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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发挥了他底子深厚的躲猫猫功夫,无论我如何寻找,始终不见他的踪影,即使听说他活跃于校园,经常出现在学生众多的场地,问题是他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眼前。哪怕我故意去追逐他,结果也蹈不上那位老人家的脚步……我认输了。
天气变得闷热,考试也接近了,霍格沃茨沉浸在一片紧张气氛中,没有血腥和惨烈的撕杀,却酝酿别样的悲壮……一个学年的耕耘就凭这一试判断收益了。
一旦成绩不理想,大有可能造成父母的咆哮神功进化,又或者零用钱有所缩减,然后假期将沉浸在一片萧杀气氛中,这可是小孩子们的炼狱能不紧张么?
但一年级的考试对于我已经没有难度,轻松就能够通过,让我担忧的是哈利。自从伏地魔出现以后,哈利夜里噩梦连连,日间还经常会头痛……正确来说是那道疤痕在痛。
亲人的痛苦让我心焦,恨不得这痛就出在我身上了。
为了让哈利好眠,我对教授软磨硬泡,在经受斯内普教授一连串语言与暴力的艺术性轰炸以后,我终于要到一剂宁神魔药的方子。偷了教授一些材料配制成魔药,在罗恩的斑斑身上试药成功,证明魔药无毒害无副作用以后,终于能让哈利睡上好觉。
可是哈利依旧会头痛,依旧会忆起那些恐怖的噩梦……哈利生活在对伏地魔的恐惧中。
这让我很无奈,我根本无法让哈利忘记恐惧。我幼时也曾经因为看了某出恐怖片而夜不能眠……而哈利直接目睹那样一个鬼影,再得到伏地魔要杀他的消息,又怎么能够不害怕?而我除了在旁支持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不容易熬过考试,正太与loli间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连哈利也貌似在喜悦的氛围中变得轻松。
也终于在这一个大晴天里,我找到了邓不利多……更正,是邓不利多突然出现我在我眼前。
……躲猫猫游戏结束。
“为什么?”我问,微风夹杂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拂动我鸟窝一样的黑发,我语带沧桑地发问。
邓不利多校长站在阳光底下,一头雪白发丝和胡子就像煮透的米粉,剔透着阳光,变得无比晶莹,他的笑脸就像一朵菊花,皱巴巴地绽放生机。
“因为爱。”
“我靠!”校长,你经典了。
我扶墙叹了口气,校长明显不将我的受打击放在心上,他呵呵地笑,背景是阳光灿烂蝴蝶蜜蜂飞舞的春暖花开欣欣向荣形象。
“维拉,跟我来。”
高高瘦瘦的背影引导我走向他的办公室,我也不准备在众目睽睽下讨论伏地魔的事情,就乖乖跟他去了。
依旧是丰富得有点拥挤的办公室,福克斯看上去更肥更秃了,它瞧见我,懒懒叫了一声。
我抚了抚福克斯身上所剩无几的红毛,直接问:“校长,你明知道禁林里有什么,却故意让我们去的吧?”
邓不利多瞄了我一眼,然后专心鼓捣装糖果的盒子:“维拉,相信我即使否认,你也不会相信。”
“鬼才相信你。”
“哦,那些鬼魂的确是不错的聊天对象,不过我们之间的信任度不高。”
……好吧,鬼都不相信你。
“你为什么让哈利见伏地魔?他现在头痛得要命。”我单刀直入,挂在墙上的相框传出一阵窃窃私语,各位前校长们都拿惊诧的眼神招呼我。
邓不利多支了支眼镜,显得气定神闲:“维拉,即使没有我的引导,伏地魔也会找到哈利,你要知道,这些年来他的失败全因为那个男孩……哦,你的兄长。”
“……”这个我也了解,但是:“他才十一岁,有必要这么早让他面对吗?”
“维拉,伏地魔已经回来了。”邓不利多话罢,眼镜后闪烁着寻找知己的渴望光辉,他送给我一颗糖果。
我没有被他迷惑,倒是认为邓不利多保留得太多,说得像他是毫无责任似的,这是他的学校,难道就不能保证一个学生免受伏地魔的侵害吗?
“维拉,你记得当年的事情吗?”
“我……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婴儿。”我差点被这狐狸套话了,不觉摄一把冷汗,感觉邓不利多知道些什么。
邓不利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追根究底,他又问:“维拉,知道为何我要你尽快学习吗?”
“为什么?”
“其一是因为你能够做到,其二是因为你是波特家的孩子。”
邓不利多教授突然严肃起来,他看我的目光神秘而哲学,仿佛充满着生命的奥秘,仿佛关系着人类的生死存亡荣辱兴衰。这时候他的目光让我感到熟悉,在某些动漫或者影视桥断里经常会出现类似情况,某位身怀绝技享负盛名的老人家以其纵横江湖数十载的口才与及演技……去忽悠充满热血的少年人们冲锋陷阵,但结果一般都异常悲壮。
感谢梅林,还好我跟热血无缘。
我没有多少热情演绎王子复仇记。
“你的意思是准备让我们兄弟俩跟伏地魔掐一把?”
“……”校长啥也没说,以一记包含太多意义的万金油重叹解释了一切。
他让我云里雾里,什么都弄不明白。
“维拉,你是哈利的兄弟,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助他。”
“这还用你说?”废话。
“嗯,所以你能够明白我的苦心?维拉,不要总是背地里骂我,诋毁我,我这样的年纪承受不住过重的精神打击。”话罢,眼镜后又是一个俏皮的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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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对的,只要你不过分,我都会帮你忙……例如夜游,例如驱使小精灵,例如你偷某位教授的魔药材料。”
“……”我感觉自己的脸部一阵不受控制的挤兑,我现在肯定比校长更菊花,但我也管不着了:“校长,这是交易吗?”
“是的。”
我猜,我已经不能从老狐狸身上得到任何关于勇斗伏地魔的信息了,我放弃:“好吧,我明白了,但你要保证我们的安全。”
“维拉,你要明白,我为何要占用你的休息时间,督促你迅速成长。”
“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我直截了当地回话。
邓不利多顿了顿,笑容不改:“嗯,这是其中之一。”
臭老头,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会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但我还有一个疑问:“那么,这张字条是你写的吗?”
我递上那张字条——[以防万一]
校长倒爽快:“是的。”
“那么,我和哈利的圣诞礼物是你送的?”我记得那些卡片,它们的字迹是一样的,虽然早前有怀疑过,但现在倒是敢断定这老狐狸脱不了罪。
校长摇首:“我说了,是还。”
“那我的钥匙呢?”我从脖子上掏出那根钥匙,直觉告诉我它很重要,所以我将它随身携带。我现在要知道它的用途:“怎么用?”
“嗯,维拉,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啊?”
“因为他是在你身上出现的。”邓不利多眯了眯眼睛:“那一年,我让你睡在德思礼家的门外。”
“……”这个仇我记得,这老头一记魔法将我这小婴儿弄昏了。
邓不利多目光悠远地役向远方,即使我只能瞧见墙壁。
校长大人突然将魔杖指向墙壁,那里立即变成透明,直透出蓝天白云来……这家伙是读了我的思想了!
“天,我一定要学大脑封闭术。”这样他肯定知道了我的秘密,只是既然他选择心照不宣,我也不会自投罗网,也装傻。
校长慈祥地笑,一脸欣慰:“梅林保佑,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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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你们都睡着了,哈利额头上留下独特的伤疤,也注定他与伏地魔的羁绊。然而你,一位意外的兄弟,你的胸膛前突然闪烁强光,就像星光,然后这枚钥匙就出现了。”
“……太悬了吧?从我胸膛里出现?”
“是的。”
“你真的不知道怎么用?”
“维拉,这世上有很多魔法都随着时光流逝而消失在人们的脑海中,但不代表它不曾存在。就如同你的母亲以生命保护你的兄弟,所以他从死亡的魔咒中活下来了,并且她的血缘将是伏地魔的□□,你母亲的魔法前所未见的强大,因此哈利必须留在德思礼家,这样才能保平安。”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当男佣了,原来还有这么悬的说法。
“至于钥匙……”邓不利多长叹:“谜一直都极具魅力,所以,我们不可能轻易揭开它的面纱。维拉,该由你亲手解决它。”
我怎么都感觉校长此时像极了那些爱故弄玄虚,忽悠人当饭吃的江湖术士?或许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漂亮的推卸责任方式吧。
但强权决定一切,我除了接受,也没有别的路能走。
“好了,我明白。”
要问的事,要知道的事,都已经尝试过,我不准备继续耗下,急忙道别。
“那我先走了。”
“维拉。”
校长叫住了我,我真想当做没有听见,直接就离开,毕竟这老头有意出现在我面前,动机不会太单纯。
可是校长修长又修长得有点骨感的手已经像铁耙一样勾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是的,校长大人有什么吩咐?”
校长很满意我的识相,立即笑着解释:“其实本次我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
“……什么事?”
“关于你的学习。”
“哦,我的学习怎么样?”不会还要加重吧?
“二年级和三年级的课程都已经熟练了吧?”
“嗯,还可以。”
“好,你需要参加特别的考试。”
“啥?”考试?今天不是都考完了吗?我不明白校长所指的是:“那你给我试卷吧,我就考。”
“不能在这里考。”邓不利多的笑容越来越深:“要到魔法部考核。”
“……”魔法部?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学校里考试,我即使是要越级考也不需要到那魔法部吧?那里不是等于麻瓜的政府机构吗?这么重要的部门,它还管我们考试什么的?”
面对我轰炸式的一连串发问,邓不利多连连抬手让我甭激动,他解释:“因为我向魔法部递交了一个申请,而你必须要尽快通过7个年级的考试,这份申请才会获得批准。”
“……”我更迷糊了:“什么申请?”
“申请撤除你的踪丝。”
“踪丝?”
“踪丝能了解未成年巫师的位置,并监督他们是否在校外使用魔法。”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通过了就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原本要到17岁才能解决的问题,能够提早得到解决?那我是真的很感兴趣。
邓不利多点头:“但你需要通过七年份的考试,何时通过,就何时取得资格。而且维拉你要记住,巫师界的法律千万不能犯。”
“这个我了解,接下来呢?”
“接下来,立即出发。”
这还真是有够仓促的,现在已经中午,还要立即出发?
“不能等明天或者过几天,让我做些准备吗?”而且再过几天那魔法石就会被移走,我这样也比较安心。
但邓不利多打碎了我的希望,他摇首:“不行,这是需要预约的,我们需要的是立即出发,你还有十分钟时间可以给兄弟同学道别,然后我们得出发。但是维拉,你要对此事要保密,以免节外生枝……例如马尔福家不会希望你获得这份特权。”
成人世界的斗争永远复杂而多元化,我也了解,就应了他。
离开校长室,那十分钟时间我没有全部花在道别上头,而是跑到小精灵厨房去找霉,再找上弗雷德和乔治,让他们合作帮忙盯紧哈利他们仨,以免他们没事找事。
乔治胸有成竹:“交给我们吧,他们的一举一动不会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没错,等你回来了,我要将校长室的马桶圈送给你。”弗雷德鼓励地按着我的肩膀。
霉又感性地哭起来了:“呜,维拉先生,你去了以后,我会帮你保护哈利先生的,你安心地去吧。”
我怎么感觉这霉说话不怎么地吉利,拍拍小精灵骨感的小肩膀,我鼓励他:“好好干吧。”
“呜哇!我竟然得到维拉先生的重用,我真是万幸……”et版孟姜女立现眼前。
我揉着唇角,向兄弟俩问出心中疑问:“你们俩好像一直都能发现我们的行踪呢,即使是我隐形的时候也是。”
“那是因为有这个。”
乔治拿出一块折叠好的羊皮纸,陈旧的纸张已经泛黄,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当魔杖指向它,并念出‘我在此郑重发誓,我绝对不怀好意!’以后,墨迹立即现出来,那是一和地图,是整个霍格沃茨的图样,还有教授们的行踪,甚至连我们所关注的哈利等人。
“太神奇了。”
“这个就是活点地图。”乔治介绍:“它详细得连密道都提示了,而且还有每一个密道的口令。”
“嘻嘻,是我们在费尔奇的办公室里找到的。”
我拿起地图研究了一下,感慨魔法世界的奇妙,再看看,制作人是: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以及尖头叉子。感谢这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有了这个东西,不怕监视不了哈利他们。
“麻烦你们帮忙了,只要他们靠近四楼的房间,你们就阻止,好吗?”
“没问题。”
他们很爽快地答应了,得到他们的帮忙,我也稍稍安心,接下来用余下的五分钟给哈利道别。
他们对于我竟然能去魔法部考试报以不同的态度。
乔治和弗雷德建议:“你可以跟校长说说,那么下一个学年你就能跟我们一起上四年级了,跟我们一起上课,我们就能成为捣蛋三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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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抿抿唇:“我还是想跟维拉一起上课。”
我想,校长肯定会让我跟哈利一起上课的,至少我知道校长期待我能成为哈利的骑士,保卫哈利公主。
其实我比较期待自己能成为公主。
罗恩感慨:“维拉,你就快变成书呆子了,比赫敏更可怕。”
说话不经大脑的结果是又招来一记知识的重锤,那本原文书发挥了它的物理作用。
“维拉,你要好好通过考试,你是格兰芬多的荣耀。”赫敏虽然经常跟我争年级第一,但她的团队意识还是很高级的。
收拾了一点衣衫应付接下来两天多的考试,我就别过哈利他们,走向校长室。
当我看见两柄飞天扫帚的时候,有着无限的感慨。
“校长,不是能移形换影吗?我们为什么还要骑扫帚?”
邓不利多笑得和谐:“维拉,偏科是不对的,你的扫帚技术必须要加强。”
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我见识到这位老人家疯狂到让人心脏爆炸的飙扫帚技术,秋明山的86算什么?扫帚飘移才是硬道理。
当我的鸟窝头被吹成扫帚头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我跟霍琦夫人有血缘关系。
我绝对能够相信,这是校长理直气壮地在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