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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老了,才没那么多力气打你,你能安分一些娘就心满意足咯!”“娘还很年轻啊,白嫩嫩的,又丰满,整一个豆腐西施!”聂北顺口的赞道。
“你这小滑头,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了,是不是觉得娘不会打你啊?”干娘被聂北赞得笑靥如花,却还是有些难为情,本能的呵责着聂北。
“娘真的很美嘛,丰胸肥臀、花容月貌,成熟女人的韵味表露无遗,丽华她和娘站到一块的话别人一定觉得娘你更诱人一些!”聂北厚颜无耻的试探着和干娘的底线。
“你你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了!”干娘轻嗔薄怒的样子蕴含着无尽的娇羞,她是女人,自然喜欢听到异性的赞美,那样使得她恢复一些自信来,但聂北的赞美让她十分难为情,毕竟在她的心理,聂北就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异性!
聂北对着干娘总有种狼对刺猬的感觉,无从下口,不得不装作很委屈的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诚实的孩子,娘不会想我撒谎吧?”
干娘凭着女人的敏感能感觉到聂北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但她依然没擦觉到聂北有占有她的想法和野心,饶是如此,她还是很不自在,特别是聂北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流连在胸脯上,但她又不能说些什么,心里泛起了涟漪:这小鬼头怎么可以这样老老盯着那羞人的地方看,我是他娘啊,他这样这样太放肆了。
方秀宁此时芳心已乱,无法面对聂北,便盈盈起身,表情依然温和宁静“你自己多练习一下,娘去洗个澡!”
望着干娘丰腴的身姿摇曳而走,聂北在心里不由得一叹,想吃了干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好一会儿,聂北感觉到一双嫩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缓缓的揉着,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夫君,你因何烦恼咧!”
“没事!”聂北甩掉那些不得志的事情,回过头来伸手把一具柔软温润的娇躯搂住,顺势的按坐到自己的怀里,双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丽华,这些天难为你了!”
武功全失的单丽华这些天和聂北同床共枕、承恩受宠多次,俨然一个温顺的娇妻,对聂北的怀抱早已经毫无抗拒了,她反身过来面对面的坐到聂北的怀里,双手环在聂北的脖子上,轻昂着臻首和聂北对视着。
一头青丝一根丝带,折叠如云的困扎在后,露出白腻的优美脖子,既妩媚又清丽,越来越红润的脸蛋饱含着雨露滋润的痕迹,媚丝丝的水眸荡漾着魅人的电波,几缕发鬓顺垂在如玉的粉腮边上,发梢轻轻缀到天蓝色的睡衣衣襟处,仿佛要从微开的领口处钻进去一探那白腻的乳房。
单丽华眷恋的望着聂北道“人家心甘情愿的,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等!”聂北满脸黑线“这比喻能用到你绝世好夫君身上来?”“才不是呢,你是个大坏蛋,之前人家还是道姑的时候你你那样对人家,大流氓咯咯”单丽华在聂北的怀里娇笑连连,那水嫩嫩的身子骨就如迎风的弱柳一般,而胸前那对大兔子就跳了起来,活奔奔的,聂北能从领口处看到一小半的雪白肌肤,还有那条可以夹死人的乳沟,聂北在想:怎么越来越大了,不会涨奶水了吧?
单丽华见聂北目露凶光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不由得又骄傲又羞怩,扬着粉拳轻巧巧的捶了一下聂北,撒娇撒痴的嗔道“死相,还看不够么!”
“看什么呢,说准确点嘛!”聂北咽了咽口水。“你”“丽华娘子想相公看你哪里啊?”聂北坏坏的笑道。
“嘤!”单丽华羞红了脸“你欺负人!”聂北在单丽华的粉腮处啄了一口,邪魅的笑道“欺负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打算欺负你一辈子呢,谁叫你注定是我的小娇妻呢!”
单丽华又神色娇羞、芳心饮蜜般甜,自从抛开世俗的一切枷锁决意伴随聂北之后,就没有回头的路,她也不奢求很多,只想自己委身的男人能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甚至一句温馨的情话,这已经足够了,谁叫自己不可遏制的爱上这个岁数差不多比自己小一倍的男人呢。
好在自己的小男人真的很爱自己,可以为自己不顾一切,此时亦能得到他的怜惜和宠爱,不枉自己把身心都给了他。聂北宠爱的捏了捏单丽华的瑶鼻,微笑道“傻笑什么呢我的小娘子!”
聂北那像对待小女孩一样的举动让单丽华忸怩起来,娇嗔道“不准你叫人家小娘子,人家大你那么多,女儿都”
话说到此,单丽华幡然打住,神色骤然紧张起来,她有一个女儿,除了几个好姐妹之外很少人知道,她很多时候想和聂北说的,但患得患失的她怕自己一说出来聂北就不要她了,没有聂北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思活下去,所以一直都隐瞒着聂北,只是此时一时漏嘴
聂北倒没注意倒,就算听出个味道来亦不会在意,浑然未觉的聂北诧异的道“女儿?”“相公我”单丽华不知道聂北知道自己生育了一个女儿会怎么对待自己,忐忑不安的说不出话来。
“别我了,想女儿还不容易,这些天我这么努力的在你花田里播种,或许早就存在了呢!”聂北霪霪的笑道。
“啊?”单丽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顿时红透了脸蛋,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娇艳欲滴“我、我才、才不要给你生孩子!”聂北奸诈的笑道“这个问题你去说服我娘就可以了!”
单丽华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娇躯越发的滚烫,那经常被灌溉的身子娇嫩水润,浑身上下散发出熟透的芳香,那芳香就仿佛动物的交配信息一般刺激着聂北,以至于一挨近她就想和她交媾“丽华娘子,今晚又要辛苦你了,我们努力给你造个女儿出来!”
单丽华脸蛋红扑扑的,春心荡漾下那妩媚的水眸可以溢出水来,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她自然知道聂北说的辛苦是别有所指,这些天每天都在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身子没有一天是硬朗的,酥软无力娇慵无力,很多时候都懒得起床,早上起床上茅房小便的时候尿出来的大多数是他射进去的东西,独力承受聂北狂轰滥炸,自然有些吃不消。
聂北兜住单丽华的柳腰,另一只手十分准确的按在了单丽华的肥乳上,那里经过聂北多次揉搓、抚摸,肥满、柔滑得很,一手无法掌控,肉嫩嫩的手感真的很好。
“嗯轻点、嗯”单丽华娇滴滴的呻吟着,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摆着,晚霞爬上了她的脸颊,越来越火热的身子像块上好的绸子一般贴在聂北的胸前,两团肥腻的臀肉本能的在聂北的双腿处厮磨着,单丽华很容易的就被聂北勾出心底的霪欲,渴望被填充的身体指导着她的言行“夫君到到房里去”
干娘洗一个澡用了大半个钟,出来只见到聂北安坐在客厅内和巧巧聊天,便问道“北儿,丽华呢?”
“呃她累了,在床上休息!”聂北撒起谎来神色不变,刚才抱着春情勃发的单丽华回房后便是一阵剧烈的交媾,半个钟内让敏感的单丽华丢了好几次身子,此时正在床上喘息着呢,要不是巧巧在外面因为吃味而弄出声响来的话聂北此时正在单丽华的身体内做着第二波的冲刺呢!
干娘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她很清楚聂北所说的累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干娘装作信了聂北的话,轻轻的坐到餐桌的椅子上,一边拂动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说道“巧巧,你去看看丽华嫂子,我和你哥有些话要说!”
“嗯!”巧巧乖巧起身,红着脸走进聂北的房间,她知道,丽华嫂子又被聂哥哥在床上蹂躏了一次,此时多半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干娘见巧巧离开了,便拐弯抹角的道“北儿,你的伤才好,要注意休息才好,别别太过于放纵自己!”
“娘就放心吧,我的伤已经好了!”“就算好了亦不可多在儿女情长上多费心,男儿志在四方,不可”
干娘睨了一眼聂北,接着道“这些天我看丽华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你也得怜惜一下她才是,别累坏了她身子!”
“”聂北尴尬了片刻才讷讷的道“娘不是想抱孙子么,孩儿不勤快点怎么行呢!”“勤快也不用会到家就想着、想着那事啊!”干娘红着脸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尴尬。聂北装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说的是什么事啊?”
“就是那事,你知道娘说什么的!”干娘难堪的白了一眼聂北。“吃饭?”干娘羞怒的举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说的是房事,你晚上别总是折腾丽华!”
“我没有啊!”“没有,娘的耳朵又不是聋的,晚上丽华喊得像个嗯!”说道这里干娘嘤咛一声无语了,端庄秀丽的玉面发热泛红了。聂北心里忽然一动,最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办法,或许可以敲开干娘那充满伦理的芳心,不过此时间干娘恼羞成怒的望过来,满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儿有意为之,而是孩儿血气方刚忍不住嘛,你想一下,孩儿一天到晚面对着娘你这个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娇妻,兴起也只能发泄在你儿媳妇身上咯,难道要我找娘亲你来解决啊?”
“你、你胡说八道!”干娘的脸瞬时间红了,神色显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样子。聂北见好就收,省的触及她的底线把她弄得恼羞成怒了,忙赔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娘别记在心里哦!”聂北对着干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干娘吃吃的说道“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里!”可是真的能当没听到么?谁也不知道,聂北的话就仿佛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投入一块小石头,虽然不会泛起惊涛拍岸,但激起的涟漪却不是那么容易平伏,更何况这些天每个晚上都听到单丽华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她早已经春心微动了。
两人好一会儿无言以对,聂北是居心叵测,干娘却是好不尴尬,但她却有一颗长辈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时巧巧扶着慵懒无力的单丽华走了出来,巧巧的脸蛋永远红扑扑的,好不可人,而单丽华因为才受聂北滋润,那粉红剔透的脸蛋上满布媚人的春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没巧巧扶撑着的话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来,那副饱受蹂躏、不堪风雨的样子教人心生疼惜。
干娘见单丽华这个样子,自然之道怎么一回事,心里难免暗暗嘀咕着:北儿这么龙精虎猛的,难为丽华了。
单丽华上身一件棉质小袄衣,纽扣没扣好,能看到里面一件乳白色的绣花肚兜,那绕后到鹅长脖子后的肚兜带子就像两根吊着两只肥硕玉乳的绳索,绷得直直的,只见小袄衣被撑起一个大山包,随着盈盈莲步轻微荡漾着,想来就是里面的重量让肚兜带子也紧张。
小袄衣外面披着聂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几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着的亵裤被遮掩住,却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风,更无法抵挡单丽华那亭亭玉立的风姿,嫩白的脚丫子套在一双布拖鞋上益显秀气。
聂北忙走过去半搂半扶着慵懒的娇妻,关切道“穿这么少,小心冷到!”单丽华满含情意的瞟了一眼聂北,芳心欲醉,红着脸蛋讷讷的道“妾身没事!”
干娘起身插了进来,聂北顿时被弄到一边去了,扶着单丽华的干娘才知道自己的准媳妇被自己儿子弄惨了,软绵绵的,根本毫无力气可言,心疼的干娘扶着单丽华坐下,顿时对着聂北嗔怪起来“你啊怎么说你好丽华的身子哪能经受你每晚的”
干娘还真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怎么说聂北好。干娘话说到一半打住,三个女人顿时脸红耳热,单丽华半低着头,耳边都红透了,一头如瀑布的秀发无法遮掩得住,只听她瓮声瓮气的道:“娘,是妾身不好,不关夫君的事!”
单丽华叫干娘方秀宁为娘的时候没有半点难为情,因为在她的心里,聂北已经是他的夫君了,那么夫君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娘亲。
“你啊”干娘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温柔的抚摸着单丽华的玉手,好一阵安慰,反正就是数落聂北的不是,片刻又道“丽华,你也不能一味的纵着他,那小滑头是个一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着他性子的话还不知道他闹出什么事来呢!”
“娘教训得是!”单丽华恭声应是,在一个儿孝的古代家庭里,家婆绝对是权威的,单丽华完全代入一个媳妇的角色里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夫君,见他毫无脾气的样子,和在床上时那横冲直撞的勇猛样完全倒调过来,她不由得有些偷笑,更多的是温馨。
单丽华不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去给聂北煮药去,同时也煮自己的那一份,那是她到姐姐的医馆里给夫君抓伤药的时候姐姐单丽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来熬来喝的,姐姐吩咐每个晚上都得喝一点的,记得当时的情形是:在医馆里,姐姐接着夫君的伤势拐弯抹角的询问自己和夫君的房事,当时自己就很尴尬,因为姐姐也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宠幸过,所以还是扭扭妮妮的告诉了她,她听到夫君每个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脸红了,接着就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自己问她那是什么药她不肯说,只是说那是安身子的药。
“巧巧,扶你嫂子回房休息,你去熬药吧!”干娘是过来人,见到儿媳妇承恩后如此较弱,便不忍她再劳累。
“我、我还是和巧巧一起给夫君熬药吧!”单丽华微微有些脸红的请求着,虽然姐姐单丽娟开药给自己的时候没说明那是什么药,可是从姐姐的暧昧表情看来,单丽华自然能猜到那是什么药,多半是些补药,或许是些安胎药之类的,单丽华自然有些心虚,想自己去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