场的的朝里大官们个个都十分茫然,不知所措的既信非信,他们都知道刘百温是个能人,他上既能知天文,下又能晓地理,他就是咱当朝公认的诸葛亮。结果怎样?好好的一个大明朝没出多少年竟然败坏在北国的靼子手里。自从北国靼子统治了中原成立了清朝后,北国靼子的官员们个个穿着马蹄袖的服装手里拿着个大烟袋骑在汉人头上悠哉游哉得吸着烟,明朝随之灭亡了,中原的官员们个个都随着北国靼子换上了带马蹄袖的官服,这不就是趴下跑马了,这不就是嘴里冒烟了吗。听老辈人说;这吸烟就是熊北国靼子给咱带来的毒气,专门来毒害咱中原人的。所以不管你怎么说,这吸烟就不是个好习惯。
在努力创造和谐社会的今天,报纸、电台、电视台包括一切媒体都大力宣传吸烟的危害,吸烟给人们的身体健康带来多么大的疾病隐患,(据外国人的实验证明;一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打上几滴子尼古丁后,它就像吃了伸腿瞪眼丸一样即刻毙命而亡,给它打的那几滴子尼古丁的含量充其量相当于一盒香烟里含有的尼古丁含量,你说说吓人不!)可国家为什么还积极的扶持各卷烟厂的生产?吆!卷烟厂给国家上缴的利税多(据说烟草的利税是百分之百或者是百分之二百)。给国家上缴的利税多就是造福于社会造福于人类?我不明白。你上级宣传不让老百姓吸烟,吸烟有害健康,那你国家还让他烟厂里造烟干吗?我这就更不明白啦。你说国家对烟草的政策这不是叫自相矛盾嘛!咳!咱也别再给它白文,它矛盾也好不矛盾也罢,反正也没有咱私人的点事,咱说不吸就不吸,咱也别给它生这个气。戒烟是好事,既省钱对个人的身体又有好处,那何而不为呢。
行啦,可别再没完没了的扯咕啦。从小就学会吸烟的我现如今算起来吸烟的历史也得有四十多年啦,什么样的洋烟卷我都也吸过了,不管是中国造的还是外国造的,中国造的烟咱就不用说了,外国造的烟我也吸的不算少;七十年代的古巴烟,八十年代的良友烟,九十年代的万宝路烟、黑猫烟、三五烟等等、等等。也该知足啦。找个适当的时机把烟给‘掐’了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对了,利国可能暂时还说不上,因为嘛?因为中国的烟民们吸的烟越多那意味着他上缴的税金就越多,对咱国家的贡献就越大。那咱就先不说利国,就光说利民、利你、利我、利自己吧。好啦,就此搁笔吧。2005年4月15日星期五下午2时。第一次修改于;2005-02-05日小雪天(丙戍年正月初八日)
不行,我光连着收场,真还忘记了两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了;其一;上述所提及到的父母、兄弟姊妹们关于在吸烟情节中描绘的言差语错,言词过白,语气过激之处,祈肯见谅。其二;文章中所涉及到的外姓人等,如有雷同,勿切对号入座。在此,我必须郑重声明,以避不孝、不敬之嫌也。
第二次修改于;2006-2-25日,(丙戍年正月二十八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