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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于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板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通话,于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木条,不动声色扭开木门,静稍稍望向里面,只见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围着一名昏倒女子,看来是正在享用他们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个萝莉控,看上那幼齿小妞,不然我们也分不到这极品美女。”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才是一等好货,不但样貌娇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肤滑不溜手,靠,连小屄都是鲜嫩粉红,今晚超级饱了。”
两人笑声猥琐,我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当看到丢在一旁的那件绣着米老鼠图案的粉蓝外套,我是即时疯了。
‘哗!这衣服好漂亮,谢谢爸爸妈妈!’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时,秀娟给她挑的礼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儿!“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间断路,整个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后果如何,只用力推开木门,冲上去疯狂地从后拉扯两人的衣领,再一人一拳地轰向他们的后脑。
“碰!碰!”两人正对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袭,连反应也来不及已经吃我几拳,本能以手护着头颅。我从没有过如此勇悍,拳打脚踢在他们身上,其他一个勉强反抗,嚷着大叫:“喂!你是谁?我们是东尼哥的手下!”
“我是这女孩的父亲!”我怒吼着声。“父亲?”
以一敌二认真打的话我肯定不是两人对手,但小脚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在老板场里搞大事情,加上捡屍属性侵罪一种,听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亲也就没跟我纠缠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儿在打人,有胆别跑,我拉马来活生生打死你!”
两人落慌而逃后我回头望向女孩,没错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衣衫不整地挨在墙边。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长裙掀起,连内裤也被脱至膝盖。
“雪怡”看到女儿惨况我心痛不己,但及时赶到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为怕两人回头寻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背着她离开厕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没有考虑,先把女儿背出的士高来到酒店大堂,确定男人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生事的环境拨通小莲电话。
“喂,小莲吗?我找到了雪怡,现在在酒店大堂。”“你找到了她?”
小莲也是立刻跑出来,看到雪怡醉过不省人事,担心问道:“她没有事吧?”
“还好刚好赶上,但我听他们说东尼挟了另一个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莲大吃一惊,随即稳定说:“不怕,我知道东尼爱在自己的休息室搞女人,刚才看到他在场里打点,应该还没有时间碰她,我现在去带她走。”
“你去?没有问题吧?”“没事,我经常在这里订房间,跟经理很熟稔,他们也不想酒店发生这种麻烦事。”
“那蔚蔚拜托你了,剩下咏珊怎么办?”“咏珊酒量最好,没那么容易喝醉,刚才通电话时也很清醒,我想不会有事,待会我拜托经理帮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带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带女儿离去,小莲不同意道:“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伯母会怀疑,而且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她知道你来过。”说着把一张酒店房卡递给我:“你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待找到蔚蔚后我会上来善后。”
“那”我看着昏睡女儿,明白给妻子看到是很难解释,于是接受小莲提议,女孩叮嘱我道:“放下她便立刻离开,别要在里面耽误。”
“好的。”到这时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莲,确信她不会加害雪怡。背起女儿跑到升降机,按下房卡楼层。其他住客看我戴着面具,背起一个醉醺醺的妙龄少女指指点点,确实这情况很难相信我俩是父女关系。
“805805号房是这间”这个房号在梦中曾见过一次,我居然做那种无耻的梦。小莲没有骂错,我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擦过房卡推门进去,空无一人,我松一口气。虽然说相信小莲,但这女孩真心不好猜,搞不好又弄个惊天大阴谋来教训我这人渣父亲。
进了房后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气。女儿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爸爸和同学为她奔走。
“不会喝就别喝成这样子吧。”望着那酒醉后的绯红脸蛋,呼呼地喷出悠扬鼻息,本来责她不懂保护自己的怒气也气不上头。雪怡经已成年,我不会完全不许她喝酒,但醉得连内裤给脱下了也不知道,还真是叫父母担心。
“呼”吸一口气正打算离开,睡得正香的女孩喉头忽然“咕呜”一声像要呕吐,我怕她被呕吐物噎住呼吸道,连忙扶正身体拍抚其背脊让她呼吸畅顺,稍稍用力拍了几下,听“咕噜”的吐出一口憋气这才放心下来。
小莲叫我别要耽误,但女儿这副模样我怎放心留她独个离去,一方面也担心文蔚境况。看到雪怡脸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间打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额头。然后到窗户观看路上情况,心里为着小莲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们都是援交女孩,但并不代表愿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尽可夫,也总有视为心肝宝贝爱她的人。
然而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身后女孩叫我吓一大跳,睡得安宁的雪怡突然醒过来,迷迷糊糊从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乱语地发着酒疯。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说给飞雪妹妹玩疯的吗?怎么都静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儿看到是谁,正想逃离房间,却被雪怡从后扑上缠着:“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jī巴哥哥。”
‘雪怡别’我想挣脱女儿,但又不敢用力,雪怡体态轻盈,可这样被缠着还是不好脱身。女儿像跟我玩耍一样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干我,我最爱跟大jī巴哥哥肏屄,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jī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淫乱,要很大的jī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jù,兴奋得呱呱大叫:“好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屄要大jī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于忍无可忍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佛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须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形轮廓。
“这”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你是爸爸?”
雪怡的眼睛瞪得很大,喉咙抖颤使声线显得沙哑,原来通红的脸颊变成青白,醺醉的酒意在极度惊吓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雪怡”
我俩之后再没发一言,只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什么可以说,只盼望是一场恶作剧般的噩梦。但那过份真实的感觉,让人清楚一切都是现实。
“卡擦。”就在天地万物都彷佛静止下来之际,外面响起房卡擦过的声音,房间大门被推开,是小莲和咏珊。她们合力扶着醉得脚步浮浮的文蔚,看到房里的光境一同错愕起来。
“你们”
我的视线片刻被她们摄住,看到三个女孩都平安无事松一口气。然而就在注意力稍一分心的瞬间,呆若木鸡的雪怡突然向着门口拔足狂奔,强行推开门前的三人逃离现场。
“呜!”
“雪怡!”我本能地追了上去,雪怡没有等候升降机,直接跑到走廊尽头推开防烟门从楼梯逃跑。我走到去楼梯口时她已经下了两三层,我没有再追,因为我知道即使给我追到,也只会把女儿赶上绝路。
踏着颓然脚步回到房间,把文蔚安放在睡床上的小莲上前质问我:“我叫你别要在这里耽误,为什么你都不听?”
“对不起”我垂下头,知道自己坏了事,小莲继续问道:“你有没对她说过什么?我想办法圆个谎话。”
我沉声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但雪怡发酒疯,说了自己是援交女”
“这”这个答案无疑是超过了小莲的预期,即使聪明如她,也没法在如此情况下找到合理解释化解。女孩想了一想,回头去追雪怡:“我试试去路上截她!”
到小莲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女孩。文蔚仍在床上昏睡,咏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头跟我道歉:“对不起世伯”
“没,这不是你的责任”我走到沙发坐下,尽力平复心情。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即使给小莲找到雪怡,两人大慨亦不会回来这里。为了不让妻子独个在家里忧心,我再次站起,向咏珊交带好好看着文蔚便先行离开酒店。
“咏珊,蔚蔚拜托你了。”
“嗯,世伯”路上我的心没一刻安静下来,这三个多月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雪怡发现我知道她援交后会有什么举动,我是从来不敢想像。
那秀娟呢?我是否应该告诉她女儿援交一事?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是有权知道,我一直瞒着她是对她的一种不忠。如果早点跟妻子商量,她以同性身份去开解雪怡,也许事情不会落至如此田地,我因为害怕被揭穿曾跟女儿做那龌龊的事,犹豫不决而坏了大事。
很自私,我实在很自私。
回到家里,秀娟早已在等,她未知道事态严重,特地把煲好的鸡汤给我煮热,我愧对妻子,苦涩着脸向她道歉:“对不起,秀娟”
妻子笑着摇一摇头,把热汤递给我,没有过问我今天到过什么地方,我禁不住反过来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在干什么?”秀娟取笑我道:“这个还用问?可以令我家爸爸这么紧张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秀娟”
“我有没猜错?那天你听见雪怡说去除夕派对心情变得那么差,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妻子坐在沙发上眯起双眼说:“我不是一个精明女人,但女人的直觉还是有一点,我发觉你最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我心惊肉跳,几乎连手上的汤碗都拿不住。
“雪怡长得那么标致,你就是怕女儿给别人骗走了吧?”秀娟笑着说,我松一口气,原来还是在乱猜,老婆绝对没有女人的直觉。
“这怪不得我,谁个做父母的不担心子女。”我叹口气道,妻子笑得更为开朗:“放开一点,我当年也是被坏人骗走,现在还不是过得不错?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女儿。”
“被坏人骗走?你是说我骗你?”我抗议道,秀娟吃吃笑说:“不是吗?你敢说你没骗过我?”
“不敢”
“哦,那即是做过很多亏心事了,快给我如实招来。”秀娟威胁我道。我跟小莲说过的话没法做到,我的确是不敢坦诚认错,看来找天真的要她和文蔚睡在老婆旁边,才可以负荆请罪。
“雪怡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不会走歪路。”听到秀娟对雪怡充满信任的话,我实在难以想像当她知道真相时的反应。
“怎样?还在担心女儿吗?今天她说可能玩通宵,有人一定睡不着的了,要不要老婆陪你看电影?爱情片、动作片、还是恐怖片?”妻子翻开几只影碟,我苦恼问道:“有没亲情片?”
“有,这一套,我的母亲是我的杀父仇人。”
“看别的,拜托,看别的”
结果这个晚上我盼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女儿没有回家,就连小莲也没有来电告诉我已经找到雪怡。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对着萤光幕,直到电影播完也一直呆望空白画面。
秀娟没看一半已经挨在我旁边睡着,这个曾答应过要让她一生幸福的女人,我真的不想告诉她其实并不幸福。即使让全世界知道真相残酷,也唯有妻子是希望骗她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