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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楼,介个,上一楼说到楼主无耻地引用了名人名言,煽动群众嘘走了老国师,是啦是啦,楼主这是偷机取巧呢,可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难道要楼主想办法继续装神棍吗,那必须不可以,必须要转型。
楼主承认,关于转型的事情楼主想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一个契机,以楼主的智商,大家懂的自己也创造不出条件来。这一回真是凑巧了,一开始的时候楼主也没想到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头脑发热给想到了。天知道,楼主只是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那啥大公无私之类的只是习惯啊。楼主那儿,学校老师都是恨不得学生啥都能学会来的#雾好大#
反正吧,老国师是铩羽而归了,然后然后他就死了!#救命#求表死!夭寿哦!楼主发誓,这跟楼主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吗?好吗?都不要用看大杀器的眼神看着我!iii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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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这话音一落,底下的速记员们还没记完,拼了老命地由行书改成了狂草,好容易记完了,就开始疯狂地对国师表达了鄙视。读书人嘛,思想都很正派,哪怕内心有什么想法,至少也要表现得很正派!姚妮的话,说得无懈可击,读书人也不想他们的老师就这么脱鞋跟个老头子比爬杆儿。
国师被嘘走,姚妮趁势宣布:“来年讲物理化学生物,爱听的可以继续来听,不感兴趣的也不强求。”她们家眼镜销量很好,镜子赚了大钱,很多人都看过动画片儿,再过一阵儿还要公布肥皂配方。众人觉得,这课,虽然有匠人之嫌,但还是可以听的。因为姚老师刚才对这些百工技艺,赋予了新的内涵——改造全人类的生活质量。这个目标真是崇高而伟大!
一个误区就是,读书人除了读书,啥都瞧不起,尤其是理科知识。
这是错的!至少,一个国家要健康运行,它就少不了一大批的金融人材,至少得会算账,不然这国库就要干了,工资也发不上,税收多了要逼人造反收少了不够花还有水利工程等等等等,高官必须得懂一些。不懂的,他就做不到高官。做到了,那这国家也就要危险了。体制问题,许多事情还都是领导负责制,哪怕不精通,也得懂个皮毛。
而黑社会们集体下海淘金,跟疯了似的带回来许多财富,也大大地促进了这一方面的发展。出海又要用到许多科技,比如航海造船技术之类,还真是客观上促进了科学的发展哩。
姚妮想还是:科学是破除迷信的一*宝,必须普及科学文化知识!宣布完了之后,就给大家放学了,自己回去吭哧吭哧地努力回忆学过的东西,尽量给编成比较系统的课本儿。她觉得吧,自己只要开个头儿,以土著们的智商,就能发展出一整套的体系,必须能走得比她更远。到时候她就安全了!
思及此,姚妮真是充满了干劲儿!
肥皂的事儿,她是跟范姜柏商议过的,手里攥的东西太多,难免招人惦记,不如趁自己赚得差不多了,也分薄出去一些给人,也是分谤。太引人注目了也不好,不止是行动受到束缚,还容易招事儿。
反正她这话一旦放出去了,那可真是皆大欢喜,许多人都在等着她公布配方儿呢。范姜柏想的是,现在做这个肥皂,天天熬猪油啥的,听说还不太安全,那就不如不做了,或者少做,做得精细一点,走高端路线呗。范姜家的生意大多已经由范姜柏来掌管了,他答应了的事情,跟爹娘一说,就成了定局。范姜爹与姚妮是一个看法——不能出格太多,适当的时候也要分利与人。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金罗又多留了个心眼儿,劝说姚妮提前把肥皂的方子写下来,送个信封儿里给皇帝递了过去,尔后依其远近亲疏,亲近的人在落后的几个月里,都收到了相同的一份方子。也有就手试的,也有打算观望,等姚妮开了课,过来听仔细了再下手的。就有人犯了愁——这原料要用到许多油脂,在很多地方,油脂还不够吃的呢!就算是公布了配方,原料都有点问题了。这又催生出了其他的产业,这都是后话了。
总之,范姜家的产业稍微不那么显眼了一点。并且,随着出海许可证的颁发,大家的目光,又都集中到了海上,不免开始猜测:这一回出海,又会带回来什么好东西呢?
据说,黑社会们出海,开始是淘金淘宝贝,到得后来竟遇上了海外番人,本朝的货物在海外极受欢迎,休说丝绸,便是麻布,也很受欢迎。另有针线一类,也是十分畅销的货物。白衣教贩卖镜子,一出海带上几十面,转手之后自曝是五倍的利,不过大家都怀疑,实际上利润究竟更大!
又听说有些生病受伤的人,又或者是为了方便下次来贸易以及自己慢慢发卖无须为了一次性清货而压价的人,在当地驻扎了下来,还开垦了土地,过得相当舒服。有极少数失地的农民,想去闯一闯,都付了比较高的价钱,跟着出海去了。
必须说,皇帝是乐见其成的。收到姚妮的“礼物”之后,他只是一笑,仍然派人去表示了感谢。实际上,姚妮间接给他带来的东西,比这一张肥皂生产配方的价值,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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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姚妮陆续送出了配方,自己觉得做了一件好事。又闷头去写教案,金罗对科技方面的东西是比较感兴趣的,虽然姚妮在这些事情上面连个三脚猫都不是,架不住她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这句话联系原作者牛顿的上下文,还真不是什么谦虚的意思,不过姚妮这里,还真是谦虚又写实的说法——随便拿出一星半点来,都能给高智商人士以无穷的启发。金罗做这份帮忙修改笔记的工作还是做得很开心的,开心得连准备婚礼的时间都压缩了。
范姜柏一看这样不太好,跟姚妮私下沟通了一下:“金罗快要结婚了,你这课,总要到明年才轮得上讲不是?且缓一缓,与他准备婚礼吧。”
姚妮郁闷地道:“不是我不关心他们的婚事,这来来回回准备了三年了,总被耽搁,大家伙儿都准备得疲掉了。”
范姜柏失笑:“好事多磨。到时候把咱家丫头小子借给他们。”
姚妮道:“这个好。”终究是觉得范姜柏说得有道理,暂停了手上的工作,给金罗准备婚事去了。这一回不同于自己结婚,她现在手上的资源可比自己结婚那会儿好多了,只是不敢太过嚣张,才没有做过,酒宴是准备开上百桌,江湖人一拨、与范姜家有商业来往的一拨、姚妮认识的亲友团一拨、听课的老先生们里有觉得金罗人不错的又是一拨总之真是什么人都有,热闹极了!
日子定在了九月里,有点凉又不很冷的时候,这个时候也闹得起来,再晚些,就太冷了,再早,也早不起来又怕遇上秋老虎,那样一整套的仪式下来,即使新郎新娘年轻又有些武功,恐怕也要累趴下。
到了金罗结婚这天,给姚妮面子的人还是极多的。虽然这从一所房子的这个院儿里抬到那个院儿里,显得略不地道了些,念在双方都是父母双亡,又师出同门,这一点瑕疵也就可以理解了。最激动的当数金罗的老舅。驿丞如今走路带风,也挺腰凹肚,金罗原本想给他置点田产养老,可他干一行爱一行,偏偏爱上干驿丞这份八卦的职业了。这一回来参加外甥婚礼,还是请人代班才请出假来的。
一看他那平常只对死人感兴趣的外甥竟然真的披红挂彩地娶上媳妇儿了,饶是已经准备了三年,老娘舅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阿姐、姐夫,阿罗成亲啦!我就算死了,也有脸见你们了,呜呜~”
哭到一半,被老婆一脚踢在腿上,收了声儿,悄没声地擦擦眼泪,一看来的客人档次都高得惊人,据说送礼的都是达官显贵,不由有些局促地坐到范姜柏身边儿。人一紧张,就想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他就跟旁边的闵长捷唠上了:“这小子小时候不学好,亏得我死乞白赖把他赖给了他师傅,不然他哪有今天?!”
闵长捷心有戚戚焉,别的不说,跟他干闺女扯上关系的人确实比较容易走好运。想到这里,闵长捷忍不住想:跟这妮子作对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不知道那个来踢馆的国师,现在怎么样了?不过,他已经走了,回到了他们番邦,应该安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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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神马呀?
由于新郎新娘都算是姚先生家的,哪怕姚妮给金罗置办了房产,给小新准备了嫁妆,两人还是觉得住在伴山居盯着姚妮比较好,这回门儿都省了。老娘舅等回门儿礼意思意思地走过了,才拖家带口又回去当驿丞去了。临行前,拉着金罗的手,再三嘱咐:“对你媳妇儿好些,你能娶上媳妇儿不容易啊。对你师傅要孝顺,没你师傅就没你今天。把你以前那些怪性子,都改了吧!”
金罗居然没有叛逆,反而点了点头,这让老娘舅十分欣慰——果然是长大了啊!老娘舅不知道,金罗心里想的是:我师傅性子比我还好,爱好比我还离奇好吗?我只是剖个尸,她老人家还在考虑换心换肺呢!
这头老舅妈对小新也是殷殷期盼:“这小子小时候脾气怪了些,你多担待,跟他好好过日子,生个大胖小子”
好容易把人送走了,金罗与小新相视一笑,站在大门口儿,眼看着这一家子亲戚走远了,正要往回走。小新习武之人,眼尖,看到那绵延的山道上数骑飞奔而来,扯了扯金罗的袖子:“你看。”
来的是闵长捷的人,吸取了上回没能及时通报番邦消息的经验教训,这回他派了人来告诉姚妮:“那个番邦国师,回去之后就病死了!”
金罗被这一句话给定在了大门口儿,半晌没回过神儿来,最后是被小新给拖进屋的。姚妮正那里继续写教案呢,一看他们回来了,还笑了一笑:“回来啦?都送走了?”
金罗木着一张脸,把背后的蒲方给拖了出来。蒲方自打二次出师,在六扇门里越混越好,也算有些小成就,颇显稳重,眼下也被雷得不轻,苦着脸道:“姐,那番邦国师,就是来找茬儿的那个,他病死了。听说,是痘症。”
姚妮听到死人的痘症,就条件反射地问:“是天花吗?”
众人:!合着你知道啊?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啦?怎么又把人给弄死了呢?
姚妮气弱地道:“我神马也没做”
饶是金罗也忍不住头疼地虚应了一声:“是”可是这话说出去,谁特么信呐?!得罪你的都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