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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他的发丝还带着点微微的潮湿,有点凉,身上的温度却总是烫到水苓的心尖,尤其当他们紧贴的时候。
徐谨礼的吻很温吞,并不急切,摸她的时候也很有分寸,动作很轻柔。
像一个小石子从石潭中心落下去,把溶溶的月光晃得漾起一圈圈静谧的波纹,悠悠地化开了。
身子软下来,闷哼着,水苓曲起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腰,还有垂顺的睡袍。
她是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徐谨礼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只有在睡前才会穿着睡袍看书或者去书房写一会儿字。
徐谨礼的身材很好,所以穿这种没有任何支撑作用的料子也能将身型体现得恰到好处,反而看上去更多了些贵气。
但是他如果穿着睡袍停留在水苓身边就让人很难受了,因为水苓总会想去扯那根带子。心痒得想看布料就这么垂在他身上,像斟酒神侍高举银瓶时落下的甘露浇在他身上,轻易让水苓醉得发晕。
小姑娘家家年纪小,做这事时还得顾着点脸皮,所以她不会在他看书或者写字的时候这么做,而现在的时机就很合适。
轻轻一拉,布料就垂下来盖在她的两边身侧,像是双翼将她拢在中心。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用手温柔摩挲着她的脸庞,低头时眼神中的纵容没有边界,好像她干什么都会由着她。
在这样的屏障下,她会更大胆地勾引他。比如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触及那片湿润的禁地,再用大腿的软肉夹住他的手磨蹭着,红着脸略微缩着下巴小声叫他daddy和主人。
“昨天不是还说腿酸,现在又好了?”
水苓觉得他说这种话有点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先勾引她的。自己的睡裙全被他推上去,浑身都被他摸遍了,现在却又这么吊着她。
一本正经的样子,把深沉和引诱潜藏在没有什么表情的俊容之下,只有通过他的眼睛才能窥到一点,像用望远镜凝视星辰,要认真仔细才能看清。
“主人您不要吗?”水苓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角,错开的瞬间动作放缓,眨着眼睛看他。
女孩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大腿根的软肉好如冰透莹润的玉髓,很漂亮。哪怕正在磨他做着下流的事,也显得纯洁无暇。
“这么快就这么湿……”
徐谨礼克制地将手转了个度,贴在她的大腿外侧。
他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洗完澡后泡在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到房间里看见小姑娘卧在床上,书盖在他的心口上,看得出来是想要等他,因为太困等睡着了。
刚刚摆弄她的小腿,把人往被子里放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只是抚摸和接吻而已,甚至是不带什么力度的。徐谨礼本来想由着她睡,所以将这两件事做得和拿走那本书一样轻,像惯着孩子。
室内的温度调的不高,被子也不盖,很容易着凉。水苓很怕冷,一般都会调高点,除非她想用凉意保持清醒,比如在等他的时候。
意识到这一点的徐谨礼心变得很柔软,所以没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
“想您的时候……就会很湿……”
声音不大,但在徐谨礼耳中显得格外清晰。
明明是勾引,却说得很纯情。他还没回应,女孩就已经用胳膊遮住脸,不好意思起来。
徐谨礼很吃这一套,所以起了些别的心思。
他从她身上起来,重新将睡袍系好,坐在她身边,看着一脸意外的女孩,笑说:“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水苓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在情事上的胆量,一大半归功于徐谨礼的耐心。他一般都不急于求色,除非水苓主动引诱他,把他的欲望的阀门调升到了临界点。
水苓撑起身子,枕在他健硕有力的腿上,想起身朝他的欲望低头。
还未来得及碰到,就被徐谨礼捏着下巴抬起了脸,他懒散随意地将双腿交迭,笑出一声气音说道:“好孩子,你这是想我还是想它?”
水苓被这句调侃说得脸红,知道他这是不让的意思。直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将他捏着下巴的手拉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嘴唇去丈量他的掌心:“想您……”
她朝徐谨礼坐着的位置像猫一样伏身爬过去,在他颈间轻嗅,轻吻和舔咬他的喉结。拉下肩带脱掉睡裙,水苓拉他的手往腰下尾椎骨上摸:“要是我有尾巴就好了,这样您肯定能看出来,它现在是摇着的。”
“可惜我没有,所以只能给主人听我的心跳。”
她用手细细地摸着徐谨礼的下巴,将他抱在胸前,看着徐谨礼的脸陷入柔软圆润的双乳之中,水苓的心跳得更快。
“daddy,能听见吗?”她调整位置想让他更加贴近心脏,用雪白的乳去轻薄他的脸,低头看他。
能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欲望。
水苓知道他在忍耐,愈发大胆勾住他的脖子,手交叉在他地颈后,用乳尖去蹭他的薄唇,笑着说:“您饿不饿?puppy请你吃奶好不好?”
忽然,徐谨礼想起了那个梦,眼中的欲望晦暗更深,只消再多一点点蛊惑,就能沉沦。
放在尾椎骨上的手早就来到臀肉的最饱满处揉捏,徐谨礼抬眼看她,带着审视和轻漫的意味。这种眼神让水苓心动得晕眩,她扯掉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将肥厚的肉瓣拨开给他看:“主人,您看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穴艳粉翕张,淫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快滴到床上。
她去轻咬他的唇,垂眸求他:“您还不肏我吗?”
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从上往下扫视她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知道勾引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水苓被他看得白肤里透出粉来,别过脸嗫嚅道:“会被肏晕过去……”
“好孩子,这可是你说的,”徐谨礼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尖锐的地方磨着她敏感的点,松口时呼吸粗重,“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的前戏,只草草地扩张了下,就一插到底。水苓眼睛圆睁,像小狗一样忍不住发出唔鸣,用手去推他,却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
男人的怀抱像是牢笼,把她锁在里面,水苓除了乖乖挨操,什么都不能再动。
要窒息了,那种风驰电掣般来临的快感一下子就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忘了,脑中轰鸣作响,喘不过气。只会呜咽叫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可怜地流出泪来。
徐谨礼舔掉她的泪水,掌住她的脸和她接吻,提醒她:“……呼吸。”
被放开后的水苓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而后咬着手指:“……daddy……呜呜…轻一点………”
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真的像是要杀人,水苓爽得都有些怕,可一只脚腕被握住,想逃开也没有余力,每次好不容易爬开一点,又会被圈住大腿拉回来。
真的会被肏坏的,她想。
好似莹瓷般的茶盏被打碎,水瞬间泄了出来。碎片叮铃碰撞的声音是失律的心跳,思绪在他的身影下摇晃,像摆不定的碎片。
而男人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硬是要将零碎的身,碾成细碎的粉,让理智变成那种一抖落就轻易飘散了的东西。
徐谨礼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要躲……不然我要罚你了……”
他换了安全套,插进只会吐水的红肿小穴,把她拉起来箍住腰肢抱在怀里,略显粗重地呼吸传递到她耳边,水苓的耳尖发红发烫。
徐谨礼拿着玻璃杯让她张口,水苓下意识照做,喝了点水像芍药复了春,这才清醒了些。
体内被鼓胀撑饱的感觉让水苓意识到,今晚还有很长,她忍不住小声控诉:“……daddy,您为什么现在这么凶,明明之前还很温柔……”
徐谨礼喝完剩下的水,把玻璃杯放回去,手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吻在她通红的脸颊上:“那是因为你之前要上学,现在是假期……”
水苓一下子大脑宕机,她木木地出声,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那,那要做多久啊?我好累了……”
他让她跪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说:“按照你说的,操到你晕过去。”
起身离开后是声色俱厉的挺进,不容拒绝的疼爱,插得水苓大腿直抖,脸埋在被子里呜咽。
这个姿势能进得尤其深,和她被抵在墙上挨操一样,都能把宫腔口磨得生疼。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器官在撞击中好像要移位,涨得她喉中有一种呕吐感。
她逐渐被操得腰塌下去,揪着被子叫床:“daddy……太大了…求您慢一点……呜呜………”
不加收敛的徐谨礼实在是要得太凶,水苓受不住,想往前爬躲开一点。刚伸出胳膊抬起腰就被一下重重的顶弄撞得大脑空白,手指都绷着,再难爬起。
交合处被肏出一圈白沫,配着发红淌水的穴口看上去格外淫靡。女孩塌着腰时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夹得徐谨礼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真会吃…好孩子……”徐谨礼夸奖她,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
水苓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他吻过来时该张口,他顶过来时该挨操。
而这还远不是结束。
欲望一重重,饥渴不能解,大旱望云霓。
水苓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见时间吓得她想立刻弹起来,竟然一下子睡到了十二点。但是身体一动弹就酸软得不行,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炸开。
她躲在被子里叹气,气恼自己都学武了,这身体还是没多大长进。
忽然,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坐在床边朝她俯身而来说道:“乖乖,醒了吗?”
是徐谨礼地声音。水苓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来,难为情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睡太久了?”
徐谨礼看她可爱得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笑说:“说了是假期,多睡会儿没关系。”
窗帘是拉着的,遮光性很好,只有一盏幽暗的壁灯开着。徐谨礼穿着整齐,在这种光线下撑在她身上靠近水苓让她的心跳得尤其快。
“您好好看啊……”她小声赞美,目光灼灼。
徐谨礼笑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水苓点了点头,想坐起来,结果一动腰和腿就都像什么年久失修的零件一样,不听使唤地簌簌抖着。她闭眼闷哼了一声,觉得这一夜过去像极了她第一天去学武术练完基本功回来,浑身都快报废。
注意到了她体力不支,徐谨礼开口道:“等我给你穿衣服。”
捂住她的眼睛,他点了一下调控面板,窗帘自动拉开,随后慢慢张开手让她适应光线。
有了光,水苓才发现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有多夸张,羞耻地捂住了胸和下身。
徐谨礼注视了她两秒,像是在品味和欣赏,然后才出声提醒她:“乖,抬手穿衣服。”
米色薄绒的家居服套装配上带绒的袜子,家里有地暖不冷,所以穿得不多。
抱着她去洗漱,徐谨礼路上笑问:“要我帮你刷牙吗?”
刚站好的水苓脸涨红轻轻推他:“不要不要,您出去吧,我马上就出来。”
“好,我在门口等你。”
因为下楼时扶着扶手颤颤巍巍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可怜,徐谨礼干脆托起她的臀,抱在怀里带她下楼。
水苓不好意思想扭身下来,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训道:“别乱动。”
一下子就乖顺了,水苓默不作声地趴在他的肩上,随后被放在椅子上。
趁她吃饭的工夫,徐谨礼问她:“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查清楚真相,所以暂时装作没发现骗子这回事。她昨天说要住进来,你愿意吗?”
“啊?这种事您决定就好了,我没有意见。”水苓有点受宠若惊,“需要我注意一点什么吗?比如什么能说什么不该说之类的。”
徐谨礼想了想:“我可能需要你陪我演演戏。”
水苓眨眨眼,心里生出一点隐秘的好奇:“演什么啊?”
“因为我现在并不清楚这个假妹妹是冲着什么目的一定要住进来,我也不能一直盯着她,所以需要你帮忙。你可以适当骄纵一点,不要这么乖,刁难她试试看。我看看她会不会忍不住,提前把想要的东西拿走。”
她性子温柔,要做出刁难别人这种事,多少有点吃力:“这对我来说,可能有点难,我怕装得不像。”
“尽力就好,不强求。在这个演戏的过程中,我们所有的矛盾都不作数明白吗?不要当真,不管我护着她还是替她说话,你都不要当真。要记得一个前提,我们是在面对一个骗子。”
“好。”水苓点头答应他。
“徐娴云”到的时候,水苓正躺在徐谨礼怀里被他喂着红毛丹里剥下的果,看见她来朝她看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乖,起来打个招呼。”徐谨礼在她耳边说道。
水苓噢了一声,坐直了身体,朝这个假妹妹挥挥手:“你好呀,我叫水苓,你叫什么呀?”
“徐娴云”笑得有点勉强,“哥哥没和你提过我吗?”
“没有欸,他不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呢。”水苓面上带笑回答。
感觉徐谨礼扶在她腰上的手有点松动,瞥了一眼他,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水苓觉得他想笑。
这种话水苓平时打死都憋不出来一句,要不是看在正事的份上,她绝对羞耻地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水苓这么回答,她表情有点难看:“我叫徐娴云。”
水苓笑笑:“小云妹妹你好,希望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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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守易形了吖,我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