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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两只任人糟蹋的待宰母兽,在弥漫的臭气中反而刺激着张一彬无名的欲火。这两具瘫在地上蠕动着的肉体,是从属于自己的,我张一彬就是她们的主宰。
她们美丽的容颜和肉体,只是取悦自己的肉体器具张一彬的肉棒在臭气烘过时一度缩了回去,可很快地,又高高竖起来,指向地板上还沾染着粪便、却突然看起来极度性感的女体。
“趴好!”张一彬不客气地扇一下袁依雯的后脑,让刚刚才坐起来的女孩重新翘着屁股趴好,粗鲁的手掌揉搓着少女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已经扩张成一个可爱小肉孔的肛门,还在紧张蠕动着。
张一彬更不打话,肉棒顶到袁依雯的菊花口,按住她的身体,也不介意她身上根本还没有洗干净,刺入她因为刚刚喷粪而正松软敏感的肛门里。
“噢!”袁依雯的腿酸手软还没有回复过来,便被肉棒凶猛地肛奸。少女发出声声娇啼,可怜兮兮地扶着妈妈的香肩,保持着现有的姿势迎接着主人对她肉体的享用。张一彬不是很喜欢走后庭的人,操女人的屁眼,很多时候更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征服感。
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灌肠后的肛洞又软又滑,肉壁在肉棒的冲击下加快搐动,紧紧吸住侵入的家伙,跟以前肛交时那种又紧又涩的局促大为不同,带给张一彬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
“彬哥哥插到雯雯的屁股里面了好深啊雯雯身体里面都是彬哥哥都是彬哥哥主人”袁依雯几乎是用哭腔叫着床,让轻搂着她的袁应蔷哭笑不得向张一彬扁着嘴。
张一彬随手一扇袁应蔷的屁股,命令她也象女儿一样趴好,肉棒转而捅入她的肛门,虽然年龄相差十几岁,可母女俩的肛洞玩起来差别并没有那么明显,不象她们的阴户里有着熟女和少女的明显区别。
肛交经验同样也不算丰富的袁应蔷,被灌肠后被插入的反应跟她的女儿差不太多,紧夹着皱眉吸气,在短暂的不适过后,也开始兴奋地浪叫起来。
浴室里,花洒继续喷洒着温暖的水流,将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裸体淋了个透湿。张一彬的肉棒又回到袁依雯的肛门里,袁应蔷已经拿着毛巾涂着沐浴露,擦洗正被主人肛奸着的女儿身体。浴室里的臭气渐渐退去,水流下的男女却在情欲的沉迷中仿若不觉。臭味、污秽。
对于他们来说,反倒成为主人和性奴隶之间,彰显身份高下的标记,成为催化他们原始兽欲的强力兴奋剂。
肉棒在母女俩的肛门里交替抽chā,畅快射精。母女俩的角色,立即就从挨操的母狗,变成陪浴的奴婢,用她们两对坚挺圆鼓的乳房作为抹布,仔细清洗张一彬的身体。
首先洗干净的张一彬满意地看着袁应蔷母女还在浴室里忙碌着,从里到外弄得这么脏,估计这个澡她们得洗好长时间。兴奋过后的张一彬仰躺在沙发上,思索着刚才的剧情,对自己长叹一口气。
“我啥时候变得他妈的这么变态了?”他皱着眉想。换了一个月前,他不仅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甚至连想都不可能想象出来,但现在,他不仅做了,还做得很兴奋,做得如此的心安理得。
他曾经满腔热情,想要百般疼惜袁依雯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可是刚才,不仅喂她喝了尿还吃了屎,将她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将她的肛门操得几乎合不拢。
“我还疼不疼那小丫头了?”张一彬想着刚刚被自己操得肿红的两个可爱肛门,不禁问自己。电视中传来又一声的惨呼,当年的袁应蔷浑身赤裸满体伤痕,系着颈圈跪在地上,正拿着一根九尾鞭,颤颤地抽向她母亲姚晶莹的胯间。
虽然力度看起来很轻,但皮鞭终归是准确地抽中姚晶莹的阴唇,可怜的女人紧紧抱住自己的膝弯,保持着分腿露屄的姿势,在惨叫声中迎接女儿的鞭击。“你他妈的没吃饭哪?”大鸡扇着袁应蔷的脑袋骂。
他手里的皮鞭在空中甩出呼呼的风声,姚晶莹嘴角不停地搐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却不敢合上双腿,更不敢闪躲大鸡的皮鞭。
当皮鞭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圆弧,重重落到姚晶莹的耻部,发出“啪”一声响亮的着肉声,姚晶莹仰首惨呼,哭得眼泪横迸,跪在一旁的袁应蔷颤着手捂上眼睛。
“到你!”大鸡将手里皮鞭交给袁应薇,夺过袁应蔷手里的九尾鞭,反手一鞭抽在袁应蔷屁股上,伸腿将她踢翻在地。袁应薇拿着皮鞭的手同样剧烈颤抖着。
看着疼得直抽搐的母亲,眼衔泪花满脸不忍,大鸡大喝一声:“快点!”袁应薇轻叫一声,咬着牙手起鞭落,重重抽在姚晶莹大腿内侧,姚晶莹又是一声惊叫,身体一抖,而没有打中要害部位的袁应薇觉得自己好象也犯了错,怯怯地望向大鸡。
果然不出意料地也给他一巴掌重重打在脸上,将她哭着扇翻在地,随即大鸡的鞭子再次作出“示范”准确地重重抽在姚晶莹阴部上,打得姚晶莹屁股几乎蹦了起来。
美丽的面容完全扭曲。两个妹妹的表现都不令人满意,大姐袁应麒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摇着浑圆的屁股跪到还在哀号着的母亲胯前,举起皮鞭看了大鸡一眼,吸一口气,轻声说:“小母狗袁应麒要打老婊子姚晶莹的贱屄了”瞄准母亲已经被打肿的阴户,咬牙一鞭抽下,力度虽然远不如大鸡。
但跟二妹袁应蔷那种软绵绵的抽法相比,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了“啪”一声着肉清脆,鞭梢掠过,姚晶莹阴唇的微微搐动在镜头下格外清晰。
而她的母亲也配合地厉声惨叫,身体夸张地扑腾起来,换来了大鸡算是满意的微笑。录像中的虐待画面,张一彬看起来已经习以为常,曾经让他满腔兴奋的袁家一个个鲜活的美女。
在他的眼里便只是一具具曼妙性感的肉体,只是一条条可以随意玩弄随便侮辱的母狗,他觉得如果当时他也随着袁显到了这里,他应该也会成为象大鸡或者小年那样的无情施虐者,在美女们的号哭声中得到无尽的兴奋和享受。
袁应蔷和袁依雯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似乎还喷了点香水,摇着屁股爬到他的脚边,乖巧地伏在他的脚下。张一彬指着电视问:“当时为什么要这样抽打你妈?”
“那时候”袁应蔷看了一眼电视,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般地缩着脖子,抱着张一彬的腿说“是因为我那天,他们命令我必须浪起来。
可是他们四个人接连着轮奸我,我还只是疼得直哭,下面一直没有湿袁显就生气了,叫妈妈用鞭子抽打我下面,说得把我打湿妈妈怎么下得了手,根本没舍得用力所以,他们就要惩罚妈妈,叫我们三姐妹用力打她下面”想到备受凌辱之后悲惨死去的母亲,袁应蔷叹着气,眼眶湿湿的。
“妈妈”袁依雯握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自己也象妈妈当年那样,给几个坏人轮奸,袁依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