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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没有灵儿,他或许就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绝情天王,如果没有灵儿,或许他就真正的将那两族人彻底消失在整个魏国,如果没有灵儿,自己或许也不会尝到心痛的滋味了吧……
心下百转千回,在快进入最后的底层时,想再一次看看那对狗男女绝望的眼神来缓解自己的情怒,来报复那一对狗男女当初嘲笑自己的愚蠢时,却被怀里那双泪眼朦朦的眸子给打散了。叹息一声,紧了紧怀里那光着全身的身子,转回身,往回走,今天的折磨,还是取消了吧!
回到房内,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和着自己的衣服,抱着灵儿进了大大的浴池。缓缓的托着灵儿的小腰,小心的抱着她,拿起布巾开始为灵儿擦拭起来。看着原先还在抖动的身子,此时已经慢慢的放松了,自己的心似乎也好过了一点。取过最近上贡的新鲜皂角,为灵儿开始轻柔的搓起了那乌黑柔软的长发。
看着灵儿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乖乖的任由身后的自己帮她清洗,微闭着的双目,就如一只小猫咪正在享受着阳光一般,仿佛她就像从未被自己不好的对待过、折磨过。如果她永远都这么乖顺,自己会不会就放过那一对狗男女,如若不是怕她自尽,当初那一对狗男女早就死上千万次了。
手轻抚在那具已经被自己开发过无数次的身子上,溶在水里的身子,就如水一样的滑润柔软。魏韦欣贯着眼前水中美丽的身子,享受着手中的触感,轻轻将鼻子凑近了那纤细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灵儿转了过来,显然后者有些难为情,将自己全部浸入到水里。魏韦也不阻止,只是缓缓的半蹲着,与灵儿保持一个高度,用额头轻抵着对方的额头,深深地盯着那双被温水已经熏得迷雾重重的美眸,轻笑道:
“如果以后灵儿每次在床上也如此的乖巧,我会对他们好一点……”
不出意外,灵儿睁大了无辜的美眸,眼里有着淡淡的企求,每一次只要自己一提到对那一对狗男女好一点,她就如看到了希望一般,那自己在她眼中,到底又称得上是什么?估计什么也不是吧!
魏韦眼里闪过了危险的气息,三年这样无尽的折磨相处,让这个从女童成为少女的灵儿,已经知道了此时的危险,她再一次用着企求的眼神看着魏韦,这个曾经是最宠爱自己的父亲。
“叫我韦!”霸道的命令,眼里的果断让灵儿不敢违抗,又觉得异常的诡异,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命令过,但就是叫不出口,他是父亲,虽然自己并不是他真正的血脉,但当初自己的心里只认他是父亲。
那一天的事,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眼前:
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满脸扭曲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自己一直叫表舅。记忆中,他很疼自己,他经常会抱着自己逛完整个皇宫。他是除了父亲之外,第二个对自己好的长辈。他的身边还跪着母亲,母亲满脸泪痕,颤抖的伸出手欲抱自己时,扭曲着脸的父亲拦在了母亲的手,将自己抱进了怀里。
当自己还看不明白的时候,父亲就如儿时一样,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上,然后就听到父亲用着威严的声音对着跪着的母亲和表舅两人,那声音很温和,就如平时父亲和母亲说话时的温和。
“既然你们将灵儿送给我当女儿,我已经当了她十年的父亲了,从今天开始,她也应该做做女人了,而我也应该做她的男人了。”自己更是越加的糊涂了?我本来就是父亲的女儿,怎么又成了女人了?父亲本来就是男人啊?什么男人女人,女人男人的,听也听不懂!在自己还想不明白的时候,父亲将自己转过身,与他对视着,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很陌生,让自己害怕……
“父亲……”自己第一次觉得父亲的可怕,因为父亲的眼很深很深,他明明在看着自己,但却看不到他眼中的自己,自己的叫声也没有将他唤回来。他只是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胳膊,最后他对着自己一笑,眼里有笑意。
才大着胆子撒娇着对父亲,求他让母亲和表舅不要跪了。他只是轻轻一笑,只是眼里的笑意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一种陌生的冷漠,他抱起了自己,放到他的膝盖上,又轻轻的亲了自己的脸颊。
他对自己的母亲说:“你自己告诉灵儿,还是我来告诉她?”
看着母亲泣不成声,与表舅颤抖的身躯,当时的自己越发的看不明白,最后想从父亲身上跳下来,却动弹不得。父亲脸上挂着冷笑,这样的笑好冷,好冰……
☆、200柔之情,暗之疑(3635字)
母亲跪求着父亲时的那场面,自己至死难忘,额头上都是鲜血,而一直被自己称为表舅的男人,也与母亲一同磕破了头,鲜血已经模糊了他们的脸,但他们还是在继续磕着头,后来自己才听懂了,原来他们是在求父亲饶过自己,他们做牛做马甚至立即死去都行。
自己求父亲的时候,父亲只是用着很诡异的神情与自己对视着,那一刻有觉得父亲原来是如此的陌生。父亲只是一味的冷笑,最后父亲问自己,是想让他们死去还是要他们活着时,那时的自己已经被吓坏了,看着血流满面的两人。最后还是壮着胆子求着父亲放过他们时,父亲笑了。他的笑很可怕,是狰狞与诡异结合,那时候的自己的确很害怕那样的父亲。
只看到父亲一甩袖,那两人嘴里都被赌上了布巾,又将那两人结实的绑到了梁上,而自己还在迷茫中时,不知道父亲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时。就被父亲按到了桌上,撕破了衣服……
只记得自己躺在桌上,腿被他拉得好疼,来不及哭,身体里多了东西,只知道很疼很疼,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是魔鬼,双眼通红,盯着已经再也无法哭出声音来的自己,像是要将自己完全的吃掉一般。看到被吊到梁上的母亲与表舅,看着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他们,最后直接疼昏了过去。
醒来后,就再也没能走出这个寝宫,没有他的批准,自己也不能随意的走下龙床。记得一开始自己想反抗,他就会将母亲从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拽着她的头发,将母亲摔在地上,踩母亲的脸、踢她的身体,直到自己跪地求饶为止……或者是对着表舅拳打脚踢,甚至还用刀具来割他的身体……
那一天,是噩梦的开始,是她人生的转折,从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大王女,到如今走不出龙床的女宠,以至到现在的‘衣不蔽体’。当初自己还有衣物来遮羞,只因自己想逃出这个寝宫,结果被他发现了,就再也没有衣服可遮羞了。
即使每月一次的葵水来临,偶尔也会遭受到魏韦的侵犯,对自己极尽的‘羞辱’。虽然知道他对自己还不算太坏,但心灵上的折磨,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全线崩溃,成为一个疯子吧。他偶尔也会放过自己,只是亲吻自己,没有做那种让自己极度恐惧又深陷其中的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灵儿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寂寞,希望有个人能陪陪自己,可是现在的模样又怎么能让人来作陪?只能是度日如年,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还要过多久,才能够结束。
魏韦目不转睛地盯着灵儿看着,那长而翘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着,而主人此时已经完全在走神中,魏韦并不生气,他只是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他的灵儿回过神来。然后就可以听她叫一声‘韦’,而不再是‘父亲’,那个称呼对自己来说是极度的讽刺与锥心。
一只手悄悄的环到了那光滑的裸腰上,轻轻的抚着,缓缓的将手移到了那的挺翘的雪丘上,轻轻的捏了捏。立即将走神的灵儿给惊吓了醒来,闪躲的偷偷看着魏韦,随即又垂下了眼帘,眼里闪过了点点害羞之意。让魏韦心情大好,呵呵的轻笑了起来。
“还不叫么?”温柔的盅惑着,眼里的柔情骗不了人。
“韦。”犹豫再三,灵儿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声,三年的煎熬,让她深知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妄图与眼前这个男人抗挣,更不要忤逆于他,否则受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被关在地牢的两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其他亲人。不能在他眼前哭,当然也不能背着他哭,否则让他看出来,地牢里的两人会更惨。不能求救,即使对方真的能够救出自己,但会连累到那两人,而且深知救她的人一定会死。不能走出寝宫的任何地方,也不能随意的在寝宫里走动。
长年的囚禁生活,使灵儿的身体基本没什么力量可言,长年的躺在床上,缺少运动的身体,越发显得的纤弱,我见犹怜。魏韦当然知道,娇弱的灵儿已经经不起自己任何的得寸进尺,但有时自己的坏心思还是会随时的涌上心头,随时的会想‘惩罚’这个孩子。
只不过魏韦心里有一件事很清楚,那就是他从亲眼目睹那两人在自己的龙床上颠鸾倒凤,嘴里讥笑着自己的无能与无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恨不能将他们六族全部处死,并且恨不得用极尽狠毒的刑罚来处罚他们。甚至还有想过——男的割宫,女的则挖阴之刑,受尽凌辱再让他们死去。但由始至终,从未想过要处死这个‘冒充’大王女的灵儿,这样的念头一次也没有浮现过。
他不会忘记那个走路都不稳当的女孩,费力的爬上自己的膝盖,站在自己腿上,亲自己时的崇拜模样,眼里的天真无邪与调皮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那时的他,觉得自己真正的幸福,虽然灵儿是个女孩,所有的百姓都觉得自己会立即再要一个孩子,但他却觉得有灵儿这个女儿,是老天的恩赐,也就顺其自然。后来自己的子嗣越来越多,但他独独最宠爱这个大王女——灵儿。
灵儿很乖巧,但偶尔会调皮,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调皮样了,即使在梦里,她都会在轻声的哽咽,可是却从不曾将泪水流出。那是自己的威慑起到作用吧!
心思开始好转的魏韦,自然对眼前的灵儿也越发的疼爱起来,光着身子,轻轻的拥住现在只长到他胸下的少女,轻轻抬起少女那美丽的小脸,轻轻的吻上了少女的红唇。小心的探舌入内,开始汲取那甜蜜的滋味……
皇宫的另一边,凄清坐在自己的床上,因一夜未眠,此时倒有些乏了,便闭上眼开始小憩了起来。突然察觉到床前有一道视线,半眯着眼,就看到夏噬飓就站在床前。
凄清缓缓的睁大了眼睛:“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清清不想我回来?”那声音里有着莫名的委屈。
“不是,那黑矿石……”
“给!”那声音很得意,显然他很满意这个结果。
坐了起来,凄清接过刀子一看,那小巧的模样,不正是前世的匕首吗?“匕首?”凄清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它叫匕首?”夏噬飓显然很高兴,这个名字还是他自己取的,相信除了山洞里的那几人,其他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名字。
“咦……”凄清猛然抬头看着夏噬飓,此时他的脸几乎已经触碰到凄清的脸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凄清看着,就如饿极了的狼,而自己正是块肥肉:“你……要干什么?”声音有些颤音,来不及反应过来,刀已经掉落在地,身上一重,后者已经倾身而上……
话已经无法说出来,心脏在猛烈跳动着,呼吸急促紊乱中,视线模糊了,身体开始变得无力了,只因身上的人倾尽所有的温柔在吻着自己……
舌与舌的纠缠,鼻子都快被挤扁了,却仍然无法挣脱那个温柔又强势的怀抱。头晕眼花手无力的凄清,最终只得借助自己的那副牙齿,还以对方颜色,吃痛的少年,终于被迫的放弃了唇舌的攻击,转而‘畏手畏脚’的缩在一边,舔着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可怜异常。
原本想赶走某色狼的小人儿,刚才明明察觉到有硬物抵到了自己的腹部,当然作为在前世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何物。现见少年还算规矩的站在一边,突然一下子又无法骂出口或者赶他走。只得压着心里的异样感,大口地喘着气。最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略显得好些。
平稳了呼吸之后,凄清这才淡淡开口道:“现在是白天,你怎么这么大胆,大白天进皇宫?”
“只要是我想到的地方,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我的。”夏噬飓声音不响,低沉又浑厚,虽然只是一个小少年,可以想像当他有一天坐在高位上时的霸气与威仪,那是不容任何人侵犯与臆想的。
“那你有把握去魏王的寝宫吗?”凄清依然淡声问道,只是眼睛却注视着站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