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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不是丸子么?楚惜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比左宁矮了半头,两人距离近到能看清男人又长又直的睫毛,他变回人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身体没有任何感觉?
楚惜连忙摸了摸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一对毛绒绒的猫耳,屁股后面的尾巴从牛仔裤上方伸出去,导致楚惜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似乎露出了半截股沟。
正要伸手将那碍事的尾巴塞回去,左宁却极其自然地摸了一把楚惜的头顶,动作十分娴熟,这是他撸猫时的习惯动作。
楚惜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却被左宁一把揽住,大手无意间扫到了楚惜的尾巴根部:“去哪儿?”那里是他的敏感部位,楚惜突然口干舌操起来:“没……”
花海的香甜味道似乎将空气也搅得粘稠起来,甜腻腻得令楚惜呼吸困难,他满眼都是近在咫尺的左宁,甚至连呼吸都能轻易喷到楚惜的脸上,烫得他双颊一下子烧了起来。
楚惜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没”了半天,却再也“没”不出下午来了,完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做猫的时候,左宁沐浴出来,就蹲在他面前,彼时浴袍下的风光。
那盘子终究没做成的“龙虎斗”,在楚惜脑海里挥之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要向下滑去,又被他生生忍住。
这可是要命的“无根阎罗”,楚惜告诉自己。
可不知为什么,即使拼命提醒自己,楚惜仍旧一点都不怕,似乎笃定了那令无数高阶异能者闻风丧胆的“无根阎罗”,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自己哪怕一个手指头。
还没从这个令人震惊的自信中抽离出来,楚惜便听左宁再次开口,声音低哑而蛊惑:“楚惜,你脏死了,去洗澡。”
随即身子一轻,便跟着左宁来到一个巨大的浴桶前,哪里还有什么花海?左宁的衣服一件件缓缓脱掉,像极了慢动作电影,外套脱掉后,是紧绷的衬衫,不遗余力地勾勒出他十分有料却不算虬结的肌肉线条。
衬衫的纽扣一粒粒除去,楚惜呆愣愣地看得目不转睛,完全忘记了做出任何反应,脑海里却叫嚣着“不要停,继续!”如同听到他的心声,左宁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愿。”楚惜的脸更红了,只觉得一阵排山倒海的热流一下子涌向四肢百骸,上至两只毛绒绒的尖耳朵,下至“小小惜”,都因充血而精神抖擞,他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突突”的跳动。
楚惜能清晰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这真是太刺激了,他从初中起便确定了自己的性向,因为从小便白皮肤大眼睛,生得过于清秀,加上发育得晚,初一时仍旧是白白瘦瘦的不免有些男生女相,当时鼓足勇气跟一个男生告白,结果却被那男生四处宣扬。
小孩子总是格外天真也格外残忍,非黑即白的世界观,令楚惜一度成了臭名昭著的“变态”,“不男不女”,甚至几次遭遇被男生堵在厕所扒了裤子的惨境。加之楚惜家里的特殊情况,后母本就不喜欢他,听了这事儿更加时不时拿出来言语攻击。
自打那以后楚惜直到考上大学也不敢跟人提起自己的性向,更别说“实践”了,虽然活了短短的两辈子,可他却是个百分之百的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个?
左宁似乎对楚惜的不专心非常不满意,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颌:“想什么呢?”左宁除掉衬衫便是那件楚惜再熟悉不过的工字背心,手臂处的肌肉鼓胀,小麦色的皮肤健康而富有侵略性,大喇喇地霸占了楚惜的视线。
楚惜脑子里的回忆立即烟消云散,只觉得眼中只剩下了面前的男人,目光完全被这个叫做“左宁”的妖精吸引住,无法移开,左宁的大手抚上楚惜的身体,那手掌干燥温暖,宽大有力,掌心的薄茧在楚惜的脸上摩挲,惹得他直痒到心里。
左宁贴着楚惜的耳朵,声音低到近乎呢喃,气流冲撞到他的耳廓:“跟我做。”说罢竟轻轻咬住了他白皙颀长的脖颈,慢慢摩挲,楚惜只觉得左宁齿下的皮肤一阵酥麻。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般一下子传到了腰眼,楚惜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哆嗦,尾巴上毛都跟着炸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试图将那种感觉驱散开来。
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大腿处的嫩肉不期然被硌了一下,楚惜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他太清楚不过,“无根阎罗”的“根”楚惜见过太多次,那东西如同左宁本人一样,无论哪个方面都算得上同业对标中的个中翘楚。
左宁惯常穿的那条迷彩军裤,还没有脱掉,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腰带,可因被挂住而迟迟掉不下去,松松垮垮地吊在腰间半掉不掉。左宁邪邪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看起来与平日大不相同,一把握着楚惜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你感受一下。”
楚惜的指尖刚刚碰触到,便触电般收回,感受你大爷啊!还有那种自信的语气的是怎么回事?楚惜觉得自己应该转身就跑,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左宁一层层地剥掉楚惜的衣服,动作利落却不失温柔。
楚惜觉得自己完了,不知是更期待还是更害怕,内心挣扎的结果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左宁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多时,便被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皮肤冷不丁触到空气,令楚惜打了个寒战,左宁将楚惜抱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的一刹那,楚惜终于舒服地叹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左宁也挤了进来,浴缸里的水一下子溢出不少,楚惜微微低头,透过热气蒸腾的水面,清楚地看到左宁和自己的身体,都是剑拔弩张。
楚惜真恨不得自己立即变回猫,也不想在左宁面前丢脸,左宁却突然欺身上前,大手揽住楚惜的赤裸的腰,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有些急切地吮咬着楚惜的唇瓣,直到那张形状完美的薄唇被啃噬得有些红肿,楚惜微微喘息起来,彻底放弃了挣扎,眸色中氤氲起一层雾气,琥珀色的大眼睛如波光潋滟的湖面,却被浴室中蒸腾起的雾气遮住了三分水光。
左宁撬开楚惜的齿关,不由分说地攻城略地,这是楚惜第一次跟人接吻,只觉得触感愉快得近乎虚幻,越是深吻,反而越觉得空虚,急躁得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他急需一场真正的、酣畅淋漓的体验,楚惜吻得愈发激烈,左宁却轻轻推开他,大手绕过楚惜劲瘦的腰肢,向后方探去。
楚惜握住左宁的手,喘息道:“去床上。”
左宁轻笑出声,一把捞起水淋淋的楚惜,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床单立即濡湿了一片,楚惜的尾巴也湿透了,光溜溜的身体触到有些粗糙的床单上,令楚惜骤然缩成一团,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忽然周身涌起一股暖流,楚惜身上的水分迅速蒸发,屁股后面的长尾巴也蓬松起来,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这是左宁用异能烤干了他身上的水分,楚惜还做猫的时候,被左宁按在水库里洗澡,便是这样烘毛的。
左宁近在咫尺,全身赤裸,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惜,似乎是在邀请,楚惜咽了口口水,横下心来,翻身爬上了左宁的身体。
两人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处,楚惜心脏砰砰声如擂鼓,全身热得都要烧起来,激动地甩了甩尾巴,白屁股若隐若现,楚惜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一口咬上了左宁的唇。
……
耳畔喧嚣熙攘的噪音,惹得楚惜皱起眉头,他刚刚得趣,动得正欢,却是哪个不长眼的大呼小叫?此刻楚惜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初尝云雨的滋味令他流连忘返,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坏了他的好事!
楚惜继续耸动着毛绒绒的肥屁股,可那声音十分没眼力见,叫起来没完没了,等等,好像叫的是……丸子?
楚惜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依旧是清甜诱人的花香,只是午后的日光太过晃眼,待适应了光线,又看清头顶的人是谁,楚惜吓得一抖,只觉脑海中白光一闪,登时沾满了一身的黏腻。
第36章
楚惜抬头,只见左宁、白恺年、秦凝、单驰,以及谭向晨,小张、小王、小赵几位司机正将他团团围住,这是此次击杀“海怪”的全部阵容,一个不少。
楚惜依旧有些愣愣的,无措地甩了甩尾巴,小张抹了把汗,仍是带了点口音,喘道:“我就说您了别着急,准在这儿!”小赵也道:“是我们疏忽了,忘了这有一片猫薄荷,‘花园’里都是变异植物,大概是本身的特性被放大了,隔了那么远也能把小猫吸引过来。”
左宁见楚惜全须全尾地蹲在这里,也松了口气,白恺年蹲下身子,轻轻戳了戳楚惜脖颈处的绒毛,道:“不会是发情了吧?”
左宁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楚惜终于清醒了一点,抖了抖毛,被白恺年这么一说,立即回想起刚刚那个旖旎的“梦境”,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紧紧抱着的东西。
楚惜第一反应是把那玩意扔掉。
可他刚动了动爪爪,就觉得不妙,顺势轻轻挪了挪屁股,果然湿漉漉得很难受,好在他此刻并没有真的变回人,楚惜干脆耷拉着耳朵低头装死,默默祈祷着这事儿能迅速翻篇儿。
可很显然“无根阎罗”的爱宠差点走丢了,不是一件小事,至少这一整队人都在马不停蹄地寻找。
这么大的“花园”里,恨不得两颗果岭草间都要隔上两三米,结果忙活了大半天,发现“罪魁祸首”竟在这里捧着,呃,一堆草叶子风流快活。
谭向晨讥讽道:“我听说猫吃了猫薄荷,会产生幻觉,有满地打滚的,有追幻想出来的耗子的,倒没听说过日草的,他这个症状倒挺别出心裁。”
楚惜被他说得愈发窘迫,恨不得使出速度异能,就地挖坑,结结实实将自己埋起来,又很想给这个谭向晨一爪爪,挠他个大花脸。
然而楚惜最怕的是左宁因为这个嫌弃了他,不由得将身子缩得更小更圆,留下一坨毛球一样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兮兮,左宁却冷冷道:“这不是他的错。”说罢弯腰将楚惜抱了起来。
那谭向晨本来只是嘴贱,抱怨几句,没想到左宁如此维护一只猫,竟连一句调侃也不让说,他话虽不重,可语气已经明显冷淡,谭向晨不敢跟再左宁讨没趣,忙闭了嘴巴。
左宁的维护也令楚惜五味陈杂,大概是刚刚那“幻象”的后遗症,楚惜一时没办法理清自己对左宁的感情,如果是从前,他大概只会想:左宁还真的是喜欢猫咪,很有做铲屎官的自觉。
但现在不同了,左宁不经意的关心和维护,都令楚惜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思维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如脱缰的哈士奇一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