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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布鲁潜出牧场,走进辛丝姐妹的院落。在黑夜的风中,他看到伫立门前的俏影,刚走到她的身前,她便投入他的怀抱,脸蛋贴在他的胸膛,泪水湿透他的胸衣。
“明知我不会写诗,为何要我陪你写?”
布鲁搂她,柔声地问。
她哽咽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要过来,也得先哄她们睡觉。倒是你,怎么来的?不怕被发现?”
“大家入睡后,我从窗爬出,装成女兵的模样,跟随巡逻的布墨,走到牧场外围,再转到这里……”
“布墨知道你来这?”
“她应该知道吧,我说跟情人约会,她没有跟过来。”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情人?她没问你的情人是谁吗?”
“她不是爱管闲事的女人,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她管。”
“你够大胆的,唉,被发现的话,大伯定跟我拚命!”
“我也跟他拚命!你……能用结界把这院子封锁吗?”
“我大伤初癒,不好施放高级结界……”
“不垩局级,只要别人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这倒没有多难。”
布鲁答应着,布置简单的结界。
布诗推开他,进了房,点燃屋内的灯。
布鲁发觉这灯特别明亮,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入……
她在里面喊:“二哥,你进来嘛,我为你准备好白纸,等待你的笔,在我的纸上写诗。”
布鲁明白什么是“白纸”他咳了咳,道:“二妹,写诗要讲意境,屋内没意境可言,在外面看夜空、望远星,才有丁点儿的诗意。”
“混蛋,你耍白痴吗?”
布诗在屋内嗔骂。
布鲁无动于衷,经过布菊的事,他不想跟布诗再牵扯,但布诗不愿意轻易地放过他。
“黑夜啊,你笼罩我的神经,让我想回去睡觉!啊,回去睡觉啦!”
布鲁吟诗了!
直白无聊的风格,全世界只有他。
“你敢回去,明天我就说,你强暴我!”
布诗慌张地从屋里跑出。
布鲁回首看时,他愣住了:她一丝不挂。
——果然如白纸。
“你今晚陪我,在我身体上写诗!”
布诗低着脸,略带羞涩地道。
布鲁胯间物事,不争气地勃硬。
他尴尬地道:三妹,我不懂得纹身,你找喜欢的诗人,在你身上浪漫的纹诗。我呢,不适合文化人!”
布诗轻栘莲步,走到他身前,道:“你陪我一会儿,我让你离开……”
布鲁道:“你先回屋里,把衣服穿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裸体,而且这黑夜的,你也看不清楚……”
“我看得很清楚好不好?你在里面点了多少盏灯?”
“不多,五盏”
“干!”
布鲁低骂。
一间屋里,挂着五盏灯,还不算多?
他无奈地坐到屋檐下,道:“二妹,我跟你明说,只陪你一会儿。若你挑逗我的耐性,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你有一次不是吻遍我全身吗?”
布诗很过分地坐在他身旁,娇体紧依他的胸膛,手掌伸进他的胸衣里抚摸,“自从我知道你跟四妹,我以前的罪恶感消失了。原以为,我跟你之间最过分,没想到有人做得比我过分,所以今晚别跟我说什么伦理道德。”
布鲁仰望黑暗的夜空,道:“我也没想过那些,只是觉得我不可能给予你想要的。”
布诗的手滑落,轻解他的裤头,他没有阻止,她的手伸入他的裤裆,握着他的yīn茎,细语若呻吟地道:“你知我要什么,你能够给的。我原没想自己堕落,你得负最大的责任。我本不把你当二哥,后来想把你当成二哥的时候,你在我心中,已经是个无耻的男人。我不想变成这样,但我常常想你,我能怎么办?”
“对不起。”
布鲁道。
布诗咽道:“我这身体,你不陌生,为何不肯抱我?我讨厌你变得正经,变得知廉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玩够我了?”
“是不是诗人说话总带?”
布鲁搂住她,在她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他想自己注定是无耻的杂种,企图变得高尚只是自欺欺人,因而他的手掌提起来,覆压她的蓓蕾,抚触她尖硬的乳头,以一种令女性颤栗的声音,说道:“二妹,哪怕睡了你,我依然不会是你的男人,你何苦让跳入这泥潭呢?”
“你不想今日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惹我。”
布诗低泣,咽声若凄婉的夜风。她左手套弄布鲁的阳jù,右手勾着他的右脖,仰起脸蛋,舔着他的左耳及脖腮,凄迷而坚定地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的一夜。不管我以后有多少男人,今夜你都得做我的男人。”
“你疯得糊涂!”
“是你让我疯了。”
“也许吧,但我还没有疯,我清醒得很。我是最没品的“诗人”我的诗没有韵律,伤风败俗,这会令雅秀的你,变得像我这般粗俗,你还要跟我“淫湿作爱”吗?”
布鲁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话语变得轻调而浮淫。
布诗莫名其妙的迷恋他,却绝不会接受他对“诗”的轻蔑和侮辱,她很粗野地抓掐他的暗茎,痛得低声求饶之后,她才恼嗔地道:“虽然我叫你过来为我写诗,但你若把气诗”挂在口上,我就断了你的命根!我讨厌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诗”的说词。虽然我不是诗人,可是由你嘴里说出气诗”是对我的名字的侮辱,我难以忍受。”
布鲁大失所望地道:“看来没谁喜欢我的诗,我有哲诗之天赋,是你们强迫性地让我变得粗鄙低俗,这样显得你们的知性高雅。”
“自己的妹妹都搞的家伙,谈什么人品?”
布诗爆冷一句,吓得布鲁狠抓左手,抓得她的蓓蕾疼痛。她报复性地咬他的脖肌,生气地嘟哝道:“哥,抓坏了,你赔不起。”
布鲁道:“你如此强悍,哪里坏得了?说我搞妹妹,是你在搞我,死赖不认帐!”
“若非你以前搞我,我也不会搞你,这是你造成的,禽兽!”
布诗恼羞成怒,“脱衣服!否则我把你的衣服撕了。”
布鲁惊道:“三妹,你叫布诗,不是布撕,你是诗人,不是撕人,别动不动就说撕男人的衣服。小心你的处女膜被撕裂……我干,好歹你也是狂布的文化人,说话做事斯文点嘛。”
“脱衣服!脱衣服……”
“斯文点,斯文点。”
“脱衣服,脱衣服……”
“保贞操,不脱衣。”
“撕你……”
“我脱。”
布鲁抵不住布诗的威胁,乖乖举双手投降。
布诗像“缴械”般脱他的衣衫……
“早跟你说了,抵抗是没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你是我的!”
“第一次不喜欢被女人强暴,唉,以前我都喜欢被美女强暴。”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美女?”
“我有说吗?定是你听错。”
“管你!女诗人不需要太美丽,有气质就好。”
“你这是气质?”
“比你气质!”
“好吧,湿人!”
布鲁撩触到她的阴户,却是一片潮湿,他搂紧她的裸体,凝重地道:三妹,咱们别闹了,以前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可我始终坚持底线。与四妹是无可挽回的错,所以我坦然受之,但你不是这样,回头找你喜欢的诗人吧。”
布诗靠偎他裸露的胸膛,左手把他的阳jù从他的裤裆掏拉出,眼睛注视他的坚硬,哀怨地道:“你若要我找别的男人,就别玩弄我的贞操。如果我的爱液,不曾把你的手染湿,我便听你的话,回到我的最初。可是,你的手湿了,我回不到从前;因为,我的心也湿了。若你要风干我的生命,其实很简单,用你的手,把我推开。你把我推开吧?”
布鲁沉默。黑夜闷燥。
无风,有泪,“你要嘛推开我,让我的生命风干,要嘛你把雨露注入我的生命,给我一个春天。你生来便是罪人,为何要对你犯下的罪,进行无聊的忏悔?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喜欢曾经的你。那个你,疯癫愚蠢,淫色无度,可以随时随地的把我推倒,撕开我的衣服,品嚐我的每寸肌肤。是的,我期待你对我做最过分的事情,不管我以后是否会后悔,也不论你是我的谁,我此刻只想要你!也许是我疯了,也许是世界疯了,反正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你别相撇开我,也别问我理由,我就是要……唔!要……”
布诗的咽声中断,她的泪湿了嘴唇,被布鲁吻住。她颤栗着胴体,右手扯褪布鲁的裤子。在他的热吻中,她扭正身体,跨跪到他的胯,左手绕到她的屁股后面,握住他的阳jù,导引他的guī头,在她的湿润的阴唇上划磨(虽然她不曾真正做过,但借鉴过来的经验蛮多的)……
布鲁想推开她,但她右手勾住他的颈脖,勾勒得特别结实。他内心又想,再怎么疯狂,始终是个小处女,也许一会儿之后,她就害怕得打退堂鼓。但是,布诗却表现出惊人的勇气和魄力!
她把guī头塞顶她的阴户,妙手分开两片阴唇,性感的屁股毅然下沉,竟在刹那间,把整个guī头“坐吞”就在布鲁感到不妙(其实很妙》之际,整根yīn茎已被温润和紧夹包围,guī头烫热酥麻,却见她痛得脸面抽搐,那清秀的红脸蛋,泪水在闪烁……
“哥,奸痛,”
布诗呻吟。
“嗯……”
布鲁无言以对。
布诗忍着下体的撕裂之痛,轻轻地扭动胴体。她仰首舔吻他的五官,直吻到他的耳廓,在他耳朵吹口热气,低语道:二哥,你不要愧疚,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挑逗我,不该因了挑逗而爱上你,更不该想把一切献给你!可是,我曾经也说过,你那样对我,我无法把你看成是我的二哥,因为你在我的记忆,从来不是作为二哥而存在。以后,你在我的回忆,也不会是我的二哥……你是我的男人!我要我是你的小女人;我要你是我的,最粗暴的、最无伦的韵。”
布鲁推开她的脸少许,凝视她一会儿,感受她的处女之血带给他的刺激。他轻吻她的嫩唇,双手抱托着她的小屁股,从地上站起,挺了挺腰胯,粗硬的肉棒顶插她的yīn道,倍感舒爽。“夜了,回屋里吧。我不适合待坐在暗夜,愣思无聊的诗哲。我也知道,没有人喜欢我的诗,所以我从不用诗哲去说服女性,而是用jī巴征服她们!即便你是我的堂妹,今晚我仍然尽全力,用行动灌注我最初的理念:女人就是用插的,管他娘的是谁。男人的天堂,就是女人的那神秘圣地。当我在你给我准备好的天堂里寻欢的时候,管他地狱有多靠近,且让我告知你一条真理……”
“唔哦!顶穿我肚子……什么真理呢,哥你粗长……”
“语言只能征服思想,肉体却能够征服生命。我会是你生命中,那一首最原始的、最无道德的歌谣!”
“哦喔!哦哦!哥,哥,你好强悍,我好爱你的诗!你比那些诗人强,他们写不出这么有深度、这么有魄魂的语句。我要用我撕裂的书帛,记录你的暴行之诗!”
“老子插死你,小白痴,又让我背上乱伦的罪!我干你娘,下次把二姐也插了,上次没插她,时刻后悔着。妈的,我这辈子注定是罪人,彻头彻尾的杂种,插!”
“啊啊啊!哥,痛哟,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