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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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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第一次见到小惠

    还是先看看下面的几场景吧!

    场景一:

    我一只手往嘴里塞着面包,另只手拎着瓶可乐,正匆匆往一家网吧走去----(场景的色彩是灰色,因为时间是傍晚六点钟甚左右)。

    场景二:

    一台电脑前,我时而大喊大叫,时而精神紧张,时而在键盘上乱敲----(场景的色彩是亮色,是网吧的日光灯与显示屏组合的颜色)。

    ----

    shit!不知是哪位仁兄说过,电脑游戏是新时代精神上的可卡因。而我要补充的是,马复兴我们精神上可卡因的可卡因。那种戎马战场的豪情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是永远都找不到的。——反过来说,吸食可卡因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堕落的情怀,一个正常理智的人是不会轻意让可卡因或类似的东西进入他们的生活的——这样说来,我也有点儿堕落了吗?shit!这是一个狗屎的问题。现今的学生顶多是空虚,寂寞,外加有点儿迷惘,至于堕落,应该还没有那么夸张。而我呢?也只不过是近一段时间心情烦燥罢了!原因是,上学期期末考试有两科不及格,学校已下了通知,对像我这样的学生败类要进行留级处理----。老大,留级呀!作为一名学生来讲,最大的失败与耻辱也莫过于此了。所以,我要发泄!为了不伤及无故或为自己找麻烦,我把对象选择了电脑。确切地说是电脑游戏罗马复兴。我每天都在罗马战场上“撕杀”争取作新一代的帝国娇雄。也希望能在另外一个世界能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场景三:

    不知什么时候,我旁边的位置上多了一个女孩儿,当然,她不是打游戏了,在聊qq。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一定是位网族新成员----

    场景四:

    她无意中碰了我一下,我便冲着她大叫,她也抱之以“李”----(场景的声音:四周噪杂声一片)。

    (注:我们这里是个小城,相对而言网吧的质量也很差。相邻的两台电脑之间距离很近,也没有隔音设备,而每台机又都可以空放音乐,所以通常情况下,网吧里声音都很噪杂,秩序也很混乱。)

    “不要碰我,没看到我快要输了吗?”

    说实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想都没想过邻座是异性还是同性,我只是想和对方开个玩笑。因为我和我的那些败类朋友是这家网吧里的常客,一般来说来这儿玩的人没有几个不认识我们的。

    “自己不行,还怪别人?哼!”

    咦?原来是个mm的声音,连忙瞟了一眼。其实这一眼什么都没瞟到,只是看到她在上qq,因为我这边的局势正很紧张,可能又要被别人灭国了。真惨!连输三局啦,是有史以来最没面子的一次了。

    ——反正也是输了,就放弃吧!——从她第一句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她应该是个有点儿可爱的女孩儿(真怀疑些时的思维怎么会如此的敏捷,如果考试的时候能这样那该多好啊!)。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眼有半是真诚的。“yes”从她的样子与表情可以断定,她是那种属于特别可爱的那种。至于是否漂亮?我觉得有句话说的特别好“女孩儿是因为可爱才美丽,而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

    我退出了游戏,马上开了qq。小惠呢?可能是刚学上网不久吧,具然连加好友都不会。拿着个号码一会儿弄弄这儿,一会儿搞搞那儿。——其实不用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小惠”就是刚刚的这个女孩儿的名字,也就是我篇文章的女主角了——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与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我便忍不住在旁边偷笑。

    “不许笑,你会吗?快点儿教我!”

    “这么简单都不会----”

    “不可以吗?如果会的话,我才不要你教呢!”

    “----”

    “----”

    就这样,我们算是认识了。

    其实,小惠对上网什么都不懂,只会聊qq。所以我便偷偷地查了她的号码。“加为好友”“通过验证”“返回”或许新上网的朋友都是这样吧,来者不拒。所以很顺利地在网上就和她聊了起来。网上聊,网下也聊。或者,现在小惠还不知道“我”已在了她的qq上,所以开始的我,在她的面前是两种身份。理所当然,我们谈的话题也是两个话题。

    说实在的,这次我的发挥应该属于超常水平的一次(虽然平时也能侃两句)。但和小惠的第一次见面,网上网下所谈的都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应该说的话。什么“你好”啦“你叫什么名字呀”“在哪个学校读书呀”这些无聊的话一句都没有。现在想来,那时我所表现出的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私下里对你说,我恨自己的外表玩世不恭,而内心却又极力赞同。比如说我现在的着装吧:t恤衫,牛仔裤都是黑色的,够酷吧!而脚上穿的却是一双拖鞋----没办法,哲学家说过,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这种样子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感到很轻松。而小惠的形象是个快乐的天使。与她在一起,如果你还再感到烦恼忧伤的话,你便会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刚刚认识的这个小惠,这便是我对她的第一感觉。

    “唉,你打字太慢啦!”网下的我突然对她说。

    “什么?----人家刚学嘛----”

    她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趴到我的屏幕上看了看我的qq。

    “啊?你?----你是‘天狼’呀?”

    “嘿嘿!----不可以吗?”

    “那刚刚的那首诗,真的是你写的吗?”

    “是呀,有问题吗?----”

    “看不出你还有这手儿----”

    天狼给小惠的第一首诗:

    匆匆

    我匆匆地来自于天上

    不小心闯进了你的梦想

    请不要惊喜,也莫惊慌

    因为你是,或许不是——

    我所找寻草原的方向。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去

    返回我那梦中的天堂

    请不要诧异,也莫忧伤

    因为我会记得,永远记得——

    你那美丽可爱的模样。

    时间在继续,感觉也在继续。

    忽然,我的call机响了。去复机,是朋友“野狼”说,俞儿回来了,想见你。马上过来吧----。“俞儿”一个曾经在我心底很熟悉的名字,突然又听到,却又是在刚刚认识小惠的这个时候,我有些惘然!——说惘然,你也不必大惊小怪。反正现在值得我们惘然的事儿也太多啦,只要是那些说不出口又无可奈何的感觉,都可以称作惘然的。——我之所以说惘然,是因为俞儿曾是我的女友,是我曾经打算把这一生都与她联系在一起的一位女孩儿。她曾经走了,而现在又回来了。----还是过去吧,见见面也好,必竟大家是老朋友了。

    又回到网吧,确切地说再回到小惠的身边。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我忽然想把自己从现实中抽出来,用一种平静的心情来欣赏这个忽然闯进我的世界里的可爱女孩儿。她与网友聊得正酣,没有注意到我的回来。时而诡秘地笑,时而神情专注,她那可爱快乐的表情,你一定会认为她是为了快乐才来这个世界的。

    “我要走了,朋友有事找我----”

    我没有就座,只是蹲下来,蹲在小惠所坐的椅子的旁边,两只手轻轻地搭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以一种很深情的眼神望着她——直到现在我仍认为当时我的表情我的眼神一定是很深情的,至于理由,我说不出来。是觉得突然从一种快乐的气氛中抽身离去,离开一个与天使一样的女孩儿,便是一种过错。就像一个大人把刚刚给予一个小孩儿的糖果又突然收回一样。

    “哦?一定要走吗?----很重要的事吗?”

    小惠的目光只是匆匆地在我脸上滑了一下,即而又落在了电脑屏幕上,所以我没能看清她说话时的表情。

    “我----”

    如果说刚刚是犯了错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要请求她恕罪了。仿佛小惠已是我相恋已久的女友,而现在我却不得已而离开她一样。我一时语塞了,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原谅。

    “那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或者其它的联系方法----”

    小惠回过头来,望着我,盯着我的眼睛。我立刻把目光移置了别处,不敢与她对视,我怕她窥见我的秘密,更确切地说,我是怕揭开刚刚藏匿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的基本资料

    姓名:东东;

    网名:天狼。

    住址:学校

    学校:000

    电话:???????

    职业:学生

    小惠的基本资料

    姓名:小惠

    网名:小惠。

    住址:学校

    学校:000

    电话:+++++++

    职业:学生

    “原来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呀,你是哪个系的呀?----”

    “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ok!我要走了,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ok!回去,我等你的电话。”

    ----

    我匆匆地走出了网吧,而我的心却仍停留在哪里。

    “第一次见到小惠”的场景结束了,结果是:我已经喜欢她了。我已经喜欢小惠了。但是,我已经爱上她了吗?现在还不是给出答案的时候。不过,爱与喜欢之间本来就是同根相连的。所以说你可以知道四分之三的答案,就是:

    我可爱她的!

    二俞儿又回来了

    俞儿,我曾经的女友。一个我曾经打算把一生都与她联系在一起的女孩儿。曾经她走了,离开了这座城市,而现在又回来了。重新站在俞儿的面前,而且是在刚刚结识了那个快乐的小惠的时候,我说过,我有些惘然!一直都意为自己已经把俞儿给忘了,因为一直都没给她写过信或打过电话,更不要说发e-mail和聊qq了(俞儿走的时候我们还不懂上网)。我是一直都想把俞儿给忘掉的,我不愿让俞儿的身影永远占据我的心,想让自己知道,除了俞儿之外还可以喜欢或去爱别的女孩儿。这是对俞儿的惩罚吗?我不知道,也或许是对自己的惩罚!

    出了网吧,在学校门口碰到了野狼他们。见到我,俞儿立刻跑了过来。我们离得很近,如果你相信,毫无夸张地说,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鼻息,她可以听得到我的心跳。我们离得很近,但彼此都没说话。我把脸转向旁边嘻闹的同学,而俞儿的眼睛使劲地盯着我。这个场景与一年前,她离开这所学校,确切地说是离开我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不过,那时是她把脸转向别处,而我的眼睛使劲地盯着她。

    那是一个早晨,新学期将要开学的前一天。俞儿走得很突然,如果不是我从家提前返校的话,恐怕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更突然的是,从知道她要走到马上送她之间是连续发生的。我一下变得没有思维了,连一句“为什么”都没问,更不要其它拘留的话了。俞儿一句也没说,也无任何解释。我只是默默地从地上捡了一片刚从树枝上飘落下的有点微黄的绿叶,作为我们临别的礼物送给了她。我不知道这片早落的绿叶意为着什么?已经是秋天了吗?这里是四季如春的南国,俞儿的家在遥远的北方,北方的秋天是否还能见到绿叶呢?----就在那个清晨,俞儿静静地离开了这座城市,确切地说,离开了还有一个我存在的这座城市。

    现在,俞儿又回来了。站在了我的面前,并且我们离得很近,但彼此都不开口说话。沉默,像一堵墙,在那个清晨她执意离开时就隔在了我们中间。现在她又回来了,我们又重新站在了一起,但这堵墙仍然没有移开。俞儿是那种爽朗型的女孩子,一定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便笑着说,她刚下火车,还没有吃饭,要我们大家为她接风。于是我们便去了路边的一家大排档。

    吃饭的过程是不用说了的。其实大家是连宵夜都吃过了的。——虽然我还没有,但我如今的思维是无论如何都与食物联系不在一起的,所以也谎称吃过了。俞儿一个人吃,大家都看着她吃,这种情况换成是你的话可能也不会吃太久的。所以俞儿只是匆匆地吃了一点点儿便草草收场。离宿舍熄灯时间还早,有同学提议找个草坪坐坐,大家聊聊天。

    聊天的过程也是不用说的。当然话题是以俞儿为主了,除了同学们的询问之外,一直都是她幽幽地讲述着这一年来的生活。我坐在俞儿的旁边,一直都很认真地倾听,但过了那夜晚之后,我具然连一句话都不记得。直到现在,我还很怀疑俞儿是否真的回来过?或者说俞儿回来的那个夜晚是否存在?----

    难道那个夜晚真的不存在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个晚上俞儿回来之前,我还结识了一个名叫“小惠”的可爱女孩儿。所以我说过我有些惘然。这不仅仅是我又结识了小惠,更重要的是,我不敢面对俞儿在离开我之后又回来的这个现实。俞儿曾走得那样突然,那么坚定。很难让人相信在这个高速转动的世界里,在未来的某一天,大家仍有可能再站在一起。所以从一开始,我的心就选择了背叛,背叛俞儿,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我不是说过,从她走时起我就决定把她给忘掉的吗?既然怯懦不能让我奔向她,追随她,所以我只有勇敢地选择放弃,不做任何挽留的放弃。我是多么可怜呀!心是如此的脆弱,就像一个小孩敢独自面对无光的黑夜一样。我究竟怎么了?我想要一个可以坚强的理由!——shit!这同样是个狗屎的问题!

    三想打个电话

    晚上十一点钟回到宿舍。时间还早,做什么?睡觉?不到一两点钟哪里睡得着呀!我们是一群夜猫,别人的夜晚是我们的白昼;我们又是一群另类,正学人的作息时间见不到我们的影子----。没事可以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个电话吧!对了,我是答应过小惠今晚要给她打电话的,那不打吧。

    宿舍太吵了,今晚特殊原因“几匹狼”都回来得这么早。歌声,吼声,吉它声,除了没有女孩子的声音之外,声声俱全。不得已,我把电话拉到了阳台。

    阳台,今晚又来到阳台,忽然对这个地方有种陌生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每天早上都在这里刷牙洗脸的吗?抬起头,看看无边无际的夜,夜的黑与星月同样是那么的陌生。——是了,从去年俞儿走了以后,我便再很少来阳台看风景了。特别是俞儿宿舍的那扇窗,还有每个夜晚从那窗里透出的灯光,这些曾经是多么的熟悉呀!每次看着那扇窗,想着俞儿正在窗子里做着什么,哪怕夜再黑我也不会有那可耻的孤独与寂寞。现在又重新记起了那扇窗,在我的心底仿佛唤起了远古的回忆。记忆的底色是亮丽的,记忆中我和俞儿是在一次课程设计中熟识并成为朋友的。在那之前俞儿不很喜欢说话,经常是一幅郁郁寡欢的样子。但我们成为朋友后,她的性格就完全变了。变得快乐而活泼。同学们都说是我发掘了俞儿的个性;而那段时间里我的口里也经常说着俞儿的口头禅。一个学期后,我们正式拍拖了。虽然不像别的情侣那样整天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但很多时候我们都一起躺在草坪上看蓝天白云,一起爬到教学楼的楼顶看星月与倪红----

    我又恢复了记忆,我曾经和俞儿共度过一段美丽的时光。我曾努力地把它忘掉了,但现在却又重新记起了。究竟是什么又让我恢复了对俞儿的记忆呢?是因为今晚俞儿又回来了吗?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无比的真实。俞儿又回来了,并且刚刚我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虽然一直都是沉默不语,但我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她。在整个晚上,我都死死的盯着俞儿,仿佛要她偿还这一年来我那四散游弋无家可归的目光。我想把俞儿凝刻成一尊塑像,让她永远伫立在我的心中。——好像俞儿说过,明天或者后天,她还是要走的。

    我趴在阳台,感到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手里还拿着电话,我拿电话做什么呢?对了,我是要给小惠打电话的。我还认识了一个名叫“小惠”的可爱女孩儿吗?如果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那我一定是认识的。那么这个夜晚是真实的吗?是真实的,因为俞儿回来了。既然这个夜晚是真实的,那么我一定是认识小惠的。并且已经开始喜欢她了,也就是说这个夜晚有一半时间我是和小惠呆在一起的。我不知该怎么办了,要打电话给小惠呢?还是应该问候一下俞儿----shit!男人如果为感情的事感到不知所措的话,简直是可耻的!——幸好我还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顶多也只能算是个大男孩而矣!虽然我现在为感情迷惘,但还不算可耻----。

    这个夜晚想打个电话,打给谁呢?小惠还是俞儿,俞儿还是小惠?唉!算了,保持中立,谁也不给。虽然今晚我很想很想打个电话,但结果仍是没有打。不过,我会抱着电话直到天亮的。

    东东给俞儿的诗:

    夜半梦醒

    梦的某个角落

    我遗失了你的身影

    秋天,没有凛冽的风

    却变得异常的寒冷

    思念是一根丝

    使我做茧沉睡

    月亮爬上窗棂

    星星,只徒留风景

    失去你

    像失去了我的眼睛

    白天和黑夜

    苍白,没有黎明

    梦境与思念雕饰着痛苦

    泪浸朱颜

    知道吗?

    玫瑰花儿,为你而凋零

    四假如你是一只小猪的话,我会养你一辈子

    第二天中午,打了个电话给小惠。得知她下午没有课,便约她出来上网。在答应了我请客之后,小惠便出来了。一个下午,话到说的不多,主要是聊qq。还是让你看看我们的qq记录吧!

    ----

    小惠:昨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天狼:sorry!我回去的很晚,再打电话过去怕吵到你们睡觉。

    小惠:哼!第一次就食言,真没劲儿!

    天狼:对不起啦,昨晚真的回去得很晚嘛!如果再打电话给你的话,我怕你们宿舍的其它人被吵到了会骂你,我是为你好耶!

    小惠:哼!花言巧语,我才不信呢!

    天狼:不要再“哼”啦,小心哼出鼻涕来,网吧这么多人,被人家看到很不好呀,要注意形象哟!

    小惠:你?——我才不怕呢,反正我是跟你出来,如果人家笑我的话,你也跑不掉,嘻!嘻!

    天狼:唉!那就没办法啦,那你用力哼吧,最好多哼出些鼻涕来,拿来当晚餐,省得我再出钱请你。

    小惠:啊?——“再”再什么?你什么时候请过我啦?

    天狼:还没到时候嘛,----不过说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请你的机会?

    小惠: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也要看我心情。

    天狼:不是吧,这么严重!看我的表现,那就没希望了。我从来都不会自我表现的,只有等你的心情了。

    小惠:不会吧,那你以前是怎么追女孩子的呀?

    天狼:我没有追过女孩子。

    小惠:不是吧,看你这么——有点儿酷,不是没有过女朋友吧?

    天狼:有过呀,不过不是追来的。

    小惠:哇塞!不要吓我哟!

    天狼:真的,你不信就算了。只是我不相信真正的爱情是追来的,我想要的是那种在突然间迸发出来的爱----

    小惠:哇!这么深奥,我不懂。

    天狼:啊?没料!

    小惠:没料?什么意思?

    天狼:没什么,江湖术语而矣,那你都有哪些爱好者呀?

    小惠:吃,喝,玩,乐。

    天狼:为什么不是吃,喝,拉,撒呢?(呵呵)

    小惠:笨蛋,猪才那样呢!----不过有时想想,倒真的想作一只小猪,那样就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也不会再有什么烦恼了。

    天狼:好哇!好哇!假如你是一只小猪的话,我会养你一辈子!

    小惠:你说的哟!用什么来养呀?

    天狼:用心,用情!

    小惠:好有营养哟!不过我想要好多好多好吃的。

    天狼:啊?那要看以后你乖不乖了,如果不听话的话,我才不会给你买呢!

    小惠:你敢!不给我买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天狼:威慑我?----不要呀!----(我可要破财啦)

    小惠:想要我听你的话也可以,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天狼:也没什么,只是以后,在我想我想见到你的时候,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小惠:就这些呀?很简单,打个电话不就可以了吗?笨!

    天狼:小女孩儿,可不要轻意承诺,小心会后悔的。

    小惠:大男孩儿,那是我的事,不劳您费心。

    天狼:那好“我不要你的承诺,不要你的玫瑰,只要你好好的爱我一点----”

    小惠:啊?我没救了!

    天狼:有的,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为什么那么急着离开你。

    小惠: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呀?

    天狼:现在已不是很重要了。昨晚我去见了一个女孩儿,是我以前的同学,一年前她离开了这们学校,现在又回来看我们----她,曾是我的女友!----

    小惠: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天狼:我不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但你的出现或许会磨灭我从前的记忆,特别是对她的记忆。

    小惠:不会那么夸张吧,我有那么利害?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天狼:既然不可以改变事实,就只有改变自己了。

    小惠:说的也是。

    天狼:所以说,不要轻意承诺,现在的爱情用不到它了“承诺”是个虚伪的东西,哈!哈!

    小惠:哈,哈,笑得这么奸!----

    ----

    天狼:啊?快四个钟了,这么快,时间就是金钱,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等一下我的钱不够给你买好吃的了。让你见到我的穷酸,多尴尬呀!我会脸红的。

    小惠:你还会脸红?----不过,还是走吧。我的手指累得快不听使唤了,你打字那么快,又打得那么多,紧张得我打字都打不出来了。又不能不回,又不能让你等太久,还是网下聊吧!

    天狼:我们是一对儿蠢猪。有简单直接的方法不用,偏偏用这个复杂而又伤财的新形式。不过这样也好,我还是喜欢写出来的东西,有些东西是只能写得出而是说不出的----。你会相信我们今天写的这些话吗?

    小惠:一半,一半。

    天狼:为什么?

    小惠:因为,网络。

    天狼:唉!还是走吧!

    小惠:走!

    ----

    还可以吧!这是我和小惠的第一次约会,但算是第二次见面了。地点是网吧,交流的方式也是qq。所以说嘛,现在是网络时代了,网恋又何尝不可呢?网恋当然可以,但吃饭还得回到现实中来,因为现在还没有人能直接通过网络来解决肚子里胃的生理需要的。所以我和小惠也不能例外了,我们还得去吃饭呢!

    出了网吧,我先买了瓶可乐,犹豫了一下,又买了一支冰淇淋。因为我不知道小惠是否喜欢吃这个,不过以前和俞儿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经常给她买这个的。当然啦,可乐是我自己的,除了可乐外,其它饮料我是一概不尝的。冰淇淋递给小惠,她什么也没说接过去便大口嚼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要我讲我与俞儿的故事。

    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给小惠讲着我的从前,还一边寻思今天的晚餐在哪里落脚好?你千万不要想“痞师兄”与“轻舞姐姐”的场景。因为我们这儿是个小城,什么麦当劳,肯德基,一个都没有。学校门前也没有咖啡屋,快餐店倒是有几家。再说啦,我哪里能跟“痞师兄”比呀。虽然他也爱钱如命,但他必竟还是有钱的呀!至少他有自己的电脑,可以骑一辆不是很旧的“野狼”摩托车。而我呢?顶多是跑去网吧上网,所骑的也只不过是我朋友“野狼”的贴着“野狼”标志的“二八驴”还有,老爸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除了吃饭外,其余的我全都送给网吧老板了。再说我也没有“比尔”的理财经理那么大能耐,所以我的财政总经常出现赤字。这个月的赤字可能又要上涨了。唉!没办法啦----

    还好,最后小惠说她不习惯在外面吃快餐,还是去学校食堂吃吧。学校食堂?我的饭卡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怎么吃呀?才第一次约会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女孩子请客呢?所以我只有找了个借口,说我有事要先走了----

    就这样,第一约会连一块儿吃饭都没有就结束了,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呀?不过不用担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五俞儿又走了

    现在,不能不再提到俞儿了。虽然这两天以来,我一直都在逃避她——两天之中,俞儿到我们宿舍来了几次,而每次我都借故离开。我承认自己在逃避俞儿,确切地说是逃避我们之间曾经的那段感情。因为俞儿又要走了,俞儿终究是要走的。两天之前她的到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段播放在我未来拥有她的曾经和记忆里的插曲。现实中的俞儿属于另一片天空,另一片天空同样有晴有雨有笑有泪。但这些我不知道,你也会知道,只有俞儿一个人知道。

    俞儿要走了,晚上十点钟的火车。野狼问我要不要去送她?我说,不必了吧?反正班里有那么多同学去送呢!还是去抽“罗马”吧!

    网吧里的我疯狂依旧。“罗马战场”上虽也烽火连天,但有时总会出现一列即将起程的火车和拥挤的站台,还有送别的人群和一个躲在黑暗角落里的我。我的影子被来往的行人肆意地踩来踩去,而我的目光掠过天空,总是落在那个虽然有很多人为她送行,但仍四外张望的女孩儿身上。离别。离别意为着什么呢?离别意为着在你和即将离去的人之间,相互的挥挥手,或撒几滴那种称之为“泪”的东西,然后便各自离去。或许你的心底会期待再次相逢;也可能他期待的地快一点把这个离别的时刻忘记!反正人与人之间,感情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有时它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地膨胀并变得深刻;有时也只会被岁月无情地风干,吹散,化为一记烟尘。shit!人本来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拥有了感情之后,便越加的奇怪了。

    俞儿今晚要走了,我却没有去送她。为了把这件事忘记,我只有去吸食可卡因——不用担心,只是精神上的可卡因,是玩儿一种名叫罗马复兴的电脑游戏而矣。我认为,如果把心思完全都投入到罗马复兴的话,一定可以把今晚俞儿要走的这件事给忘掉的。但今晚的游戏却出现了异样:罗马战场上总是出现俞儿的影子,我的弓箭兵也偏偏总是追着她放箭,鲜红的血汩汩地从她的身上流出来,溅满了整个战场,溅满了我的全身。我被一团“鲜红”包围着,在我打算把过去的一切全都忘记的时候,那团鲜红告诉我:忘记,就意为着某一刻生命的死去----

    我被那团鲜红窒息了。我想逃,逃离罗马战场,逃离喧闹的人群。掠过天空,飞进俞儿的目光。所以我开始奔跑。奔跑,我一直在狂奔,朝着火车开去的方向。此时,我渴望拥有一双翅膀,或者干脆让我死去,——因为我已找不到其它更好的让我停下的方法。我拼命地奔跑,想跑离这个城市,跑离这个地球,跑离这个世界----

    因为,俞儿又走了。

    我仍在拼命地奔跑,我的脚步搅动了地上所有的灰尘。它们聚集起来,全都粘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变成了一双翅膀。我飞上了天空,追上了飞驰的列车。透过玻璃窗,看到了火车上的俞儿。看到她孤独地闭着眼睛,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肆意地在脸上滑落。掠过天空,我把那泪珠擎在手中。擎着,就那样默默地与对待神灵一样的心意擎着。直到泪珠被蒸发在空气中,洗掉我身上一路所带来的灰尘。——我的翅膀被融化了。身体开始急速从天空坠落。下落的过程没有声音,仿佛是生命进行的又一次旅行----

    我的身体急速坠落,最后却没有掉到地上。是一把椅子接住了我,椅子前放着电脑,电脑里正演示着“罗马复兴”野狼走过来冲着我说:

    “fuck!游戏结束了,‘天狼’归天了吗?今晚是怎么搞的?又不出兵,又不跟我合作,这样怎么会不输呢?----”

    “我忘了。----今晚俞儿要走了。”

    “----哦?----哦!----”

    六我与小惠的后来

    前面我已说过,小惠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角。因为我已喜欢她了,并且是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了的。小惠是个快乐的女孩儿,她的快乐令她无比的可爱。而她的可爱又会使与她在一起的人无比的快乐。“如果与她在一起,你还要想烦恼与忧伤的话,那便是一种犯罪----”这些也是我前面所说过的。所以说和小惠在一起,我很快乐!

    “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小惠这样说过,我也这样说过。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提“爱”字。就连第一次kiss她的时候,我也没说过“爱她”!——那圣洁的一吻是我偷袭得来的。(之所以说吻是圣洁的,是因为小惠是天使,至少在我心目中是个天使,送给天使的吻应该是比圣洁还要圣洁的)说偷袭有点儿夸张。应该说是感情淹没了理智,知道甘心作了俘虏。就在那个夜晚,面对一江秋水,一弯新月,我的快乐在与小惠的双眸相触的刹那变成了可耻的冲动----我吻了小惠。thefirstkiss是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的。化作了一种静谧的感觉,在我们的唇之间消散了它本身存在的意义!之后,是沉默,相视地笑。我把整个身心都抛向了月亮,满天的月光演绎着整晚我与小惠互诉的情话。

    后来,有几次小惠都诡秘地说:“当初你也太过分了,我们才认识几天呀,俱然敢偷偷地kissme!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给你一巴掌呢?奇怪----”

    我也总不忘了反驳说:“----我立刻转身就走,免得让你看到我的脸红,才替我难为情,也免得现在我们这么‘麻烦’----再说,你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呀!不说话就是同意,kiss一下又何尝不可呢?----”

    “你有告诉我吗?你让我说什么话?”

    “我的眼神,我的表情,我的动作,不全都告诉你了吗?----我对你说过,我会用心用情来养你的,所以我的所有的表达方式也都是用心用情的----”

    “真受不了你!一匹狡猾的狼”随后便是她转过头去,偷偷地笑。

    爱,是一件麻烦的事,无论你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所爱,都是很麻烦的。只有当两个人真正相爱时,麻烦才有可能升级为爱的表达方式,甚至是浪漫与美丽的作料。我与小惠相爱的开始是浪漫美丽的,所以也没有出现过小惠所说的“麻烦”或许是我们爱的方式与众不同吧!我们很少在一起,学习,吃饭也都不在一起。因为我们不在同一个班,也不在同一个系;我也没天天都约她出去玩。虽然我整天都无事可做,疯狂地想她。因为小惠是今年刚来的一名新生,我觉得她应试多些时间和其它同学一起,多熟悉一下她将要在这里生活四年的这个环境。不过,至少每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因为这个时间小惠要去上网,我就可以陪在她身边,感受她的可爱所带来的快乐了。所以,我和小惠的开始,是被一种称为“快乐”的感觉包围着。

    这段文字的标题是“我与小惠的后来”这就表明我与小惠的后来一定发生过很多的事情。开始是浪漫美丽的,但后来还是出现了所谓的“麻烦”事情的麻烦可能是由于我不想让小惠认为“爱是一件麻烦的事”所导致的。我想给她一片自由的天空,不曾想也给了其它男孩子追求她的机会。我说过小惠是可爱的,她的可爱会令每一个与她在一起的男孩子都喜欢上她。还有,小惠也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女孩儿,班委,团委,学生会,学校一些社团活动都可以见到她的影子。她的社交范围很广,认识的人很多,喜欢她的男孩子当然也不会很少了。所以问题也就出现了。其它男孩子约她,她可以拒绝一次两次,或者说拒绝一个两个,但有时不得已也会赴约。而我呢?外表整天是一幅对什么都不在乎漠不关心的样子,更不懂得怎样去讨好女孩子。所以和小惠之间渐渐地有些疏远。其实我的感觉经常是藏在背后的,有时会很敏感,于是我把自己约小惠的次数增多了,我要维护我的爱情!但小惠不能按时赴约或干脆拒绝的次数也增多了。每次的理由都是有事,为了保持风度,每次我也都不加追问。就这样,在想她而不能见到她,或者见到她与别的男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忧郁会更深更沉。而小惠也似乎没有先前那样快乐了。

    记得又一次qq聊天时,我们也谈到了这个话题。(我是网吧上网,小惠是在她师兄的宿舍上网——她有一两个星期都没上网了,我们也很久没聊过qq了)

    天狼:为什么不出来上网了,逃避我吗?

    小惠:不知道,只是这几天怕见到你,怕你因见到我而且是不开心!

    天狼:我很令你害怕吗?那你知不知道,见不到你我会更加的不开心呀?

    小惠: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你因我而不开心,我们还是冷静一下吧,好吗?

    天狼:是不是我们从认识到相爱的过程太短了,短得来不及思索,我们的心都没有做好准备----

    小惠:我不知道,总之,我现在脑子里很乱,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静静好吗?

    天狼:如果那样可以使你开心的话,以后我可以不再找你----

    小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天狼:那好吧!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麻烦,不快乐!想离开我的话,就对我说出来,我不会勉强的----

    小惠:我知道,我了解你的性格,等改天再说吧!我要走了,你也早点回学校吧,老是在外面,我很担心----

    天狼:谢谢!等你下线了,我也会走的,说再见吧!

    小惠: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能够见到你的微笑!

    天狼:bay!seeyou!

    小惠:seeyou!

    天狼:bay!

    该发生的事迟早都会发生的,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我与小惠之间的“麻烦”也终于出现了。好像那是个星期五的晚上,为了缓和我们之间有些紧张的气氛,我买了几块朱古力打算约她出来好好谈谈。小惠是照常要迟一两个小时才能赴约,理由是有很重要的事。我呢?反正已习惯了这样的理由,心想,只要能留点儿时间给我,把朱古力送她就可以了。

    每次,在我想见到小惠而又不能如愿以偿的时候,我都会把自己交给黑夜的街头。骑着朋友野狼的二八驴拼命飞驰,仿佛是要甩掉尾随自己的空虚与寂寞。而这次,在大街上却见到了小惠,她正与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并且这个男孩子是近一段时间经常和她在一起的那位。我有点儿不知所措。我害怕尴尬,确切地说是害怕小惠看到我时的尴尬。所以在小惠没有看见我之前,我便匆匆的逃离。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自己应该怎么度过?私下里说,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孩子,当时我真想把朱古力扔掉奔向我的“罗马战场”把这些还有小惠一起全都统统抛掉。——我是去“撕杀罗马”了,但朱古力没有扔,耳朵也总聆听着我的call机,我想听小惠的解释,我还想把朱古力送她!

    call机响了,去复机,然后来到约好见面的地点。我第一次在小惠面前没有了笑容。也不再直视她,只想把一个空壳放在她面前,而不看她不想她。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抵挡不住她那份可爱的诱惑,又会忍不住表现了对她的好。——自己相把气氛搞得严肃一些——我敢直视她,是怕自己仍会抱紧她,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喜欢她爱她!----我想用沉默来凝重气氛。但在小惠面前,我又一刻受不了没有话语的沉默。

    “现在,我正重宣布,要你作我的女友,你愿意吗?”

    我是故意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说出来的。我想让小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我问的这句话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因为小惠早就是我的女友了,或者说我早就把小惠当作女友了,只是没有说过这些厉行工事的话而矣!我唯一说过的是:我的性格很怪,又不会照顾女孩子,跟着我不要后悔----。如果后悔的话可以马上离开我,我不会勉强----。平时也是这样表现的。而今天问出这个问题,仿佛是要自己把给小惠的这份感情加一个安全系数,至少是要让小惠感到安全些。

    小惠仍是那种可爱的神情,小声说:

    “现在不回答,可以吗?我想考虑一下!----”

    “不必了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早就应该考虑清楚了,我只要你现在回答:‘yes’或‘no’!无的语气很坚决,仿佛还带有一点儿威慑性。

    小惠在我的身后走来走去。我故意背对着她,不让她看到我的脸,确切地说是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因为我所自己会率先打破自己所营造的这种严肃的气氛。

    “----可以的啦!我答应就是了----”

    “yes!----ok!至此结束。”我转身轻轻地拥住小惠,在她的耳边说“知道吗?今晚我的心里酸酸的,以前我从没有这样过,能告诉我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是谁吗?”

    “要说实话吗?”

    “当然!”

    “他和我是同班的,在认识你之前他就追求我了,并且对特别特别的好----。我一直都不忍心拒绝他,怕伤害他,他是一个很诚实的男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不知道,我对他没有那种很特别的感觉,也或许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的胳膊收缩得更紧了,以至于小惠的呼吸都有点儿急促。那可耻的冲动再次拥向我的唇,我掉进了一个甜蜜的黑夜----

    如果我与小惠的后来,单单发生这些事的话,那我的这篇文章也只能算是废纸几页了。因为现在的爱情故事,随手拎几篇,至少有一半都是这样的版本。所以我和小惠之间还有很多很多事发要生,还是你自己往下看吧!

    那个夜晚之后,小惠变得乖多了。我们之间又恢复了开始时的浪漫与美丽。但仿佛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稍有不慎,这份快乐就会破碎。小惠尽量拒绝约她的其它男孩子,如果偶尔一次推辞不掉的话,她就马上向我解释。我也曾用e-mail给她写过几封酸溜溜的情书。而小惠的回复是“这样很好,我喜欢你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这样我可以确切地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但用e-mail的方式不太好,我喜欢写在纸上的,那样可信度会高些----”

    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那个可恶的“莫名其妙”的电话的话,我与小惠的后来会以美好结局的。不过,我还是打了那个让小惠感到可恶的,莫名其妙的电话。

    “小惠,我是一个自私,霸道,又不懂心疼女孩儿的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好好待你!----你们班的那个男孩子确实很好!至少他会比我待你好----。你还是接爱他吧!----”我一口气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我不敢再听小惠的声音,我怕自己会流出那种叫作“泪”的东西。

    这个电话很突然,对小惠来说也很莫名其妙。但对我来说已蓄谋已久。因为我知道,我的心早已不属于这所学校,这个城市。在学校要留级处理的文件下达后,我的心就已开始流浪了。要我复读是不可能的,我宁愿选择退学----。但这些小惠不知道,我也不愿让他知道。而我迟迟没有离校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可爱的快乐的小惠。我喜欢她,并且很爱她,既而留恋她----。这些,小惠同们也不知道。现在我要走了,确切地说,我要离开小惠了。在我离去之前,我宁愿让她恨我,也不想把一份无望的爱情扮作相思与长久,也不愿在我流浪的生命里系一份凄楚的牵挂。现在的我们是一群胆小的人,不敢负出,不敢抛开一切地去爱,也只有选择逃避了。现在,我又想起了俞儿。俞儿对我的离去,和我对于小惠的离去属于同一种尝试。我曾忘记了俞儿,现在我也希望小惠能够忘记我。

    在我走之前,接到了小惠的一封信。是她托朋友野狼转给我的。她可能把我那个可恶的电话,当作是我又见到她与那个男孩子在起因生气而打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会很伤心,误会有时是美丽的!

    小惠给东东的最后一封信:

    听完你的电话,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们才刚刚合好了几天?而你却又将它撕得粉碎了,只剩下那些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粉沫。我现在只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你可以如此简单地结束一段感情,我实在难以相信你所给我的信中所写的那些话。你的认真到底有多少?有?没有?还是少得可怜或近于零?我实在不知道,也猜不出来,不想也敢去猜。或许你只是把我当作你心情过度的驿站了。不过,还是很开心,能给别人带来快乐!

    现在特别地想给你写信!

    早上看到你了,虽然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你,可是感觉不是很好。前不久还有说有笑的,现在已成了路人是吧?好可悲哦!可能你看也不会看这封信的,对吗?我知道你的性格,不看就不看。我只想把想写的写出来,你很过分,你可看可不看,反正我是不会亲手交给你的,我可不喜欢看别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