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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将它压抑心底。每次都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到她,与她聊天,那时每当学校放假时,心里总好像少了点什么,只因她回家了。
起初总是有事没事地往她们办公室跑,只是为了和她聊天,为了更多地了解她。和她说笑着,调侃着。她似乎真像她所说的在这方面少了一根筋。
那天我重新翻阅大学时的日记,尤其是看到我追求娴时的痛苦过程时,总觉得历史总是重演着。她们在相貌方面来讲都很平凡,都很高挑,但是都有才能。我很怕我一旦说出我的爱慕,她会保持与我的距离。所以一直以来我只将这份爱隐藏心中,只是默默无闻地关心着她。
有时我在想,像我这种身材的人真的就找不到女朋友吗?为什么别人总说我这人不错可为什么我在爱情这条路上总是坎坷不断呢。我很痛苦,痛苦在脸上闪现着,没想到被她发现了。她发了短信给我: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没敢怎么想,只好告诉她看了日记后有点压抑,感觉人活着太无聊太没劲。
“那就不要想了,反正事情也不会因为你的担心而改变什么,相反情绪低落会影响人的判断力的,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只要你愿意。”
想想我的苦闷,我不由得记起情人节那天时她低沉的声音,本来那天我们说好了一块去吃饭的,但是她说她家里有事我们就没勉强,当时我们猜想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之前我并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也不知道她和男朋友之间早就分手了,当然更不知道他是在广东。但是从她的声音来看,那天她哭了,因为她家里的事。我发了一信息过去,我说“你今天定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但我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乐观的你总能很快地调整过来的。”当时我以为只是因为她男朋友没打电话或送礼物给她而令她不高兴,所以也就没明问她原因。
第二天我的心情仍是很低落。我拿意林翻了翻,一个人坐在在空空的办公室里,看着深邃的哲理书,感觉我很滑稽。好像也看不进去,于是我找来两则笑话解闷。我解闷的方式不外乎这么几种,一是看喜剧片或笑话;二是整理我的东西;三是疯狂打电话或抽烟。于是我编了一则笑话准备发给她。
钢琴调音师:对不起,先生,我是来给你的钢琴调音的。
主人:哦?可是我没有请你来给钢琴调音啊?
钢琴调音师:这我知道,是你的邻居们要我来的。
可是她那边没反应,于是我发了条更精辟的语言:困难困难困在家里就难;出路出路走出去就有路。
这次很快地就收到了她回音:“又在看什么好书呢!真奇怪了,每次都有适合你损我的。”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可能以前我调侃她太多了吧。
3月3日,星期三。闲得无聊,我又上去找她聊。我说真无聊啊。她说无聊就出去逛,我说你陪我啊。她说去哪里呢。我说随便,这时我很高兴。
下午她处理完班上的事情后,我们两个走到田间去了。话题自然是从拖船中学听课说起,因为学校安排我去讲课,而且安排的班正是她带的班。一路上零零碎碎地聊着。田间的空气够清新,出来逛逛真好。
由于她家在县城,所以她对农村的一些事情还是有点兴趣。在她脑瓜里没有亩这个概念,所以也就明白不了我每年暑假回干农活到底有多累。此时一头肥壮的牛犊正悠闲地晒着太阳,真幸福啊,我都有点羡慕它了。
突然她不知哪来的兴趣,捡了一块石头扔了出去,不过正如我所料,扔得不远,和我是没得比,我们不是同一个级别。
我们继续往前走,行至这村的厅堂,不过破破旧旧,兴许还被火烧过。留下的框架危险系数极高。木窗都该有花纹,很美丽。这正是她喜欢的风格。整个村庄显得很凄凉,如果是晚上那真够阴森森的,是拍鬼片的好地方。厅堂对面就是错落杂乱的坟墓,碑石有横着放的,有竖着放的,有些深深地陷于地下。从碑石上的乾隆、道光字样来看,这个村庄历史悠久,只不过已经败落了。
再往上走,有条河,不知是否就是锦江。河水污渍,几条捞沙的船漂在河面上,船上还拴着几条抓鱼的动物,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我们都想近距离地观看,往下面走有个陡坡,我先下去了。本想牵着她的手下去的,可是我有点不好意思,也怕她不同意。所以只能在下面看到她慢慢地晃着。河的那边油菜花正盛开着,一片金黄。我们很想过去看看,可是没有船过去。我不知道如果能过去的话,我是否会摘几朵花给她呢。
学校下第二节课的铃声远远传来,我们没有继续往前走,她提议再逛逛。我们往左边看,有几间房子,我说那定是养猪的,然后我说这旁边必定有水库,养猪的地方一定有水库,她不相信,定要过去看个究竟。路上也开着一些花,她自个儿抓了一些,并在湖边上演了黛玉葬花。
也许是我们的声音惊醒了它们吧,小猪们哇哇大叫着,吓了她一大跳。我说这是小猪们的欢迎仪式,别怕。这是它们的最高礼节呢。她哈哈大笑着,路过独木桥时我牵起了她的手,掉下去可不好。
我们真的看到了水库。我们坐在水边,清凉的味道扑鼻而来,水面波光潾潾,金黄色的阳光洒向身上,听着丛林中的鸟声,我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在坝的下方,有一间房屋,是守鱼人住的。我拉了拉开关。灯没亮那是肯定的。“傻子,没灯泡怎么会亮呢。”我喜欢听她怎么说我,就像老咪叫我风子,就像同学叫我盼盼一样亲切。
回来的路上,我谈了我的情况:在大学里我曾苦苦追求过一个女孩子,个头挺高的,结果宣告失败。她很聪明地问我,现在是不是碰到了类似的问题。我说是吧。我还以为她猜到了我喜欢的是她呢。路上她也告诉了我她那三个月的恋情,看来她和她男朋友早就分手了,哪她那天就不是失恋了。呵呵。最后她说她们两个关系很僵,恋人没做成朋友也没成,而这正是她所不忍心看到的事情。
在途中,她说我比较诚实比较细心,是个做丈夫的好人选,不知哪个女孩子能有这福气。当时我就想为什么你就不懂我的心呢,可是我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