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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沉默了一小下,见大家都在等自己的指示,这才点点头,说:“按他刚才说的办。”
这一天的任务布置完了,简天希一个人躲进简白的办公室抽雪茄,他才点燃了雪茄头,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号码,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英国某家银行驻港的执行主席,简天希这几天在香港的事还是被些人传了出去,这名主席和JS里很多人熟悉,又和简天希私下交情不错,于是想趁着他在港约了一起吃顿饭会个面。
简天希正愁这几天无聊呢,被他一邀请,干脆说:“要不你帮我多约几家银行的人吧,我这倒是有件事要拜托大家。”
等电话结束,手机自动跳到屏保上。
简天希一看那张屏保嘴角又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屏保上此时已经换成了昨晚自己从简白iPad上倒进的那张照片。
他手指夹着雪茄,对着照片上那个笑得最灿烂的小伙子点了点,痞痞地说:“宝贝儿,你可得撑住了啊!咱们这次,玩票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有没有人在看啊?感觉我在单机版,除了几个一直追了我几本文的老读者,上下左右就我评论最少了,是看不懂吗?
这一张的案列谢谢jacques提供,真是案例他一定要我分享给大家。
阮晋文这次真的要被玩死了吗?阮阮说:“来呀,who怕who,宝宝钱多!”
第18章对峙
.第十七章.
之后一天永美的股价仍下跌不止,眼见着市值已经蒸发掉将近二分之一了,原本应该高兴庆祝的阮晋文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具体说不上来,但是从自己与身俱来对于金融市场的那种敏锐度和第六感觉出,这一次的做空行动太过顺利,永美股价几天之内轻而易举被腰斩,并且毫无还手之力,对此他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设了圈套。
下午收盘前,时少卿去了他在中银大厦的办公地。
进门的时候,公司里的人都在盯盘,气氛紧张。时少卿因为来过几次,负责行政的秘书小姐把他直接带到了阮晋文的办公室。
时少卿敲了三下门,没等里头人反应,直接进了房间。
“怎么了,打你电话都不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时少卿说。
阮晋文交叠着两条长腿靠坐在老板椅上。时少卿进去时他正面对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的冬景发呆,手里的雪茄灭了一大截烟灰没掸,人窝在那里,灰冷着脸,一股凝重的架势,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听到声音,他才缓慢转过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看,的确有十几通未接来电,于是才将整张椅子转过面来,说:“刚在想事,手机按了静音,不知道你找我。”
“想什么呢?想着晚上去哪庆祝吗?”时少卿几个步子走过去,到他桌前的办公椅那径自坐下,取了他放在桌上的烟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根。
抽了几口,没听见他回话,时少卿抬眼看他。
阮晋文心事重重,面色阴郁之外两条原本有型的浓眉都快纠在一起了!
“怎么了啊?我出来时可看了啊,永美都快腰斩了,再跌下去,他们公司就没了!你听说过公司直接没了的故事吗?1987年全球大股灾,香港恒生指数一日之内跌去1120多点,成了全球单日下跌幅度最大的市场,当时好多家公司的股票几小时内直接跌破发行价,买家盘下空无一人。那些公司怎么没的?还不是因为多少公司的老板跳楼,直接……”
“你真的觉得永美的市值那么水吗?”阮晋文打断时少卿的话,问他,“你说的那个是全球性爆发的股市动荡,这会儿只不过是我领头的做空,这能一样吗?”
“还有,你真觉得余光会任永美的股票在这里的市场这样狂跌,不做任何保护措施?”
时少卿没答上话来,余光他没接触过,也是后来在晋文的嘴里听多了,才想着去了解了一下这个人。但很多关于这个人的资料都是来自于网络,可信度有待商榷。
不过一家上市公司在这种情形下,只在最初的利空消息出来时让公关部发了篇不痛不痒的公司年报披露通告,这就很奇怪了。
时少卿抽完一支烟,摁灭烟头说:“其实,我来也是想提醒你要谨慎。”
阮晋文手指在大班桌上时不时地敲打几下,心情有些烦躁。
别人不知道余光,他很了解。这个男人的力量不容小觑。不管是十年前的风光时期,还是几年前的牢狱岁月,哪怕是如今隔世之后再一次回到社会,这个男人的智慧谋略和能力手段都始终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他还记得自己在北京时,那一晚被余光揍的情形!那种噬人的眼神,狠戾的样子他到现在闭上眼睛还能感受得到。
“操~”,阮晋文破口大骂,“我他妈一定要干死他……”
时少卿:“……”
下午一收盘,精算师就把这一天所有永美的买卖流水、走势图表做了汇总。精算师在一些分析表上画了圈,又在流水单上用记号笔划了些账户出来。递给阮晋文的时候,说:“Vincent,的确是有些蹊跷,昨天下午开始,只要市场上一有永美的挂单,十分钟之内就会有买家买入。这是具体的买入账户,你看一下。”
阮晋文一把夺过精算师手里的资料,匆匆翻了几下后递给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少卿。
时少卿看得相对仔细,几分钟后他说:“应该是有人在吸货,看得出来都是分批的,入手时间不是同时进行,所以价格抬不上去。每每间隔十分钟,又和恒生指数的走势可以同步。如果是有人策划,那一定是老手。”
时少卿把那一沓资料还给精算师,对他说:“去查一下这些买家都是谁。”
等精算师一离开,阮晋文即刻扯松了自己的领带开始骂,“妈的,我就知道!我还想呢怎么那么顺,他大爷的,老狐狸跟我玩这套!”
“你是说余光?”时少卿跑去吧台给他倒了杯冰水,让他降降火。
阮晋文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回,“还能是谁?就他最爱玩阴的!”
“其实也不算阴的,会不会是想购回股份?毕竟,你不是说他和正阳不是才签了四百家店铺的合作协议吗?资金应该是不缺了,拿来买自己的股票正好。”
阮晋文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被时少卿一指点还真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可是买回股份又怎样?只要他继续做空,永美的股票就是张废纸!
时少卿见他仍然铁青着脸,安慰他:“先别急,先查出买家都是些谁,说不定是我们自己草木皆兵也有可能。”
“就算真的是他,这里是香港,玩的方法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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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养老院晚上有场新年义务的联谊活动。
这几年香港富人做慈善的越来越多,七叔公家的投资公司里就有一支慈善基金,基金会和香港本地很多养老院、孤儿院有联系。
晚上这场活动的协办方里就有他们的参与。
简天希因为用了基金会的名义向这里的孤老们借了身份证开了户,于是这个时候除了来还身份证,顺便上台和老人们一起唱唱歌、跳跳舞、搞搞新年联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