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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竟让他有一种所有事情终于结束了的感觉，还觉得很轻松。
车子一直开到学校，已经是放学时间，含光独自一人下了车，申以默就在车上等着，看着他在校门外面站了没一会他的那个小女友就走了出来，含光将她拉到一旁开始说话。
申以默当然不会听到两人都说了些什么，他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女孩的半张脸，过了一会女孩的表情明显变得很伤心，扑到含光怀里哭了起来。
申某人坐在原地看着，其实心里也很不好受，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女孩和含光亲近还是在同情含光和她分手，申以默上一世也有几次分手的经历，每一次都让人撕心裂肺。
又过了很久两人才慢慢分开，含光又说了几句便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去申以默家。
申同学看看他的表情，好像分手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基本为零，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忍不住问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平静啊，你能不能稍微有点伤心的意思，毕竟你们也在一起那么久了啊。”
含光看看他：“我就是伤心也不会让你看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内心也同样很平静？”
申以默：“……”靠。
想了想他又说：“你等一下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应该已经做好了。”
“不用了，我直接回家去了，改天再吃。”含光说。
某人继续道：“那你明天来我家玩吧，明天是周六。”
“好啊。”含光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我们一起，看，片。”最后两个字申以默是凑到含光耳边小声说的。
“……”含光终于控制不住嫌弃的眼神，“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想着这种事啊，一去你家就看片看片的，你能不能提出点正经事啊？”
申以默之所以压低声音是为了不让前面的司机听到，现在这个人却朗声来了这么一句他也不再压抑，就用平常的声音理直气壮地说：“这为什么不能算正经事？至少咱们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已经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了吧！”
含光：“……”
好像每一次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无话可说之感，这一次当然也同样，尽管上一次听这个人说起其实是在很久之前，可他总感觉就是发生在昨天。
无力地摆摆手：“算了，明天再说吧。”
申以默：“哼。”
第二天含光果然一早就来到了申以默家，某人这次不先用什么游戏来当幌子了，拉着人进了书房就直接切入正题，就是要看片。
含光也不再发表无谓的感慨，直接拒绝：“不看。”
申以默不依不饶：“为什么不看？”
含光：“我不想看。”
“嘿你为什么不想看啊？”某人十分气愤，“这明明是个正常男生都会想看的吧，别人都看就你不看，干吗非要那么特殊啊？”
含光：“……”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维持着理性道：“那好，你给我说一个理由，它究竟有什么值得我看的。”
某人自然乐于解惑：“其实看这玩意呢，有的人是出于好奇，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做的，还有的人是为了学经验，因为将来早晚是要做的。当然绝大多数人是为了……那个，”他的眼神向含光腿间溜了一下，挑挑眉压低声音，“你懂的。”
含光：“……”我靠，早就知道这个小子的思想很□□，没想到原来他还不只是□□，简直就是个□□狂！
他吐出一口气，平静的说：“即便如此我也还是不想看。”
“那你给我一个不想看的理由。”申同学双臂环在胸前。
“我不喜欢看那里面的人都那么赤身露体的，不好看。”含光皱着眉头说。
“嘿，”申同学对这种说法十分惊奇，“可那就是女人啊，你不是喜欢女人么？对她们的身体你没有兴趣？”
“我有啊，”含光看着他，“可我也只是对我喜欢的女孩有兴趣，不能随便一个女人都有兴趣吧。”
“……”申以默倒是被逗笑了，饶有兴趣地问，“哎，那你现在分手了打算再找一个么？”
含光点点头：“找是一定会找的，但一定要等到上高中之后。”
“哦……”申某人眼珠一转，挪着椅子向他靠近一些，又说，“其实我记得你那两次看的时候都挺有感觉的嘛，你也不用这么保守嘛，其实我的技巧都是在那里面学的，你看上次给你弄的时候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含光觉得自己真是要用全部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不去缝上这人的嘴，真是厚颜到了一种境界了，亏他还敢提上次，难道他就不记得上次之后自己可是有半年多的时间都没怎么好好搭理过他，难道他还想再招惹自己一次让他们接下来的半年都不用说话了？那也正好，把初中混过去，等到了高中大家就分道扬镳永不再见好了。
含光定定神，说：“你要是再说我就走了。”
申以默：“……好嘛，那就不看了，我们玩游戏吧。”
含光没说话，只是拿起了鼠标。
玩游戏的时候申同学依旧负责在旁边看着，他坐的位置总是比含光靠后一些，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那个人的脸而不容易被发现，这次他基本上就没已开过视线，一直在心里暗暗想着这次算我让着你，你可不要以为我是怕你了。
其实申以默这次之所以决定不看了只是因为含光说不喜欢看片子里的那些女人，那么也就没必要再强迫他，而自己想要实现的目标只需要通过另一种方式即可。
午睡时间两人又一起躺在申以默的床上，他像往常一样搂着含光，在他耳边说：“哎，我问你一个事，你也别发火，就老实告诉我，上次我帮你弄的时候是不是很有感觉啊？你后来自己弄时有没有想起过我啊？”
含光：“……”不得不说，自己还真的挺想发火的，因为这件事实在一点都不想提。
不过既然已经提起了含光也忍不住想了起来，说实话，是有的，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有。
那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抚弄下发泄*，不管这个人的技巧在别人眼中究竟算好算坏，至少在他自己看来，肯定是比自己弄要好得多的，所以那是他有史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自然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而在之后的每一次中他都是自己在弄，也没有其他人来和那个人作比较，这样在思绪迷离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最“爽”的一次，自然也会想起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那个人。
这些他以前不敢告诉那个人，当然更不敢告诉其他人，现在被问起了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
申以默却在他肩上推了推，催促道：“究竟有没有啊？”
“有的。”含光鬼使神差地就这样说。
申同学立时像打了鸡血，一下就翻到他身上：“既然这样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含光：“……”什么？？
申以默说完也没等他回复，低下头便柔柔地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