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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绿豆撒腿就跑,手里的冰激凌头头被抛弃在冰冷的地上,郭希辰在后面狂追。
“他俩……为什么跑了?”毛爱琪看着狂奔的俩人。
“可能你吓着他们了。”黄金豆倚着厚实的毛爱琪,望向他们。
“是吗?”转头问江可琛。
我有那么吓人吗?
“是吧!”江可琛抱着浑身软软的毛爱琪。
软软的,又温暖又舒服!
“对了,你为什么叫住他们?”黄金豆看着毛爱琪好奇地问。
“就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
!!!!!!!!!!!!
黄金豆和江可琛震惊地看着毛爱琪,难以置信。
这么简单粗暴的吗?能成功吗?
“你成功过吗?”黄金豆问道。
“有几个成功了,但,最后也没谈成,唉!”
说到最后,毛爱琪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怜兮兮。
“没事,缘分没到,这种事儿,不能强求。”江可琛安慰地说。
黄金豆给了毛爱琪一个大大的拥抱,瞬间被毛爱琪又软又温暖的身体诱惑住。
果然,胖子抱着最舒服。
“我和酱豆也单着,我俩陪你。”
毛爱琪费力地扯开黏在身上的俩人。
“大热天的,我都热死了,滚滚滚,别挨着我。”
可是,黄金豆和江可琛就像赖皮膏药,怎么扯都扯不开。于是,毛爱琪就揪着俩人一起回宿舍,从远处看,就像一只大胖熊提着两只小兔子。
为了让学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和更好地认识学校,军训开始时间被安排在学生到校后的第三天,这也让学生有更多的机会睡懒觉。
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女生宿舍楼甚是寂静,仿佛没有人住一般,但要是扒开床帘,再扒开温暖的被子,就会发现一个个睡得安静美丽又可爱的睡美人。
但,翻开黄金豆的被子,就会发现一个穿着金元宝的黄睡衣,还亮闪闪的,睡得像死猪一样,流着哈喇子的黄猪!
突然,楼道里传来急促又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中年妇人严厉的指责声,仔细听,还有女生刻意压制但却压制不住的抽噎声,越来越近。
最终,在黄金豆对面宿舍停下,紧接着就是粗暴的敲门声。
“砰砰砰-开门!砰砰砰砰-开门!”
“妈,你……你小声点。”女生刻意压制声音。
“小声个屁啊,你昨天要是不来报道,我还有那么多事儿吗?女孩子到最后不都得嫁人生孩子,学那么多,有啥用,能吃还是能喝?就会浪费钱的东西!还有脸哭!”
本来被人吵醒就很不爽,又听到这老妖婆的腐朽封建又无知的蠢话,黄金豆火冒三丈,怒气冲天,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吃人般,立刻愤怒地起身,下床!
刚下床,就发现宿舍里的人早就醒了,穿着睡衣聚在宿舍门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副副要吃人的表情。
而被吃的对象,就是正掐着腰,等着对面宿舍开门的中年妇女。
一头黄短卷发,一身大红连衣裙,耳朵上带着一对金耳环,左手拎着几个大麻袋,正在“砰砰砰”拍门的手上也带着金闪闪的金戒指,也不嫌手疼。
旁边站着一个扎着低马尾,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女生。她瘦弱的肩膀一起一伏,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出,倔强地压制着抽噎声。
围在旁边的女生,愤怒又无奈,猜测着。
是亲妈吗?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对面宿舍像是和中年妇女作对似的,拍了很久,都没开门。
女生越来越多,聚在一起,渐渐将中年妇女包围住,无不冷着脸,瞪着中年妇女,有的暴脾气的女生甚至握紧拳头时刻准备着,揍她!比如,黄金豆,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不负众望,宿管阿姨终于来到现场,主持大局。
“小声点,孩子们都睡觉呢?”宿管阿姨笑着劝道。
“这都几点了,还睡着,要是这样睡,人不得睡瘫过去,父母辛辛苦苦赚钱,一群不赚钱只会浪费钱的赔钱货!”
还没等暴脾气的女生发怒动手,宿管阿姨一下子揪着中年妇女的衣领,把她推到墙上,举起右手,愤怒地威胁。
“再说个赔钱货试试?我不抽死你!”
中年妇女眼底净是害怕,小腿发抖,但仍然死鸭子嘴硬,仰着脸,瞪着宿管阿姨,不说话。
围在旁边的女生连连叫好,揍她,揍她,真是大快人心!
瘦弱的女儿见妈妈要被打了,上前赶紧帮忙,却被一群女生拉住。
“这种妈妈帮她干嘛呢?对不对?乖啊,被乱动。”黄金豆禁锢住那个女生,温柔地劝说。
“对啊!”江可琛拉着那个女生的胳膊。
其他女生也附和着。
“对啊!别去帮忙了!”
“对啊!别……”
可是爱母心切,就像是你虐我千百遍,我依然待你如亲妈!
那个女生看似瘦弱,但力气很大,也像泥鳅一样滑,没多久就挣脱束缚,冲到宿管阿姨面前,哭着哀求。
“阿姨,我妈没文化,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宿管阿姨瞅着面前早就哭成泪人的女生,十分心疼。
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咋就摊上这样的妈呢?
无奈,放开那个中年妇女,轻拍宿舍门。
“孩子们,醒醒了,给人家开门。”
门被啪得打开,一个个穿着睡衣的女生退到后面,惊恐地看着即将要闯入的中年妇女。
宿管阿姨抢先一步,先进入宿舍,将小女孩们护在身后。
“哼!就一个宿管有多大能耐。”
中年妇女对着宿管阿姨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很是不屑,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故意不给她开门的女生。
找到女儿的床位,穿着鞋上床,粗鲁地拽下昨天女儿才铺好的被子,扔在地上,凶恶地指着女儿。
“死了啊!把被子装进去,没眼力的赔-钱-货!”
说到赔钱货,中年妇女特地加重音量,放慢语调,对着宿管阿姨挑衅。
正当她收拾好东西,从上铺下来时,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单手捂后脑勺。
“啊!”
她愤怒地下来,瞪着众人质问。
“谁?谁砸的?”
众人摇头,宿管阿姨笑着说。
“没谁,墙掉灰了,是我这一个小小的宿管,也管不住的。”
女生们附和着。
“对!掉灰了!”
“是啊,好大一块呢!”
“对,我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