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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我就要离开皇宫了,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良久,夏噬飓见四下无人时,便轻轻的告诉了凄清,自己即将要离开皇宫。
“我可以离开?”凄清淡淡的问着夏噬飓,眼里还有着莫名的奇怪眼神。
“嗯,我跟父亲说了,父亲答应了,只要是我想带走的,都可以走。”夏噬飓有些得意,眼里那浓浓的得意与狡猾,显露出这个少年在蜕变,不是蜕变,他本来就是一个狡猾的王子。
“如果能带上讙,我想离开这里也无所谓,但是,问题是夏硚会让我们轻松的离开吗?”凄清淡淡的反问道,握着讙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对于夏硚的个性,不是最清楚,也不是最了解,只是这样的人,能远之务必得远之。只是这一次夏噬飓不知道用了什么计策,让夏硚上当了,一旦夏硚想起来之后,要追究起来,那么夏噬飓一定会死,从夏硚对夏噬飓那不屑、偶尔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嘲笑,就已经知道了夏噬飓最后的结局。
“我有令牌,最高的出宫简,除了司寇之外,其他人一律不会拥有的出宫简,所以我们能够轻松的离开,就看清清你愿不愿意了。”夏噬飓铁定的说着,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自己离不离开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让清清离开,否则清清一定会有危险,夏硚一定会逼清清做他不愿做的事,到那时,恐怕是玉石俱焚。
“什么时候走?”凄清还是淡得仿佛与自己毫无悠关紧要一般,眼睛依然看着讙,虽然心里的确是想离开这里,但如果一旦自己离开,会招来更大的麻烦,甚至是害夏噬飓失去生命,那绝对是得不偿失,不如一开始就不走。
“三日内,清清准备一下,明日我们下午即可启程,清清需要的东西都带走。”夏噬飓看出了清清的心动,原来清清不是一无所求,他还是有所求的,虽然他的求并不是刻意为之,但他的求也证明了他对生活并未失去希望,他还有向往自由的生活。到时候,他们两人可以一起看那片蓝色的大海,两个人和母亲以及讙可以永远在一起,不需要其他人的介入,这么好的机会自己不抓住,以后徒增后悔、伤悲而已。
“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小飓。”凄清冷淡道。
“为何?”夏噬飓突然觉得刚才对凄清的有所了解,原来还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对自己仍然只是当成一个孩子一般,只是同情自己而已吧。
“你先走,我有机会自然会离开,如果一旦天王知道我是跟你一起走,那么他一定会迁怒于你,到时候,不仅是你死,圜夫人也会因此事受到牵连,甚至丧命。这样的话,也正好给了天王一个除去你们一族的机会,或许整个皇宫里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凄清看着门口,若有所思道。
“不会的,清清,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里!”夏噬飓满眼的希望和执着。
凄清沉默不语,眼神对着门口处若即若离,又飘忽不定,只是眼里有着浓浓的困惑,仿佛刚才的那段对话并不是从他口中所出……
三日后一早,当皇宫里的朝堂上,诸候们正在讨论最外围的蓝国与赤国,今年未曾进过贡品时,是否应派人去攻打亦或是警告时,夏硚坐在高堂之上,心里总有着莫名的鼓动,烦燥不安着。至于为何,他不清楚,他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不想再听这些打与不打小国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遗漏了一般。最后在毫无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结束这个该死的清晨议事,以最快的速度往后宫方向走去,往清岚殿走去。
清岚殿与以往并未有何出入,门口还是站着两位带刀的侍卫,见天王气势焦急的走过来,立即下跪,天王甚至懒得让他们起来,直奔院落,当他看到小氐正在忙着烧水,而讙则坐在软榻之上休息,夏硚略微放下了心。他开始放慢了脚步,走到讙的面前,问道:“小蜻儿呢?”
小氐早就看到天王了,立即跑了过来,跪在了地上,当他听到夏硚的问话时,支唔着:“那个…那……”夏硚根本没耐心听这个畜民说完话,一脚便将小氐给踹翻在地,毫不犹豫的直接走向了屋内。一进凄清的寢房时,就看凄清正在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夏硚此时才面带笑意的走向了凄清,从他手中接过了梳子,开始帮凄清梳理起长发来,最后将长发给盘了起来,显然很是满意自己为凄清做的发型。嘴角那温柔的笑意,凄清没有回头看夏硚,他只想现在快点进来一个人,可以帮他摆脱现在的困境,但夏噬飓不在,估计没有任何人会帮自己摆脱困境。
夏硚有些好笑的看着凄清,但心里却开始怒火中烧起来,伸出手将凄清搂在了怀里,嘴角微微扬起,良久,看到凄清还是那张面如止水般的表情,那怒火开始慢慢的熄灭下去,戏谑心开始作崇,他想逗逗眼前这个冷淡王子,这个小质子……
☆、65犲狼的本性(2148字)
“今天是飓儿离开皇宫的日子,小蜻儿要不要去送送他?”说着话的天王,嘴角上扬,似乎是在笑,但眼底并无笑意,只有那独占欲在隐约的冒出点点星光,他看着安静的呆在他怀里的小质子,看着他并未对自己的话有所反驳或者在意,这倒是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不死心的又道:“不在意?如果想送他的话,我会让你去送他。”
“天王想听溥蜻说什么话呢?”凄清淡淡的问道,眼里有着飘渺不定的脆弱,凄清知道,不管是关于夏噬飓的任何动向,自己一句回答不合他意,夏噬飓一定会有危险,自己能做的,就是跟夏噬飓划清界线。不知道夏噬飓现在有没有离开皇宫,其实真的希望他能够离开这个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在这个皇宫里,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讙,而是夏噬飓。但就算再了解又能如何,夏噬飓最终能否平安归来还是个未知数。当然,凄清更希望夏噬飓不要再回来了,直觉上夏硚是乎还有着其他的目的,下次他归来时,必将是夏噬飓的末日。除非夏噬飓能强大到保护他自己,但那样的可能几乎为零。夏硚现在对自己这番话,应该是想听自己的真心话,他想窥探自己的内心,真是笑话,皇宫之中,只有皇权的争斗,何来真心可言,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估计只有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天王才会有的弱智想法。
“小蜻儿,怎么又在沉默?”久不见凄清回答,夏硚直接先打断了凄清的思绪,眼里还是带着那满满的温柔,只是眼底还有着那狂野的独占欲与那份温柔显得特别的冲突,凄清感觉到自己腰际之上,这个下流的夏硚胯下有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腰,其实是快抵住了自己的后背了。凄清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他不敢妄动,怕自己一个妄动,到最后让这个独占欲超强的天王无法控制,立即会强上了自己。凄清紧皱着眉,纹丝不动盯着门口看着,那扇门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绝对是希望之门,不管是谁,进来救救自己吧,明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但不反抗真的会将自己推向于眼前这个男人,推入那个万劫不复之地,不行……
“大王子何时走?”尽量是平稳的声音,任谁都不会发现他对此时的处境有着莫名的抗拒与慌张,而只会让人觉得这个小质子还是这般的冷淡,甚至冷淡到让人感觉到他其实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如同那淡淡的空气,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却增添了几份清凉。
“呵呵,明明是在紧张和害怕,却还是依然强作镇定,真不简单。”夏硚心里暗叹起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小质子,最近又有几个小国送来了王子与王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货色,这一次的那些王子王女们有没有像眼前这个淡如水的小质子……
“飓儿最迟今日要走。”夏硚回答着,眼里也看向了门口,看不出任何的情愫眼神里,那占有欲此时已然消失,只有嘴角那抹得意的微笑似乎说明着犲狼的本性。
“那我是应该送送他,大王子与普通的王子不一样,他过于简单,天王就放心让大王子这样的人在外面?”凄清尽量将话题扯向天王并不喜欢的人身上,这样或许能够让自己逃脱此时的尴尬局面。
“小蜻儿想送,那么就去送送他吧!”夏硚似乎很是理解怀中的小质子,呵呵,这个皇宫,很快就会有更多有趣的事发生了,心里继续狡猾的想着的夏硚,自己胯下的巨物此时已经不受控制的再次迅速膨涨,心知怀里的人此时心里肯定是惊涛骇浪,看他时,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夏硚心里不仅仅是又好笑又好气,当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的无能为力而无奈着。
自己贵为天王,却不能对一个小质子随心所欲。皇宫里的人都是自己的人,他们都属于自己,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他们不都得乖乖的侍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的。哪像眼前这个小质子,拒人以千里之外,更可气的是自己,根本不舍得伤害他,看来夏硚我也不算是一帆风顺啊,也会有人能够克到自己。
略略松开了自己的双臂,但眼里却充满着戏谑的笑意,趁小人儿以为可以脱身之时,一把将小人儿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眼里那戏谑的笑意更为明显,甚至发出了“呵呵”的轻笑。
“小蜻儿,以为本天王此时会放开你?”夏硚一边调笑着怀里的人儿,一边俯下身,开始亲吻眼前这个小质子。非常不满的感觉到小质子身子自然的往后倾去,显然是在逃避自己的亲吻。
天王伸出右手,扣住了凄清后脑,开始化尽全身的力量到嘴唇,毫不迟疑的吻向了凄清。凄清左右躲避,最终还是无法逃脱被强吻的命运,眼角有冰冷的泪滴滑落,凄清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但又对自己无法摆脱命运枷锁的无能为力而彻底的憎恨起来,他恨眼前这个不顾他心情的暴君,又恨过于渺小而摆脱不了危险处境的自己。
冰凉的泪滴滚落到了夏硚的手上,夏硚略微一滞,带着怒意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睁大双眼的小质子,那涣散的眼神里有着那特有的哀伤和厌恶。夏硚猛的松开自己的手,使刚才身体已经在微微发抖的小质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夏硚伸出手欲拉起凄清,凄清则条件反射一般,惶恐的坐在地上往后退去。
夏硚那僵直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怔怔的看着地上这个长得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小质子,若是他人,他一定会勃然大怒,会狠狠惩罚眼前不识抬举之人,甚至会将他处以极刑。但只要一对上这双透明的眼睛时,心里的怒火会无缘由的被熄灭。略显得狼狈的天王,嘴里“哼”的一声,最后一拂袖扬场而去,临出清岚殿时,对着带刀侍卫说:“尔等给我听好,蜻王子——以后不得走出清岚殿!如若被他溜出清岚殿,诛尔等三族!”
☆、66大王子出宫了(2069字)
天王的话音很大,甚至连坐在屋内地板上的凄清都听得一清二楚,看来现在的夏硚,以后不会再给自己自由了,还是他对自己刚才不听话的惩罚,不让自己去送夏噬飓?又或者他担心自己会逃跑?逃又有什么用,普天之下都是夏国的人,他们都在仰夏国的鼻息,又有谁会收留自己,当然夏噬飓除外,但自己又怎么忍心拖夏噬飓入这趟混水。恍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就看到小氐尴尬的站在门外,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外有多久了,更不知道他现在有什么话说。
“小氐,有事?”凄清拂去了心里的不安与惶恐,还有那隐藏在心底对整个皇宫那奢靡淫侈的厌恶。
“蜻王子,你……”小氐此时心里的不安并不亚于凄清,他刚才看到天王强吻凄清的那一幕,他虽然讨厌别人跟凄清过于接近,尤其是被别人强吻。但当时自己却吓得躲在了门后面,看着凄清那挣扎不脱的困境,对无能为力的自己深恶痛绝,此时明明想安慰凄清几句,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怔怔的看着凄清,天王是得到神灵的庇佑,所以才能做天王,所以天王是神灵,自己只是一个畜民,根本没办法跟天王斗的,也没办法将蜻王子从天王手里抢出来。刚才那一幕,对蜻王子来说,一定是非常大的打击,蜻王子现在的脸色已经苍白到透明了,其实还有那特意强制压住的恶心感,小氐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凄清随时都会吐出来的感觉。
不再迟疑的走到了凄清的身边,伸出双手欲搀扶凄清,凄清拒绝了,小氐感觉到凄清的身体还是在颤抖,心里难过异常,对自己的渺小越发的憎恨,何时才能熬到头?
“扶我上床,我有点累!”或许是发现了小氐的哀伤,凄清吩咐着,一边已经开始挪动着脚步,向床边走去。小氐配合的扶着凄清,一直看到凄清躺在床上,才上了双眼,这才放下心。深深的看了眼凄清,又看了看整个房间,最后一咬牙,走出了房间,走向了殿外,直奔崛植宫。
小氐没有发现,凄清在他走出房门时,就已经睁开了双眼,平静的看着床缦,走还是留?跟夏噬飓走未必是上上策,但留下来绝对是下下策,自己该何去何从?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靠上,低头蹙着眉,身上的钝痛还未全部消失,再过个三四天应该会全部复原吧。心事重重的凄清,并未发现门口站着一奴仆,这个奴仆是何时出现的,凄清不知道,甚至还未感觉到。而奴仆看着凄清眼睛一眨不眨的,最后奴仆悄声离开,消失在清岚殿。
这一天,讙并未有清醒过来的痕迹,凄清整个下午都陪在讙的床边,看着讙那气若游丝的气息,凄清此时心里的痛犹如抽丝剥茧般的清晰起来,直到凄清无法呼吸。时日不多的意义同时也越发的清晰起来,讙,终将会离开自己。双手紧紧握住讙的手,用自己的脸摩挲着那只粗糙的手掌,泪终究还是滑落下来……
门外再次站着那个略显得诡异的奴仆,这一次,凄清感觉到了,他抬着泪眼看着门口,只是眼里盛满了泪水,未能看清奴仆。奴仆似乎想靠近一些,凄清出口阻止了:“不要进来,讙在睡觉,你出去吧,我们没事。”说完重新看着床上的讙,眼里装满了那淡淡的哀伤,犹如小鸟发现了大鸟即将离开,而自己未来的路又不知在何方一般。
奴仆漆黑的眸子里略微带着一抹失落,只是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听凄清的话,离开,而是讪讪的走向了凄清的身边,他看着凄清,眼睛一眨不眨。凄清微蹙眉,擦干了脸上的泪滴,冷眼盯着这个奴仆。终于看清眼前这人,这人脸色发黑,嘴唇也是异常的黑,只有那双眼睛,漆黑中带着闪闪星光。凄清一愣,总觉得这双眼睛似乎是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恍神的看着这个身着奴仆装的少年,清岚殿里有些什么奴仆,凄清其实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除小氐之外,还有四位奴仆和三位女性奴仆。这个奴仆似曾相似,但又不确定是否真正的认识。
“我让你出去,为何你要进来?”心情极差的凄清,但还是保有着前世的修养,冷淡之极还是带着习惯性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