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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李颍上冰凉的手指从供起的衣衫下摆往里探,顺着那紧致挺翘的臀线游移片刻后便一路往上,直到把伏苏的衣服全都推了上去,才俯身在他的蝴蝶骨上落下一触即分的亲吻:“我最厌恶你的背影,它总是在提醒我,你转身离开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我。”
“对不起,哥哥,我刚刚有没有弄疼你?转过来给我看看吧。”
伏苏不为所动,只低声道:“你把魏迅……摄政王,怎么了?”
李颍上恍若未闻,撩开他挡住红痕的发丝,那清晰的几道指痕落入眼底,他瞳孔微微一缩:“……对不起。”
伏苏听出他话音里示弱的意味,闭着眼,缓缓道:“我在这宫里待了二十六年,整整二十六年,你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喜欢我,那就送我出宫吧……我已经完全厌烦了啊。”
“出宫?”李颍上一字一字地重复,过后他轻声道:“我也希望哥哥能开心,但是如果你走了,我会很难过。那种滋味我不想再尝了,所以、就算哥哥心里有别人……至少留在我身边吧。你想出宫走走,我会陪你,我也尽量不再生气了,哥哥你看,我的要求就这么一点,你别太狠心,好不好?”
这短短的几句话他说的断续又艰涩,仿佛浑不在意滴血不停的心脏,以及在体内肆虐的可怕的摧毁欲,粉饰出足以令人心软的委屈和退让。
他想,只要伏苏能留下,只要他留下,那颗温热的心,迟早有一天会属于他的,迟早……
“不行。”
李颍上眼里强装出来的温软瞬间宛若冰封,握着伏苏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缩紧:“……什么?”
“不行啊。”伏苏叹了口气坐起来,浓黑的长发微乱,他将落到额前的发捋到脑后,平静地看着李颍上:“或者你放我离开,或者,干脆你就让我变成一具不会忤逆你、不会反抗你的尸体吧,那样的话,你应该满意了吧。”
李颍上阖上双眼,片刻后,他站了起来,背影有些僵直。
“我终于知道你有多恨我了。我母妃杀了你的母妃,我杀了你喜欢的人,你的确该恨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奢求你回心转意了……”
“——但是要放你走?”他低低笑了声:“你先杀了我吧。”
接下去的几天,伏苏果然如李颍上之前所说,因为“不听话”,所以被扒光了衣服圈禁在龙床之上。
明黄床幔层层落下,不着寸缕地被寒铁锁链困缚在龙床上的人侧躺着,透过摇晃起波纹的床幔,只能看到起起落落的模糊剪影。在帝王起床早朝之后,一名内侍端着洗漱的白水和巾帕小心翼翼地跨进寝殿,殿门外的侍卫将他浑身搜查了一遍才放他进去。
内侍不敢大声呼吸,躬着腰走进内殿。
殿内漂浮着木熏香,混着一股浅淡的、却极度暧昧的腥膻气息,内侍把头垂地更低,眼珠子半点不敢乱瞥,跪在了龙床之前,把水盆高高地举过头顶:“……公子,该、该洗漱了。”
“上皇”已被新帝送往皇都之外清静之地休养,而这被绑在床上日夜宠幸的“公子”,则是帝皇豢养起来不容任何人觑视的宝物。内侍牢牢记着第一日来伺候洗漱的内侍,不过是抬头多看了一眼,事后便被帝皇剜去了双眼,那双眼珠还被送给所有内侍看过,血淋淋的、圆瞪瞪的——那真是噩梦。
他不想重蹈覆辙,故而在那只布满爱痕的细白修长的手臂撩开帐幔的一瞬,难言的恐惧灭顶般袭来,他浑身颤抖,连水盆都端不住了,哐当一声,水淋了他自己一身。
“公子恕罪!”内侍哆嗦着磕起头来,那面色煞白地好像下一刻便能晕死过去。
“无碍,再去端盆来吧。”
伸出帐幔的手腕上还挂着铁制的手环,一根铁链顺着满布暧昧痕迹的手臂蜿蜒向上,顺着帐内人的动作而叮当作响。
“嘘——别告诉别人。快去吧,下次仔细些。”
内侍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手,目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移向隐藏在帐幔内那模模糊糊的轮廓。
“公子”似乎也在支着脑袋看他,一头乌发倾泻而下,说不出的倦怠散漫。
……也许,还在笑?
内侍恍恍惚惚地磕头道谢。
[叮——收集到内侍爱意值二十点。]
室内重归平静之后,伏苏大大咧咧地摊开手脚晾肉。
说不给穿衣服,还真的不给穿,幸好李颍上还记着自己是个皇帝,他在一天内还有点时间可以接触到外人,否则他的血条已经被打到底了。
伏苏:[不过说真的,这小子真会玩,如果不是这么点爱意值维持不了几天,我还想待久点,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系统:[你觉得被戴上贞操带很爽吗?]
伏苏目光往下飘,他的腰胯处被套上了泛着冷光的银制物件,那物件前面是块凹槽,尾部有个银扣用以固定放进去的二两软肉,又细又凉的银链隐没在臀缝之间,在后腰处一分为二,与前端吻合。
每日清晨李颍上都会给他仔细戴好,方才能安心离开,伏苏不知道钥匙被他放在哪儿了,所以在李颍上忙公事的时候,即使有尿意也只能夹紧了双腿憋着,而双腿一紧,那冰凉的细链便更深的嵌入臀缝之中。
他想自己去抠,四肢却都被铁链绑着,只能翻滚着嗷嗷低叫。他在那焦灼难耐的冲动之中,无比地期待着李颍上的出现,近乎渴望地等着李颍上拿冰凉的钥匙,摸索着解开他的银扣。
他又不是有帝国的铁膀胱,好几次差点憋哭了。
伏苏:[这个,就不太爽了。]
第38章血荆15
这日一直到午时,内侍进来送午膳了,李颍上还没有回来。
伏苏用完午膳再次躺下,只不过没什么睡意,便跟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解闷。夏日午后正好眠,伏苏侧着身子缓缓入梦,直到下腹部越来越清晰的鼓胀感将他从酣梦之中拉了出来。他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地绷紧了双腿,然而这并不能使那难言的紧迫感减轻半分,反倒让那根细细的银链更紧地嵌进了臀缝。
那链子被身体熨地温热,但硬质的链节随着伏苏并紧曲起的双腿而刮擦着柔软的、隐秘的肌肤,与那微妙的瘙痒一同散发开的是腰胯以下软烂的酥麻感,配合着前方愈来愈直冲大脑的迫切的释放欲,伏苏终于颤抖着从光怪陆离的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梦中的他,疾步寻到腌臜处,挥枪横扫全无敌,闸口一开江堤溃散。
醒来之后,发现那他妈的还真的是个梦。
他半点不敢放松,交叉着笔直修长的两条腿,想探下手去摸索着抠开银扣,手却堪堪只能够到脐眼。
要憋坏了。那个小变态怎么还没来?
伏苏侧卧着,方才能好受一些,细链已经完全勒了进去,他无暇顾及后方因摩擦而起的骚热,整副心神都集中在了下腹,他知道夜壶就放在床下面,努力一下能够到,但是偏偏释放用的东西被锁着。
他都要怀疑李颍上是故意这么做的了。
如果真是故意的,显然,他成功了。
伏苏现在憋得难受了就咬被子,无比地渴望下一刻就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然后软言哄着那人给他打开银扣。他觉得现在李颍上要是出现的话,什么要求他都能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