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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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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爱你。”

    如果爱是一种过错,就让我背起所有的罪过;就让上帝来惩罚我,审判我;让我的灵魂到死都不得安宁。把我卑微的幻想投进熊熊的烈火中,在那里燃烧,直至变为尘埃;让海水冲击我的胸膛,让我死去的躯体在漂流的海水中流浪;让我的孤魂没有一处驿站,没有一处港弯;我的心将永世不得安康。

    如果爱是一种过错,我绝不让自己感到难过。无论黑夜还是黎明,我不会像孤魂野鬼一样独自守候和等待。这是我的爱,疼痛却没有未来。在黑暗中,在孤独中,我一个人慢慢体味。心冷了,绝望了,痛苦了,你看不到。

    我只想看你一眼,这几乎成了我一生的祈愿。我像飞蛾投火一般,用我的身躯投入你的怀里,哪怕仅仅一次就足够了。明明知道不可以,却阻止不住自己的思绪。我挣扎着,痛苦着,只是为了见你。你是我活着的勇气,你是我的唯一。

    “如果我们还相爱,死也要死在一起。”爱折磨我,煎熬我,我挣扎着。摇晃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匍匐前进。可是我抓不住你离我越来越远的背影。心碎在每一个凄清的夜晚,压抑在我心里的痛犹如火山爆发一般,黑夜挟裹着孤独,浪潮般向我扑来,我躲闪不及。我的身躯被埋葬在想你的痛苦里。

    这种痛苦你不会懂,也不会明白。你有女儿的爱怜,你有妻子的陪伴。我有什么?只有你,却离我很远。我就像被你遗忘的玩偶,凭着你对我视而不见。我多想放弃一切,扑到你的脚下,在你宽厚的肩膀上寻找一点安慰。哪怕仅仅是安慰,我也在所不惜。你会接纳我吗?你会吗?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你爱我。我要的多了?你告诉我。我得承认我是自私的,这种自私的爱注定要残缺?我此时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只有你,也只有你。当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是多么难过,我好像在向你乞求一些怜悯和同情。让你认为我是不知羞耻的,为了你爱我,我是不知羞耻的。我以前总是那么坚强,可现在呢?我是不知羞的,就像我裸露着身子站在你的面前一样,我毫不害羞,丝毫不知廉耻。

    我就像乞丐,逢见路人就伸出乞讨的手。他们一个眼神或一句安慰足够我泪流满面。我不需要金钱,不需要名望和地位。只是伸出我的手向你乞讨,乞讨你的爱,你的温暖,你的怀抱。我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希望自己能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慌乱的伸出手来,眼睛里有一丝迷乱。我没有勇气逃避,我逃不出自己的宿命。我的爱情离我如此之远。远到了天边,在晚霞中招耀,在寒风中枯朽,在孤独中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向你说了这些,我是该放在心里的;让它在我的心里腐烂,让它随风飘远。我不应该告诉你,让你为我悲伤为我难过。这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我不该告诉你这些,就让疼痛撕裂我的心,让我咬紧牙咽下去。这都是因为我过于懦弱的结果。坚强已经离我而去,我只有像浮萍般孤苦无依。等你,我等到了痴迷。望着窗外的月光,相思的月华从窗外泻进来,满满的,十分深情地注视着大地。这多像我的眼神,苦苦地守候着没有结果的爱情。

    整整一天,我在等你的电话。你丝毫不加怜悯我,打过去的电话被你无情地挂断,我以为你会打过来。我等呀,等呀,在等待的每一分钟里都夹着绝望,从没有人像我这么傻。你没有打来,你没有打电话过来。我还在等着,像个十足的傻子。

    我的心都凉了却没有你半点消息,连一条信息也没有。你像空气,仿佛从这世界消失了一样。缥缥缈渺的幻象时远时近,你的面容时儿清晰时而模糊。我爱的你呀,我怨的你呀,在哪里呢?

    你在哪里呀,我在这里等你,等你。从早晨等到傍晚,从天明等到天黑。你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没有,你没有出现。连你一丝的消息都没有呀,你莫不是蒸发了?不会的,你一定在陪伴着她,一定是的了。你在陪伴着你的女儿你的妻子,你在享受着天伦之乐。你可知道我在等你,你可知道我在绝望地等你。

    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在等你;

    你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在等你。

    你把我这里当作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从来不强迫你为我做什么,我从不。我只是需要你,我害怕自己寂寞。我愿意苦苦的等待,可等来了什么呢?我等来了什么呀,你看吧,等来了你的无情。你的这种行为让我心痛,你的行为让我感到更加的无助。

    我多可怜,一遍遍抚摸着忧伤,只有自己能看得见。你是看不见的,但愿你看不见。这样你就不会为我感到悲伤,这样你就不会伤感。我不愿意看到你为我悲伤,也不愿意看到你的痛苦。这样我会充满内疚和自责,我的心会更加的不得安宁。我就会更加痛苦,比你的痛苦多十倍。

    夜,流动着,夹着欢乐和死亡的气息;夹着腐朽和饥饿的潮气;夜,流动着,像海水的流动,在静谧里止不住渴望的神情。这灯光象我一样孤零零的,充满了无奈,悲愁,和想你的愁绪。你不懂,你永远也不会懂。但愿你永远不会懂,永远不要懂。

    在等你的时间里我看完了生日快乐,精美的画面,造作的剧情,被毫无相干的片断连接着;断断续续,虽然极不习惯我还是把它看完;因为我太寂寞了,时间无休无止,没完没了;每一秒都过的极慢,像蜗牛爬行。在结尾却看到一些疼痛,我的心是真的疼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被撕裂的声音,在安静里这声音多响亮,让我的心突然感到窒息;让我觉得死亡离我很近,在一刹那里,死神像我走来,轻轻地微微地像完美的断句;我是多么欢喜,我喜欢这忧郁氛围;安静代表一切,让我为之沉迷。

    我爱的你呀,我怨的你呀,在哪里呢?

    你在她们的身边,而你却在我的心里呀;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哪怕一点点我也不会如此难受。我听不尽所有人的劝告,偷偷地想你光明正大地想你。你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你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离开你我不再完整。在等待中我的心荒凉了,我的爱如此苍老。为了你,都是为了你呀,为了我爱的你呀,我苍老了。

    我不想让你看见的我苍老,我不想让你听到我的心声。因为见到你是那么愉快,我不想,我从不想。这一切就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苍老,死亡,离我近了远了?爱情和生命同为一体,与我来说死亡并不高明。如果我不再爱了,不再爱你了,我的心脏一定是枯萎了。谁能为我带来爱情的随想?哪怕是一个疯子,只要我愿意,一定会接纳他包容他。这一切是否要远去?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遥远的梦呵!但愿这是一场遥远的梦吧!

    “对不起,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