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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动身体。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jī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jī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一你……她们怎么骂你?““什么骂我?”
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
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
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
可是我不喜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xìng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
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
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
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
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寻不出一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
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一眼我的jī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的肉棒压的……““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
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磨,guī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摧残小处女。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少遍7:(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guī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guī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yīn茎,往她的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你!”
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guī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
布鲁阴险地抛出一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说一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你,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guī头;他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jī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jī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二十公分左右,guī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guī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guī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guī头塞在你的阴户吗?”
布鲁故意让guī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语。是不是觉得guī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淫荡,遇到大jī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guī头都被你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处推进,因为处女yīn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guī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guī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guī头沾满她的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guī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yīn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