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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论厂长和第一工业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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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的自行车已经彻底异形了。

    她的自行车后加了一节临时改装的车厢,车厢里装满了人,顶上全是她这段时间来回采购的一些物资。

    试想一个苗条可爱的少女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拉动一节车厢,车厢里50多个人,都任由她一个人拉着,没一个人下来阻止,也没有人帮把手。

    这是多么令人发指的画面。

    艾尔停下车买食物的时候,一群人愤怒地围住了那节车厢:“就算人家力气大,你们这样还是很过分啊!”

    “要懂得体谅别人好吗!”

    眼见的群众发现了车厢里几个老师,越发愤怒:“居然还有大人,你们怎么做榜样的!”

    泷&花月:“……”

    被解救的#划掉#姜戈#划掉#孩子们:“……”

    被艾尔找来的老师:“……”

    艾尔提着几篮食物走了过来,泷和花月连忙乖巧地跑过来帮她提。

    围观群众又生气了:“你们这些人什么事都交给这几个孩子吗?”

    是她不让我们多管闲事的啊。

    众人心里大喊。

    虽然如此,在围观群众的抨击下,这些人之后异常自觉,每次停下后大家都自发地下来,该帮忙帮忙,该照顾幼小的也照顾幼小。

    艾尔想想,这样好像也不错,也就没再训斥他们多事。

    艾尔的目的地是哪儿,她已经想好了。

    涡之国。

    涡潮村多年前覆灭后,涡之国孤悬海外,大名力量(好)薄(欺)弱(负)。也许国里还有些外来的浪忍,但是艾尔并不畏惧,艾瑞克也不会允许她畏惧。

    说起涡潮村覆灭就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涡之国就在火之国旁边,离火之国非常近,和木叶关系那么亲密,当年其他国家的忍村攻打涡潮村时,是怎么瞒过木叶的,涡潮村遗民又为什么没有逃向木叶寻求庇护,而是隐姓埋名散落世界各地……

    啊真是不能细想。

    细思恐极。

    艾尔摩擦了下肩膀,自我安慰:“阴谋论是病,得治。”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海边,艾尔停下。大家相顾茫然,开口问她:“现在怎么办?这里没有船可以渡我们啊。”

    艾尔信口瞎扯:“不能指望别人渡,人要学会自渡。”

    满腔胸怀壮志的厂长挥挥手:“你们可别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某种程度上算是神迹了。

    泷是这么想的。

    那个人站在前面,轻轻一抬手。车厢平稳地飘了起来。她悬立在半空中。车厢跟着她的速度快速向前飞去。

    他突然明白那个人做这个车厢时为什么要给每个座位装靠背还有各种扶手了。小孩们惊叫出声,大点的孩子和老师们急忙安抚,几位大人一边照顾着孩子一边困惑地交头接耳:“这是什么忍术么?”

    车厢迅速地前进,身后的陆地渐渐消失在地平线。最开始的不适应后,孩子们纷纷饶有兴趣地贴在窗边,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赞叹着。尽管很多人都见过大海,但是像这样飞在海上的体验并不多。

    身下的大海宽阔到仿佛没有边际。从高处俯视这深蓝的海,它雄浑浩瀚,深不可测,大海覆盖了这个星球,从古至今从未改变,在这片恒久和壮阔面前,人类自以为是的爱恨纠葛和无尽的纷争显得那么无力又可笑。

    大海、世界、星辰、宇宙,只有这些存在是真正的永恒并伟大着,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人类争斗的意义是什么?泷有种欲·望,他想拉开铁窗跳下去,想回归到那仿佛在注视着他的海洋母亲的怀抱。

    一只白皙的手拦住了他:“你要干嘛?注意啊。”

    泷转头一看,是那天被救出来的那个主动表示要跟随艾尔的女孩子。

    他定定心神,收回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感谢道:“谢谢你,我叫泷。”

    “不客气啦。”她脸上有讨人喜欢的爽朗神色,“我叫莲。”莲继续趴在面前的扶手上,双眼晶亮,专注地注视着车厢前的身影。

    一块陆地渐渐出现在前方。海水在那里变浅,显现出瑰丽的颜色变化,深蓝,宝蓝,浅浅的水蓝,然后是金黄色的沙滩。艾尔却没有在沙滩上降落,而是继续飞向岛国的中央。

    和涡之国算得上得天独厚的优美风光不同,岛上的人们生活却过得相当一般。

    这天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大家普普通通地过着日子,村民阿尔旺大叔正在给自家小菜园除草,突然听到一声声惊呼。

    他抬头,顺着人们的目光看去,一个少女带着一节车厢从天而降。

    她穿着浅紫的上衣,普普通通的黑裤子黑短靴,嘴角带笑。

    “你们好,从今天起我就是这里晨光机械厂的厂长了。”

    阿尔旺大叔等村民惊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哪儿来的晨光机械厂啊!”

    那个少女不理众人的吐槽,只身飞向涡潮村废墟。

    艾尔驻足在倒塌的废墟中,眼神微妙地看了眼附近建筑上残留的漩涡图案。抬手,随着轰隆隆的声响,磁化涡潮村那些倒塌的建筑巨大石块中的铁原子,石块乖乖堆到一边,再从附近的海面大陆架下的矿层里抽出一部分可用金属,顺手把这些铁矿排除了一定杂质。在涡潮村原有的基础上加深加固了下地基,把旁边准备的铁分成长筋插·进地基,转身用激光切割石块,再将石块挨个垒到地面上。

    不久,她就在原来的废墟上再搭起一栋楼房。

    艾尔边构造房屋边细化内部基本设备的配置。

    她看看这座崭新的建筑,转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一脸正气:“以后,这里就是涡之国第一工业学校。”

    这些外来者根本不去在意本地居民的抵触,自顾自地搬进了学校里。

    新学校刚开学的日子,只有艾尔带来的这些孩子入学,课本和黑板粉笔等物是一早就被她准备好的。根据她选择的教材,七个老师把孩子们按水平分好年级开始教学。

    学校上课时艾尔就四处游荡。涡之国的大名已经知道艾尔这些外人的突入了,但是保持了沉默。艾尔也不去主动找麻烦,她先是把附近占山为王的浪忍和山贼路霸挨个收拾,再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观察人们的日常生活情况,晚上回到学校就写调查报告,顺便给鸣人写信。

    这个期间,村民们一直默默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她来了后,附近的治安的确好了很多。但是这样的外来者……年老的村民们互相对视一眼,还是决定保持警惕。阿尔旺手扶着锄头,皱眉凝神。那个少女步履轻松,大摇大摆地走在这个小村庄的道路上,完全不顾忌大家各异的视线。

    几天后的早上,阿尔旺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那个自称厂长的少女。

    他皱皱眉,有点抵触,这抵触既是对外来者,也是对那份力量的。

    “有事吗?”

    艾尔不以为意地掏出一个笔记本,礼貌道:“您好,我们注意到你们这个村子的基本设施很落后,我们晨光机械厂(目前就她一个职工)打算对村子进行一些免费的基本翻修和建设,我听说您在村中很有威信,所以打算请教一下本村有没有什么特殊禁忌。”

    禁忌就是你们这些稀奇古怪的外来者。

    阿尔旺大叔毫不留情地摔上门。

    “扣扣。”

    门又响了。

    他厌烦地打开:“无可奉告……”

    门外没有人,只有地上放好的一个西瓜,擦得很干净,明显是细心准备的。阿尔旺疑惑地走出门,环视了下自家小院。小院里破旧的农具都被修复一新,菜地里的草不知道何时被除得干干净净。男人沉默地抿了抿嘴,转身要回房间,却看到门边挂着的一张纸卡。他取下来看了看。上面写着:“我能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

    阿尔旺愣了一下。

    下午少女又来敲门了。

    依旧是捧着笔记本,一副严肃又认真的样子:“您好,我们注意到你们这个村子的基本设施很落后,我们晨光机械厂打算对村子进行一些免费的基本翻修和建设,我听说您在村中很有威信,所以打算请教一下本村有没有什么特殊禁忌。”

    阿尔旺凝神问她:“你是不是作者请来刷字数的?”

    阿尔旺并没有这么问,因为这是火影同人不是死侍。

    阿尔旺凝神问:“你们到底想干嘛?外来者。”

    艾尔把笔固定在笔记本上,站直身体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做教育,做基础设施,做工业,做经济。从涡之国开始改变世界。”

    至于更深的目的,她没有说。

    她的神情没有半分作伪。

    在忍界,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明白,很多看着是孩子的家伙才是真正的怪物。阿尔旺沉默了一下:“涡之国是穷国,为什么选择涡之国。”

    “涡之国现在很穷没错,但是它地理位置不坏。现在大陆上小国之间大事没有,摩擦不断,我选择那些地方的话,需要做的事就太杂了。而且涡之国大陆架下矿藏丰富,天然港虽然没几个——这件事我能解决,利用好的话凭借涡之国四面环海,搞出口也是不错的。”

    “你应该找大名。”

    艾尔面无表情:“我不找那种尸位素餐的废物,至少目前,我没有和他打交道的必要。”

    至于以后?

    她从来就不喜欢那种旧时代的拦路虎,哪怕是废了手脚的拦路虎。

    艾尔捏着笔,脸上满是认真:“现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阿尔旺略做踌躇,戴上斗笠出门,带着艾尔在村里走来走去,告诉她一些建议和注意事项,艾尔边听边记。

    阿尔旺看着一部分村民因为他站在艾尔身边而对艾尔放好脸色,不由心中暗自叹息。

    “什么‘听说您在村中很有威信‘,这小鬼这段时间走来走去观察出来的吧。我是被利用了啊。”

    看着艾尔笔记本上工整有条理的记录,他看向不远处涡潮村的废墟,那里那栋崭新的大楼格外显眼,与周围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是小鬼,如果你真的能做出一些改变的话,我就原谅你。”

    当夜,艾尔洗完澡从房间出来,打开窗,一阵强风吹进了房间,滴水的发绺被大风吹到脑后。灰蓝色双眼眸色幽深,直直地看着窗外的远处、更远处,直到深入那片不可见的黑暗中。艾尔开着窗,躺在还很简陋的床上开口问。

    “艾瑞克,我提出的建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少年万磁王头也不抬:“我不喜欢这种儿戏般的交易。但是你给的条件正是我所需要的,所以我可以考虑一二。”这就是答应了。艾尔感受了下对方的情绪,并没有异常。但她还是暗暗地提起警惕。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脸,她依旧做出一脸微笑,语气活泼:“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木叶。对同伴们来说,最初连接起这个小团体的艾尔走了,但小队却没有随她的离开而解散。低落了一两天后,大家照常结伴练习。这天正是变身术练习日,已经毕业成为下忍的宁次久违地跟着堂妹来到了练习场。

    大家的变身术都掌握得不错,唯有鸣人一直抓不到诀窍,不得不反复练习。结印,“砰”地一声,烟雾散去,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娇蛮赤·裸双马尾美女摆出性·感的姿势向佐助他们飞了一个飞吻。

    佐助&佐井&旁观的宁次:“……”

    宁次顺手捂住了雏田的眼睛。

    八绫&小樱愤怒地上前一拳:“变身术啊变态!为什么又是色·诱术啊!”

    鸣人捂着脸爬了起来:“疼疼疼,可是变身术很苦手啊。”

    “总之色·诱术禁止!”八绫捏拳。

    佐助叹气扶额:“你这白痴……这种术都能开发出来,居然就是不会变身术?原理不是差不多吗?你要在脑海里认真想象你要变身的对象,对初学者来说,越熟悉越了解的事物是最好掌握的。”

    鸣人揉揉侧脸的包,撇撇嘴:“那我再试试。”

    金发小少年满腹疑问,伸手结印。

    熟悉的事物?

    运起查克拉。

    了解的对象?

    烟雾散去的那一刻,穿着淡紫卫衣的白发少女侧头转身,抱着双臂一脸遗憾地冲他们摇摇头,大家都吃了一惊。

    雏田瞪大眼睛:“艾路……”宁次马上捂住她双眼不让她看。

    同伴们表情都不太好。佐井首先开口说:“其实变身术很成功……”

    小樱搂着自己肩膀:“但是一想到鸣人变出来的这个对象是艾路……”

    八绫神色凝重:“总觉得变成这样的鸣人,比刚才色·诱术那个样子还要变态……”

    佐助点头表示同意大家的话:“有点猥琐啊你……”几位默契地倒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诶!!”顶着艾尔形象的鸣人哀嚎。

    练习结束。惨遭同伴们嫌弃的鸣人捂着脸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人叫住了他,小妖狐疑惑地回头,稍微一愣:“水木老师?”

    银色头发的绿马甲男人微笑着走了过来:“鸣人啊,你的变身术还没有熟练掌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