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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将宋巧人粗鲁的推上病床,迳自脱下衬衫。
他真是个白痴!居然以为她高贵纯洁,不可任意亵渎,没想到她不知已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苦苦压抑欲|望。
宋巧人揉着手腕,好痛!都红肿起来了。咦,他干嘛脱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老天!他湛蓝色的眸子居然透着青绿色的光芒,紧抿的唇、冷酷的脸,以往的冷淡已不复见,只剩下邪恶。
“我想做什么?我只想做我早该做的事。”修褪下裤子,强健的体魄散发着男性致命的吸引力。
“你你作梦!我不可能给你啊——”宋巧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有力的胸膛、平滑的小肮,在他突然跳上床后,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可以给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给我?我哪里不如人?”纯粹的妒意。
她猛地跳下床“我别碰我!你让我感觉好肮脏,放开我”
她是离开了床,但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一把拉回床上。
这回修用身体压住她的身子,双腿夹住她不停挣扎的腿。
“该死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肮脏!”他粗鲁的扯下她的长裤,不在乎自己的动作伤了她细嫩的肌肤。
“不要我是处子别这样!”她挣扎着哭喊,双手试图挣脱他的箝制。她好怕!她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他就像个恶魔!
“撒谎!”修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低下头用力吮咬她的颈项,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下她的底|ku,没有任何温存的前|xi,用男性的优越占有她,冲刺过障碍
“啊——”宋巧人哭喊尖叫,双手在痛楚传来的刹那间产生巨大的力量挣脱他的箝制,不停地捶打他的胸。
“走开!走开!好痛”
修运用全身的自制力命令自己停止,就这样留在她温暖狭小的体内。“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说过了你走开!”
“不行!”修捉住她的手按在她脸的两侧,温柔的说:“乖!听我说,都是我太粗鲁了,其实这很美的。像这样”他开始行动,亲吮她的泪珠,由浅至深的吻布满她的脸庞,慢慢滑到她柔洁的颈项,探入她的内|衣。
宋巧人想忽略一股窜过她下腹的热潮,本想推开他的身子,却让自己的肌肤更贴近他,他古铜色的皮肤好凉,像是能降低使她不舒服的体热,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扭着身子寻求他的宠爱,体内的充实感随着血液流窜到她身体各处,让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修解开她衣服的钮扣,在她的手环住他的肩、狂野的扭动身子时,他明白她已经准备好。在一次次的冲|刺中,带领她飞向云端,越来越激烈、狂野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激情消褪,他将她搂入怀里,她泛红的粉肤显示经过男人的滋润,汗湿的秀发贴在颊边,身上青紫的痕迹在在说明他的粗鲁。
修拨开她的湿发,抽张面纸拭去她腿间的血,再次将她拥入怀里,拉过被子盖在彼此的身上。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修生平第一次在白昼就寝,当他醒来时,宋巧人依旧睡得香甜,窗外夕阳的霞光告诉他现在的时间。他低头瞧着怀中的人儿,粉嫩若出水芙蓉的脸蛋红扑扑的,似水做成的冰肌玉肤连毛细孔都瞧不见,手臂放在他的胸膛上,修长的腿跨在他的腰,如此引人遐思的模样,修可以感觉到欲|望的窜动。
他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她就近在咫尺,因为她累坏了,眼下淡淡的阴影让他不舍。
毫无预警的,房门被人用力打开“砰”的一声撞到墙上,一串尖锐的女声伴随而至。
“我说他会见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你——”是雪丝蒂。
她是为了巴黎的事前来兴师问罪,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蓝雷组拦阻在外,好不容易仗着未来魁主夫人的头衔硬闯进来,却看见未婚夫和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同床,还做了不要脸的事!
修的蓝眸中跃动着一簇簇绿色的火花,俊美的脸庞罩上寒霜,他注意到怀中人儿动了动,蹙着柳眉似挣扎在醒与不醒之间,她真的累惨了!
“把她弄出去!”
“是。”蓝雷组迅速领命,一左一右架着雪丝蒂,毫不客气的硬将她拖出去。
雪丝蒂以为她捉奸在床让修难堪,以为修有把柄落在她手中,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有谁比她更有资格询问他?因此她撒泼的想挣脱蓝雷组的箝制。
“放开我!我是你们未来的魁主夫人,放开我修,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这是你欠我的!”雪丝蒂依然被强拖了出去。
宋巧人嘤咛一声,想避开噪音的将螓首埋进他的胸膛,修在她额上亲吻,企图安抚她。
该死!她怎么会来台湾?
一定又是阎那组那群家伙替他惹来的麻烦!
等宋巧人再度沉入梦乡后,修起身着衣,决定马上处理这件事。
当门被轻轻带上时,宋巧人睁开一双了无睡意的明眸。
事实上,在修睡醒之前,她已经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了,见他快要醒来,她采用鸟似心态——假寐,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指责他强|暴她吗?不,因为到最后她确实在沉醉在他制造出的激情中;他会因为她是处女而娶她吗?不,她情愿他是为了爱。
爱?!难道
不,别越陷越深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不是吗?
未婚妻!这个名词像在嘲笑她——一个笨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坏事就被人家的未婚妻当场逮着。看来,她实在没有当坏女人本事。
她好累!不熟悉的酸疼折磨着她。
渐渐的,她再次沉入梦乡,并在梦中看见一脸柔情的他,她在睡梦中扬起笑容
修走出病房,就看见雪丝蒂正在怒斥他请来的特别护士。
“你是干什么用的?连那女人是谁都不晓得!”
“你够了没?你可以离开了。”修后面那一句是对特别护士说的。
“你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那个贱人当真迷住你。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如果只是逢场作戏,我还可以接受,但你若弄得人人皆知”雪丝蒂原本高亢的语调,在修冷然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全梗在喉头。
她真的怕他,修的眼睛像能看透人心,就像现在,因为他正用嘲讽的眼神看她。
“你凭什么质问我?又是谁给你这个权利来质问我?”修面无表情的说。
“就凭我是我是前任魁主指定的媳妇,未来的魁主夫人。”雪丝蒂壮着胆子说,但是她的心跳声却大如雷鸣。
“那你去地狱找他的儿子吧!”修一脸冷然的坐在走廊旁的椅子上。
“你——难道你忘了,克里先生的遗嘱说你必须娶我,才能继承雷帮魁主的位子。”雪丝蒂明白修不是容易让人掌控的,但她为了保住原有的权势,才处心积虑的要嫁给修,不然谁要嫁给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
“他已经掌控不了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他的情妇。”修目光冷凝的瞟了她一眼“哼!想让我穿破鞋、戴绿帽!别作梦了!”
“你听谁说的,胡言乱语!”雪丝蒂激烈的反应,简直是欲盖弥彰。
修沉下了脸“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会知道我并不介意打女人。”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用指尖划过她雪白的颈项,毫无怜香惜玉的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雪丝蒂打个冷颤,修四周仿佛围绕着阵阵阴风,还有那些话如果这世间真有地狱,那她刚才就是置身其中。这种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就送给那女人吧!反正巴黎还有个千万富豪在等她。
至于雷帮里那些早该死的老家伙,她倒要看修怎么向他们交代,到时修若是来求她的话,哼!就看谁拿乔。
修走过医院的长廊,来到另一间空病房内。他坐进椅子,潇洒的跷起二郎腿,瞟了站在他面前的夜一眼。
“你有话直说。”修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雪丝蒂的事会让长老们不悦。”夜讲话永远是轻描淡写的,其实正确的说法是,那群老家伙不但会不悦,还会一致要修下台一鞠躬。
“我待在雷帮的目的早达成了,我随时可以拱手让位。”修不在乎的说。没错,当初他待在雷帮为的是要亲手报仇,如今他的目的早完成了。
“只要你一下台,帮里的长老们在毫无顾忌之下,一定会替前任魁主报仇的。”夜提醒的说。
“我有办法在短短几年内,让雷帮的规模和黑手党并驾其驱,就有办法毁了它。”修从来不会为他人设想,他才不管靠雷帮生活之人的死活,他唯我独尊,不!应该说他自私惯了,而这都要拜他养父之赐。
夜沉下脸色,他知道修的话绝无丝毫夸大。
“你舍得吗?”
“有舍必有得。我为什么舍不得!”修的蓝眸中充满嘲讽。“丹尼斯呢?”
“在阳明山的别墅内,我遵照你的吩咐以礼待他。”
修点点头“派人跟着巧人,她要什么都给,小心她的安全。我去会会丹尼斯。”
夜知道修真的爱上那个女孩了!因为他从不曾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啰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