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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哈利他们闹僵了,即使这非我所愿,事实就是这样。
完全没有交谈,完全没有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以为他们仨是将我跟一些值得一起对抗的怪物放在一起了……例如厕所里出现的巨怪。
连乔治和弗雷德都不能给我答案。
“算了,维拉,他们不跟你玩,你就跟我们一起玩啊。”乔治建议。
我想他是要开解我,但他的说辞不太成功。
弗雷特一个箭步就揽住我的肩膀,勉励般拍了拍:“维拉,没关系的,我看他们只是糊涂了,等我找时间问问罗恩,你知道,我们总有办法让罗恩开口。”
这倒是,我拍着他们的肩膀:“那是什么时候?”
“……”
乔治和弗雷德互觑一眼,合声说:“他们分开的时候。”
“……”废话。
我看看那边三人,赫敏和罗恩正巧也看过来,立即又调开了视线。最近他们总是粘在一起,赫敏这有点小聪明的小姐更是紧跟着罗恩,仿佛知道我们会从罗恩入手。
乔治说:“有一个机会,等到他们去关禁闭的时候,罗恩就落单了。”
“那时候我们就问他好了。”弗雷德笑嘻嘻地说。
我拍着他们的肩膀,感动地叹息:“好吧,那时候就看你们的了,我得去跟他们一起受罚。”
“为什么?!”二人均脸露惊诧,不明所以:“你犯事了吗?”
“不,那是校长特许的。”拎开弗雷德的手,我要离开了:“接下来麦格教授那边有课,我要过去了。”
背后静了很久,接着听见兄弟俩的合音:“你太忙了,都抛弃我们了。”
我想这非我所愿,要怨就怨校长吧……他因为那个未知的该死的理由,决定对我采取填鸭式教育的。
禁闭惩罚比我想像中更快到来,那天晚上我跟哈利他们一起在门厅里等费尔奇,他们看见我也在受罚名单里,都十分惊奇地瞪大眼睛。
“你也受罚了吗?”马尔福的语气是十分的欢乐的。
我瞧他一眼,扯开温馨的笑容:“看你笑的真甜,原来你这么喜欢看见我吗?真让我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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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才嚷嚷完,立即就被赫敏推开了,她惊奇地瞪着我看,不敢置信:“这是为什么?”
我摊着手:“这是一个秘密,就像你们对我有所隐瞒一样,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们答案。”
原本竖着耳朵等待答案的哈利立即一脸吞了苍蝇的苦情模样,欲言又止。
我装做没有看见,我知道我意气用事,可是即使我的心理年龄比他们长二十岁,也不代表我能因此而没脾气啊。
费尔奇终于来了,我们一行五人随费尔奇去走进夜色里,看见前方是海格的小屋,哈利他们一副得救了的表情。
费尔奇可不容许讨厌的小鬼们轻松,他一边说着恐吓地话,一边欣赏一群小鬼被吓得脸色发青。从中我们了解到,原来所谓的禁闭是让我们跟海格到禁林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我终于明白校长所谓的有趣是指什么了……原来是禁林生存大挑战。禁林我倒是有来过的,之前白天的时候跟孪生兄弟过来寻乐子,但也只是在边沿瞧瞧,不敢深入。
“明早我会来收拾你们的残骸。”
夜色衬托下,费尔奇桀桀怪笑着,他半秃的脑袋,稀疏的毛发,还有狰狞的脸容……完全魔化,孩子们都被他吓退半步,纳威更是躲在后头瑟瑟发拌。我也因为他压下来的脸而退开一小步……他的口气不是一般的强烈。
“费尔奇。”我指指他背后:“告诉你,刚才我吩咐了鹰眼去强暴洛丽丝夫人哟,不知道现在成事了没有呢。”
“……”
有几秒静默,而后费尔奇双目眦裂:“你这个可恶的小子!”尾音在空气中震荡,他已经不见人影。
和谐地挥手送走这位心急如焚的大人,我扭扭脖子打了个呵欠,瞧见那几双眼睛全聚焦到我身上来,我打了个哈哈:“没事,骗他的,我家鹰眼才瞧不上那个只母猫。”
“……”
“维拉,有时候你真的很可恶。”赫敏大小姐发言。
好吧,我不在乎。
“不过这一回做得好。”赫敏说罢,转过身去敲向小屋的门。
……
月色皎洁,可惜夜空多云,星星没瞧见几颗,月光还经常躲起来,海格高大的身躯很快便出现,他几首塞满整个门框,只从夹缝里漏出疏落几道微光。他给我们解释今天要干的事情,原来我们是要进入禁林调查独角兽受伤害的事件,听说上星期还发现有一头独角兽死了,今天我们要找到受了重伤的独角兽。
即使没有月光,我们仍能看见独角兽莹着银光的血液。
海格说这种具有强大魔法力的独角兽并不容易受伤,而且更不可能轻易被杀死……而且猎杀独角兽是犯法的。
“它受了重伤,应该不会走太远,我们要找到它。如果你们跟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没有东西会伤害你们。”海格说。
马尔福惊喊:“我不进那个禁林,我们又不是校工,我以为我们只是写写检讨书什么的,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会……”
未等马尔福说完,海格粗鲁地打断了:“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是这样,写写检讨书?如果你认为你父亲宁愿你被退学,那么你现在可以回去收捡行李。”
马尔福没有动弹,我知道这个退学的威胁对他们都很有用,包括我也不想被退学。可是马尔福说得有理,既然拥有强大魔法力的独角兽都会受伤,那凭什么认为我们不会受到伤害?而且在夜里让学生进入禁林好吗?刚才费尔奇过禁林里有狼人,我不认为狼人会认得海格和牙牙。
可是我们在霍格沃茨就要遵守它的规则,至少海格会让我们遵守,他开始分配任务,因为不清楚独角兽往哪个方向去了,我们得兵分两路。
“我要牙牙!”马尔福立即打起那头威武大狗的主意。
他可能以为狗比海格更友善,更容易控制,又或许他担心海格会因为讨厌他而故意将他留在禁林里。
海格同意了,但仍是提醒:“那你得小心,牙牙是胆小鬼。”
话罢,他又考虑了一会:“哈利、维拉、赫敏跟我一组,马尔福,纳威和牙牙一组,我们走。”
“不公平!”马尔福又有意见:“你们有四个人,四个!而且为什么要给纳威这个白痴跟我一组,他笨手笨脚,根本只会帮倒忙。”
纳威立即缩起脑袋,一脸委屈,他认为跟马尔福一组才是一种折磨。
马尔福的意见多多让海格十分暴躁,哈利和赫敏因为龙的事情才会被罚,而他认为是马尔福惹得哈利和赫敏受罚的。
“那我也跟他们一组吧。”哈利说。
他以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但我不认为。
“不,我过去。”我阻止哈利,因为跟海格在一起比较保险。
哈利立即瞪圆那双翡翠绿的眼睛:“维拉,你应该跟海格在一起,他能保护你。”
“你还关心我吗?”我有些生气地反问。
哈利一脸难以置信,极迅速地回答:“当然!”
互相凝视着,我不明白为何哈利与我反睦以后还可以高声说他关心我。不过我倒不认为他在说谎,那么……
“好吧,海格,让我和哈利跟马尔福一组,纳威应该不愿意跟马尔福一起的。你知道,他总是受到欺负。”
我提议让海格感到为难,他是以保护我和哈利为己任的,但现在的确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我不要跟维拉一组,他总是……很可恶!”马尔福惊慌失措:“我不要!”
他这种反应让现场所有人默然,大伙蹙紧眉,怀疑的目光在我和马尔福之间来回,我本人倒感到挺伤心的。
“马尔福,你不认为我跟你的交情比较好吗?”
“你是个可恶的家伙!”马尔福高吼:“你绝对会乘机捉弄我,你们波特兄弟肯定没安好心。”
……
赫敏翻了记白眼:“哈利和维拉才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呢!呃,虽然维拉的行为有时候很怪异。”
“怎么我像是臭名远播了?”我喃喃着。
担搁了这么久,海格再也不愿意继续逗留在原处,他知道我和哈利在一起有照应,应该不怕被马尔福欺负,就认同了分组。壮汉海格负责保护小女孩赫敏和胆小的纳威,而我和哈利则跟马尔福少爷和牙牙一起行动。分配下来,再也容不得马尔福说不,我们分开往不同的方向进发。
如果找到线索以后就发出射绿光信号,遇到麻烦就发射红光信号求援。
终于进入禁林,禁林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森林,纯天然空间里暗藏危机,这里就像一个热带雨林,潮湿,还有很多不明生物……当然,魔法世界的森林更加危险。
参天大树完全挡住了月色,这里完全一片漆黑,仅仅有那盏手提灯发出的昏黄光线。被地上枯枝绊了一下,我摔了一跤,还好地上堆积着厚厚的枯叶,摔得并不痛。
哈利连忙拉起我:“还好吗?!”
“还好,不痛。”
马尔福噗哧一声笑了,幸灾乐祸:“真是笨手笨脚。”
哈利立即怒了,反唇相讥:“比你这胆小鬼好。”
“我才没有,我一点也不害怕这里……”马尔福得意地说着,只可惜远处传来可疑的兽吼声以后,他立即就抱紧提灯,惊慌地四处张望,似乎害怕被狼人扑上了,即使他不知道那声兽吼是不是狼人发出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怕什么,大不了就被野兽吃掉,没什么。”
“这才值得担心,你这个白痴。”马尔福反驳。
我翻了记白眼:“那遇到怪物你们跑,我来让它吃好了。”
“……”
哈利怪叫:“行了,你说这什么话,你们走,我挡着。”
“算了吧,你牙签一样的身体,给野兽塞牙缝都不够。”我给哈利一颗白眼。
哈利反白我一眼:“你不是跟我长一样!”
是哦,我倒忘记了。
我不好意思地搔着脑袋:“那算了,我们把马尔福推出去,然后逃。”
马尔福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哈利却抢答了:“这主意好。”
“……”哈利,玩笑的表情太过认真,我有点接不上话。
马尔福立即跳脚,抽出魔杖指着我们俩:“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不怀好意!现在,我们立即从原路回去,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待在禁林里!”
巫师的魔杖就是武器,但是我对马尔福有一个疑问。
“马尔福少爷,你懂得哪个攻击魔法?还是你希望用这根棒棒耍花剑,将我和哈利挑翻?在这之前小心我们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在禁林里裸奔。”
“……”马尔福目瞪口呆,那根魔杖抖个不住。
哈利原本跟我同仇敌忾,但这时候他眉头皱起来,不怎么认同:“维拉,你的说法就像个猥琐大叔。”
“……”好吧,你弟弟我的内心就是一名猥琐大叔没错,但我不能这么说:“哈利,恐吓通常要说得比较夸张。”
他们似乎不太认同我的说词,一起拿怀疑的目光盯着我看。
我想我的信用值不够高。
“算了,走吧,继续找。”
一把拽过马尔福,我们让他照着路上银色血迹,继续寻找重伤的独角兽,牙牙一直耷拉着那张狗脸跟在我们后面,它的确如海格所说的,是条胆小的大狗。
一路马尔福一惊一乍,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惊慌失措,有一回他说脖子上发冷把灯扔了,有一回因为一只跳虫他哇哇乱叫,有一回因为一只小动物他咱得差点跑掉,还好被我和哈利拦住了。
哈利受不了他,要过灯来走在前头:“跟着我。”
伟大的哥哥看着我说:“我会保护你。”
“……你不如告诉我这些天是为什么。”我乘机问。
然而哈利抿了抿唇,没说话。
“什么?”马尔福好奇地凑近我们,接着又因为旁边草丛的动静而抓紧了我的手臂。
林风冷凉,拂动树影,灯光无法触及的暗处只见树影狞狰的交错,黑暗中犹如重重鬼影,的确让人心生不安。
这种时候,哈利又不愿对我敞开心扉,我只能寻找话题。
“马尔福,你掐得我的手好痛。”我说。
马尔福缩着肩膀回话:“借来掐掐又不会死。”
“好吧,麻烦借你的脖子给我掐掐。”
“……”
“我说你干嘛害怕,就是有怪兽,也不会因为你害怕它,它就不出来啦。还是你怕鬼?这就奇怪了,古堡里多着鬼,飘来飘去的。”我想起血人巴罗和皮皮鬼。
“谁说我怕了。”马尔福沉声反驳:“我只是……只是怕你又摔倒,才扶着你。”
“……”摔?才想着,我又踢到了石头,打了个趔趄,然后马尔福就一脸‘看吧’的得意表情。
好吧,我承认我这身体很糟糕。
“那真谢谢你了。”
“不用谢。”马尔福扬扬高鼻子,夜风吹得他铂金色发丝轻扬,他又缩起脖子,你害怕有什么会突然跳出来。
“维拉不用你扶!”哈利终于忍受不住,一把分开我们俩,挡在中间。
“……”
“关你什么事,我现在又没扶你!”马尔福愤然反驳:“你弟弟还没有说不,你管什么闲事?!”
“他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我爱管他怎么样?”哈利回嘴:“你别碰我弟弟!”
“他还没说不愿意,你就知道穷嚷嚷,你这恋弟狂!”
“什么?!像你整天把父亲挂在嘴边,你才恋父狂!”
“我才不像你,你们波特家没有一个正常的,都是变态!”
“你们马尔福家才是大混蛋家族!”
眼看二人要掐架了,我瞧见旁边异动,还是决定提醒他们:“喂,你们别吵了,看那边。”
“维拉,你别插嘴!”二人合音。
……
“你们现在就像老夫老妻在吵架。”我念了他们一句,夺去哈利手中提灯,走向那黑暗中异样的一团白色,看见一匹马……哦,带角的白马,传说中的独角兽。
“我们才不是夫妻!”又是合音。
随即他们也凑了过来,惊奇地叹息。
“独角兽!”
哈利突然按住额角:“嘶……”
“怎么了?”我把提灯塞给马尔福,连忙察看哈利,哈利捂着额头,一脸痛苦。
“伤疤……好痛。”
伤疤,闪电形疤痕?