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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楼,恶俗桥段的魅力就在于人民群众喜闻乐见。搁楼主这儿,恶俗桥段就是什么丈夫出轨大婆斗小三儿,嫡庶争宠之类。搁人民群众那儿,大家比较喜闻乐见的是楼主又弄死了谁。楼主真的什么都没干好吗,那个什么国师是回去之后病的,我连他们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好吗,我比窦娥还冤啊,可是大家都不相信#累感不爱#
也许范姜柏是相信楼主没这么大本事的,也许金罗相信楼主没这么个智商,也许听楼主公开课的老先生们相信楼主没这么记仇,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用一种“这货真是神了,谁招她谁倒霉,该不会真有什么奇怪的生物在守护着她吧”的眼神看着楼主,楼主只好开始胡扯一下免疫系统之类的知识,教学计划都被打乱了啊!
哦哦哦,楼主还要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天花啥的,这事提醒了楼主,可以让金罗同学跟宋伯研究一下牛痘之类的。楼主还有两个小东西要养大呢,这种高危病症,能预防的那必须预防!哪怕老国师不是天花死的,楼主也得查查有没有天花这种病症。
楼主的牛痘研究事业还没有突破性进展呢,番邦又不安生了。番邦国师死了,他一死,他家老板不干了,表示要打一仗,或者赔钱。楼主由衷地希望老国师是天花死的!值得开心的是,这一回嫌弃楼主得罪番邦引发战端的人非常少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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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蒲方一路狂奔,甩了一路的黑线奔到了伴山居,向姚妮通报了过来踢馆未遂反被观众嘘走的老国师的死讯,弄得整个伴山居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姚妮十分气弱地声称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依旧把亲友团黑线得够呛。信使蒲方也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还记得姚妮一脸衰样地跟着闵行到缁衣巷里摆酒认亲时的样子,那时候看来,真是个腼腆得不得了的姑娘,平常举止也斯文,蒲方他娘不止一次拿姚妮举例来教育自家闺女:“你要跟闵家大家丫头一半儿斯文,我也就放心了”
亲娘哎,她那是斯文吗?是凶残好吗?!幸亏我妹不像她!
蒲方心里活动完毕,眼巴巴瞅着姚妮,在留下来听jj与滚回去不要被雷到之间摇摆了一下,果断地选择了滚回去——谁知道留下来会遭遇什么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呢。在蒲方看来,大腿是要抱没错,红人是要靠也没错,可抱上烧红的铁柱子,那是炮烙!蒲方自觉是一介凡人,跟金罗、小新这等变态是没法比的,就是香附,天赋种族技能也甩他十八条街,至于那个神奇的仙师,他连比都不敢比,话已带到,还是早走为妙。
打定了主意,蒲方作出很急的样子来,对姚妮道:“话我已带到了,怕等下不定什么人要来跟您说,我先回去了,别在这里撞上了就不好了。”
姚妮无力地摆摆手,金罗无言地作了个手势,送蒲方出去了。出了门儿,蒲方也不敢放松,在他心里金罗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他老婆会,不不不,说岔了,金罗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比范姜柏和闵行这样的高手还让他害怕。一拱手:“别送了,我、我认得道,你还是进去跟先生商议一下对策吧。”说完就狂奔回城了。这几年金罗越发吓人了,不说他那些个研究,光是他的笑容,就让人毛骨悚然。
养移体、居易气,金罗这几年又代姚妮处理各种事务、调和与各方的关系,情商越发高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装逼技能满级,城府的加深。真是坑死你没商量!蒲方直跑出二里地去,才缓出手来擦一擦汗。将要进城,发现城里出来一队人,蒲方略心虚,生怕是宫里使人去跟姚妮通气儿,让他们看到了不好,赶忙调转马头,往一棵大树后头藏了。
宫使到伴山居的时候,里面姚妮已经跟金罗表白了一圈儿了:“我真是什么都不会好吗?那老国师那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不生病?老人家抵抗力差,一病不起也是有的。”
奈何金罗一句话就把她秒了:“师傅这话,我信,不知道旁人信不信?”
姚妮瞬间熄火了,还是小新比较温柔一点,嗔了金罗一句:“说点有用的,”才对姚妮道“师傅,那您说的那‘天花’?是痘症?还是旁的什么病?”
姚妮一拍巴掌:“对啊,我把这个病理讲明白了,不就成啦?”
金罗兜头泼了她一盆冷水:“万里之遥,听一句痘症,您就报上病症的名儿了?真是未卜先知、千里外有眼。”
姚妮:“”脑残粉虽然害怕变态,但是内心对于偶像的崇拜成功地压制住了这种恐惧,叶铭相当不服气地道:“那就去弄明白嘛!”
金罗用一种“你这智商别出去丢人了”的目光扫射着叶铭,叶铭哆嗦了一下,金罗才说:“您说那天花是什么?”
姚妮讷讷地道:“是一种传染病,得病的人死亡率很高,但是如果挺了过来,就会获得终身免疫力。”
金罗精准地抓到了重点:“终身?免疫力?”
姚妮试图解释什么是免疫力:“就是,比如说吧,你看一姑娘,长得好看,头一回惊艳,看多了,就觉得一般了。大概齐就是这个意思吧,哎,你们看小金子干嘛?”
金罗手真痒,可惜这里面的人,除了师傅不能动,其他的武力值都比他高。按了按额角,把冒起的青筋按下,金罗道:“现在希望就是这个病,等看看还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师傅您把这什么什么免疫力的,再梳理一下,写出来,讲一讲吧。”
姚妮道:“那个照计划还得等二年呢,再说了”后面的话被金罗的目光消音了。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姚妮正要去写教案,宫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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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使看着姚妮,态度恭敬了一百八十倍不止!艾玛,以前只是觉得她小有灵异,没想到她的威力已经突破国内封锁,走向国际了!这威力特么简直堪比发改委!宫使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以前跑腿的时候态度是否有不敬?
姚妮一看到宫使,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美妙,弄得宫使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先、先生,咱家奉圣上之命,来给先生报个信儿。那、那个,前番对您不敬的那个番邦的国师,他、他、他回去就病死了!”
姚妮面无表情地道:“知道了。”
宫使求救地看向金罗,金罗叹口气,上来接替了公关工作:“不知天使可有确切消息,那什么国师得的是什么病呢?”
宫使舒了一口气,有人肯接话就好啊:“听那头的人说,像是痘症。”
金罗又细了问了症状,宫使仔细回忆了使臣的描述,姚妮从一边听了,心里也没个底。拜托,天朝小朋友从很小就开始打预防针,各种针,其中就包括中痘,她根本没见过天花是什么样子,光听描述,就是脸上身上起了小水泡什么的,也不能确诊。她又不是学医的,听到大概的描述就能推一推大致是哪几种病姚神仙,抓瞎了。
等宫使描述完了,她下了决心,死马当成活马医,她就耍无赖了,怎么地?反正这事儿不能认!开课!马上开课!贴出预告来,下个月就在现有的课程的基础上,再开个传染病的防治病!
宫使临走跟姚妮告知,姚妮道:“我下个月再多开一门课,哪怕仓促,也不能不说了,就是说这传染病防治的,注意卫生什么的,总是与人有益的。”
宫使机灵地道:“奴婢回去使转禀圣上。”
金罗又摆了个“这边请”的手势,把人给送了出去。送出门儿去,就迎上了范姜柏回家,打过了招呼,范姜柏和金罗赶到书房,姚妮正那儿奋笔疾书呢!她不是个医科生,家里也不是祖传老中医,这方面的知识还真是有限,不过基本的原理倒是知道一点,无非是什么病原、条件一类,把这链条不管在哪个环节上掐断了,就都能奏效!
范姜柏回来了,是因为听到了消息,进来之后,十分无语地看先媳妇儿。他媳妇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兴许是写得太急了,墨汁还溅到脸上了,整个儿一肥花猫的样子。范姜柏原本是满心“又来了”一看到媳妇儿这么呆萌,什么奇怪的情绪都没有了,光剩下“赶快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好让她轻松快活”的想法了。
姚妮写得出神,还没注意到他,金罗代为解释:“师傅说”如此这般说了。
范姜柏道:“他死他的,干我们什么事?人谁没个生老病死的?病死的也归我们管吗?”
姚妮听到这声音,回过神来,笑了一下:“回来啦?等我把这一点写完,”一路鬼画符划拉完了,才站起来说“也不是为了他。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天花不是个好病症,一旦爆发,死人可是很厉害的。管你身子骨多强壮,运气不好,一样埋黄土里了。得种痘,种痘就能预防了。我小时候种过”
“种豆?”范姜柏心说,什么样的豆子可以吃了不再得病啊?神豆吗?你逗我玩儿呢?
姚妮不得不解释:“就是先人为点上痘,发烧,获得免疫力。人痘太凶险,牛痘很安全。天花是人和牛都会得的一种病。”
金罗虽然学医,却不是什么病都知道的,甭管中医西医,经验是必须的。连忙说:“我去请教宋师傅一下。”
姚妮道:“好!”不用她催,大家都知道要快些行动。
金罗这边问了宋伯,宋伯到底见多识广,又常年见识过各种病死的人,回了金罗一句:“那病症,得的人多半是要死的,不死也要留疤,一脸大坑。不过你们见得少,不知道罢了,这个法子倒也可用,只是到哪里找牛呢?”
金罗一听有门儿,作为一个狂热的研究人员,本性还是没有变,连忙说:“大不了挨家挨户地搜呗!您能拿准了,这病症?”
“咳咳,要是致死的,当然吃得准。不过本朝发病得少”
金罗一拍巴掌:“那就这样,我去主持安排!”一面将消息散播了出去。到姚妮开课的时候,不消说,又多了许多听众,这一回,还有些个官员来听。人谁不惜命呢?这国师可是在天朝转了一圈儿的,谁知道有没有人已经被传染上了呢?众所周知,人是活物,哪怕是在番邦得的病,通过人员的流动,保不齐就要传过来。既然是个死亡率挺高的病,那就得加倍小心!太医院里也有人自发地跑过来听课,对于太医们来说,某些方面的规矩跟江湖人差不多,偷师总不是件好事,某些方面他们又有点像读书人,有一点傲气。不过如果是姚仙师的话,那就没关系了,她老人家是宣扬“有教无类”的,听就听了。
于是,金罗很快就纠集起一帮医学狂人,开始挨家挨户调戏人家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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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得闲儿,没来凑这个热闹,他得安排人跟番邦磨牙打交道。番使的消息是在朝会上通报的,瞒都瞒不下来,番邦也没想息事宁人。于是乎番邦国师死了的消息,迅速传遍了祖国上下。
是不是天花还有待考证,可是死了,却是真真儿的!连许多不信鬼神的人都说:“邪了门儿了。”
番邦人更是咬定了必是朝廷做了手脚,还说搞不好是那个“鬼母”在弄鬼。搁以往,必有一堆人跳出来说:“姚某人破坏邦交,等打发了番使,一定要问罪。”如今许多人只一想,就觉得后颈发凉、汗毛倒竖,都缩了脖子。少数人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有一二跳将出来,把心里话说了,才说到一半,就在众多看烈士的目光里哑火了。
皇帝忽然就觉得胆气壮了有木有?!这个国师不简单,你要以为他就是个爬刀杆儿的杂技演员,那就大错特错了!那个只是个副业,用来吸引眼球的,实际上,这老头儿一肚子坏水儿,二十年前,要不是有郑老将军坚守,按他的计划,领着番兵绕个大弧形,绕开了重兵防线,能直插京师!就这样,郑琳他祖父战死,他爹兄弟四个,就剩下一个,要不大长公主怎么这么恨呢?
现在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皇帝太开心了!心说,认这个先生真特么值了啊!
不过,还是要防着蛮夷以此为借口兴兵。不过打就打,老子不怕!可惜阿琳正在南边儿练水师,走不开,得点谁呢?
皇帝胆气壮,盖因黑社会这几年给他缴了大量的税(哪怕也偷漏了许多),他手里有钱,心底壮!
皇帝不肯付出安抚费,番使自然下了个通牒,可恨满朝上下没人敢吱声,说我们付钱吧。番使气哼哼地走了,临走说:“我还会回来了的!”到时候就不是这点钱能解决的了!
可惜没人听他的。
平王冷笑道:“这都到秋冬了,哪年这个时候他们不要闹上一闹的?有没有借口都不重要了!”
理是这个理,不过,国师的死,也确实是个原因吧?但是没人敢说,就怕说出来就得准备棺材。
城外伴山居
给姚妮汇报情况的叶铭还在那儿开心地接着说:“大家都在传说,这回他们要倒大霉了,敢在金銮殿上指名道姓儿要您赔罪,您说,他们这一国,是不是都要完蛋了?!”
姚妮:=囗=!少年,求表乌鸦嘴!还有,哪个“大家”?大家是不是都太闲了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