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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看着宋巧巧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忽然想到了更消魂的可能,聂北做贼心虚的望了一眼干娘那边,见今天客人不少,她正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间无法顾及这边,心里更是一宽,邪恶的对宋巧巧道“巧巧,今天它很厉害,你的手也累了吧?”
宋巧巧轻轻的恩了一声,想到这是让心爱的聂哥哥不难受,她心里充满了甜蜜,再苦再累她也能忍受,只是这太过羞人了些。宋巧巧虽然很多男女之事不懂,但一些礼仪她还是懂的,所以她感到了羞臊。
“有嘴含住它好吗巧巧?”“聂哥哥为什么含它,我不敢!”“你再不含聂哥哥就会死啦!”聂北已经是欲火焚身,一脸泛红,眸子已经开始微微发赤,这一特征是聂北欲望极度强烈的表现。
“啊我含我含!”没有什么比聂哥哥重要,即使这东西看着就恶心,别说含它,可一听聂北说他会死,宋巧便不管那么多,张开樱嘴红唇,闭着眼睛仿佛赴刑场一般勉强含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一阵温润滑柔的感觉从传来,聂北浑身一个激灵,直罗嗦,那份舒爽无法描述。“聂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还很难受?”宋巧搂抱着聂北双脚,动作微微停顿,昂起头望着聂北,宋巧巧羞涩又关怀的表情让聂北有一种欺骗的负罪感,但不多时又被欲望所取代“不是很难受了,你继续,很快就好了。”
宋巧巧口舌很生涩,只会乱动乱套乱舔,但那份清涩却又是如此动人,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古代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不少,可宋巧巧和她娘为一口饭几口粥而操劳,对这方面事情了解实在少得可怜,就连男女有别别在何处她也搞不清楚,可这不妨碍她为她心爱的聂哥哥而勇敢。
聂北在宋巧巧生涩的口舌下阵阵快感快速的积累,大有一股脑爆发的冲动,那份消魂和快感让聂北有种按倒身下这可人儿狠狠正法一顿的冲动。
“北儿,你过来一下!”这时候干娘方秀宁一声温柔恬静的声音传来,却让偷偷摸摸的一男一女浑身一颤,宋巧巧也就罢了,聂北却不一样,被方秀宁转身望来的凤眸一瞥,聂北犹如偷情被抓一般,浑身颤抖,庞然大物一阵跳动,一股股浓白液体涌射而出,还未反应过来的宋巧巧被聂北射到了喉咙里去,直往肚子里灌,呛得她满脸潮红,几欲咳嗽,好在她还知道忍住,慌慌忙忙的在底下帮聂北弄好衣服,涩涩的望了一眼聂北,待听到聂北不着痕迹的轻说一句我不难受了她才放心。
聂北若无其事的走向干娘方秀宁,心虚的问道“娘找孩儿有什么事?”“快过来见过梅艳阿姨!”方秀宁拉过聂北,她手里传来的温润感让聂北心生旖念。“来,这位就是梅艳阿姨!”方秀宁给聂北介绍站在面前的一位妇人。
“小子聂北见过美丽的梅艳姐姐!”聂北十分厚颜无耻的拍着马屁。面前这妇人明显三十有七八了,而且气色欠佳,虽然天生丽质,但总是让人觉得她欠缺些动人气质,多了一些操劳的痕迹。
妇人当然不能和干娘方秀宁的容貌相比,这点一眼便能看出,但妇人天生丽质,虽然操劳的生活磨掉了她很多美丽因子,却磨不去她那妖冶的身姿,甚比干娘方秀宁的身姿婀娜,丰腴却不肥胖,女人味十足,风韵犹存,略高的身体前凸后突,麻素衣服包囊不住她发自骨子里的媚态,特别是她那双勾魂的眸子,总是不经意间荡出一抹水意,柔柔荡荡的,配合她胸前那对高圆挺耸的乳房,不算太出众的容貌却表现出万种风情千种韵味的诱惑媚态。
这是个天生媚骨的女人,这是聂北下的定义。“姐姐?咯咯”梅艳一楞,继而掩嘴咯咯直笑,笑时那微眯而起的眼帘弧线犹如一弯月牙儿,十分好看。
方秀宁听聂北不上边的话,微微一楞,继而也是轻轻莞尔,笑骂道“北儿不得无礼,梅艳妹子和娘我同辈,你应该叫阿姨!”
“可是梅艳阿姨和娘你都这么年轻,那么漂亮,看上去比巧巧大那么一点点而已,我不叫姐姐叫阿姨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聂北的马屁已经是炉火纯青了。梅艳笑得更欢了,可谓花姿乱颤,那对动人的乳房随着她咯咯而笑的笑声上下颤动,可谓惊心动魄摇曳欲坠。
方秀宁也是轻声而笑,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把聂北赶走开去,继而对梅艳歉意道“我家北儿天性随和,出言不逊,失礼之处让您见笑了。”
梅艳望了一眼聂北微微走远些的聂北,收住笑意,无所谓的道“天性不羁,也算个风流人物,只是口甜舌滑了些儿!”
还有一句她没说:风貌打扮也怪异了些,那头发她没把这句说出来是因为聂北怎么都是和她交好的方秀宁的儿子,这份面子就是她行事作风爽脆的人也知不可太过。
当然,她没把聂北说得太差是因为聂北的马屁拍得不错,让她内心爽快,心有好感和感官差距相冲和,也就给聂北一个不算好不算坏的评价。
方秀宁知道梅艳现在虽然落魄,但她亦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人,嫁了个穷苦秀才,而秀才又浑身顽疾,时好时坏,不死不活,把好端端的一个家磨得七零八落苦涩难支,单靠她一个人支撑整个四口之家,也实在难为她了。
见她对自己干儿子这么一份不算高的评价,方秀宁暗道一声糟糕,同时暗怪聂北这儿子不懂事,正想让他过来让梅艳看看,只要她看得过去了,那接下来自己才好提出说亲一事。
却不想这口甜舌滑的小子,在家哄哄闹闹也就算了,一家人和和乐乐,出门怎能如此孟浪?方秀宁心里狠狠的嗔怪着聂北。梅艳自然不知道方秀宁现在是为聂北在打她女儿何花的主意,只是问道“他就是你口中的干儿子聂北?”
方秀宁回过神来,轻声道“没错,他在家里可不是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口花花了,可能是我纵惯他了,想必他也是一时失礼,妹子千万别太介意。”
“只是口甜舌滑些儿,那头发也其他倒也出众,样貌英俊不凡,气质飘逸不羁,倒是个翩翩佳子,宁姐姐可谓捡到宝了,早上二十年的话我会看上他的,咯咯”梅艳看上去行事做风颇有豪爽之意,但再怎么豪爽的人也会被苦闷的生活磨得消沉郁闷,今天要不是被聂北夸得舒泰她也不会有如此欢愉的欢笑,回想起来自己都有好几年没笑过了,想到这里她心不由得一叹。
方秀宁知道梅艳的为人,对她口无遮掩的话语倒也没洪水猛兽之感,只是有点不适应,错开道“我家北儿现时还未说媒相亲,我这个做娘的还是蛮急的。”
梅艳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方秀宁接着道“花儿今年刚刚待字闺中吧?”梅艳此时哪还听不出方秀宁话里的意思,沉吟道“花儿今年十五,正是待嫁之年!”
“不知我家北儿可入得你法眼?”方秀宁和梅艳看上去颇为交好,要不然在如此环境如此场合中说媒,不怕对方拂袖而去才见鬼了。
宋巧巧被聂北淫荡的笑容弄得羞赧不已,扭捏着衣角背过身去,欲走不舍的样子“聂哥哥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理你了。”聂北还想逗弄几下可人的巧巧时,街道上忽然一阵骚乱,行人纷纷闪躲回边,惟恐闪躲不及。
聂北和宋巧巧两人极目望去,却见一白衣男子骑在雪白的大马上,悠然翩翩,端的是人俊马靓,正是所谓四大才子中最小的黄威,自然是人俊马靓了,他身后跟随两顶锦色轿子,而周围便护着一群家丁打扮的人,个个都是一副森严的脸,看这架势,怎么都让人害怕,也怪不得行人都闪躲。
黄威经过豆腐档的时候发现了聂北,他望着聂北时有着瞬间的诧异,最后平静的对着聂北微笑点头示意,聂北对这黄威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两人认识以来一句话都没交谈过,但不妨碍彼此都存在一丝好感,见他对自己点头微笑,聂北自然不好黑着脸,也是还以一笑。
周围人群忽然啊的一声惊叫,而这时候杀机顿起,周围的人群中忽然杀出一拔黑衣人来,十多个,个个都是一布蒙面,手中都紧握利刃,目露凶光,聂北一眼望去,总觉得这黑衣人有些地方不对路,可一时间又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路。
这些黑衣人并不停顿,自一现身便向黄威的人杀去,围而出利刃,刀光闪闪剑影如虹,促不及防之下,黄威的几个家丁被刺死在刀下,血溅三步,但黑衣人的目标似乎不止如此,而是轿子里的人。
黄威反应过来却是一惊,却还算镇定,只见他飞快的拔出腰间的配剑,返身向黑衣人杀去,别看黄威人小,又文弱弱的,却有两下子,两个黑衣人便是小看了他被他两剑挑伤手腕,痛得惨叫,连连倒退。
黄威固然有两下子,但他那些家丁却不是个个都有两下子,大多数仗势欺民倒是可以,但到真刀真枪玩过的时候他们却手忙脚乱了,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好几个被黑衣人砍翻在地,血淌一地,不知死活,单独一个黄威自然挽救不了整个局面,一时间守护的和围攻的打得不可开交,刀剑声惨叫声传便整条街,胆小的民众纷纷夺路而逃,恨不得老妈没多生他几条腿,胆子大些的就走得远远的驻足而观。
黄威仗着有两下子杀入包围圈里,死死护住两顶轿子,这见他刺倒一个黑衣人后大呼道“快护夫人和小姐冲出去,到温家便安全了。”
剩下不多的家丁这时候似乎才明白目的所在,扛着两顶轿子直冲,却冲不出几步,扛轿子的家丁无一例外不被砍到在地。两顶轿子失去平衡侧倒在地,只听见两声娇呼。“娘,姐姐”黄威心大急,一个分心,被背后一个黑衣人一剑划下,背部生生受了一剑,黄威一声惨叫,一个踉跄趔趄,倒了下去。几个幸存的家丁见此,急叫一声:“少爷”
此时两顶轿子中爬出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正见黄威挨刀倒地,先后一声悲呼。“威儿弟弟”
看见轿子里钻出来的两个女人,黑衣人似乎有点迟疑,其中一个竟然出声问道“姐姐,搞错了,是两个女的,怎么办?”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是个头目,别的黑衣人是黑面巾蒙面,她却是用张白面巾,端的是抢眼,而她的眼神十分凌厉,狠声道“反正是知县府的人就是了,黄尚可这狗官该死,他的家人也好不到哪去,杀了。”
整件事看似漫长,实是短暂,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局面便到了如此地步。听到她们出声,这时候聂北才发现这些黑衣人怪在什么地方,原来怪在她们竟然是女人,黑衣人在聂北的潜意识里都是三大五粗的男人才对,现在都是娘们,不怪才怪了。
可怪归怪,聂北自从被单丽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才知道,古代原来是有武功这种东西存在的,那次要不是自己懂得女人的弱点加以一些无耻呃,是加以一些巧妙的手段,那次自己别说占有单丽华的身子,或许那次自己被她切鸡鸡都极有可能。
再看这群黑衣包囊住的娘们,个个都是母老虎,不见得好欺负,三两个也就算了,十多个聚在一起想杀人,聂北可不觉得这时候是逞英雄的时候,到时候英雄不成却成了英烈那就遗笑街坊了,还是小命要紧。
可待聂北看到轿子里出来的两个女人此时又急有惊惶惶待救的模样,竟然长得花容月貌时,聂北内心又有另一种声音了: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如此美女怎能眼睁睁看她们玉碎香消?此时可以说聂北是无耻却又色胆包天的。
三五这样的黑衣娘们我或许还能勉强敌个平手,十多个嘛敌个屁!聂北想救人,又怕死,真是又想做英雄又怕丢了命,矛盾!
聂北迟疑间,黑衣人已经跃到了两个女人的跟前,眼冷冷神冰冰,举剑便欲刺死她们,倒也可见这群女人的心有多冷。
但黑衣人似乎想不到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不怕死,还拔下发簪发狠的向自己这些人出手,嘴里还喊道:“还我儿(弟弟)的命来!我跟你们拼了!”
聂北心里忽然冒出一句:两个恨意攻心发飙的蠢女人。这时候聂北飞速的蹿出豆腐档,惹得身边身后的巧巧和干娘方秀宁一声娇呼:“聂哥哥北儿”
“女侠们住手,别让狗官的家属死得那么爽快!”这是聂北蹿出去时灵机一动的话。聂北忽然的出现,果然让黑衣人手中欲刺出去的武器停了下来,带着警惕盯紧忽然出现的聂北,聂北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她们这些习武的人眼里,聂北现身的速度绝对是变态的,起码她们不知道聂北是怎么来到跟前的,所以她们谨慎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做事。”带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最为高挑,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眸子也是最冷的,和白色的面巾相衬之下便是冷艳。“我是黄尚可黄狗官的仇人!”聂北平静的道。“我不准你骂我爹!”
小美女看上去十四岁到,一身明黄色绸罗锦衣,亭亭玉立,只是有点飞机场,好在她气质高贵而娇艳,端的是美人坯子,而发髻散乱,玉容却是煞气十足,怒瞪聂北,狠不得生吃聂北一般。
聂北瞥了她几眼,戏做足道:“我何止骂他,我还想生吃其肉活吞其骨,欺压良民百姓,盘剥四下乡邻,巧取豪夺八方,鱼肉他人活其自己,搞得上官县人人生怨,家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好不凄惨,我家本是美满家庭,就是因为你爹我才成了个孤儿,我不骂他骂谁?”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爹是大好人,你们都是坏人!”黄衣少女怒声争辩。聂北在想:黄尚可是知县,而他的家人在大街上被人刺杀,那么消息一定很快传出去,那些平时松散惯懒的衙役想必此时和火烧屁股一般急着往这边赶来,自己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便能救下她们了。
是以聂北胡扯道“我怎么坏了?我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你们黄家报仇而已,怎么坏也坏不过你爹!”“好!”聂北怎么都想不到远在周围观看的百姓竟然大声附和自己,一时间有点楞,倒想不到这些黑衣人原来找黄家的麻烦也是有原因的,看来这黄尚可的屁股不见得有多干净,肚皮底下也不知道藏了多少民脂民膏,甚至平民的血与泪,就算是周围的民众有仇富心态才喊好,但想来黄尚可平时也是不怎么得民心的。
最是尴尬的自然是和聂北大眼小眼相对的绝美少女了,只见她面对周围淳朴民众的心声时哑口无言,一张毫无瑕疵犹如精美水晶的脸蛋儿一会白一会红,羞愤又无奈的表情变成愤恨,全部都投到了聂北身上来,在她单纯的想来,要不是聂北忽然的闪出,自己或许立即就死,但也侮辱不到自己的父亲。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时一个父母官到底做了多少善事多少坏事,群众心里都有个数,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存心为民的,民众一心爱戴,实在的利民无须多言,一眼便能看出,老百姓或许读书不多,可他们心中自有善坏好恶评分的标准,欺骗一个可以,欺骗全部很难,刚才一声好已经喊出了很多东西,我不需再提。”聂北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