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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予舒的表姐带着我们去了一家ktv,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刚好就是上次许悦带我来的那家。
包厢里面,张予舒的表姐使劲的嗨着,里面空气太闷,过了一会嫌太热,把外衣全都脱了,露出白色的小背心。
我脸红红的,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张予舒脸上也十分通红,心里怪表姐太过开放。
过了一会,包厢外面传来敲门声,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子望着张予舒的表姐,嬉皮笑脸着要不要过去他们那边去玩玩。
其实早在张予舒的表姐刚来的时候,这几个混混就盯上了,特地的观察了一下房间,这才来敲门。
我和张予舒对视了一眼,心知不妙,但张予舒的表姐好像不知道什么情况一般,笑了一声说好啊。
我和张予舒顿时就愣了,心知会发生什么事,我心里也有点急。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张予舒交代,对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子,说了声我们有事,不去了。
但那几个小混子好不容易见张予舒的表姐都答应了,又怎么会轻易的罢休,磨磨蹭蹭的时候推了我一把,说我别多管闲事,说着就拉着张予舒的表姐和张予舒走了出去。
另外一个小混子则拦在我的面前,等他们走后,我准备打个电话给表哥,让他来帮忙,却怎么也打不通。
我心里担心着她们的安危,着急焦虑着,一咬牙,找了个烟灰缸放在袖子里面,就冲了进去。
一进包厢里面,里面不少男的,抽着烟,光着膀子坐在里面,怀里搂着几个女子,邪笑着。
而张予舒的表姐则穿着件小背心,拿着麦大声的唱着音乐,我心里一急,想冲过去带走她们,不料一个流里流气的混子,早就防着我,一把把我推在了墙壁上。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握紧了手机短信烟灰缸,心里打鼓。
“是你!”
忽然,一阵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灯光角落里,声音发出,那人光着膀子,身边坐了两个打扮暴露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人居然是上次自称是狗爷的粗矿男,没想到快就从局子里面出来了,无巧不成书,上次还结过仇。
我心里一颤,脸色一白,颤颤的打了个招呼。粗矿男得意的哈哈大笑了两声,显然也感觉这事奇妙,上次栽在了我的手里,吃了一个亏,那是恨的牙痒痒啊,在这附近找了一个多星期,正当以为没戏的时候,没想到居然又出现了。
张予舒表姐奇怪的看了看这边,不明所以,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心说张予舒表姐是不是煞笔,这下倒好了。
就连张予舒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被一伙人拦在那边,双眼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粗矿男呲着牙齿,回头朝着张予舒表姐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让她继续唱。
张予舒表姐也不在意,脑子不知道是不是少了根筋,在dj中央,身躯如柳条一样,扭动着身体,甩着头,进入了忘我状态。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趁着粗矿男回头的瞬间,就是这个机会,我动了起来,准备先打晕他再说,然后挟持着逃脱。
然而这次,粗矿男身边的一个混子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般,扔着一个啤酒瓶就向我砸了过来,我捂着脑袋,胳膊被砸的一疼。
粗矿男讥笑着,骂我不知好歹,上次栽在我手里,吃一堑长一智,早就防范着我了。
然后,一帮小混子就全部围了过来,朝着我身上砸过来,拳打脚踹,我缩在地上,弯着身躯,承受着一拳接着一拳的挨打。
张予舒脸上焦急着,大声说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想冲过来制止住他们,却被两个小混子拉住,动弹不得,站在原地急的快哭了。
而张予舒表姐还没从忘我状态中脱离出来,打了七八分钟左右,粗矿男挥了挥手,喊了一声停,脸色异常愉快的说,今天有美女在这,不想闹出大事。
说着帮我丢在了角落,让几个小混子把张予舒也拉到了我旁边看守着,粗矿男几个继续的喝着酒,张予舒表姐则在唱歌助兴。
张予舒脸上有些泪痕,紧张的跑了过来,扶着我,关心的问我说,都是她不好,问我有没有事。
我咳嗽了一下,擦了擦被打出来的鼻血,抹了一把,不想让张予舒担心,故作轻松的说没事。
我和张予舒挤在角落,张予舒满脸紧张的问我现在怎么办,我安抚着她,认真的看了她的脸,说没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张予舒脑袋使劲的点了点头,肯定着。
过了一会,粗矿男喝了点酒,有些醉醺醺的跨上了dj舞台上,笑的满脸龌蹉,围着张予舒表姐的身边,蹭着身上,一双咸猪手不停的揩着油。
啪的一声,张予舒表姐忽然就从忘我状态回过了神,对着醉酒模样的粗矿男,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发出一声清脆无比的声响在包厢里面。
被劲爆的舞曲声音给淹没住了,瞬间包厢里面都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吓人,所有人望着彪悍的张予舒表姐和倒霉的粗矿男。
被打懵掉了的粗矿男也从醉酒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脸颊上i一道清晰可见的一个巴掌手指印。
楞了楞,摸着脸上的手指印,随后暴怒了起来,把桌子一掀,桌子上的酒瓶碎落在地上,几个陪酒女小心翼翼的站在角落,不敢上前。
“麻痹你个浪蹄子,活得不耐烦了,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着粗矿男当场脱了上衣,露出宛若扎实的臂膀,胸口上一撮一撮的黑毛,看起来异常的狂野。
所有人都知道粗矿男发飙了,张予舒大叫了一声表姐,让她赶快跑,然而张予舒的表姐脸上毫无波澜,看着粗矿男冷笑了一下,也不动,异常的冷静淡定,没把粗矿男当做一回事。
我不知道该说张予舒表姐是真傻还是假傻了,但也不忍心就这样看着她被欺辱,小心翼翼的准备从地上挣扎起来,先把眼前的两个碍事的给放倒,在冲过去救张予舒的表姐。
心中打定了注意,趁着两个看守我和张予舒的两个混子没怎么注意,就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包厢里打大门咚的一声,被人猛的一踹,给踹开了。
从门外面,拥挤的冲进来了不少人,把包厢里面挤满了,每个人的脸上冷冰冰的,手里统一拿着刀片,为首的是个约莫三十岁的中年马脸男,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这个变故,让所有的人不知所措,包括粗矿男也没有料到,不明所以。
“你们好,在下是虎头街的一把手,道上的兄弟高抬一声;狗爷’不知道兄弟来找谁。
马脸中年人看了粗矿男一眼,什么也没说。从他身后绕了过去,什么也没说,蔑视的意思不显于脸。
粗矿男的脸上有些不好看,形势逼人,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忍气吞声。
我和张予舒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眼前的局势根本不容乐观,但见马脸男似乎在寻找着谁,忽然,马脸男脸色一变,看到了张予舒表姐,恭敬的弯了一个腰,喊道:“六夫人!”
瞬间,所有人的都傻了,包括粗矿男,我和张予舒。
张予舒表姐什么时候成了马脸男口中的六夫人了,而且张予舒表姐一脸淡定的样子,好像似乎还真就是那个什么六夫人的身份般。
张予舒表姐,脸色冷冰冰的,说了你们在晚点来的话,见到的恐怕就是我的尸体了,到时看你们怎么和爷交代。
马脸男唯唯诺诺,不敢出声,张予舒表姐则是说着粗矿人等人的行为,其实张予舒表姐都清楚。
马脸男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没好气的看了粗矿男一眼,扬了扬手,顿时所有的人冲了进来,把粗矿男和一伙混子全都包围了起来。
粗矿男等一伙人吓傻了,不敢动手,若是真的动手了,只怕死的会更快,只好抱头蹲在地上。
粗矿男不甘心的又抱出了一次名号,希望他们能够手下留情,马脸男冷笑了一声,说没听过。
粗矿男脸上很僵硬,问马脸男们的来头,马脸中年男人在粗矿男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什么,紧接着,粗矿男的脸色顿时唰白了起来,冒着冷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的闭着嘴。
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更加奇怪马脸中年人的身份了,同时张予舒表姐最让我奇怪,马脸男口中的六夫人是她吗。
粗矿男一伙人灰头土脸的抱头蹲在了角落里,一切都与刚才调换了一下,只是角色不同而已。
“嘿,小鬼没事吧,我家予舒没受伤吧,要是受伤了我可得拿你试问了!”
张予舒表姐,把外套往身上一甩,十分霸气的走了过来,看着我问着。
张予舒喊了一句表姐就扑了上去,两表姐妹抱在一起,张予舒表姐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今天张予舒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安慰着她说没事,让她不要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