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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餐吃得简梵很开心,美食总是能带给人好心情,更何况还有美色当前,简梵眉眼弯弯,笑嘻嘻地盯着海茵。
“好看啊?”
“嗯,好看!”
“再看我可要收费了啊。”
“……呃,我、我没钱。”简梵紧张道,“可不可以打个白条?”
擦擦嘴角,海茵拖长音故意逗她:“这个嘛……是不是不太好啊,都先给你看了才收钱,你还想拖欠?”
简梵想了想,苦着脸说:“我能用肉|偿吗?”
烛光映得她小脸红扑扑,海茵乐不可支:“哈哈哈,你这个傻瓜,当然可以。”
简梵跟着傻乎乎地笑,眼角染上一层酒意,淡淡的粉晕看起来无比可口。
海茵喂她喝了一口酒,亲亲她带着甜蜜酒香的嘴巴。
“说说吧,这里又藏了什么心事?”
隔空指了指简梵把衬衫撑得鼓鼓的部位,海茵的笑容意味深长。嗯,这段时间他又揉又捏,那里变大了点。
简梵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头小声道:“我有心事你都看得出来啊?幸好我不太会说谎话骗人,不然的话,一下子就会被你看穿。”
海茵就是喜欢她这一点,他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你说……呃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要多想啊,”简梵皱眉,“你说一个人,他想去做一件不好的事。他把这件事写下来,威胁了对方。拿回来之后,这个人本来都打算销毁了,为什么最后又改主意了呢?”
海茵:“……”第一次听她问出这么长这么有条理有逻辑的问题,他有点儿呆。
很快,海茵把她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以为意地说:“这有什么难猜的?要么就是他幡然悔悟,要么就是打算留起来避免成为自己的把柄。”
简梵努力思索,真的是这样吗?
“还有一种可能,他收起来打算找机会再消灭证据,结果出了什么事,没来得及……”海茵晃晃酒杯,随口补充了一句。
简梵登时眼睛就亮了,对,就是这个!瓦尔先生一定没想到父亲会冲动地找他摊牌算账,后来发生了更多意外,他根本没来得及解决那张纸。
想通了,舒服多了,简梵放下心里大石头,继续快乐的享受甜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茵却因为这番对话开始频频走神。这些天,他拜托调查局的探员帮自己继续调查母亲的死因和事故细节,狄克那边也在跟进,抽丝剥茧,寻找有机会接触母亲那辆红色法拉利的人。
定期检修报告是上月末出的,当时那辆车所有数据都很正常。还没过半个月,母亲就开着那辆车冲出了公路——
谜团重重,刹车油的异样,让海茵无法不去查清母亲死亡的真相。
也许他该换个思路,直接调查父亲新任情人的行踪。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结账的时候,简梵兴致勃勃,非要亲眼看那张稀有优惠券被用掉的场景。
海茵只好陪她一起过去。
“你不用跟过来呀,我一个人不会在餐厅里走丢的。”
海茵鄙视地看她一眼:“刷我的卡,得我本人确认。本来我说我直接签单,你非要折腾………行行行你说了算,打折就打折,省钱*好!”
简梵迅速收回含在眼里转啊转的泪光,揉揉眼睛,握拳比个胜利手势。
海茵咬牙,特想打她屁股。这丫头怎么胆子越来越肥?谁惯的?!
晚上回到家,海茵忍了一路的异样躁动,瞬间爆发。
简梵被他按在门后,被亲得晕头转向,忽觉下面一凉,她可爱的小屁股被大力拍打了几下,简梵顿时懵了。
盯着那片欺霜塞雪的饱满,被凌|虐出殷红的痕,海茵心里生出变|态的快感。
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大手抓上去又揉又捏,时而改为不轻不重的拍打。可怜的简梵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为自己不小心触犯了大魔王的逆鳞,带着哭腔喊:“好疼,我错了,我错了……海茵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出去吃饭,不会强迫你用优惠券打折呜呜呜……”
简梵越是喊痛,越是让海茵兴奋,他低头在她湿漉漉的眼睑上亲了亲,下面动得更凶悍猛烈。硬是把简梵欺负的哆哆嗦嗦,眼泪淌个不停。小嘴嘴无意识张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下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沿着她颤抖的腿根滴落……
折腾到下半夜才睡,第二天简梵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洗漱,脚下一软,连人带被摔了一跤。
“好痛哦……”简梵委屈地揉了揉膝盖,她蠕动到镜子面前,苦恼地扭身往后看——不知道娇臀上那些鲜明的手印什么时候才消得下去?
红着脸把脑袋套进衣服里,简梵忿忿地想,海茵最坏了,大魔王就爱欺负人!明明知道她最怕痛,把她欺负得连声喊不要不要,也不肯停下来。
带着一点点报复的想法,简梵利用打工的空闲时间,跟米克偷偷摸摸在餐厅后门碰头。
“小梵!”米克高兴地挥了挥手,朝她跑来。
简梵不高兴地看着他:“你没说暗号,不行,要重来。你应该先把报纸打开,翻到第十六版,把诗里藏着的错位密码解开。”
米克:“……”
他一脸沉重地转开话题:“我们还是来说说那张字条吧。我无意中发现那张纸的颜色跟其他的有点不太一样,打算比对一下找出同一批纸,看看它们在什么时候被用过。”
“哦。”简梵想了想,问他:“那我可以做什么?”
米克不忍心打击她积极性,勉强笑了下:“那你去查查你父亲留下的行程记录?”
简梵捧着脑袋沿着巷子走回去,她头疼地想,爸爸办公室和书房里的所有东西,当初都被调查人员封起来带走了,她要上哪儿去找以前的记录呢?
“总是跟别人的男朋友私下见面,这样不太好吧。”海耶斯倚在墙根抽烟,他凉凉地看了简梵一眼。
“我们有正经事要谈。”简梵一脸高深莫测地回望过去。
海耶斯失笑摇头:“但是在别人看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自己心里坦荡,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怀疑。你自己好好想想,别给自己惹上麻烦。”
是因为蒂娜吗?简梵狐疑地看着海耶斯扔掉烟蒂往回走,忍不住小声劝他:“我跟你说,蒂娜是米克的女朋友,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能随便破坏他们的关系,知道吗?”
听得海耶斯又好气又好笑,敲打她脑袋:“别瞎猜,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是什么?
简梵脸上大写的迷茫。
“你那个绿眼睛的特殊朋友,你敢保证他不会想歪?”海耶斯干脆把话挑明了,忧愁地叹了口气,这么一个少根筋的丫头,实在是让人操心啊。
“不会呀,大魔王才不会想歪呢,”简梵没心没肺地说,她摆摆手,自顾自地笑,“哈哈哈,我想不出来大魔王吃醋的样子,应该是我比较没有安全感才对,他太招人了,简直就是行走的人形荷尔蒙。”
“原来你知道什么叫吃醋。”海耶斯摇摇头,觉得她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简梵小脸黯淡了一瞬,赶紧拍打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我也只能偷偷担心,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呢……算了,不想这个了。努力干活,挣钱!”
早一天把欠下的债还清,也许她和海茵的关系就能早一点恢复正常。简梵的想法非常直白——她渴望能用平等的身份与海茵相处,而不是这种畸形扭曲的包养关系。那张协议,还有她写下的欠条,成为压在心头的沉重铅石。
海茵此刻的心情很沉重,他郁闷得想大喊大叫,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真的很遗憾,海茵。因为你的坚持,我们终于发现了重要的证据,眼看这起事故的真相有可能进一步查清,但是……”
语气生硬地打断了对方,海茵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放下手机,海茵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忍无可忍一把踹翻了桌子。咣当一声巨响,趴在狗窝里的芬妮担心地跑过来,在海茵脚下汪汪叫,一边绕来绕去,一边用尾巴尖蹭主人。
海茵现在没心情逗狗,挥手把它赶到一边。他坐在床沿,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发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笑靥如花的绝美女子,挺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眼里满是期待。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俊雅而冷漠,环抱双臂僵硬地瞪着镜头。
“妈……”海茵轻喃,指尖缓缓摩挲着照片上母亲风华正茂时的笑容,她看起来很幸福,然而,她的笑越是灿烂,落在海茵眼里就越是讽刺。
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海茵颤抖着手一分,把照片从中撕做两半。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着那个表情古板的男人大吼:“你娶了她,她是你的妻子,现在她死了,死得不清不楚,为什么你却要求他们停止事故调查!?”
胳膊拧不过大腿,作为儿子的海茵,刚刚得知他父亲利用配偶知情权,要求调查局上级停止探员继续追查这起事故。怨愤,悲哀,还有深深的不解,纠缠着压在海茵胸臆间,沉重得令人窒息。
仔细地收好母亲那半张照片,海茵一回头,发现芬妮正在墙角撕扯啃咬着什么。他定睛一看,顿时火大道:“芬妮!你这条蠢狗,那照片不是你能吃的玩意儿!吐出来,你给我把它吐出来!”
芬妮瑟瑟发抖着夹住尾巴,刺溜一声钻进柜子底下,只敢露出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
海茵差点被气死,他赶紧给简梵打电话:“赶紧回家,你养的那条笨狗再不管管,它就快(蠢)死了!”
漏听了海茵话里某些字眼,简梵吓得直冒冷汗,急忙对着手机喊:“我、我找人替我的班,马上就回来!你冷静点,海茵,不要对它痛下杀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