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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但他的身体很强壮。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猪公般的歌喉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么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么多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姐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姐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
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
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么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姐,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后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么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
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么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
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么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么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
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
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么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
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于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于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
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
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嗯,不怎么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么?”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
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后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么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么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要说实话?”
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
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么时间?”
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ài,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么?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么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于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
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
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
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么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
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
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后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
布诗嗔泣。
“我摸。”
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后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后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后,二哥抱你回去。”
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后……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